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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酸(近代现代)——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8:44:40  作者:一枝橄榄
  “是呢,好久不见了!你也不知道来看我!”
  说着,带着嗔怒的不轻不重的捏捏贺若君的脸颊。
  他端着一杯喝的递到贺若君嘴边,说:“桃桃西柚,常温去糖多果肉!”
  贺若君就着他的手,咬着吸管喝了好大一口,甜甜的笑着:“好喝!手艺没退步!”
  他勾起唇角,放下玻璃杯,捡了一颗草莓放到贺若君嘴里,说:“你也不提前说要来,曲奇才烤上,搞得我手忙脚乱的。这草莓是你喜欢的那种,才下来的,新鲜!”
  贺若君笑着点头:“呵呵!”
  他微微弯腰,高开叉的旗袍下若隐若现的看到内 裤的边缘,纪渝尘没由来的老脸一红。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有些宠溺的又捏捏他含着草莓有些鼓的脸颊,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姚离忧早就坐不住了,一脸不悦的把贺若君拉到自己身边,宣示主权。
  男人不恼反笑,托着下巴端详着姚离忧,点点头,笑意越来越深。
  “阿若,介绍下!”
  贺若君吞了草莓,说:“这是我男朋友,姚离忧,那是…”
  他似乎对姚离忧以外的人完全没有兴趣的,打断了贺若君,伸出手到姚离忧跟前。
  “朱雀,娘家人!”
  姚离忧舒展了眉头,伸出手握手。
  二人的友情就此奠定,完全不需要半句话!
  朱雀扫了一眼剩下的两个人,对着纪渝尘嫣然一笑,就施施然的走了。
  冯巍发现新大陆的贴在化作望夫石盯着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的纪渝尘的胸前,说:“老纪,春心萌动了!”
  然后问:“嫂子,你朋友!”
  他指了指纪渝尘,做了个口型:“A还是O?”
  贺若君完全不避讳的说:“O!”
  医用的抑制剂和遮盖喷雾不是秘密,说白了就是为了保护第二性别,所以走在外面,除了男女,是根本看不出A或者O的。
  这样既保护了O不被A偷袭被迫标记,毕竟终生标记后的O就不能被二次标记。除非洗去标记,但是洗去标记很容易造成腺体受损,从此不能受孕也不能释放信息素!
  也出现过洗去标记导致并发症导致丧命的情况!
  看不出第二性别,也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就业歧视!所以很多人都很介意大庭广众下提到自己的第二性别!
  纪渝尘警醒的转过头看着贺若君:“你怎么知道?”
  贺若君抱着他的桃桃西柚:“大家都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
  “那他…”
  冯巍踹了纪渝尘一脚,说:“万花丛中过,还能这么怂?”
  然后十分露骨的问:“他有对象吗?”
  贺若君想了想,问:“那种类型?”
  冯巍就有些奇怪了,反问:“还分类型?”
  贺若君数着指头说:“Alpha,Beta,Omega,男的女的,他身边多了去了?”
  冯巍摊手对纪渝尘说:“别想了,你没戏了!”
  “我不觉得!”贺若君啃了一口草莓,说,“我觉得老板应该正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而且…”
  贺若君看着姚离忧问:“老板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姚离忧看着贺若君,没有说话。
  贺若君解释说:“我一个B闻不到你们A的信息素,除非是化学合成的。我没其他意思,就是帮老板分析分析!”
  姚离忧倒不觉得贺若君有什么想法,他扫了一眼纪渝尘,说:“有点苦的柚子。”
  “果然!”
  贺若君一拍大腿:“我就说他刚才不会没缘由的特别看你一眼!他就喜欢你这挂的!加油!”
  他用手遮挡嘴边,阴测测的说:“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他还没被标记过哦!临时的都没有!”
  纪渝尘愉悦站起来,寻找那个大红色的身影去了。
  冯巍心里有些打鼓,他觉得朱雀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不太放心的摸出手机把关键字发过去,让人去稍微查一查。
  他看着贺若君面前放着的桃桃西柚,有点吞口水,说实话,最近他是真的有点馋。
  “嫂子,我能不能也点一杯你这个?”
  贺若君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杯子,说:“要不,你问问?”
  冯巍立马招手叫来酒保也要点一杯桃桃西柚,等了好一会儿,酒保一脸为难的走过来,说:“不好意思,老板说请您自己点外卖,他给您买单!”
  冯巍:…………
  姚离忧挑了一颗草莓在嘴里,心想:阿落喜欢的品种?
  咬了一口,果然和国内的都不一样,他居然吃不出是哪儿出产的!
