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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孤鸿(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3-09-09 09:06:10  作者:剑林诗侠
  落蝉捧了一把水,看它一滴一滴,漏过指缝珍珠似的坠回河中,又匆匆流走,夹着几瓣早开的桃花。
  “落蝉大人。”
  落蝉回过头,身后站着个人,是逢剑山庄的家丁,年岁不大,脸上却布满了褶皱,发如银丝。落蝉认得,这是当初她住在这里时,透过门缝瞧见过的那张脸。
  “冯管家!”她点了点头。
  “姑娘对这玉带河感兴趣?”
  落蝉笑了笑:“当初只是觉得奇怪。逢剑山庄一个江湖门派,即便财力再高,怎的能用和汾王府一般的规格,造自己园林中的山水,甚至还用玉石铺河道,岂非僭越!后来才明白,这应是一条连接王府与山庄的密道。方便汾王爷夜间随时出入此处,是也不是?”
  冯管家抿嘴微笑,低了头,依旧是那般不亢不卑:“大人智谋胆略异于常人,大理寺果然藏龙卧虎。有您和沈大人这样的人庇护长安,冯家上下倍感安心。”
  人精。他没有正面回答落蝉的问题。
  落蝉也不在意,反正案子已经结了,她今日不过是大理寺休沐,过来看一眼。
  落蝉道:“冯家旧案昭雪,怎么,冯峦还是不肯回来住么?”
  冯管家目光低了低,有些落寞:“少庄主心慈,眼见着那么多条人命,一时接受不了自家曾为汾王做过事。且由他罢!他一日不回来,我一日替他料理这府邸就是了。”
  落蝉点点头:“我去京兆府看过他了。他过得很好,新府尹上任后,他与他那好朋友林光都提为了侍卫教头。您放心。”
  枯叶新芽,水声细密,逢剑山庄幽雅静极。那条白色的河道无声地延了出去,最终的去向,便是已被封禁的汾王府。
  出了这扇大门,京城中不约而同地都不再敢谈论起那名噪一时的汾王府。
  刑部和大理寺将查清的案件卷宗,并一应物证人证呈交到明德帝的大殿案头时,明德帝只是黯然,冠上的冕旒垂下,看不清帝王面色,只有微微颤动的珠玉似在替他低诉他此刻心底的波澜。
  陈情后,沈灵均与夏栀便先后退了出来。没人知道后来在金殿中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陛下将自己关在了御书房内,不言不语。
  过了几日,汾王府一夕之间被抄,一应关联人等全都锁拿下狱,牵连下马的除了京兆府尹柳呈,还有远在阑州的县官。
  朝堂风动,吹到了民间,不敢明面上谈,便只剩下些捕风捉影的秘辛谣传。
  说起来,沈灵均奉旨,以少卿身份回阑州城查抄知秋堂,算算日子,也应当快到了罢!
  初春料峭,冷不丁凉飕飕的风便灌进衣领中来。落蝉正出神,不妨打了个寒噤。天也不早了,先前还约了齐老太师要问些功课,晚了不敬,她忙将绒衾裹了裹,告辞出去。
  阑州城,知秋堂沈府。
  西北的春季,只会比寒冬更加阴冷。圣旨下了两个月了,陛下愈是悲怒交加愈是雷霆手腕,将京中该处理的如快刀斩乱麻,处理得干净利索。到了如今,便只剩西北边陲,让沈灵均捧着一纸诏书,回乡料理。
  这是他短时间内第二次回到阑州城,却见天翻地覆地换了容貌。县官落马,新上任的看得出是个性情偏冷、不惜张扬的主儿。原本沿街花团锦簇似的闹市摊贩,被统一归到一处管制。使得进城大街宽了许多。
  走了一阵,苏兆晚忽然道,“咦,我知道哪点看着不同了!”他指了指街边的铺面,“咱们离开不到一年,怎的如今阑州城多出了许多的医馆药铺?”
