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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孤鸿(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3-09-09 09:06:10  作者:剑林诗侠
  此处是阑州城名山,随时有可能上来人。
  “小疯子你别乱来!”苏兆晚低声警告。
  “嗯,好。”沈灵均含着情欲盯紧了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答得心不在焉。
  “你……你别看我,看那儿!”苏兆晚心里更悬,忙扳着沈灵均下巴,意图把他的脸转向沈府前院的方向。
  沈灵均摇了摇头,脱开他的手,“没有你好看。”
  蓦地苏兆晚一激灵,整个人的背都打直了。沈灵均环抱着他,手却不老实,滑了下去,捏着他半边丰腴的屁股,还掂量两下那紧实臀肉,赞叹地笑了声。
  “沈灵均!”苏兆晚彻底慌了,因为他感觉到了少年另一只掌心滚烫地熨帖在他小腹上,暧昧地抚摸揉捏。
  而他自己,已然抑制不住地起了反应,把胯下衣料高高顶起个小鼓包。沈灵均立马意识到,戏谑地笑了声,修如梅骨的手指在那鼓包顶上轻轻挑弄了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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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沈:反正小娘撒敷敷的也盯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让他休息会儿…
 
 
第27章 枕孤鸿·27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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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午时,天光正盛,几缕暖阳洒在苏兆晚露出的脖颈上,晒得发烫,使他更真切地意识到这是在室外。沈灵均这胆大包天的兔崽子青天白日把他牢牢摁在怀里,另一手坏心地藏在衣摆下淫弄他的阳具。
  少年掌心滚烫,笼住他半硬的性器揉搓把玩,苏兆晚腰里出了一层汗,呼吸急促,绷紧了脊背连连抽搐,连带着他内里肉穴也寸寸生热。苏兆晚吓得将脸埋在少年颈边,身子骨酥醉,又不敢喘出声来,只咬紧了牙关,任那只手将他撩得消筋化骨,软成一滩春水。
  耳边却意外地没听见沈灵均的揶揄声,少年出了奇的平静,气息不乱,甚至放得更缓了。只把别人弄得性欲迭起,这罪魁祸首自己倒像个没事人儿,苏兆晚心下不忿,扬起软软的拳头就要揍他,谁知少年手一重,拇指将将从他铃口碾过去,他忍不住哼喘一声便泄了劲儿,下一刻,听沈灵均低低在耳边笑道:“小娘,藏好了,千万别做声。”
  尚未反应过来,沈灵均灵巧地一翻身便将他压到在身下,搂着他后脑勺,一吻封住了他的嘴。
  苏兆晚心下滚热,张开嘴迎上去,少年舌头顺势便滑了进来,与他勾缠流连,两人吻得缠绵悱恻,苏兆晚下意识张开腿绕着对方的,宛如两条交尾的蛇,在煦月山苍黄的长草间亲昵。
  片刻,耳旁沙沙的,有人从林间小道上走来,听脚步声来的还不少。
  苏兆晚一惊,从绮梦中回过神,忙想将身上的人推开,沈灵均却捉着他后颈将他摁在地上,模糊的惊叫声恰到好处堵在人嘴里。方才放倒苏兆晚时便用袍袖把他眉眼遮住了,伏着吻,更看不清二人样貌。沈灵均闷顿地笑了声,舌头愈发霸道地侵入进去,将苏兆晚堵得气喘,呻吟声呜呜咽咽。
  四五名身着绿衣的知秋堂伙计青布蒙面,从个不起眼的小道里钻了出来,乍见到此处有人明显惊了一跳,领头的眼明手快,制止住了手下人的动静。
  定睛一看,只见是俩西域装扮的人在草丛中亲吻,旁若无人。兴许是也没料到这种荒僻的地方会来人,又头一回见到中原美景,一时情难自已。
  知秋堂伙计互看一眼,面面相觑,似有几分尴尬。
  都说西域楼兰民风开放,比大唐更甚,果真名不虚传。
  他们原是秘密为沈熹来取药材,自是不宜被人撞见。好在这二人亲热得投入,丝毫没发现他们。这反倒是好事。
  领头的知秋堂弟子打了个手势,几人不惊动草丛中两位多情人,贴着远远的崖边安安静静趟了过去,又轻手轻脚走出几步,这才快步闪入山石之后。
  苏兆晚全程竖着耳朵,突突打鼓的心跳声沈灵均都听见了。微睁眼,见这人的眼睫一个劲儿地闪动,沈灵均觉得好笑,更重地深吻下去,衔着人的唇厮磨。底下的手撩开衣摆,将亵裤也扯了下来,小娘吓得不轻,可那东西却更硬了,娇俏地弹在他掌心里,随着人紧张的呼吸抽动。
  沈灵均拿捏着它,轻薄又爱怜,就这么几两重的玩意儿竟是那般服帖乖顺,他顺着撸便驯静地绷直,他稍稍揉捏便俏皮地跃动,顶端痴憨憨地吐水,止不住地吐水,弄得耻毛胯间黏湿一片。
  他稍稍松开苏兆晚的嘴,嗤笑:“小娘,你尿了?”
