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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植物小 姐(GL百合)——不死鸟L

时间:2023-09-07 07:23:04  作者:不死鸟L
  夏光脑补顾班长顶着那张不可一世面瘫脸去铲猫砂,觉得还挺有意思,说:“我没问题,但猫都是朱鱼带大的,我得先问过她。”
  “妥,等你消息。”
  挂断电话出卧室,夏光绕过各坨团子对刚铲完屎一脸菜色的朱鱼说:“方杨生想问咱们要一只猫,要不要——”
  “给”字没说出来,朱鱼两眼放光精神抖擞,“还有这种好事?!”
  “一只够吗?我们这里可以买一赠二买二赠三的!”
  “他什么时候来接猫?有太空舱吗?没有的话让他不用买了我们这都有!”
  夏光转过身默默给方杨生回电话:“你们最快什么时候能赶到?”
  第二天早,黑色奥迪通过方杨生向保安大爷刷脸成功开入小区内。
  方杨生半年多没来,再开门七双眼睛齐刷刷盯向他和顾雁白,紧接着兵分两路,胆小的打着滑往沙发底下钻,胆大的摇着尾巴迈着猫步喵喵过去欢迎陌生两脚兽。
  纯白的那只看见顾雁白就走不动道儿,往人家脚跟前一躺四个爪子朝天扭来扭去。
  “小白很喜欢你哎!”朱鱼发现新大陆似的,“它平时很高冷的,只有喂猫条的时候才让摸一下。”
  “哟,它也叫小白啊?”方杨生弯腰挠了挠小白的下巴,望着顾雁白笑,“我家也有个小白。”
  顾雁白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莫cue老子”。
  家里茶叶喝光了,夏光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两条速溶咖啡,瞅着还没过期就冲好端上了茶几。顾雁白被朱鱼招呼去阳台学习铲猫屎了,留下方杨生大大咧咧喝了口咖啡感叹:“唉,这杯咖啡来得正是时候,我昨晚一夜没睡好。”
  夏光意味深长望了阳台一眼,又看向方杨生:“小心纵欲过度。”
  “靠!你想什么呢!”方杨生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昨晚我妈给我打电话哭了一宿,非让我回家不行,不回去她就要上吊。”
  “那怎么办?”
  “回去看看呗,总不能真让她上吊。我这柜出的太突然,老太太当时都傻了,硬说我是中了邪要带我去找‘神仙’看看,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的。”
  这就又要回去了。
  “舍得?”夏光意有所指。
  方杨生瞧着阳台上正拿着猫砂铲吭哧吭哧铲猫屎的心上人,“不舍得,但十年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一朝一夕?”
  他收回目光,桃花眼又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我想好了,以后跟着小白一块投身公益事业,反正都是为社会做贡献,每天能看到自己心上人不是更好吗?你别看他面瘫还毒舌,其实心特别软,看个纪录片都能看哭那种。他以后要是想要孩子,我们就领养一个,等孩子大了工作也忙完了,我们就去大理开家小客栈,每天听完房客讲的故事,就去溪流边晒太阳。”
  他说时眼里闪着光,好像未来近在咫尺,幸福触手可及。
  夏光拿着自己盛白开水的杯子碰了下他的咖啡杯,看着阳台里的人说:“会实现的。”
 
 
第47章 回家
  打包了一堆猫粮猫砂猫玩具顺带疫苗本,小白成功被塞进顾雁白手里,朱鱼把三十从卧室端出来想让它给儿砸送个别,结果人家喵呜一声摇着尾巴又回卧室了。
  虽然平时铲屎很辛苦,被撕衣服也很抓狂,但此时此刻面临分别朱鱼还是泪眼汪汪一万个不舍,方杨生有点于心不忍,说:“要不我们不要了,去宠物店买只也行。”
  朱鱼陡然睁大眼睛,将方杨生和顾雁白往门外一推:“我们家不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然后将门一关,生怕他们反悔。
  送猫一时爽,想猫火葬场。
  三十该吃吃该睡睡甚至没发现自己那只最得意的崽不见了,朱鱼抱着抽纸盒嗷嗷嚎了一晚上,直到顾雁白到家给她们发了小白在新家的干饭视频才缓过来。
  她担心崽子在新家有应激反应担心的食不下咽,结果人家为终于摆脱的集体生活开心的别说应激反应,饭都比平时吃的多。
  送走一只,她还有六只小的一只大的的屎要铲,铲屎官卸任之路任重而道远。
  夏天一到人就容易肝火旺,朱鱼晚饭清炒了个上海青,切了盘在牛小隆买的鱼饼,炖了锅西红柿疙瘩汤,吃饱喝足又泡了壶菊花茶。茶太热,外面天还亮着,天边夕阳踩着火烧云,是唯独夏季才有的梦幻绮丽。
  她干脆就拉着夏光去西湖散步,旺季游客有点多,两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张空着的长椅,看着水中随波逐流的鸭子享受放空时刻。
  “姐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暑气与烟火气中,朱鱼忽然问了夏光这么一句。
  夏光摇头:“没有闻到,你闻到了什么?”