  他骑在一匹温顺的青骢马上,用不着抓着缰绳也稳当,因而好奇地四下里张望。
  沈灵均道:“阑州地处西域,又比邻楼兰城,是通商要道又是奇珍药草盛产之地。医庄药庄林立,本是应当的。”
  从前知秋堂一家独大,用尽各种手段打压其他医药家,不是被排挤得无法生存,便是被知秋堂吞并占据。久而久之,整个阑州城除了知秋堂,竟而医药铺寸草不生。如今知秋堂没落,沈家参与汾王党争已然被拔除,剩了个空荡荡的庄子。其他药行如野草,见缝便生,又占着产地优势,一时间开了好几家。
  明德帝仁慈,沈家犯罪,没有牵连沈灵均,也恩准他所请,将知秋堂吞没的悉数析出其名下,将各家家财信物归还。如今,该来查抄知秋堂沈府了,他也不遣旁人,让沈灵均亲自来办。
  这摆明了有心偏袒他。
  倘若沈灵均在查封之余,想要留下些什么,或放走什么人,明德帝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火,届时回京奏报便好。
  “灵均,你不进去么?”
  站在沈府门前,苏兆晚轻轻碰了碰他。
  沈府如今大门洞开,寥落破败,一派萧条景象。里头依稀可见瓷器碎片、扯破的绫罗散落一地。可见,沈熹他们匆匆被带走时,大约被乞儿们冲进去洗劫过一通了。
  沈灵均没什么表情,抬脚往里走。
  随行一并来的除了冷兴卫凌外,还有大理寺的官兵、录事。沈灵均进去了,他们便也取出记簿和封条,开始逐一房间清点查封。
  沈府院深,往里走便是厅堂,门窗被砸得残破,值钱的家私古董早没了,剩下块写着“信义四海”的牌匾歪歪斜斜挂那儿。沈灵均看了,冷笑一声,又去看别处。一连路过他自己的三省居、沈熹的蕉下汀、沈夫人的安寿堂……都不曾停步。
  不觉间,他的脚步将他带向了整个府邸最偏僻之所在。
  这地方,比奴才住的还尚且不如,方位很不好,夏日酷暑、冬日苦寒,还有一口黑洞洞的深井。是苏缇生前与他居住的偏屋。沈灵均直勾勾地看着早已塌了半个屋顶的旧房,默然许久。
  他从前一直不懂,为什么沈阕待他娘儿俩那般苛刻,时而看向他的眼神直可称为“怨毒”。眼下想明白了,原来沈灵锡过失之前,沈阕始终以为沈灵均是苏缇与汾王所生的孽种。只因着苏缇腕子上从不离身的那串蓝色手珠,与汾王手里的别无二致,就仿佛是一对儿。
  当初苏缇本就是沈夫人做主,从京城兰绫坊买来的姑娘,为着显她贤德。苏缇当初从药王庄逃走,是怎么辗转逃到长安,已然无从得知。只知道她被汾王一党盯上,多半就是因着这避毒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汾王接近她,用足以以假乱真的假珠子换走了她的避毒珠,又想办法将她安插进沈府。原以为能够手执避毒珠的,多半是药王庄的什么大人物,要不就是苏家的少主。而当他发现苏缇并无用处时,便冷酷地将她一脚踢开,任由她在沈府受尽折辱自生自灭。
  不过,也因着沈夫人与汾王的关系,知秋堂到底攀上了汾王府这高枝儿,还借势屠了药王庄,当真抓回来了人家的正牌少主。
  这样想着, 忽然他眼神不受控地飘向不远处,是当初关苏兆晚作药人的牛棚。
  他一向稳重,从未失态,此刻却觉得心底里源源地涌出极深、极寒的刺痛感。猛地他捂着心口,就要蹲下去。
  忽然,落到一个怀中。凑得近,鼻端丝丝缕缕的都是叫人安心的蜜香。苏兆晚轻轻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脊背上轻拍安抚。
  他的手缓缓滑了下去,牵起了沈灵均的手。
  “别看了。走吧。”
  儿时埋在心底深处的恶寒,自沈灵均离开偏屋,兀自久久不能消去。心里酸苦,带着腿脚也踉跄起来,他右膝旧伤应时发作,沈灵均闷哼一声,握紧了苏兆晚的手。
  苏兆晚将他扶着,就近拐进沈府祠堂,随便找到个破蒲团让他歇息。
  沈灵均面色有些苍白,微合了眼,靠在石柱上。苏兆晚给他揩干冷汗,搜肠刮肚地想些话来逗他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忽然苏兆晚道:“你们阑州城的小偷真有意思,连人家祠堂里的法器都要?”