  苏兆晚急了,低声喝骂:“你放屁!”
  他一开口,沈灵均便张开手掌,索性把他的两个滑溜溜的囊袋一并握在手里,揉面团儿似的玩捏,还时不时往外套弄两下。
  苏兆晚闭紧了眼,那几个人彻底走得没声儿了,危机一除,他一口气松下来,登时下腹里攒了半日的快感海啸一般反扑,浑身筋脉蓦地一阵酥痒,像是几万只蚂蚁啃啮,他短短叫了几声,身下泄得一塌糊涂。
  见他泄了身,沈灵均却没说话,面色是他一贯的平静,胯下那物什也平静,半分都不抬头。他目光柔和看着苏兆晚,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抚他泄了精的小肉鱼。
  苏兆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来,与他眼神相触。两人头顶着薄薄透光的衣摆,狭小的空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
  方才在剧烈浓郁的情事中捱过了一次悬颈之危,纵使沈灵均再心有城府也感到些后怕。再看苏兆晚眼角带露,唇都被自己咬红了,不禁心下微动。沈灵均目光幽深暧昧,似笑非笑,抬起手,修长指节上粘满了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他把指尖送到口中舔了一下。
  “小娘,你怎的出了这么多!”沈灵均揶揄地笑了两声,越发把手伸进他里衣去摸他后穴:“连这里都成这样了,您不会是真想和孩儿在这地方……吧?”
  他态度轻佻却稳如泰山,显是波澜不惊,诸事都在他掌控之中,虽有些插曲,探花郎也能找到办法四两拨千斤地化解。
  苏兆晚的失控与动情在他面前俨然便像个笑话。从头到尾,沈灵均都在做着他计划中的事,在这其中心绪波澜起伏的,从来都只有自己而已。
  苏兆晚面上的飞霞一霎褪了下来,方才绵绵意动的心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瓢凉水,彻底清醒,狼狈不堪。
  羞恼而生怒,苏兆晚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叱道:“混蛋!”说完背过身去理衣服。
  沈灵均噗嗤地笑了出声。心道这个人看着精明,有时也怪拎不清的,虽然自己方才觉察到危险未来得及通气便情急之下拿他做幌子掩护,但到底两人都成功脱了险,就算是冒犯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吧。
  从前更冒犯的事儿又不是没做过。
  “小娘?”沈灵均探出半个脑袋,向他求和。
  “……”
  “小娘,你真生气啦?”
  苏兆晚冷笑两声。生气么?那是必然的。可他又不能明着表现出自己生气,显得有多在意他似的。他们二人的不伦情爱本就是两个无依靠之人互相取暖、各取所需,小孩子都没用真心,他倒先将人放进心里了,还生这没来由的闲气,岂有此理!
  肉欲欢好间,谁先动念,谁就会输得血本无归。苏兆晚比谁都明了。即便他先动摇了,也不能让沈灵均知道,他有把握能克制住自己的心,将它从灯蛾扑火里拽回来。
  苏兆晚淡淡勾起嘴角,半真半假道:“气啊。”他懒回眸,刚被弄出过泪的桃花眼百媚纵生,盈盈一笑:“气你浪费时间,叫那几个沈家的混蛋溜走了。”
  “谁知道他们鬼鬼祟祟上山,又想谋划什么缺德事儿。你不追上去,还有心思在这同我闲聊。”
  沈灵均道:“小娘说得是。只不过,我们不能马上追去,恐怕打草惊蛇。等过一个时辰,他们差不多走了,那时我们再寻着他们走过的印迹去一探究竟。”
  过了会儿,见苏兆晚依然懒懒的不搭理他,沈灵均厚着脸皮挨了上来:“小娘……”
  少年温热的气息带着冷松香蓦然将他笼住,苏兆晚下意识往旁弹开了两寸,耳根红了:“……做什么?”
  沈灵均困惑地看了看他,失笑道:“你紧张什么。我是想问,你没闻到什么味道么?”
  “什么味道?”
  “说不上来。像是一些奇怪的药熬在一起,但是我在知秋堂这么多年,从未在药房里闻到过,应该不是普通医者配的药。”
  苏兆晚认真嗅了嗅,思忖片刻:“是奇怪。”
  “小娘能分辨出来么?”
  “我倒能闻出几味药来,可是……可是好生奇怪,他们配这个做什么?”说着,苏兆晚抻着脖子往下方沈府院落里张望。
  正午过了,那些争相看诊的老人都回去用饭休息,现下抱着孩子来问诊的便开始多了起来。
  阑州城这几年孩子出生了很多,季节更替常有害风寒的,沈府院子里便挤得满满当当的都是幼童,哭声谈笑声叽叽喳喳,府里侍女拿出蜜果糖粘来给孩子们吃,将个沈府闹得像过年。
  “灵均,你看!”苏兆晚观察了一阵,忽然指了指底下。有个医者给幼童看完病,孩子哭得厉害,他便用朱砂笔在小小的额头上点了个朱砂痣。孩子生得玉团儿似的可爱,脸上点上胭脂红,更显得粉妆玉琢,像个小仙童。大人们千恩万谢地拿了药走了。
  “医者给幼童看诊,多半会用这个法儿逗孩子,这有什么不妥么?”
