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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审判(玄幻灵异)——贰两肉

时间:2023-09-09 09:13:57  作者:贰两肉
  “你一定要这样看着?”余羡面上的红晕褪去不少,但是水底下那根异样并没有,他心里急得很,三言两语就被白尽泽逗得不行。面上却滴水不漏,“方才出来,我看云挽苏一脸担忧,你去说我无事。”
  白尽泽心情好,兴致高,温温柔柔地答:“想将我支开用这种由头不行,主动亲我,这个方法更好些。”
  两人直面,余羡愣着不动,目光看他几个来回,隐约想明白一件事。白尽泽何事都看得透透的,此番就是有意挑逗。
  “白尽泽。”
  “嗯?”白尽泽等待他主动,凑近蹭着他的鼻尖说,“准备好了?”
  余羡掀起水花,挡住他的视线,快速从桶中站起来,那件素白的衣衫已经套在身上。他赤脚往床榻走,说:“不必回避了。”
  “耍赖。”白尽泽撤了浴桶,含笑跟过来,圈着腰把人放倒在榻,面上的水学着余羡方才的模样蹭在他的衣襟上。
  余羡不拦,偏头看他。过去这么久仍旧没有睡意,遂好奇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打过一架我还是这么精神。”
  白尽泽挥灭蜡烛,独独留下床边的一盏,淡然自若道:“周不夜那儿得来的丹药。”
  “炼这种丹药是做何用?”
  白尽泽默了片刻,翻身往他身侧躺,留那盏烛火是为了看余羡羞脸,此刻他正看着:“助兴。”
  余羡:“助兴?”
  “累了吃上一颗,便能缠缠绵绵纠缠整夜,除此外,第二日也不会觉得疲乏,算得上补药了。”
  “你...”
  余羡起身便要将那盏晃眼的蜡烛吹灭,白尽泽伸长手臂把人带回来,压在身下,擒住了手腕按在一侧,“该哄小雪凰了,今日的不快今日解决,攒到明日就哄不乖了。”
  “不要你哄。”余羡扭动手腕,“我不想同你做纠缠整夜的事。乏了,你松开。”
  白尽泽嗯了一声,即便松了手余羡还是动不了,单单只有手被定在耳侧。白尽泽双手撑在榻的两侧,居高临下望着局促的小人。
  余羡喉结滚动,缓缓吐了一口气:“白尽泽,你越来越...恶劣了。”
  白尽泽闻之想笑,同他解释:“不是越来越,以前克制,现在不想克制,这哪叫恶劣,是回归本真。”
  “狡辩。”余羡说,“我同你谈谈正事,先松开。”
  “何正事?”白尽泽盯着余羡,唇边溢了些笑意,怕他麻,松了束缚,拥着:“说来听听。”
  他掀被褥给余羡盖上,手臂落在腰侧。丝质衣衫布料偏薄,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就好似没穿。衣衫的温热贴着白尽泽,就像他方才说的,从前克制,现在不想了。
  余羡弓着身,抵着白尽泽,嗡声问:“你还听不听正事了?”他捉住腰上的手甩开了。
  “你说,我听着。”白尽泽的唇从他的面颊一路蹭下来,吻在净白的脖颈上,留嘴给余羡说正事。
  余羡招架不住,闷声溢出喉咙,断断续续说:“你,白尽泽,你这般,我,我不和你说了。”
  白尽泽愉悦地在他唇上啄一口,躺平后正经不少:“好,你说吧。”
  “我时常听到的那串脆响,大概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了。”余羡借助烛光看白尽泽,“我追灵梵到了村口,那里甚是热闹,我看寨子中女子穿着艳丽,项圈的坠子是银铃,发出的声音同我听到的很像。”
  “看来,要找的是位女子。”
  “可那项圈上的铃儿多,发出的响声过于密集,同我听到的有这一点出入。”余羡说:“明日去看看,除了项圈还有什么能用铃铛做坠。”
  夜风萧瑟,风声鹤唳,余羡往白尽泽怀里靠,还想说什么。简易的门被吹开,接着砸在土墙上,动静之大,梁柱摇晃。
  白尽泽捞着余羡滚下榻,下一刻他们躺过的床榻被一柄铁刃劈成两截。木屑纷飞,几乎将土墙插成窟窿。来势汹汹,威力之大。
