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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禹潆的声音愈发的虚弱,仅仅说着这些话都仿佛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尽管如此,结界中仍不断有闲言碎语传出。
  “一面说着自己是罪人,一面又要亲手保护真正的罪人,真是看不懂。”
  “她分明就是个怪物,怎会有正常的情感?”
  众人纷纷应和着,自然没有感知到危险的来临。
  谢正容决意是听不得这些的,这些话语一字不差地充斥着他的耳朵,也将他心中好不容易强压下的怒意再次激起,内脏也仿佛被灼烧一般,胀痛不已。
  他绝不允许这些畜生,这般中伤他的潆儿!
  趁着方暮舟与禹潆交谈时分,谢正容猛然出手,凝聚灵力径直袭向结界中的人群。
  宋煊是最先发现这变故的,适才听闻禹潆的话语,他怎会忍心让方暮舟再次独自面对劲敌,于是他自作主张地独自前往应敌。
  宋煊不断出力分散谢正容的攻击,但无论如何,他都难以敌过一个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了的人。
  这些仅仅发生在一瞬间,许是伤痛令方暮舟的反应都减缓了不少,直到听到百姓们惊恐的叫声,方暮舟方才意识到什么。
  而结界前站着的那人分明是宋煊。
  方暮舟忍着剧痛正要甩出结界,却被禹潆阻止。
  禹潆握着方暮舟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而后便只身前往。
  禹潆现下只是介于人类与鬼魂之间的特殊存在,仅仅瞬间她便已到达谢正容身前。
  “谢郎,我在的,潆儿一直都在,收手吧,潆儿不愿看到你为了我变成怪物!”
  禹潆说得动容,趁着谢正容松懈动摇时适时施了法术,谢正容没有设防当场昏倒在禹潆怀中。
  方暮舟此时也到达了宋煊身侧,当即出言指责他的鲁莽之举。
  但宋煊并未显出丝毫的失落,反倒拉紧了方暮舟的衣袖,而后郑重无比地质问道:“既然哪位前辈所言属实,我又怎能再看着师尊一人出入这般险境?”
  方暮舟被堵的哑口无言,垂着脑袋的模样令宋煊一阵慌张。
  话说他适才是不是太过严苛了,这才将他师尊吓成这样。
  “抱歉啊师尊,”宋煊赶忙认错。
  方暮舟顺势抬头,看着宋煊面上带着笑意的模样,只觉他像只憨傻的野兽,一时险些失笑。
  “你何错之有?”方暮舟尽力忍着,平静问道。
  宋煊垂眸,认错的模样当真真诚至极,“我太凶了,让师尊伤心了……”
  方暮舟再忍不住笑出了声,未等宋煊再说什么伸手覆上了他的发顶,而后便是一阵揉搓,直到将宋煊柔软的发顶揉的更乱了些才停了手。
  “仙尊?”禹潆恍惚唤了一声。
  方暮舟这才收敛了神色,看向禹潆才知她适才一直在等着什么。
  在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禹潆究竟在等什么,但却很少有人能够猜到方暮舟会如何回应她。
  于是在众人几近殷切的目光中,方暮舟端正地俯身,向禹潆见礼,而后直起身,面目含笑点了点头。
  禹潆面色恍然松懈下来,也回以一笑,顺利地离开了此处。
 
第二百零四章 给予
  论宋煊如何都不曾想到,今早他还尚在管辖地界内抵御妖兽,午夜时分便已回到了许久未曾回到过的地方。
  站在潇瑜峰顶,宋煊与方暮舟始终并肩而行着,二人仿佛安宁世间中两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轻挽着手沿着小路悠闲地走着。
  此行仿佛没有尽头亦没有目的地,只如此这般漫无目的便已令彼此都心神愉悦。
  但宋煊却并非是这样的。
  无论周围大批大批早已枯死的草木,还是身侧分明已达极限却仍是一意孤行的人,都令宋煊心中燥乱不已、又无奈至极。
  “竟已过了这么久了吗?”方暮舟行的缓慢,略显疲累的目光却不断地环顾着周围简直与好看丝毫沾不上边的景色,最后也只是垂首苦笑着言说。
  宋煊敏锐地察觉出方暮舟声音中的颤抖,却也只是强抑着心中想要不由分说将人强行带回茗雪居的冲动,尽力地平和道:“待此事了,师尊可千万别犯懒,定要和我一同将这潇瑜峰好好清扫收拾一番,也要将师兄们叫上。”
  方暮舟闻言失笑,随即再次没了言语。
  宋煊心中明了,不只潇瑜峰,因由这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危机,众门派尽皆是严阵以待数月不敢放松,门派内自然也呈现了一幅荒芜寂寥的模样。
  如今他们能回到楚郢山便是得了陆听白的准许。
  ……
  楚郢山管辖地界南方未有预兆突然遭袭是任何人都不曾预料到的,于是感知到此处的异变后,许多人都在朝向这边赶来。
  待距离较近些的穆小川、萧清澜等人赶来时,却只见到了一幅战后的场景。
  遍地断肢残体,鲜血一般的液体纵横交错又汇聚成流,当真骇人。