  “生活的味道。”
  朱鱼摆着两条快活的小腿,有点兴奋似的:“我决定要找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比如宠物店店员什么的,等我赚了钱以后我给你养老。”
  夏光尝试憋笑,但没憋住,继而一本正经点头:“好。”心想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人多的地方就免不了吵闹,尤其还有小孩子跑来跑去,她俩坐那一时半会偶尔说话都得靠吼,类似于“你说啥?马什么梅?马冬什么?什么冬梅?”
  夏光觉得再待下去她那肺活量经不起折腾,拎着朱鱼慢悠悠让座走人。等走回家,菊花茶已半温,正好适宜入口。
  算着日子又该到给崽子打疫苗的时候,她拿手机准备预约医生,结果看到了来自妈妈的未接电话。她回拨过去,本来欢快的声音在听到对方说了几句话后瞬间变得焦急紧张:“那她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她站起来去房间收拾东西,对夏光说:“姐姐,我奶奶病重,我得回家一趟了,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的。”
  夏光心猛地下坠一下,“什么病?”
  “哮喘,老毛病了,从我记事起她就在吃药,”朱鱼在房间一边收拾一边回答夏光,“刚我妈跟我说她从昨晚就喘的厉害,天亮就送医院了,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需要住院观察。”
  说到后面,朱鱼的声音有点哽咽:“她跟我妈说,她特别想再见见我。”
  夏光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等朱鱼拉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她抬头说:“我跟你一块儿去。”
  听她这样说朱鱼心里品不出是喜是忧,只犹豫道:“猫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在家和队友开黑推搭的宋舒幼接到夏光的电话——“我和朱鱼有事要出趟远门,家里的猫交给你了,记得带它们去打疫苗。”
  宋舒幼一句“操”还没有说出口,对方的电话就挂了。
  一开始她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觉得能实现吸猫自由还挺好,等把游戏打完她恍然大悟:“那老子岂不是还要铲屎!”
  何止铲屎,她还得用卫生纸擦吐地上的毛球。
  ……
  夏光本来想订机票的,可朱鱼说她们县城没机场,坐飞机只能坐到隔壁城市再坐高铁过去。两人一合计,还是直接坐高铁吧。
  杭州东,又来到了这命运般的杭州东。
  朱鱼说她当初刚到杭州在高铁站打车,和司机就距离两百米但两个人硬生生找了对方半个小时,她那时觉得肯定是自己脑子有问题。后来上网看到那么多喷高铁站设计的,她才知道原来有问题的不是她,是高铁站。
  夏光没说话,她怕一开口暴露自己也是喷子之一的事实。
  出门时朱鱼把冰箱扫了一圈,基本把速食的食品饮料都装包了,现在里面剩下的都是需要动手做的新鲜食材。
  另一边,给七只猫铲完屎的宋舒幼刚给自己掐半天人中缓过来,本想来罐快乐水抚平一下内心创伤,结果打开冰箱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就是没有一点简单的快乐。
  她麻了。她给夏光发了条消息:“三天之内必需回,否则卖猫。”
  半分钟后对方回:“分我一半。”
  giao!!!她想摔手机了!
  列车内,成功气到宋舒幼的夏光心情不错,抬眼看到朱鱼望着窗户心事重重。夜幕已经笼罩大地,天上一轮弯月高悬,地上女孩的侧脸比月光还要皎洁。
  夏光恍惚想起来,她和朱鱼好像就是去年这个时候认识的,一晃眼竟过去那么久了。
  “别担心了,到了我们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夏光说。她说不出类似“肯定没事的”和“一切都会好起来”这种话,眼前这句已经算是最称得上人话的安慰了。
  “小时候我爸妈不在家,都是奶奶照顾我,我却一年到头都不能看望她几次,我真是没良心。”朱鱼喃喃自语。
  “没良心的人可不会觉得自己没良心。”夏光拍了拍她的肩,“忘记关雪怎么跟你说的了?不要太逼自己。”
  朱鱼转过脸来看她,不禁苦笑:“真忘到九霄云外了,还好你在。”然后头靠夏光肩上闭目休息,“等确定奶奶平安无事了,我们就回来。”
  撕破黑夜的列车如同一头巨兽,呼啸而过着往北前往。
  凌晨一点,播音员用甜美的声音报地点:“尊敬的各位旅客朋友你们好,前方到站藤城,请带好您的行李物品,提前准备下车。”
  夏光把吃完药就陷入昏睡的朱鱼摇醒:“醒醒,马上就要到了。”
  “嗯。”朱鱼哼唧一声,揉着眼睛打量外面的景色,明明离家越来越近了,她却想买张车票直接带夏光逃回杭州。
  列车停稳后车门轻轻“嘭”的一声打开,乘客鱼贯而出。
  相比杭州东站,藤城东站小的有些可怜,出了站台就是出站口,几乎不用看指标就能找对地方,处处静谧而整洁,夏光甚感欣慰。
  出站门顺路往下走,朱鱼轻车熟路拦了辆出租车,上车直接报地点:“麻烦去望庄。”
  “好嘞姑娘,我不打表了一口价八十您看怎么样?”