  “稀客啊。”白尽泽对余羡这么说,见风大召来外袍给他披肩上,“本是夜静风和,好好的良辰,可惜被打断了。”
 
 
第43章 甚是喜欢。
  余羡扭头看门口的黑影,背着月光糊作一团,白尽泽却好似知道是谁,不紧不慢回过身,连武器都不曾召出。
  “多有叨扰。”那人似在笑,话音添了几分妖娆,并不使人反感。
  这声音熟悉得很,余羡回想在哪儿听过。男子又说:“余羡,上回醉香楼没同你好好说上几句实在是遗憾。”
  醉香楼?忆起来了。是他曾误伤过的双花。
  东君尚且不是白尽泽的对手,双花此番前来无疑是自寻死路。虽不能说是无冤无仇,也到不了特意寻上门的地步。
  劈开床榻的那柄剑忽而腾起,直直落回双花手中。顷刻间,房顶被掀翻了。白尽泽恼了,带余羡奔出屋子,屏障阻隔坍塌而飞溅的石木。
  双花毫无惧色,哪怕他知道,面前这位是迄今无人能及的第一神尊。
  “东君救过我的命,他遇险我要救,即便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双花举起长剑,上面缠缠绕绕的是浓郁的妖邪之气,不知附着了多少精怪的魂,剑魂合一,难怪威力这般大。
  白尽泽却是冷笑,“东君遇险,到我这儿来讨,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他盛气凌人的古怪,若没有万分把握断然不敢只身前来。余羡一直默不作声,视线在他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白尽泽同他交上手,前几招持平,后来打法吃力,双花硬撑着一连挨了白尽泽两记掌风,逼出的血挂满下巴。
  “白尽泽!”
  余羡呼停他,这样下去双花必死无疑,他说:“不如问清东君如何遇险,再不济也是个妖王,群妖无首势必会乱套。”
  双花终于得以喘息,抬指抹掉下巴上的血起身便撤。这么轻易就想离开可由不得他,若是这般谁都能在他面前跳两跳。白尽泽带着余羡一同追出去,问:“方才可有注意他的眼神?”
  余羡:“不曾。”
  “明明同我在交手,看的却是我身后的你。我气的是这个。”
  余羡狐疑:“他看我做什么?”
  “那般拖沓的打法,应是在等什么人。”白尽泽说:“无论他等的是谁,最后要对付的都是你。雪凰,你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宝贝。”
  “奇怪。”
  醉香楼打照面时不见双花对他这般感兴趣。看着是个浪荡子,实则冷淡得很,笑不是笑,恼不是恼。东君对双花的情谊不假,双花则不然,怕是没有情爱,唯有他说的救命之恩。
  白尽泽不知何时将指环的宝剑召出来了,甩出钉在松树桩上,挡住双花的去路:“我知你不要命,死前先告诉我你等谁?”
  他看出双花的犹豫,这些犹豫一定不包括交代身后的人,他犹豫是拼死还是自我了结。由此可见,双花是在等人,或者说拖时间。
  白尽泽半分不在意,雪凰既在身边他就百无禁忌。余羡也听话,不做绊脚石,甩出锁魂链,冷脸看着双花:“东君不是已经回到妖界了?莫不是他造作的性子闯了祸让人掳走了?”
  白尽泽欣赏地看徒弟,清晰的下颚让月光照得极其悦目,他抬手摸了摸,像个捣乱的。余羡随他摸,抿着唇思忖一件事。
  东君被掳这个猜想不禁让他醍醐灌顶。
  “谁将他抓走了。”余羡问,“或者你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双花看样子不太想回答,冷淡瞥一眼横在他面前的剑:“无中生有。”
  风未停歇,打了雷,细雨说来就来。寨子沿屋点的红蜡陆续熄灭。余羡叹气,这不是祥兆,如同溯方张府冻死的喜鹊一样令人不安。
  白尽泽满眼都是余羡,关切地抚平他的皱眉。今日的白尽泽耐心也极好,往常他嫌烦不会等那么久,杀了一了百了。他不杀双花怕是师徒两人想到了一块。
  余羡轻声揶揄:“双花能不能变蝴蝶。”
  “什么时候识破的?”
