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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先用脚试探一番,水温很合适,索性一鼓作气钻进了充满药的水里。
  药水直接与皮肤接触,身体各处登时剧痛钻心,宋煊难以抑制地颤抖痛呼。
  紧接着深深地喘息,许久疼痛才像是舒缓了许多。
  药水几乎要没过脖颈,宋煊累极了般趴在池边,想着这样的疼痛还要持续两个月,便适时打了个颤。
  适应药水后,疼痛便微不可察,反倒是感到气血渐活、内力流通,身体也逐渐热腾起来。
  宋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想必自己这毒已是入了肺腑,治病疗伤刻不容缓。
  今早自己尚在潇瑜峰,方暮舟也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而晚上二人便已相隔百里。
  宋煊在此处逍遥自在、泡着药浴,但想到方暮舟,他师尊惯停不下来,恐怕已经忙起了派中事务。
  若是方暮舟亦在此处,应当会让他坚持,但趁他睡着,又会轻抚他的脑袋以表宽慰。
  想到此,宋煊便下意识露了笑意。
  但说来也怪,原著中对凝晚山庄着墨甚少,不曾提起两位宗主的性别,如此看,这二位竟皆是女子。
  宋煊不解,为何原著作者不曾过多描写,却为这两个角色赋予如此设定。
  但他依旧敬佩二人,在如此时代下,仍坚守本心。
  只是他不晓自己究竟何时才能表明自己的心思。
  药浴泡完,宋煊又被迫喝下一大碗苦的稍稍发酸的药,这才被放回。
  ……
  这日之后,便是日日扎针、泡药浴、喝苦药,再由许晚溪给宋煊施法祛毒。
  派中弟子的事宜由严凝芳全全看管,许晚溪便一心一意地看顾着宋煊。
  也幸得如此,宋煊不必常常见到派内弟子,否则他这个资深社恐倒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因由自己耽搁许久,给祛毒这个过程无端添了许多困难。
  许晚溪一边按照原定手段进行治疗,一边仍不断在空歇时间与严凝芳一同商量,以寻求更为快捷有效的方法。
  痛苦倒无多少,宋煊甚至时常觉得自己已然痊愈,却被许晚溪一句话打破。
  “毒若是祛除,泡药浴时便不会有任何疼痛。”
  想到自己每次都要做足尽力准备才能浸入水中,宋煊不仅苦笑。
  约过了十天左右,宋煊正在泡着药浴时,突然收到了方暮舟的传音。
  “如何?”方暮舟话语很是急切。
  “无碍,”宋煊语气很是惊喜,却不知何时也学会了方暮舟的言辞。
  “好,门派一切安好,另玉堂也已修葺完毕,你注意身体、好好疗养,无需担心。”
  水汽氤氲,宋煊的嗓音也略显慵懒绵软,他道:“师尊,我好想你。”
  对面许久没有声音,宋煊其实也并没有在期待着什么。
  方暮舟不善言谈,但情感表达也不加修饰,若非想念至极难以抑制,他又怎会抛下身段、主动传音于自己。
  宋煊已然满足。
  “嗯,”方暮舟竟然回应了他,稍稍停顿后又缓声道:“我也,想你。”
  只如此简短话语,宋煊心中便似燃起了多彩烟火,绚丽缤纷,也似给了他莫大的鼓舞,让他更为期盼相遇的那天。
  只是未曾想,这天来的比想象中快。
  ……
  因由治疗,宋煊这几日在吃食上忌口颇多。
  他觉得自己活像位僧人,日日吃斋,嘴里都淡出鸟了。
  许晚溪自是考虑到了这点。
  自宋煊来到那日算起,一月后,山下的肖荣镇内在夜间会有集会,那时百千灯盏齐亮、众人纷闹嘈杂、街上将会热闹非凡。
  许晚溪许了宋煊下山游玩。
  ……
  是夜,宋煊拿了许晚溪给他的腰牌下山。
  宋煊换上了一身竹青色常服,长发利落地高高束起,少年英姿、肆意蓬发,一路上时常引得人儿侧目。
  闷了一月,如今得以下山,宋煊自是欣喜异常,脚步生风,愉悦前行。
  肖荣镇集会果不一般,十里长街灯火灿烂纷然,人声鼎沸更显锦色异常。
  宋煊站到一摊贩处,被其上琳琅满目的面具纷乱了眼。
  小贩热情叫卖,“公子,我家面具皆为手工制作,您看看可有喜欢的?”
  看着那做工精致的面具,宋煊一时挑花了眼。
  “公子眼眸深邃、神色俊朗,颇有天神下凡之姿,您看看这个可还喜欢?”
