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昶被绿茶吊茶得想揍人。
茶狗不理他,对着沈青折说:“其实你高兴最重要,我不要紧的。”
沈青折坐在他们中间,阴恻恻地说:“我提议做爱。3p。”
越昶:“啊?”
茶狗斩钉截铁:“不行!”
谁要和别人分享老婆?!
鱼总的电话顷刻打了回来:“沈师!我们直播间被封了!你注意点影响!”
沈青折按掉了电话。
他扭头盯着越昶:“我不信你没试过,这种事你应该很熟吧?”
“你是不一样的,青折……”他才舍不得和别人共享老婆。
沈青折不听他的解释,又看向时旭东:
“我现在发情期,想做爱,一个人满足不了我,怎么了?不是说我高兴最重要吗?”
时旭东皱眉:“青折……”
他站起身,盯着时旭东:“别拿我立一见钟情一片痴心的人设。”
鱼总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沈师!还有五秒开播哈,这次一定谨言慎行!”
“尽量吧。”他简短回应着,起身走到门口,角落里的飞行摄像头扑棱着翅膀跟上。
越昶在背后问:“去干嘛?开房?”
啪嗒一声,飞行摄像头又落在了地上。
鱼总的通讯打给了越昶,声音听上去快哭了:
“越大少哎,你也注意点儿,我们直播间又封了!”
沈青折终于笑了笑,回答越昶的问题:
“看电影。然后吃饭。”
25
电影提议者时旭东负责买票。
这颗寒冷的星球上一切设施都很落后,只有2D电影,厅也很小。时旭东取出三张票,对着越昶说:
“这场电影快满座了,只有一个连座,和一个单座,你坐我们后面不会生气吧?”
越昶:“……”
他妈的,他总有一天要宰了这个绿茶吊。
沈青折抽走那张单独的票:“我坐后面。”
时旭东看了看自己手里剩的两张票:“青折,你不想跟我一起坐吗……”
沈青折:“……”忽然觉得他好可怜怎么回事。
时旭东好像做错了事一样,把那张票从他手里抽走,把连坐的两张塞进他手里,神色落寞:“那你跟他坐一起吧。我……”
欲言又止,斟酌再三,最后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话:“我今天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以看回放,上午我没有跟那个人说什么话。我只是想让你多在乎我一点,让你吃醋。”
沈青折愣了一下,别扭道:“怎么就是因为你了?而且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
“对,不是因为我,”时旭东抿着嘴笑了笑,“而且是我在吃醋,不想看到你和越昶靠得很近。我……我还能抱抱你吗?”
沈青折扑进他怀里。
他现在是最渴望肌肤接触的时候,整个被时旭东抱在怀里,有种漾在温水里,踏实温暖的感觉。
然后被人撕开。
越昶的脸色阴晴不定,把身子搬过来,扭着脖子:“当我不存在是吧?”
沈青折也抱了抱他。
想让时旭东吃醋。他就是这么小气。
越昶:“?”
整不会了。
“这是感谢你的技术。越大少,虽然你很渣,但是活确实不错。”沈青折诚恳道。
越昶:“……”
草。
他没救了,都这样了他还觉得沈青折真的好他妈的可爱。
沈青折被人扯着后领拉开,时旭东面色不虞:“喝奶茶吗?你好像喜欢喝甜的,全糖?”
越昶立刻说:“我去。”
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只要好好表现,还是能把老婆追回来的。
这就是一个表现的机会。
看谁能茶得过谁。
越昶有样学样,只买两杯奶茶回来,全糖给老婆三分糖给自己,对时旭东皮笑肉不笑:“只买两杯奶茶你不会生气吧?”
时旭东显得很大度:“不会。”
说着,就着沈青折的吸管吸了一口:“好甜好好喝,谢谢青折。”
沈青折:“……不用谢?”
越昶面目狰狞——他妈的,他就没见过绿茶吊这么恶心的人!