  一旁亲眼见证了这一切、于是仍不住瑟瑟发抖的百姓们见到众人声势浩大的赶来,皆仿佛见到了救世主一般,或是当场瘫软跌坐在地不住地哭喊、或是什么都不顾地奔向他们只为寻求庇护。
  萧清澜未有言语,只一眼便将那些奔向他的百姓们吓得不敢上前。
  而穆小川早已趁着混乱时,寻到了站在旁侧远离中心位置的两人。
  彼时,二人皆将身形隐于那处小小的角落里,似是在刻意隐藏着什么。
  穆小川管不得这些,便冲开人群奔向二人。
  “暮舟?妖兽可击退了?”穆小川话语声急切。
  方暮舟收回一直搭在宋煊腕上的那只手,收敛着神色坦然道:“嗯,此行是试探也是示威,妖兽数量不多,自是不难对付。”
  方暮舟的声音平静如常,但一旁一言不发的宋煊却知晓适才发生的一切。
  虽说试探不假,但相连鬼界与人界的大门裂了个口子,将其修补完毕怎会如方暮舟说的那般轻易。
  但许是方暮舟太过正常,穆小川便也信了。
  后见陆听白亦向此处行来,方暮舟便率先俯身见礼,言说此事当是暂落了片刻,他只想回楚郢山休憩两天。
  陆听白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宋煊与方暮舟没有过多的停留,甚至不曾过问安置百姓、修葺管辖地的事宜,便径直离开。
  只是,宋煊却不知,在他二人离开后,顾念黎得了陆听白的准许,亦不曾停歇去了凝晚山庄。
  ……
  无论宋煊的思绪飘飞多远,也总有一根弦是会留给身边那个人的。
  方暮舟的速度明显地慢了下来,每走一步浑身筋骨都似被生生折断一般疼痛。
  他终究是停了下来,而宋煊也并未远离他一步,紧跟着停在了他的身侧。
  “怎么了师尊?”
  方暮舟浅笑着答,“无碍,只是行的久了,脚底酸痛。”
  看着他师尊欲言又止的模样,宋煊也学着他的模样,佯装不解问道:“那……师尊是想?”
  方暮舟抬着眸看着宋煊,震惊于自己苦心经营的伪装竟被他生生拆穿,他索性放弃,当即张开双臂,任由着宋煊俯下身子将自己抱起。
  感受着宋煊的气息与温度,方暮舟安心不已,亦贪恋不已,下意识地便将脑袋往宋煊怀中挤了挤。
  “师尊怎的这般不安生,弄得我好痒。”宋煊仿佛气笑了一般言语,但语气之中却并无丝毫抱怨的意思,只有浓厚爱意。
  方暮舟仿佛醉酒一般浑身高热、肢体瘫软,听闻宋煊这话却是许久未有应答。
  宋煊加快了些速度,任由霜雪追赶着翻飞的衣袂。
  茗雪居的大门就在眼前。
  宋煊本以为他师尊痛极、累极便睡着了时,怀里那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人却再次扬起了脑袋。
  那双杏眼温润如常亦含着氤氲水汽,就这般盯着宋煊。
  宋煊也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似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方暮舟突然别扭至极地说出了令宋煊震惊到心脏仿佛漏拍的话语。
  “将头低下些,我想……吻你……”
  若非亲眼见到先前发生的一切,宋煊真的会以为他师尊喝醉了,并且是烂醉如泥,神志不清的那一种。
  但只一瞬,宋煊心中的惊喜却猛地消散,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
  “嗯?”方暮舟既是不解,心中也羞臊不已。
  宋煊静静地对上了方暮舟的眼睛,极认真、诚挚地言语,“我怕如了师尊的愿,师尊,便不愿再回来了。”
  方暮舟赫然一滞。
  原来,宋煊心中一直都怀有芥蒂,原来他竟那么的怕自己会离去。
  方暮舟强抑着心疼,笑着反问道:“我所求甚多,怎会这般轻易满足呢?”
  宋煊许久都未再言语。
  直至踏入门中,许是宋煊下意识地刻意寻找,那落满积雪的秋千当即便映入他的眼中。
  不知为何,宋煊霎时便释然,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强势地仿佛命令道:“师尊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
  方暮舟尚未及回应,强势的进攻便顶开了他的舌尖顺势探入,令他再无法言语,只得将所有话语都咽下,而后极尽所能地顺应,迎合,主动给予。
 
第二百零五章 不许
  方暮舟体内积攒未消的邪毒不断被外界强盛的怨气吸引发作,如今更是有了难以积重难返的势态。
  是夜,方暮舟便再支撑不住本就是被强行吊起的精神。
  清瘦的人儿弓着单薄的背脊,紧紧蜷缩着身体,因着时不时席卷全身的巨大痛楚而不住地颤抖着,虽是寒冬,额前却仍是不断泌出汗液。
  宋煊亦侧躺在床上,任由失了意识的方暮舟本能地向他这边靠近,而宋煊却是除了不知道究竟能不能真正缓解方暮舟疼痛的宽慰之语外、什么都做不了,看着方暮舟紧蹙的眉心,当真是无奈又心疼。
  “师尊,你倘若敢讲我自己一人留在这人间,我必定不苟活,下地府也要同你团聚!”