  小贩手指了一个藏蓝色半面面具,色彩简单,但有暗纹纵横交错在眼眶周围,颇有恶鬼之色。
  宋煊看着挺合心意便应下,“行,就这个吧。”
  “好嘞,小的这便给公子包起来。”小贩喜笑颜开。
  “不用包,如此便可,”于是付了钱,宋煊便直接戴在了脸上。
  面具遮了半张脸,却更加突显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唇,竟稍显出些深邃、神秘之色。
  宋煊正要离开,却听到摊贩旁边两个男子的对话。
  “听说挽风楼近日邀了位西域舞姬,面貌倾国、身姿曼妙、舞技卓越,杜兄可去看了。”
  “哪有?那舞姬神秘的很,自前日来了后便从未露过面。那老鸨的意思,便是要她在集会这天献舞,还要接客呢。”
  “是嘛!”
  “但这机会,纵使你有敌国钱财也不一定能获得,和谁共度良宵,全看那姑娘意愿。”
  “那杜兄,不要一同目睹那舞姬的芳容吗?”
  ……
  宋煊听着便来了兴趣,一路跟随着那两个男子来到了挽风楼。
  挽风楼中心已然筑起一面高台,那舞姬尚未现身,高台周围、四方楼台既然围满了人。
  高台下已无位置,二楼南面尚有空着的席位,宋煊费力挤到那处。
  这时,宋煊心里更为惊讶感叹,这舞姬究竟何等的惊为天人,人还未至,其下便座无虚席。
  等了许久,高台上方突然降下红纱帷幔,台下众人猛然噤声。
  一女子身缠红纱,自高空缓缓落下,活似勾人心魄的妖孽。
  红纱使得女子身影绰绰,更添朦胧美感。
  随后高台上方红纱分开,台下便又响起一阵惊人高呼。
  那舞姬竟生了一头白发,长发轻挽簪着金凤发钗、玉珠步摇,面上一片珠帘遮了半张玉面,朱唇掩于其下却更显得妖魅异常。
  身上裹着嫣红薄纱,玉体虚掩在其内,宛若雪中红梅,失了脱俗便只剩艳丽。
  那舞姬身姿卓越,腰细如纤柳,舞步飘逸轻盈,犹如在空中飘散的雪花,一步一步似踏在众人心间。
  那舞姬腰间、腕上、脚踝处皆系着金铃,随着每一个动作发出悦耳声响,步步生莲。
  一舞毕,本就嘈乱的台下爆发出几乎要掀开房顶的高声欢呼。
  宋煊原本也看得稍稍失神,但最后逐渐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
  那舞姬已然退场,高呼声却仍经久不绝。
  片刻,老鸨满面嬉笑着登台言语,“浅儿一舞已毕,各位客官看得可满意吗?”
  台下众人赶忙附和着“不够”。
  “感谢各位的捧场啊,浅儿后五日,每晚皆为大家献舞,到时欢迎各位前来啊!”老鸨始终笑着言语,“不过接下来,该由浅儿姑娘自己选择,是哪位可与她共度良宵。”
  随着老鸨话毕,浅儿姑娘再次上台,在众人火热的欢呼下,略带勾人意味的目光自每一人面上请掠。
  宋煊并不关注会是哪位老兄有此“殊荣”,便要离开,不料转身时,目光在方楼北边二层瞟到了一个身影。
  那霜白的衣衫与这欢闹嘈杂的环境实在格格不入,再有那身影宋煊已经想念了一月,甚至做梦都会梦到,自然不会认错。
  是,方暮舟!
  眼看方暮舟打算离开,宋煊便赶忙追出。
  在众人间挤了许久,宋煊总算下到了一楼,心下急躁便也没有注意到众人惊异的目光。
  知道挤到高台边,老鸨下来拦住了他,神情谄媚,“这位公子,恭喜啊,我们浅儿姑娘选中了您。”
 
第四十三章 飞渡
  “什么!”宋煊此时仍带着面具,微蹙的眉被掩在其内,眸中却仍透出焦急。
  也不知方暮舟刚才看到自己了没有。
  那老鸨明显是要再次重复一遍。
  宋煊赶忙制止,“浅儿姑娘抱歉,在下已有妻,断然不敢做出这种事,劳烦你再选一次吧。”
  听此,众人皆议论纷然,有说宋煊怕老婆的,,有的说有了老婆干嘛还来这种地方,也有说他不懂享受的。
  但宋煊不在意,因由着他已然不见方暮舟的身影。
  于是推开人群追了出去,为了不引起注意,宋煊始终没有叫出一声“师尊”。
  出了门亦寻不到方暮舟的身影,宋煊一时慌了神。
  一瞬间,宋煊想倘若认错了也好,否则,若给方暮舟见到自己出入烟花场所,他师尊怕是要气死了。
  怎么说也得一个月不愿理他。
  原本想着就此回去了,谁料刚刚走出几步,宋煊便瞟到了小胡同里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身影。
  “师尊!”