  他不甘心的又拿了一颗。
  贺若君直接抱着草莓,护食的说:“小忧,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草莓的!”
  姚离忧一愣,笑着说:“我不喜欢吃,我喜欢种!”
  贺若君瞬间脸红!
  冯巍:爱狗人士请往这里看,直播虐狗了!
  微醺的董绣踩着恨天高又过来了,酥软无力的靠着卡座的边框,指着贺若君说:“草烂了的表!”
  “野种,他活儿好吗?”
  贺若君拉着正欲发作的姚离忧,摇头。
  姚离忧不管,骂他可以,骂贺若君就不可以!
  他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对着董绣的脸泼去:“嘴巴放干净点!”
  董绣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当即口不择言:“姚离忧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只配跪着给本小姐穿鞋的野种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冯巍不甘示弱的绕过来:“董绣你要点脸,别以为仗着家里有些势力就耀武扬威,你看看这是哪儿?”
  他威胁的弹压:“这是拉格朗日!你也敢乱来?”
  董绣从小不受人被人捧在手心,根本不受威胁:“哼!拉格朗日算什么?就算他关陇亲自站在我面前,双手捧着给我奉茶我都不稀罕!”
  贺若君专挑雷区问:“董小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小忧?”
  董绣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大笑,指着姚离忧就像看见一个天大的笑话,说:“哈哈哈哈哈!我会喜欢他这种偷小叔子的野种?他听说你家二叔做了亲子鉴定,你可不是他的种!”
  董绣冷笑:“所以你到底是你妈偷了谁生下来的?看太爷这么护着你,该不会扒灰吧!啧啧啧,真是好一出男盗女娼!”
  冯巍怒不可遏:“沃日!董绣你妈死了,这么会说去你妈坟头说,说到你妈爬出来蹦迪!”
  “野种配表子,天造地设!”
  贺若君从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但是他听不得有人说姚离忧,早就忍无可忍的他将姚离忧挡在身后,玩味的笑问。
  “董小姐,您还说您不喜欢我家小忧!不喜欢他您这么关注他干嘛?连他家做亲子鉴定这么隐私的事都知道!”
  “以前我们班有个女生,长得其貌不扬,腰肥膀圆,偏偏喜欢我们学校的校草!整天有事没事就跑去他面前晃悠,还学着其他女生,扭扭捏捏的给校草送水!”
  “知道这叫什么吗?”
  贺若君冷笑:“东施效颦!”
  “我看您可不怎么样,人家好歹还承认,您可是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你个没人要扔在福利院的贱种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从小被草大大,勾引了这个野种不算,连冯巍这种姚家的狗也看得上,真够饥渴的!”
  冯巍上前一步,不悦的拉开背对着姚离忧,看起来就要爆发的贺若君,说:“董绣你今天吃饱了撑了,疯狗一样的到处乱咬!”
  “关你什么事!”
  她一把掀开,划过冯巍的眼睑,冯巍本能的躲闪,脚踝撞在茶几上,往侧边摔去。
  姚离忧:“巍巍!”
  贺若君:“小心!”
 
 
第39章 39
  幸好酒保正端着烤好的曲奇走过来,听到贺若君的声音,条件反射的迅速调整走位,稳稳的接住冯巍。
  一天之内第二次差点摔倒的冯巍瞬间吓得一身冷汗,惨白了一张脸,贺若君赶紧过去扶着他坐在沙发上。
  冯巍捂着肚子脸色不太好,没回过神来。
  贺若君看着已经撒了一地的曲奇,惋惜的自言自语:“可惜了小红鸟现烤的曲奇!”
  他皱皱眉头,拍拍冯巍的手让他安心,对身边的人说:“麻烦拿张小薄被,倒杯热牛奶过来。”
  姚离忧怒气值点满,一双杀人的视线扫射过来,看着董绣,阴狠的笑起来:“董绣,我记得你妈在你出生之前很多年就去世了吧!”
  “呵!你爸身边这些年可从来不缺人,但是没见你有个什么弟弟妹妹!”
  酒保很快拿着东西回来了,贺若君亲自把小薄被盖在冯巍身上,把热牛奶放到他手心里,示意酒保看着他。
  然后站起身来,站到姚离忧身边,他冷冷的看着董绣,心想:傻逼,小忧骂你呢都听不懂!
  “我建议你回家让你爸立个遗嘱!免得哪天你爸也和我二叔一样突发奇想要去做个亲子鉴定,到时候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董绣没明白姚离忧的意思,但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反问:“你什么意思?”
