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痛苦无比,蒋愿不由得张口呼吸,喉头发出“呵呵”的气音,嘴角流下涎液,顾沧澜趁机送入媚药。
蒋愿用尽全力拉扯顾沧澜的手腕,舌尖一次次抵开媚药。顾沧澜微微松开蒋愿脖颈,伸出两根修长手指,夹着药丸塞入食管,退出时,顺便玩弄了几下蒋愿艳红的舌尖。
蒋愿弯腰,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发丝黏在脸颊,狼狈至极。他想将药丸干呕出来,却无济于事,那药一进食管,就如水一样化开。
顾沧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愿:“身为炉鼎,必须认清自己的地位,炉鼎就该丢弃自我,做一头只懂发情的淫兽。你这般反抗,不仅是徒劳,还会更加痛苦。”
蒋愿恶狠狠地盯着顾沧澜,啐一口唾沫:“你在放什么屁。”
顾沧澜失笑,好整以暇等待蒋愿发情,到时他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跪着求顾沧澜肏他。
药效发作,熟悉的情欲染上蒋愿躯体,他浑身无力,皮肉酸软高热,乳尖翘凸瘙痒,后穴更是痒得痉挛蠕动,又馋又饿,疯狂地想吃进阳精。阳根勃起流出腺液,艳穴渗出淫液,将他的裤子濡湿一片。
蒋愿仰躺在地,不由自主地把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前襟大开,亵裤褪到腿跟,淫虫一般在地上扭动呻吟,双手不住上下抚摸,掐弄乳尖,丑态百出。
顾沧澜蹲下身,替蒋愿脱掉长裤,他握紧蒋愿伶仃细瘦的脚踝,分开白皙嫩滑的双腿。
蒋愿小腿修长,大腿内侧却丰腴细嫩,顾沧澜揉了几下腿心软肉,蒋愿呻吟陡然拔高,细细颤抖,他敏感至极,禁不起一点撩拨。
顾沧澜细看腿心间那一口淫穴。只见穴口扁平,颜色深红,显然已被肏熟。想必这口淫穴伺候过不少男人登上极乐,顺服地裹紧他们的阳具,日日夜夜被使用,喂满了精液,穴肉对男人的滋味熟悉无比。
想到自己的儿子也用过,顾沧澜心头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即又被他抛在脑后。
一件器具而已。
穴口瑟缩一下,吐出亮晶晶的水液,顾沧澜顺手一抹,一手的腥臊味,他古怪地笑了一声。
蒋愿确实被谢氏兄弟调教得不错,顾沧澜漫不经心地想。此刻唤醒了他许久之前的欲望,初见蒋愿,他虽然穿得严实,但举手投足间流露色欲风情,当时顾沧澜就想用这炉鼎。果真脱下衣物,一身雪白皮肉更加淫靡。
蒋愿被淫欲入侵占领,昏昏沉沉,迷失在色欲中。顾沧澜微凉的手拂上他的腿间,蒋愿一激灵,略微找回神志。
花瓶瓷片碎了一地,蒋愿费劲地够到一块瓷片,毫不犹豫,抬手就要割自己颈部血脉。顾沧澜眼疾手快,劈手夺下。
顾沧澜冷哼一声,将瓷片扔远,再一挥衣袖,袖风将所有碎片卷到角落。
蒋愿无力地痛哭出声,反抗的意志彻底消散,他反反复复呢喃:“顾衍芝,救救我……”群﹐⑦①零⑤ˇ8﹐8﹔⑤︰⑨零﹐看后﹑续
顾沧澜冷冷道:“痴心妄想。”说罢他架起蒋愿一侧大腿,扶着硕大的阳具,挤入穴中。