  方暮舟虽是背对着他的,宋煊却一眼便能认出那个身影,连带着语气都惊喜了许多,即刻便摘掉了面具。
  “你已有妻?”方暮舟没有转身,语气中已带了些震怒,“是为何人呐?我这个当师尊的怎么都不知道?”
  他师尊怎么连这话也听到了,宋煊微怔。
  “我这是敷衍那舞姬的话,师尊莫要当真,”宋煊赶忙解释道。
  方暮舟却道:“身为楚郢弟子却出入此等烟花场所,你应当知晓律令何罚?”
  宋煊点头称是,“不过师尊怎么也在此?”
  “你惯擅言辞,为师必是要抓你个现行才好判罚。”方暮舟倒也不气,至缓缓答。
  宋煊撇了撇嘴,微垂着脑袋,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我是问师尊,为什么会来凝晚山庄?是为拜访故友?还是?”
  “除祟,”方暮舟微怔片刻回答。
  “哦,”宋煊头便垂得更甚,“我还当师尊是来寻我的。”
  方暮舟深深呼出一口气,仿佛纠结许久道:“顺便,也是来,看你。”
  宋煊登时便像吃了蜜般,欢喜至极地笑了,“师尊真好。”
  本以为方暮舟会露了嫌弃的神情,却不曾想宋煊竟看着他的师尊露了笑。
  “师尊伤已经养好了吗?”宋煊望向方暮舟的右手。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一个月,虽然绷带、固定板都都已拆除,但难免还有些不方便。
  “右手尚且有些不大灵活。”
  不知从何时起,方暮舟不再在他面前刻意掩饰身体的不适、情感的低落。
  而这让宋煊十分满意。
  “师尊除何祟?难对付吗?”宋煊突然询问。
  方暮舟似有些失神,只道:“不难,今早刚到便已除尽。”
  “那师尊什么时候回去?”宋煊焦急询问。
  方暮舟深深呼出一口气,“今晚便走。”
  “师尊自己来的吗?”
  “钟珝也在,”方暮舟说完这话便四下寻找,却不见钟珝身影,便道:“他应当还在挽风楼中。”
  宋煊心下一惊,“师尊,我在那舞姬身上感觉到了灵力,师兄一人恐怕是有危险。”
  方暮舟神色瞬间严肃起来,“走。”
  二人走出小胡同时,看见众人皆从挽风楼出来,却没有许久都未见到钟珝。
  宋煊随意拦了一男子询问,“这位大哥,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那舞姬又选了个男子,大家便都散了,”那大哥好像是认出了宋煊,“兄弟你可真是不懂享受,这会儿可别后悔啊。”
  宋煊明显瞟到方暮舟神情微变,赶忙找补,“大哥别说笑我了,不过,那舞姬最后又选了谁呀?”
  “我怎会知道那小伙子叫什么?不过看他穿的很是利落,个子挺高,那气质还和那舞姬挺搭。”
  听到这话,宋煊适时和方暮舟交换了个眼色,那人应是钟珝无疑了。
  钟珝嘴笨,想着应是不知道如何拒绝,便索性妥协。
  想到此,宋煊没忍住猖狂笑了,方暮舟狠狠剜了他一眼,他才堪堪忍住。
  ……
  “师尊,你说我们像不像在,嗯,捉奸?”
  宋煊与方暮舟进入挽风楼后,隐了灵力后,只是在那舞姬的房间旁边定了间屋子,点了些酒、菜。
  听到这话,方暮舟瞪了宋煊一眼,道:“闭嘴。”
  “师尊,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闯进去?”宋煊询问道。
  方暮舟坐得端正,神色凛然,“钟珝应当可以将其制服。”
  这话之后,二人之间便许久没有言语,倒是各自怀着心思。
  被方暮舟言说惯善言辞的宋煊在此时竟也成了闷雷一般,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只偷偷瞟了方暮舟好几眼。
  许久,竟是方暮舟先开了口,“在凝晚山庄呆的可还习惯?”
  宋煊有很多苦水想倒,比如日日喝苦药喝得他吃不进饭,扎针时也是疼得钻心,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噎住,最后只说出,“自然习惯了。”
  方暮舟肉眼可见地一顿,将已经想好的安慰措辞生生咽了下去,“好。”
  正好这时,始终没什么动静的隔壁房间却突然传出类似打斗的声音,二人下意识对视一眼,便直接起身出门。
  临到门前时,二人却又不约而同地顿了下脚步,毕竟他们不知推门后,里面将会是什么场景。
  屋内再一次传出声音,这次像是有人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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