时旭东别开脸,面目也格外狰狞。
全糖。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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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开成仿生人伪3p的车,哭哭,下章一定
但是写了三人约会哈哈哈哈真的好快乐(缺德大笑)
正文请等我慢慢更,亲亲鱼鱼们^3^
第209章 番外—恋爱游戏(八)
26
这场电影看得沈青折非常煎熬,旁边越昶一瞬不瞬盯着他,背后时旭东的目光也有如实质。
沈青折熬不住,中途准备去洗手:
“借过……”
越昶就坐在过道边,伸手一拦,挑眉:“这么客气啊沈老师?”
黑暗里沈青折的眼睛像是猫,瞳仁圆亮。
他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借过。”
“不借。”
僵持的时间太久,后面有人小声嘀咕:“干嘛呢快点过去啊。”
越昶抓着他的胳膊一拽,让他倒在自己怀里。电影院座位宽大,后座的时旭东只看到白生生的手抓在椅背上,捏紧,陷进皮质之中,对比分明。
属于alpha的气息近在咫尺,沈青折感觉后颈残破的腺体被摩挲过,酥麻,顿时浑身酥软,不能起身。
“越……”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发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于是紧闭上嘴。
“嗯?”
“嗯你个、头!”沈青折喘息着,努力说出连贯的句子,“你脑子被敲坏了吧?”
“没有啊。”语气很欠揍。
“放开。”
越昶不放,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抓着椅背的手拉下来,放在嘴边亲。
沈青折瞪他,然而无力反抗,很小幅度地挣扎。
隔了一个座位的人不断地看过来,似乎这里的事情要比现在放映的电影还要精彩。
越昶把他整个抱在怀里,格外满足。他很喜欢这样能彻底掌控他的时候,或许是Alpha的天性作祟,也或许是因为,他对沈青折产生的当真是爱情。
不是说么,爱情总伴随着独占欲。
很轻的猫猫,漂亮得过分的猫猫,笑也动人,骂也动人。
他的Omega只属于他。
时旭东听到前座絮絮的说话声,前探身体,听见越昶那个傻逼的声音:“亲我一口就放你走。”
他攥紧拳头,照着椅背猛砸了一下。
27
金属撞击的声音格外尖锐,影院良好的音响再也挡不住了,立刻引来一片注目礼,和不小的抱怨声。
时旭东目不斜视,假装与己无关。倒是越昶,背后被巨大力道震得发麻,扭头来怒目而视。
他岿然不动,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坐久了活动活动,你不会在意吧?”
“好,你行。”越昶咬牙,“你等着。”
沈青折终于脱困,瘫坐在地上,撑着扶手努力站起来,没管对峙的两人,摇摇晃晃地朝着逃生门走了过去。
心累。身体也不舒服,或许是药效已经过去了,好像隐隐又有要发情的迹象。
时旭东等了等,也跟了出去。
时旭东感觉他的状态不对,有些发情的征兆——他不想让沈青折觉得难堪,也不想让别人看到青折那副样子。
他在洗手池边找到了沈青折。他正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时旭东走过去,站在沈青折旁边洗手。
“这是Omega的盥洗室。”沈青折说。
“洗手池是公用的。”
沈青折扭头看了他两眼,问:“防水吗?”
他的仿生义肢被水冲刷着,此刻光学拟态褪去,金属手臂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不防水。”
时旭东把手臂收回来,语调没有起伏地说:“啊,进水了,坏了,好沉。”
“真的假的……”
沈青折忽然明白时旭东的意思,是看出自己不对劲,找借口想带自己去哪里吗?
他脸上露出点笑,“你想怎么样?”
“想青折哥哥抱。”
沈青折:“……”
是怎么做到说得这么自然,这么……不要脸的。
青折哥哥还是抱了他的手臂一下:“你也没说抱哪儿。”
时旭东脸上有些失落,闷闷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开,露出半边肩膀:“它取自于一个完整的仿生义体。”
“嗯?”沈青折靠近,好奇地看着连接处。
“现在坏了,我要回我的飞行器上修,飞行器就泊在航空港。不远。”时旭东见他不搭话,又问,“你不好奇吗?”
