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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心里却疯狂叫着:快告诉我,为什么要了隔壁房间!
  “做了两手准备,怕你不待见我,不让进门,心想能常见也是好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陆望安摇着头打断。
  傅旻爽朗一笑,“反正隔壁间要也要来了,干脆改成厨房、饭厅、并一个书房。”
  陆望安眨巴着大眼看傅旻,心里稍微有点慌乱了:师哥这是真把我当小媳妇儿、要跟我搭伙过日子吗?
  可我不会做饭啊。
  “怕什么,”傅旻看着陆望安当下的样子,大眼睛又开始忽闪了,像被惊到的小鹿一样,“是不会做饭吗?”
  陆望安点头。
  “也没说让你做,我会。若是碰上朝事不忙,就给你做饭吃。”
  师哥还有这个本事么?
  陆望安心里欢喜极了,当下就已经开始期待。
  “除此外,我还从府里带了些被褥之类的用具,”傅旻突然伸出手抚上陆望安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着。
  “昨夜见你睡着了还在锤腰,大约是受了苦,是我的错。褥子铺厚一些,你也轻快。今儿还疼得厉害吗?”
  陆望安轻轻摇头。
  “那这个大通铺要换么?”
  傅旻已经知道这个房里只住了明月奴一人,铺大是因为由多人间改的,一直没换床。
  若小东西想换,就索性给他一步到位。
  毕竟,人家都已经同意跟自己在一起,不能带人出宫享福已经是罪过,断没有在宫里接着受委屈的道理。
  就不料小东西还挺安贫乐道,比划:已经睡惯了,挺好的。
  傅旻转念一想,大通铺也挺好,虽不够华丽,倒也还实用——脏了直接挪窝,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省的半夜起来换床单。
  “行,”他站起身瞧了瞧伤口,顺道帮人就穿好了衣裳,“略等我片刻。”
  方才他听见了外头动静,想必左穹他们已经把他拾掇的细软运到了隔壁。
  他离开不多时,就搬了一匹溜光顺滑带锦垫的摇马进来。
  陆望安还没琢磨出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被人打横抱起,给放到了摇马上。
  “贵妃塌太招摇,我搬不进来,你先在上面坐坐,稍前倾些,莫压着伤口。”
  后撤两步,傅旻含笑打量着骑在小木马上的陆望安——十足十一副乖崽的模样,明明也二十岁的人了,长相却幼齿,骑在上头一点不违和。
  这应该就是大家常说的少年感。
  “本还说过两日用不到了,就给愔儿送回去,这还是她小时候我做的。现在看来,我们明月奴倒更适合这个,待过两日我闲了,也给你做一个骑着玩。”
  陆望安听完,羞得捂住了脸。
  怎么这样容易害羞?傅旻过去拍拍陆望安低下的小脑瓜,“乖乖坐好,我去安置房间。”
  突然想起什么,又把攒盒拎来,打开盖放到陆望安眼前,“不晓得你喜欢什么点心,便各样拿了些来,若都不中意,下次便再换旁的。”
  陆望安拎起块板栗酥,晃悠着摇马,看着傅旻来来回回、忙忙碌碌地归置。
  一块酥吃完,他扯着嘶哑的嗓子发出一声不悦耳的“啊啊”。
  傅旻果然回头,拍拍手上灰,走到他面前问:“怎么了?”
  要我帮忙吗?陆望安比划。
  傅旻摸摸他发顶,“又不是多重的活儿,哪还用得着你上手,好好歇着就是。”
  这样的场景,于陆望安而言奇异非常。
  好像是在梦里也幻想过些许,却始终没敢梦过这么大发的。
  又想撂挑子不干了……想当一辈子小乐师......他在心里无奈地想着。
  自打师兄日复一日用言语与行动感化,让他决定要做个好皇帝之后,这样不负责任的想法,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未曾想,换个身份与师兄相处的好处与诱惑,竟然这样大。
  陆望安晃着小马,轻轻叹气。
 
 
第7章 
  “差点忘了。”
  待到傅旻将屋内收拾地差不多,才从隔壁拿了把琵琶出来,“前几年愔儿学琵琶,我还托人找关系特意寻了把来,可那丫头不是这块料,好好的琵琶弹得调子乱飞,噔愣噔楞吵得全家耳鸣多梦,还不敢打击她,幸亏她没几天也就歇了劲儿……放在库房积灰也可惜,昨儿我去找了来,你若还看得上眼就稍把玩把玩。”
  陆望安扯过一边矮几上的抹布细细擦了擦手,而后才接过了傅旻递的琵琶。
  “不过我也不懂琵琶,当时旁人说好,我就收了,若是不中用,你也别笑我。”
  陆望安想比划个“怎么会”,但是手上有东西,他比划不出来,只能轻轻摇了摇头。
  打开外头的乌檀木盒子一看,果不其然,就是他猜到的那把。
  这把琵琶,曾经是属于他。
  两年前,他去沈府,听到沈逸哥哥说师哥的妹妹最近正在学琵琶,回宫就找出来了自己的一把,拐了八百个弯、找掮客半卖半送给了师兄。
  当时的他,同昨日一样,以为自己打的是个投桃报李的谱,送琴是对师哥平日里对自己扶持的回报。
  但到了今日,他才明白了自个儿。
  哪儿是想单纯帮忙?分明就是被情意牵引着走,想要靠近、甚至想要抱紧。
  就如送出的这把琴,他手上的琴多得数不清,怎么偏偏就挑了一把相思木的呢?