穴肉肥厚高热,湿滑淋漓,顾沧澜刚一进入,软嫩的穴肉就层层叠叠紧裹上来,他舒服得喟叹一声。
蒋愿淫叫一声,失神片刻,顾沧澜已经抽插起来,蒋愿一点点堕入欲海,炉鼎体质让他神魂不清,只知道迎合主宰自己的人。
顾沧澜双手卡在蒋愿腰窝,把他一下下向前顶。蒋愿被肏得受不了,下意识想要逃开,他手肘撑起上身,向后蹭了一点,就被顾沧澜拖回来,更深更狠地插入肉穴。
蒋愿呜呜咽咽,眼尾通红,激得顾沧澜性器胀大几分。
肏弄许久,蒋愿眼见就要攀上高潮,他淫哼越来越高,红舌微吐,表情一副痴态,腰臀摆腰,穴肉收缩,水液愈来愈多,被干得噗嗤作响、淫态毕露。他双腿紧紧缠在顾沧澜腰间,脚尖绷紧。
顾沧澜却不让蒋愿如意,他扯开蒋愿双腿,残忍地抽出阳具。
餍足的后穴瞬间空虚,失落地抽动几下,蒋愿仿佛从云端被踢下深谷,他禁不住哭叫起来,双腿欲火难耐地绞在一起,双手攀上顾沧澜臂膀,用乳肉乱蹭顾沧澜,温顺地引诱,乞求顾沧澜赐下怜爱。
顾沧澜却无动于衷,冷漠无情地将蒋愿翻过身,摆成跪爬姿势,肥臀细腰,雪白的臀肉微荡,顾沧澜扇了一下臀尖,接着抚上蒋愿后腰处的淫纹。
顾沧澜掐着蒋愿细腰插入嫩穴,默念口诀,开始采补。这场性事中,他始终保持着冷淡与理性,没有一丝沉溺、享受与放纵,仿佛不是在欢爱,而是在处理公务。
第052章 命运
(半日前)
“顾衍芝,救救我……”
顾衍芝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仿佛听到蒋愿的哀求,凄厉又绝望,他猛地睁开双眼。
病榻前围着一圈人,正关切地看着他,见他苏醒,所有人欣喜万分。
顾衍芝咽喉干渴,火辣辣地痛,张张嘴却发不出音,舒黛眉见状,急忙端来一碗水。
顾衍芝四肢无力,头疼欲裂,脑海里一片空白。阮夙扶他坐起,靠在床头,顾衍芝润了润喉,才缓过神来。
顾沧澜坐在床尾,眉目舒展。作为掌权者,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而是一位凡尘俗世的父亲,眉眼中掩饰不住的欣悦。
顾衍芝下意识喊了一声:“父亲。”
顾沧澜点点头,接过舒黛眉手中的碗,亲自喂顾衍芝,一碗水见底,顾沧澜放下碗勺,探了探顾衍芝的额头,又拉过他的手腕,注入灵力。
顾衍芝恍然,一瞬间仿佛回到从前,小时候他一生病,就喜欢蜷缩在父亲怀中,因为父亲平时对他十分严厉,只有生病,才会允许他偶尔撒娇。
顾衍芝小时候体弱多病,小猫一样可怜,经常哭闹着不肯喝药,只有顾沧澜沉下脸,半吓半哄亲自喂他,顾衍芝才会乖乖听话。
一晃多年过去,若白驹之过隙,忽然流逝,顾沧澜还当他是个小孩,他其实早已长大。
这几天,顾沧澜时不时为顾衍芝输送灵力,帮他修补受损的经脉,压制毒素。
顾沧澜身体虚弱,丹田吐息凝纳灵力,一会儿就又开始困倦,不由自主阖上双眼。顾沧澜帮顾衍芝掖好被角,起身离开。
神医蔡竹苓小声示意顾衍芝需要静养,所有人到外厅说话。
舒黛眉走在最后,正要关上隔扇门,顾衍芝抵抗睡意,勉力起身,轻声喊道:“师姐,别走,我有几句话和你说,你关上门。”
舒黛眉不明所以,但还是关好门,回到屋内。
顾衍芝急忙问道:“师姐,蒋愿在哪儿?”