  宋煊这话似在逼迫威胁却也像是乞求,但语毕后未出片刻,宋煊便恍然地颓然失神了起来。
  “师尊……你尚且有牵挂的吧,你不会那么无情无义地将我留下的吧?”
  宋煊说着,便又贴上了方暮舟的唇,浅尝一般轻吻。
  ……
  第二日天尚未亮,茗雪居外便有了些许不寻常的声音,生生打破了这令人恍惚的万籁俱寂。
  宋煊一整晚精神都未曾有过片刻的放松,如今虽是疲累却也能敏锐地察觉到,于是赶忙来到门外。
  来者是顾念黎与许晚溪。
  自二人的只言片语中,宋煊便知,顾念黎昨日看出了方暮舟的刻意隐瞒,便亲自去拜访了许晚溪。
  “你师尊呢?”顾念黎急切至极地询问道。
  除去宋煊,顾念黎便是唯一知晓方暮舟犯了旧疾的人,事已至今便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宋煊犹豫许久,最后仍是将二人引至了屋内。
  顾念黎与许晚溪一同给方暮舟看诊之时,宋煊便是说什么都不愿离开,非是要留下,始终坐在床沿,坐在他以为方暮舟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地方。
  但最后的结果却并没有奇迹发生。
  顾念黎与许晚溪虽是什么都没有多说,但宋煊又怎会不明白。
  如今怕是已经到了什么治疗方法都无用的地步,否则这世上现存的、医术数一数二的医者怎会轻易便放弃?
  送别了顾念黎与许晚溪,宋煊给茗雪居的大门落了把锁,这才又回到屋内。
  并非失血过多,因此方暮舟的面上尚且还留存着些血色,宛若透了极浅的血色的温玉,只是一件供人欣赏的稀世珍宝,安静至极地躺在展柜中,仿佛轻易便会完全破碎掉。
  “师尊,他们说你没救了。他们以为我听不见,但其实我什么都听到了,不过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舍弃眼下动荡的时局、舍弃你视为信仰的珍爱的世间,更不信你会丢下我……”
  宋煊自顾地言说着,竟不知何时已然流下了泪。
  他怎会不怕?
  宋煊跪在床边,将脑袋深深埋入被中,背脊轻微浮动,许久方才又重新抬起头。
  “不过师尊,就算他们都没有办法救你,我也会有办法的。”
  宋煊的眼眶泛着殷红之色,但目光却从未像如今这般坚定过。
  他既能说到,便也一定会做到。
 
第二百零六章 痊愈
  昏睡之时,方暮舟并非丝毫意识都没有,只是被身体内一阵一阵的冷热交替以及强烈的剧痛惊扰地如同溺水一般,实在难以挣脱深水的引力,未挣扎片刻便已是筋疲力尽,只有被动受着的份。
  这段时间内,方暮舟的状况日益衰弱,他原本还能辨识到宋煊的声音,听着宋煊自顾地说着给自己听的话语,却又无奈于愈发的听不清晰。
  无论方暮舟再强撑着,也于事无补。
  清楚地感知着自己的生人之气逐渐消逝,直至濒临死亡的感觉其实并没有那么恐怖,仅剩不多仍强行吊起的神智中充斥的只有不甘与歉意。
  他方暮舟终其一生,自认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唯独宋煊。
  所以他绝不能死,绝不能……
  不知何时,亦不知已然过了多久,方暮舟逐渐听不到宋煊的声音,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仿佛被猛然切断了一般,尽管方暮舟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仍敌不过这悄无声息便已然汹涌而至的极疲倦之感,再无机会多想什么,便怀着恐惧与不安完全昏死过去。
  最后一刻,方暮舟虽无法表达,但心中尽是无法言说的恐惧之感,他只怕自己这样一来便再也无法苏醒,也自然无法完成同宋煊之间的承诺。
  他……却并不悔。
  ……
  时间分秒之间迅速流逝,但于方暮舟而言,仿佛只是转眼一瞬般,再睁开眼时,偌大的潇瑜峰便再次只剩了他一人。
  方暮舟缓缓睁眼,适才辨清眼前境况,他便确定了至少茗雪居内只剩他一人的事实。
  他不由疑惑,但遭受了重大打击又已然休止了几日的身体却像个笨重的木工器械一般,运作起来阻力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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