  贺若君手肘搭在姚离忧的肩膀上,轻松的解释说:“这都听不懂?建议你回炉重造!就是不知道你应该回你妈的子宫还是回你不知道在哪儿的野老爸的海绵体里!”
  他冷哼:“你爸那么多玩伴,一个崽都没蹦出来,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虽然你们家卖的那纸片不值几个钱,但是总有那么几个想借腹上位的!可是这么多年了,别说崽了,连个屁都没见着!”
  贺若君摊手无奈叹气:“看来你那个名义上的老爸问题挺大的!”
  他摸摸下巴,上下打量:“所以说,你到底是你妈偷谁生的呢?”
  “野!种!”
  董绣恨得牙痒痒,这才知道面前这两个人一搭一唱的拐着弯骂她是野种!
  她抬起手还没扇下来的巴掌才到一半就被贺若君抓住手腕。
  贺若君威胁的说:“我不打女人!”
  然后甩开她的手。
  董绣怒不可遏,被一个B威胁,她还要不要混了?
  眼看冯巍今天状态不好,姚离忧又是不参与信息素挑衅的。她邪笑着见缝插针,恃强凌弱的开始释放信息素。
  看戏的酒保瞅准机会说:“拉格朗日禁止信息素私斗!”
  董绣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穿着普通工作服。却不怒自威的酒保,知道在拉格朗日她讨不到好,而且也无谓得罪拉格朗日。
  她愤恨的看着眼前二人和坐在一旁回过神来喝着牛奶看手机的冯巍。
  咬咬牙,心想:等出了拉格朗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然后对着姚离忧踹的一脚,转身就走了!
  酒吧里灯光暗,贺若君更是没料到她有这一招,看着吃痛的姚离忧火大的要去找董绣茬。
  姚离忧拉着他摇头,说:“不碍事,别理她!”
  贺若君皱眉,看着已经找不见的身影,拉着姚离忧坐在沙发上,蹲在那里用手机照明,卷起姚离忧的裤腿。
  小腿的正面没什么肌肉,基本就是骨头上挂了一层皮,稍微碰到比其他地方都疼!董绣正好踹到骨头上,小腿上出血不多,只有几丝血痕,白皙的肌肤有些泛红。
  酒保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盒急救箱,蹲在贺若君身上,拿着棉签蘸着酒精要去消毒。
  贺若君抢过来,说:“我来就好。”
  然后冲着他,抬抬下巴:“谢谢了!”
  酒保会意的点头,捡起地上的曲奇,默默的离开了。
  贺若君紧张的不行,心疼的给姚离忧消毒,怕他疼,还一边吹一边看着他,恨不得帮他疼一样,眼眶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姚离忧也不阻止他,让他处理完伤口,说:“我没事,阿落!”
  贺若君点头,看冯巍也没事,站起身来,说:“我去还急救箱!”
  “嗯!”
  他前脚一走,冯巍后脚就站起来,拉着姚离忧说:“哥,我很好奇!”
  “啊?”
  不给姚离忧半点反应的机会,也不管对方现在是伤号,走路走着一瘸一拐,以不慢的速度跟在贺若君的身后,用酒吧的人群做天然的掩护。
  贺若君离开了姚离忧的视线,完全放飞可了自我一般,他把手里的急救箱随便递给了一个人,潇洒的扭扭脖子,动动肩膀,熟门熟路的径直往酒吧后面走去。
  所有见到他的人都毕恭毕敬,低头问候。那些穿着酒保制服的人看到跟在后面的姚离忧和冯巍,并不惊讶也并不阻止。
  姚离忧不常出来,不明白其中关窍,但冯巍是个出了名会玩的花花公子,一路走来越顺畅,而且越来越安静,他越是眉头紧锁。
  冯巍os:拉格朗日不是一般的酒吧,能在拉格朗日自由出入,让朱雀亲自洗手做汤羹送来,你到底是谁?贺若君!
  贺若君推开以前磨砂玻璃门,出来有一片干净的花园,种着各式各样的花,昏黄的壁灯挂在墙壁上,不太明亮,也看不清种了些什么植物。
  花园的尽头有些反光,借着夜色能勉强分辨出那是拉格朗日的玻璃阳光屋。
  花园里没有桌椅,只有一张藤子编制的秋千,秋千旁边有一个高几,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贺若君坐在秋千上,脚尖踮着摇动秋千开会晃动,好像是在等人。
  姚离忧和冯巍透过的门缝看了一会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姚离忧拍拍冯巍,说:“估计是出来透气!你到底在好奇什么?”
  “不是,哥,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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