诡计多端的狗狗。
沈青折问狗狗:“你在邀请我去吗?”
“是的,”时旭东说,“没给别人看过。你是第一个。”
28
“我才想起来,”站在舱门口,时旭东假惺惺地说,“我们把越昶丢在了影院哎。”
“你不加最后的语气词会显得真诚一点,”沈青折说,“他也经常把我丢了。”
沈青折不喜欢公共场合,但是越昶偏偏喜欢挑这种地方,做完了,把他绑着手扔在中心公园的长椅上离开,赤裸的身体外面只有一件越昶的衣服。
那地方不算显眼,但也并不僻静,隔着树丛来往都是人,来一个人他都要紧张一次,控制不住信息素的逸散,空气里浮动着木叶香气。
像是一个被扔到垃圾堆的性爱娃娃,被遗弃的玩具,又随时会被发现,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在公园长椅上强暴。
即使越昶事后说,他一直在周围,也没办法消减那种不安定。
舱门打开,沈青折看见光滑舱壁上时旭东的倒影,神色很难过。
“是报复吗?”他问。
“什么?”
时旭东抓着旁边的扶手把自己推到沈青折眼前。
“跟我做爱,是对越昶的报复吗?”时旭东说,“你那天说的,我听到了——你说他出轨多少次你就要找我做多少次。”
沈青折的冷静显得格外残酷:“不是特指找你。不要偷换概念。”
时旭东一言不发,按下几个按钮把人造重力打开。沈青折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倾斜的角度,此刻重力回归,他不受控制地往时旭东怀里倒去。
刚好被接住。
时旭东学什么都很快,知道了他的敏感点,手捏着他后颈的残破腺体摩挲,那里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此刻被冰冷的金属一激,几乎是顷刻有了反应,呼吸急促,浑身发软。
“那我还剩多少次,猫猫?”
“……七八次总有吧,不知道,”沈青折说,“你要带我去哪儿?”
飞行器外表是椭圆体,内部空间很大,他们在从椭圆体的一个尖端滑向另一个尖端——如果沈青折的空间感没错的话。
他们很快进入到了一间冷色调的房间里,像是实验室,角落里停着一具仿生躯体,和时旭东一模一样的脸与身材,只是失去了右臂。
沈青折这才察觉到了害怕:“时旭东,你要做什么?”
时旭东不说话,只是单臂抱着他,去按那些复杂的按钮。
中心浮上一张床,更像是诊疗用的床。
“不是好奇吗?”时旭东把他放在床上,“带你看看怎么修机械臂。”
他的语气很平和,又有种让人安心的气质,沈青折稍稍放下戒心,就被旁边的抓手环住了手腕。
“这也是一种机械臂,”时旭东拍拍白色的臂身,“机床上用的。”
“松开。”
时旭东说:“怕你跑。”
话音刚落,正方体空间六面上的门都关闭了。
随着门的关闭,那具仿生躯体睁开了眼,瞳仁没有时旭东的黑沉,泛着碧绿的光,像是某种动物。
……是狼。一种已经不太常见的凶猛野生动物。
时旭东从冷液池里取出来带着一大堆线的机械臂,给它安上。
仿生义体身上控制关节的卡扣全部解开了,走过来的动作毫无滞涩,身上的光学拟态逐渐取代了金属,模拟出皮肤质感。
它现在看上去就像是另一个时旭东。
沈青折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想跑,但是手腕被死死攥着。他只能软声相求:“不行,我受不了的……时旭东,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开始后悔乱招惹人了。
“不是说才认识一天,不记得我的名字吗?”时旭东酸溜溜地说,“青折,我把你的名字记得很清楚。”
说话间,它已经走了过来,把手搭在沈青折的脉搏上,偏凉的金属触感。
“给你做个体检。”
沈青折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误会了,警报解除,小声道:“你好小气。一句话都记得。”
“嗯,”他对沈青折的批评全盘接受,看了眼浮空面板上的数据,“猫猫,你的信息素浓度好高。刚刚越昶摸得你很舒服吗?比我摸你舒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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