  沈灵均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供桌上列祖列宗灵位也被砸的乱七八糟,就沈阕的幸免于难,还坚挺着。旁侧台柱上却空了两个位置,柱子木头是桃木,被劈得从中间裂了开。
  沈灵均道:“早就没有了。我记得,那上头原本是放着两只降魔杵。从沈老爷过身之后就被去掉了。应当是夫人干的吧。没猜错的话,那两根降魔杵,镇的是沈灵锡的魂,怕他回来追魂索命。”他嗤笑:“沈阕,亏心事做多了。”
  苏兆晚抿嘴笑道:“镇沈灵锡的灵,一根降魔杵便也足够了。藏族法师的法器贵且不好求,他巴巴儿地弄两根来,可见心里有鬼。”
  他玩笑着,沈灵均的面色陡然变了。他撑着站起身来,抽出佩刀一挥而下。
  供桌左侧的桃木台柱被一削两瓣,里头露出一块鲜红色布片来。质地厚而柔软,是极贵重的蝉翼纱,上头用软银丝绣了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
  沈灵锡属虎。这是他当年贴身穿着的肚兜。藏族法师说过,镇灵法器,需压着亡魂生前贴身之物,方能钉住他的魂。
  沈灵均刀锋翻转,向着另一方台柱劈过去。
  只听飞珠溅玉声,冰蓝色珠子霎时间从桃木内滚落出来,满室跳动,莹莹光华像是吸了天湖之水。
  这一处柱子,要镇住的是苏缇的魂。
  “铛啷”一声,沈灵均佩刀落下。他死死盯着那满地乱滚的玉珠,这是他母亲生前贴身佩戴的,从不离手的玉珠。
  他只觉得心里疼得呼吸不上来。抬眼,沈阕的灵位赫然对着他,牌前香炉里依稀腾起几缕薄烟,不知是呵责还是嘲弄。沈灵均看着,眼前却是沈阕那张脸。那张平日里责骂他、苛待他,用三尺家法打断他腿时,沈阕木然冰冷的脸。
  忽然伸过一只手,将香炉并红烛杯盘猛然一掀,叮当脆响,桌案上的贡品拌了香灰摔在地上,砸的稀烂。
  沈灵均一愣,便见苏兆晚赤着脚直接站上了供桌,把沈阕灵牌一脚踹翻,转过身来。
  他裸露着双足小腿,白如皓玉,脚趾甲肉粉色圆润饱满,察觉到沈灵均的目光,得意地轻轻翘动。
  “阿晚,你……”
  苏兆晚定定看着他,手却爬上了自己衣领,将系带一根、一根挑松,脱下,他衣服像波浪,滚到供桌上,又滑落下来。慢悠悠的。
  片时,他脱得一丝不挂,细细的手指挑着亵裤,突然一松,罩在沈阕灵位上。
  苏兆晚噙着一丝媚笑,轻声曼语:“沈灵均。想不想当着你爹的面操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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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灵均:想。
 
 
第78章 枕孤鸿·78 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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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兆晚身形细挑,骨肉匀亭,赤裸着,腕子和脚踝上的刺青万分显眼。沈灵均看着他愣了片刻,失笑:“好虽好,可我娘也在这儿。”
  苏兆晚抬眼瞥了一下旁边四散的冰蓝珠子,嗤笑:“她不会介意。”说着,边摆着柳腰上前,抬腿轻踩了一只脚在沈灵均肩上,光裸的踝与小腿在人侧脸亲昵地磨蹭。
  “她偷了我家的至宝,如今换我拿她的宝贝,天经地义。”苏兆晚丹唇微动,极是魅蛊。
  他这姿态,沈灵均稍抬头便能看见他下身那条嫣红的肉缝在眼前阖动,心下一颤,伸手握住了肩头的脚腕。
  苏兆晚微俯下身,半勃的性器点在人额上,前端溢了些精水,随着他喘息不停地在沈灵均脸上蹭动,滑动,留下些腻腻的水痕,风一吹,微凉。他阳具干净,硬起来的时候发红,柱头更是敏感,沈灵均还没动作,它光蹭两下便兴奋,跃跃欲试地绷得更直。沈灵均舔了一下唇,愉悦地喘了一息,苏兆晚那话儿便落到他唇上。
  “这话说得倒不差。”他微笑,唇上搭着苏兆晚的东西,冷不丁伸舌头在人铃口上舔了一下,将温热的淫水舔入口中,“唔,阿晚好甜!”