  见他摸着琵琶愣住,傅旻知道这是送对了,便问:“还喜欢吗?”
  陆望安点头。
  不过,比起这把兜了一个圈子又回他身边的琵琶,他更喜欢的是傅旻的坦诚。
  从兴国县出来之后,他明堂高坐,如登危楼,堂下乌压压站了一群大臣,官袍下算盘打得震天响,说出来的话要么是传达右相的逼迫,要么就是口不从心、敷衍塞责。
  只有师兄,永远是对他坦坦荡荡,从治国方略,到身边小事,无一例外。
  陆望安想到了前几年里的一件小事,彼时师哥还未任左相一职时查办了个大贪官,办案的官员都得了好些恩俸。
  赃物里头有一对南洋的金珠,十分的漂亮,十分的稀有。师哥特意求到了御书房,言说可否将手头恩俸换了这对金珠。
  陆望安自是应了。
  回头谢恩出宫的时候,傅愔到宫门处接师哥,见到一双金珠喜出望外,说:“哥哥公事这样忙,竟还记得今日是我生辰。”
  师哥愣了一下,“那我倒是没记得......连着审案子晨昏都颠倒了,哪还记得何月何日?倒是还记得你念叨这东西说遍寻不得。既如此,便当做你生辰礼就是。”
  这话说得实在,傅愔哭笑不得,想使点小性子都不好意思发作了。
  如今,就好比手上这把琴......二人刚刚确定心意,师哥完全可以说是为了自己专门寻来,为二人浓情蜜意调上些香油,但他不会,他会如实告诉你,我这不是专门给你买的,是妹妹的。
  但是配你更合适,所以拿来与你。
  陆望安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但大概应是他一直追逐的那种成为师哥一家人的那种感觉。
  而后就成了,傅旻在一边走进走出地收拾、陆望安在旁边弹琵琶,从《夕阳箫鼓》到《阳春白雪》,从《大浪淘沙》到《十面埋伏》。
  说实话,傅旻并不太懂琵琶,甚至一度被傅愔儿搞出了心理阴影。
  但是明月的手,诶,他就是跟旁人的手不一样,从他手里弹出来的,就是格外好听。
  甚至于,忙碌一番都不觉疲惫,眼看着暮色都从天边渐渐合拢,傅旻总算是完成了对春和斋的归置,洗了手走到陆望安眼前,“饿了么?”
  噼里啪啦弹了半下午,估计得累了吧。
  陆望安摇头。
  “不饿也得吃,”傅旻拉起人往隔壁房间走,“有什么想吃的么?”
  这话问的,给陆望安一种错觉,好像他点什么,师哥就能做什么一样......
  师哥是厉害,但也没听说连厨艺都厉害。
  方才他弹琵琶、师哥打扫房间时他还琢磨:要不然就墙头马上、跟师哥一道私奔去得了,天底下多的是姓陆的,自己能捡漏、凭什么就不能给旁人捡漏了?
  可是,不行啊,师哥好不容易劝自己走上了正途,怎么能又退缩呢?
  而且,他从小在王府长大,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到时候,真隐姓埋名到了乡里,连土灶都烧不来,怕不是会饿死。
  故而,想一想、过过瘾,就够了。
  傅旻可不知道这个小哑巴心里头的小九九,他确实是会做饭的,前世大龄独居那么些年,硬生生被逼出来一手还不错的厨艺。虽说现在身居高位,有数不尽的丫鬟仆妇给做饭,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下过厨房,但是他就是有这种自信——自己仍然能做好。
  旁边一应物具都准备好了,闷好的米饭放到了保温的木桶里,吊好的高汤温在厚实的砂煲里。
  行,万事必备,看爷大展身手。
  傅旻围上围裙,走近灶台,一番操作猛如虎,洗菜、择菜、翻炒、颠勺,自觉帅到昏厥。不过一个时辰就倒腾出来了四菜一汤——红烧肉、清蒸鲈鱼、虾仁蒸蛋、上汤小白菜、蘑菇鸡汤。
  陆望安发誓,他现在是真的觉得师兄无所不能了!