舒黛眉回头,从门缝里看到顾沧澜等人已经走远,轻声道:“在泽沧派。”
顾衍芝低咳几声:“师姐,你帮我个忙,把他带到这里,不要惊动我父亲。”
见顾衍芝硬撑着难受嘱托,舒黛眉只得连声答应,安抚道:“好,好,你快躺下。”
顾衍芝心中一松,头颅一沉,再也抵不住困意,昏睡过去。
外厅中,神医蔡竹苓和顾沧澜打趣道:“衍芝一醒,顾掌门脸上总算有点笑模样了,我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这两天掌门守在悬壶堂,我真是大气也不敢出。”
顾沧澜听罢微微一笑,顾衍芝已无大碍,顾沧澜放心离去,其他人也告辞离开。
顾沧澜回到介雪堂的书房,处理堆积的公务。心腹侍从端来茶水,顾沧澜突然想起被囚在介雪堂的炉鼎,随口问道:“东院那人,可有反抗?”
“没有,很安静。”
“嗯?”顾沧澜眼眸微暗,来了兴致。
舒黛眉来到顾衍芝的院落,蒋愿不在,她询问院内仆从,侍女称根本没有见过蒋愿。
舒黛眉心中奇怪,问了一圈昨天一起回门派的师兄弟,所有人都不知情。直到舒黛眉找到古月明,古月明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角落,悄悄告诉她,蒋愿在介雪堂东侧的小院里。
舒黛眉一愣,介雪堂?那不是师尊的住所吗?她隐隐感觉不对,快速跑到介雪堂。
舒黛眉正想敲小院院门,却碰到了结界,舒黛眉惊出一身冷汗。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舒黛眉肩膀,舒黛眉吓了一跳,一回头,是师弟阮夙。
阮夙刚刚在路上碰到舒黛眉,喊她师姐,舒黛眉却不理他,走得飞快,好似出了什么大事,阮夙好奇,就跟了过来。
舒黛眉来不及厘清思绪,本能地一把拉住阮夙胳膊:“快,你快去找顾衍芝,就说蒋愿有危险。”
阮夙皱眉:“发生什么了?师兄刚醒,正需要休养,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再说了,我可不想管那蒋愿的闲事……”
“叫你去你就去!”
这还是舒黛眉第一次冲阮夙发火,阮夙一愣,不再多问,嘟囔着:“去就去……凶什么……”然后跑远了。
舒黛眉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甚至有一丝惊骇。舒黛眉不敢细想,胡乱猜测只会自乱阵脚。
她镇定下来,传音入密求问顾沧澜:“师尊,我在介雪堂外,之前一则玄理不得法门,想向您请教,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阮夙跑到泽沧派悬壶堂。为了让顾衍芝静养,蔡竹苓只留了一个药童在外厅。阮夙溜进内间,顾衍芝窝在被子里,漂亮脸蛋下巴尖尖,瘦了一圈。
阮夙推了推顾衍芝,低声唤:“师兄,师兄……”顾衍芝呼吸绵长低沉,没有反应。
阮夙根本不想叫醒顾衍芝,和蒋愿有关的事情,都让他恶心厌烦。但他也不想招惹舒黛眉,只能消极抵抗。他索性随手拿了本书,坐在椅子上,潦草地翻看。
一炷香后,舒黛眉气喘吁吁跑到悬壶堂,一见阮夙就忍不住发火:“阮夙!你真会耽误事!”
阮夙耸耸肩,一脸无辜地推脱:“我叫了,师兄没醒。”
舒黛眉反反复复求见师尊,顾沧澜都不理她。舒黛眉没有办法,小院有结界,她只能硬闯介雪堂,然后,她被顾沧澜的心腹侍从客客气气请出来,一来二去耽搁不少时间。
直到此刻,阮夙都没有回来。舒黛眉意识到这点,心中明白三分。她不再徒劳尝试,转头来找顾衍芝。
阮夙阳奉阴违,他是阮家小少爷,任性娇纵。虽然在舒黛眉面前一向乖巧,但也并非言听计从。不愿意做的事,谁也不能逼他。刚刚舒黛眉口气不佳,再加上焦虑,没有注意阮夙的情绪。
顾衍芝被舒黛眉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问:“师姐,怎么了?蒋愿呢?”