  苏兆晚腰肢儿一颤,下一刻,尚支着的腿便被人抱住了。沈灵均脑袋埋入他两腿根里,沿着腿内侧吻。沈灵均呼出的气息潮热,喷在他敏感的腿间,时不时舔弄他,黏湿地亲吻,转而含了一颗阴囊进口中,直教苏兆晚险些站都站不住。
  两人的情事也不是一两回了,沈灵均这才惊奇地发现,苏兆晚看着身量单薄,其实不过是腰细背窄,两股和臀却饱满得紧,竟能让他整张脸都埋进去。许是苏兆晚常常坐着,不爱动,腿根和屁股的皮肉白花花嫩生生,圆鼓得好似熟透的蜜桃,仿佛上手便能掐出汁水来。沈灵均吞吐着他的囊蛋,在人屁股上爱不释手地捏,指尖深深嵌入肉里,斑斑勃勃地抓出痕迹来。
  苏兆晚的性器被刺激得止不住地流水,一股接一股的冒,沿着肉柱滑下来,沾在沈灵均脸上,又混入地下他含着阴囊的口中,涎水精液交融,他胯间全是情欲的味道。
  “沈灵均,你……”阴囊被含着吸的感觉着实奇异,苏兆晚只觉得一阵儿浑身骨软,一会儿整条脊背发麻,他腿脚没了力气,踩着人肩膀上拿不下来,原本是高高在上的一个临驾的姿态,此时却被弄得骑虎难下,被沈灵均牢牢桎梏住,任人亵玩享用。蓦地他性器一阵抽搐,沈灵均当即顺着他玉柱舔舐上去,吻住了他的柱头,刹那苏兆晚连声惊喘,精液滚涌着射出来,流在沈灵均口中,又沿着唇角挂下来,顺着脖子滑进他领口。
  泄了精关,苏兆晚再站立不住,沈灵均拿着他的脚腕只稍稍一晃,他便软倒在供桌上,又将沈阕的灵位撞得一歪,上面罩着的亵裤滑落下来,盖在苏兆晚脸上。
  他忙欲伸手去扯,不料被沈灵均拿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苏兆晚声中带喘。
  “父亲正对着你呢。阿晚还是别看了。”沈灵均话语中分明的戏谑。
  苏兆晚素来胆小,冷不丁打了个寒噤,半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还在冒白花花的精,淋漓淌到后庭里。
  “你别吓唬人!”
  “不怕。阿晚盖着脸,父亲认不出你。”说着话,忽听苏兆晚在亵裤底下模模糊糊地惊叫,沈灵均两指分开他后穴插了进去。
  沈灵均看着他,亵裤下盖着明显绯红的脸,连带着脖子上身也红,可怜得很,但又叫他禁不住再想欺负一番,又加了一根手指,将他后庭掰得更开,眼见着里头嫩红的腔肉随着他紧张的呼吸而不住颤抖,又委屈巴巴地卷着他的手指,沈灵均生生咽了一下,自己下面的家伙也昂起头来。
  脸上蒙着自己的亵裤,上头还留着自己的体温和气息,薄薄一层布料之外沈阕的灵牌正对着自己,苏兆晚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惶惑,忍不住夹了身体里的东西几下。却听沈灵均笑道:“阿晚好急!我还没进来呢。”说着话,彼时后庭里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起来,修长而灵活,竹子似的,却专门照他最怕的那几点钻,在他内壁上揉捻、弹动,苏兆晚连连扭着腰想躲,却挑弄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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