  苏兆晚锁紧了眉:“这些朱砂里头,掺了‘循蜂’。”他看了沈灵均一眼:“看来,方才路过的那几个应当是去你们沈府的存药密库里取药了。配这‘循蜂’所需的药材刁钻,等闲是买不到的。全是药王庄玉昆山所产。”
  居然还有些连他都没曾查到的!沈灵均目光微凉,默默攥紧了拳头:“那是什么,毒药么?”
  -本章完-
 
 
第28章 枕孤鸿·28 循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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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孤鸿·28 循蜂
  循蜂,号称江湖第一追踪溯影之物,只消沾染一点在衣上便可五六日气味不散,且寻常人的鼻子分辨不出,届时释放出特养的药王蜂,由其引路,不论千万里都能寻到目标。
  “这种药物名贵,堪比黄金,知秋堂为什么把它们用在一群小孩子身上!”苏兆晚百思不解。
  沈灵均托着下巴想了半日,迟疑道:“既然是寻踪之物,也就是知秋堂在那些孩子身上做了记号。只是这些孩子到底有什么玄机,值得他们花费那么贵的药材……小娘,你可看清了,可是每个孩子额上的朱砂都做了手脚?”
  苏兆晚摇摇头:“倒也不是。”他指着离他们较近的一张桌子,道:“你看到没有,每个郎中,桌上都放了两碟朱砂。他们看似随意蘸取,其实颇有讲究。或许是他们在号脉的时候,注意到了孩子身体上有什么特质,因而用循蜂朱砂标记。若是没有,则用那碟普通的。”
  沈灵均皱眉,心里没底,道:“他们到底……看上了那些孩子什么?”
  “谁知道呢!”苏兆晚耸了耸肩:“反正不是预备给他们发糖吃。”
  沈灵均啧了声,忧心忡忡。
  知秋堂很早年开始便是江湖大帮,分舵遍布中原,甚至长安城里便有两家,分处东市、西市。他们的药材好,医者脉息精湛,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可是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们从沈阕那一代开始,便与朝中一些重臣大员密切来往。初始时是专供些稀罕药材,达官贵人,养尊处优惯了,身上富贵病多。他们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肾气亏竭、身虚骨软,因而多半需要知秋堂给开些锁阳固精之物。
  沈氏虽是商贾,却也深谙投其所好之道,抓药时,偶尔也会引荐些红粉娇娃,以供大人们固肾后享受。后来,正经调理身心之药也少了,给的大都是强提阳气,大补益精之物,服用后立竿见影,当即可享鱼水之欢,可是却从内里掏空身体底子,一旦大厦倾颓,便是药石无医。
  知秋堂却凭此名声大噪,赚得盆满钵满。再后来……
  沈灵均想到此处,手指微动了动,捏紧了领口,里头一块成色普通的硬玉硌着手。
  再后来,知秋堂在京城专设了处教坊,表面上是教授曲乐舞艺,实则特为官场大员所设的暗娼馆。大朝有律,在京官员一律不可狎妓。这处教坊,可谓是为京城贵人提供了一处红粉销金窟。
  只不过,这里头的官妓,未必全然是风尘女子。多的是知秋堂各地悬壶看上的良家女,被拐了投进来的。数十年间不知戕害了多少无辜女子。
  沈灵均抿紧了唇,兰绫教坊,在京城扎根已久,又有朝中关系错综复杂,还和江湖上第一大药帮牵连甚深。若要连根拔起,必须证据确凿一击中的,否则,万一牵涉到宫中朝中一些暂且碰不得的人,难免大事化小。因而陛下才下了密旨,叫沈灵均暗中追查,务必水落石出。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知秋堂现在已经如此胆大妄为,竟将手伸向了孩子。
  想了半日想不通,沈灵均烦躁地挠挠头:“知秋堂到底想要做什么!”
  苏兆晚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你随便抓几个你知秋堂的下属来审审不就好了。”
  沈灵均皱眉道:“事关重大,哪儿就那么容易了!再说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下人又怎能尽知。”
  “那没法子了。要么你干脆把沈熹抓来,小娘我一身本事,保管让他吐口,怎么样?”说到毒审沈熹,苏兆晚跃跃欲试。
  “你还能再不靠谱一点么!他又没触犯刑律,还开堂义诊,怎么看都是行善积德的大善人,你让我拿什么理由审他!”
  苏兆晚哼笑两声,嘲讽:“稀奇!难得你们大理寺还懂得讲刑律!”沈灵均白了他一眼,懒得掰扯。
  又想了半刻,沈灵均缓下语调,道:“小娘,我需要找到那些,被知秋堂做过循蜂记号的孩子。你帮我。”
  苏兆晚道:“这事儿与我有关么?”
  沈灵均被噎了一下,抬头看他,有几分愕然。
  苏兆晚理所当然道:“无利不起早,跟我没关系的事情我费这功夫做什么?”
  “可那都是些无辜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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