舒黛眉突然有口难言,一瞬间她觉得很难面对顾衍芝,吞吞吐吐道:“蒋愿……他……他在介雪堂。”
顾衍芝瞬间清醒。
许久以后,阮夙时常后悔,他一直在思考,如果当时他叫醒顾衍芝,是不是就能阻止那件可怕的事。
命运之锁链环环相扣,是不是之后所有祸乱都不会发生。
然而转念一想,操纵命运的钥匙并不在他手中,他无需为此辗转反侧。甚至不在顾衍芝手中,他们都无能为力。
因为那天,阮夙背着顾衍芝来到介雪堂,顾衍芝苦苦哀求,甚至以命威胁,顾沧澜都无动于衷。顾衍芝硬生生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顾沧澜才允许他独自进入结界。
阮夙并非推卸过错,他只是突然意识到,对于强者而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意摆布小人物的命运易如反掌,然而相对地,强者的罪孽也更加深重。
强者有强者的罪咎,弱者有弱者的冤业。深深浅浅的愆尤交错缠绕,织就命运天数的巨网,无人逃脱,所有人都要忏悔与偿还。
第053章 绝望
东侧院虽属介雪堂,但很久无人居住。泽沧派前几任宗主风流成性,添修侧院安置多房妾室,以供淫乐。
顾沧澜性欲寡淡,发妻楚晴故去后,根本不近女色,侧院一直闲置不用。
如今蒋愿住在东侧院,倒是很符合现在他的身份——供主人亵玩的偏房。
东侧院久未打理,荒草蔓生,秋高薄寒,促织凄清,黄昏萧瑟。
顾衍芝身体虚弱,拄着琼华剑,踉踉跄跄走进结界,像一只羔羊走向屠宰场。
顾衍芝走到一半,已经听到隐隐约约的淫叫,从前甜蜜的音色,此刻无比刺耳。
一瞬间,顾衍芝犹豫地停下脚步,即便早已猜到发生了什么,必须面对时依旧令人踌躇,毕竟真相残忍得无法接受。
他咬咬牙逼迫自己,继续蹒跚向前。
淫乱的一幕猝不及防地闯入顾衍芝的眼帘。顾衍芝以为顾沧澜和蒋愿在内闱,却不想二人毫无廉耻,直接在厅堂地面交媾,甚至没有关门。
第一反应,顾衍芝很想逃走,但他身体像是石化一般,一动都不能动,眼前每一个细节都看得纤毫分明,好似印在他脑海中。
顾衍芝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
蒋愿跪着,母畜一样四肢着地,衣袍堆在腰间,被一下下顶得耸动不止,乳肉微荡,阳具摇晃。地上一滩淫水,混着几缕血丝。
蒋愿一丝不挂,顾沧澜却只露出性具,上上下下穿得齐整。
蒋愿被肏到一脸痴态,淫荡下贱,顾沧澜面无表情,冷淡端丽,矜贵清雅。
顾衍芝后退两步,身体支撑不住,跪在地上,正对蒋愿淫欲的面容。顾衍芝喉头一滚,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满口甜腥,嘴角溢出血色。
见顾衍芝呕血,顾沧澜神情微变,草草泄在蒋愿穴中。
顾沧澜神识灵敏,能感知结界外发生的一切,他就是等到此刻才放顾衍芝进入,好让顾衍芝知道——炉鼎本性淫乱,是人尽可夫的娼妓。
后穴吃到精水,蒋愿突然清醒,顾衍芝就在眼前,蒋愿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接着猛然凄厉地、绝望地尖叫起来,双目流泪,像一条脱水的鱼,奋力向上挣扎。
“啊——”
顾沧澜从背后压制蒋愿,掌心捂紧蒋愿唇鼻,蒋愿秀颀的脖颈后仰,那凄厉的惨叫依旧从指缝中泄出。
怎么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痛苦的事情,蒋愿心脏密密麻麻地抽痛,他不仅自身痛苦,还感知到顾衍芝的痛苦,双倍的痛苦折磨着他,他连一份都难以承受,眼泪抑制不住如泉涌流出。
就在刚才,蒋愿还希望顾衍芝来救他,他没有等到,现在蒋愿宁可从不认识顾衍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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