  “随您。”
  她上车就靠夏光身上继续昏昏欲睡,夏光盯着车窗外,对这个陌生的北方小城颇为好奇。沿路穿过的应该类似郊区的位置,但并没有太漆黑偏僻,小区和商业街都有,街上随处可见闯红灯的三轮车和人行道逆行的电动车,车辆多的地方很容易就拧成了一团大疙瘩,等个红灯的功夫夏光听司机连蹦出来三句国骂。
  藤城方言挺接近普通话,夏光听起来倒不费劲。
  等远离了市区,周围就开始暗下来了。公路两边没有路灯,全靠车灯照明,夏光借着月色往外望,看到左右皆是田地,田地的尽头黑黢黢全是大山。
  和南方的山不一样,和泰安的山也不一样,这里的山残缺荒芜,高耸却没有生命气息,一座接连一座,像巨人的尸体,也像古神的坟墓。
  半个小时后,司机在村口停下:“美女微信还是支付宝?”
  “支付宝。”她刚要拿手机扫码,趴她腿上昏睡一路的朱鱼突然起来,胳膊一伸就完成了扫码。
  下车之后迎面来的凉风吹得夏光甚至有点起鸡皮疙瘩。她把两人的行李箱从后备箱提出来,在朱鱼的带领下徐徐往村子里走。
  行李箱轮子在水泥地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好像有千军万马一样。朱鱼打开手机手电筒照明,“水泥路是前几年修的,我小时候这里都是土路,一下雨到处爬蚯蚓,每次弄得我都不敢走。”
  夏光仰望左右的二层小洋楼,觉得这里比她想象中要富裕,又联想到脚下这条路是小小朱鱼走过的,不禁感到奇妙。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街上空无一人,只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狗叫。
  夏光沐浴着凉风心情还挺畅快,她适应能力很强,去任何地方都能很好的调整状态,对比之下,似乎归乡的朱鱼才是没精打采的那一个。
  “是不是药效还没有过?”她问。关雪开的药总是有助眠的作用。
  “没事,有点太累了。”朱鱼说,“再往前走拐个弯就到了,咱们到家先睡觉,明天去医院看奶奶。”
  夏光“嗯”了一声,将身后被石子儿绊住的行李箱拽了拽,再往前看时只见夜幕中有道漆黑高大的人影朝她和朱鱼走来,嘴里还振振有词不知在说什么,在当前环境中诡异又出奇的不违和。
  “等等,前面有个人。”夏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第48章 同床
  “别怕,是疯子。”朱鱼挽上夏光的胳膊,“我从小就见他在村里晃荡,不跟人说话,总是自言自语,倒也没伤过人。”
  听她这样说,夏光松了口气,只是和疯子擦肩而过时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个人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很瘦,头发很长很乱,像朵蘑菇云。虽然神神叨叨,但果真跟朱鱼说的一样不伤人,甚至说她们从他旁边过去时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说的话也听不清是什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似的。
  “每个村里几乎都会有一两个傻子疯子。”朱鱼说,“我小时候就爱跟傻子玩,她叫三妮儿,和我家住一条街,那时候水库里的水还很清,她会带我去水库边洗衣服,给我抓小鱼。还会跟我玩一种摔泥碗的游戏,就是和好泥把泥捏成碗的形状,然后碗口朝下往地上一摔,谁的碗破了谁就赢了。”
  “那时候我欺负她是傻子,总是捏碗的时候故意把碗抠破,赢了几次后她拆穿我是作弊,我就觉得她一点都不傻。”
  夏光在朱鱼的徐徐回忆中仿佛看到了那些充满童趣的场景,嘴角不经意上翘。
  “后来我妈一看见我跟她玩就骂我,我就不敢再找她了”朱鱼打断夏光的臆想,“姐姐,我们到了。”
  两人在两扇大铁门门口停下,台阶很高,上去跟爬坡似的。朱鱼拿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有人来给她俩开门。
  “哐”一声,门被从里打开,体型偏胖的女人打着哈欠柔声问朱鱼:“饿不饿?让你明天来你非得今天来,大半夜的我还得给你开门。”一边好奇的往夏光身上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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