  他感觉自己像个小傻子一样跟着下厨的师哥转来转去,虽然不能说话,眼神却像钉在了傅旻身上一样。
  师兄认真下厨的身影实在是太迷人了,陆望安脑门一轰,紧接着就上前环住了他的腰,反正他现在是明月奴......
  傅旻正认认真真给红烧肉起锅,而后就感觉自己后腰突然被大力撞了一下,紧接着软软的身体贴上来,还眷恋地蹭了蹭。
  那一瞬间他的心思还未收回来,竟然离谱地想到了初中时候非主流子们发的空间说说:被青春撞了一下腰,爱情就流产了。
  他这倒也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只不过是,爱情自己个儿贴了上来。
  真是不错。
  傅旻回身,夹了块肥瘦相间又很漂亮的红烧肉,吹了吹喂到陆望安嘴里,问他:“明月,好吃吗?”
  陆望安细细品着这块肉,心里头说不出的满足,这可是他吃到的第一口、师兄做的饭!
  他从小长在在王府,后来大了就进了皇宫。吃到口的饭食,都是旁人领了月钱,做的公事。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什么都不图地给自己做饭。
  何况,这个人还是师哥。
  这样的满足,让他有一种“大业已成,我今儿就可以死”的感觉,神色恍然。
  “怎么了?”傅旻摸摸他脸,“不好吃么?”这样的大菜可是他看家的本事了,不应该啊。
  陆望安摇头。
  这块红烧肉香味扑鼻,有肉香、有酱香,甚至还有些淡淡的酒香,所以吃到口中是油却不腻,肥肉部分软滑,瘦肉部分不柴,简直要把人活生生给香死。
  实话实说,他真的喜欢吃红烧肉,但是皇帝怎么可以露出喜好?多吃是错,他只能生生压制偏好,已经好久没有吃了。
  “不难吃?”傅旻摘下围裙,轻轻把陆望安拥进怀里,“让我尝尝咸淡。”
  陆望安从他怀里钻了个脑袋出来,大眼儿眨巴眨巴:刚刚你不是尝过了么?
  傅旻瞧进这双清澈的眼,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了,他满打满算才跟明月奴认识一天,却已经能从他的眼神里头读出言外之意。
  小东西眼还挺尖。
  “单尝尝你这块儿,行吗?”
  甚至没有等到陆望安点头答应,傅旻的吻就铺天盖地地印了下来。
 
 
第8章 
  说出去大概也没人会信,傅旻一个纵横两世、活了几十年的大牡丹,竟然还会靠着桌案,抱人跨坐到自己身上接吻。
  足以见得某些关于男性的“本能”之说实在也非空穴来风。
  相较之下,陆望安就真的是十足十一张白纸,干净净的,在所有的感情交手中都无措,擎等着傅旻手把手教学——
  “换气。”
  过了真的有好久,傅旻才把人放下,好心提醒。
  陆望安那块门板似的小胸脯一起一伏,面颊潮红,眉目含春,本一张薄唇又红又肿,正大口大口地喘气。
  傅旻心说自己要真的是个老禽兽该多好,就可以给人就地正法了。
  但他,作为一个优秀的、有自制力的成年人,硬生生忍住了,而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毕竟,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远的路——
  优秀成年人傅旻闭眼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拍了拍陆望安腰下,“不闹了,去吃饭。”
  二人一道携手坐到了一张朴素的方桌前,两个饱览世间绝顶美食的人,不约而同在心里发出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喟叹。
  有情饮水尚能饱,若有人能专程为你辗转厨房、有人愿意与你扦菜添茶,那该是何等的人生幸事啊!
  二人相识一笑,双双动筷,傅旻经了一顿烟熏火燎已经没什么胃口,吃得像是减脂人搂席,主打一个浅尝辄止。
  陆望安却吃得像是乞索儿下馆子,平生未曾见过鱼肉一般,举着筷子、撸着袖子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一大盘子红烧肉,被他干下去半盘子还多,一条鱼还正了个面儿,傅旻自问挑鱼刺还算熟练,都险些要供应不上......
  听左穹说,这孩子日子过得还成啊,怎么这么一幅吃不饱的样子?
  老傅头狠狠心疼住了,忙道:“慢些吃,我已吃好了,都是你的。”
  陆望安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师兄体格精壮,如何吃得这样少?一副成了仙不食人间五谷的样子......
  傅旻很快从对方眼神里看出端倪,回说:“你正长身体呢,吃再多都不妨事。”
  小孩才二十,二十三窜一窜,二十五鼓一鼓,且还有得长呢。
  不像自己,老白菜帮子一块了,基础代谢眼瞧着就要跟不上了,傅旻眼神幽远,“我此后只能横着长了,得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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