  “你后来给我那只黑蝴蝶听不懂人话,像个木头。”余羡冷哼:“我猜你只是随意找了个东西变只蝴蝶来哄我。”
  “天下父母心,你该知道我的良苦。”白尽泽将余羡随身带的绣囊拿出来,递给他:“蝴蝶变不了,花倒是可以,你喜欢什么花?”
  双花:“……”
  双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设法折辱,我不怕。”
  “我折辱他了?”余羡拨弄着绣囊带子,一脸无辜。
  白尽泽哄:“抬举,是抬举。”
  双花:“……”
  余羡往双花的方向走了几步,停在眼前,肆无忌惮望着他的面颊:“你生得极好,眉眼间清透的妖媚气十足,这样的绝色,不论男女,见了恐怕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余羡抬指,勾起他鬓边的发在指尖绕:“花神从前威风凛凛,可我觉得话本上将你画丑了。”他丢了那缕发,转而用指尖沿着他的眉心一路划到下巴,挑起来,笑道:“这等容貌,不是亲眼见到,怎么画得出来呢?”
  双花别开面颊,冷声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余羡重新回到白尽泽身边,捏着绣囊琢磨着便放进回怀里,“白尽泽,我思来想去,什么都不变,我看着他花一样的脸就开心。”
  “你喜欢?”白尽泽问。
  “甚是喜欢。”
  双花:“……”
  白尽泽冷淡嗯一声,收回长剑,摩挲着手上的指环,面露不快。余羡对他的不快视而不见,还准备往双花身边凑的时候被白尽泽扣在身侧,“再说一遍喜欢还不是不喜欢?”
  余羡不明白他的意思,“喜欢,带回极之渊让他陪我,你不是说我身边无人说话,怕生了,现在不是现成的?”
  双花咬紧牙,预谋逃离。这师徒二人再争执怕是会打起来。
  “我不能陪你说话?”白尽泽抱着两只胳膊,对余羡这般的无理取闹甚感无奈,“什么都往极之渊带,你也不问我是不是同意。”
  “你疼我,我说喜欢,你便什么都答应。”
  白尽泽笑:“亏你还知道我最疼你。”
  又一道闪电划破天,双花找准时机,破开面前的松树,绿叶纷飞,趁乱逃入夜色中。
  “他跑了。”
  白尽泽面上平澜不惊:“是,跑了。”
  余羡舒了一口气,方才的任性尽数褪去,恢复往常的冷淡,望着双花走的方向,“我将你给我的绳拴在了他的发丝上,你不是说那东西你能感应到吗?既问不出,就让他亲自带路。”
  白尽泽:“方才是哪只手指头摸的他?”
  “嗯?”余羡扭头看他,“那是...是不得已。”
  “哪只?”
  余羡伸出右手食指,“你要如何?”
  “怎么样,摸舒服了吗?”白尽泽似笑非笑。
  余羡挑眉:“软滑,手感还不错。”
  话音落,腰上一痛,白尽泽掐着了。余羡抿唇笑,却也不解释,顺势贴着他的唇,只吻一下,退回来,“白尽泽,你方才分明知道我要做什么,放任我做了,现在才来兴师问罪,无理取闹的是你。”
  “醋了便只会不讲理。”白尽泽拥着他,“雪凰,你很聪明,很多时候你都叫我忍不住刮目相看。”
  余羡借力往前倾,贴着白尽泽的面颊嗅。
  他执拗地想弄清所有的事,想得多,想做得更多。譬如说是三天还是一万年,是无妄神尊的徒弟,还是白尽泽养大的雪凰,是丢了元神还是丢了命
  ...这些白尽泽都知道。
  余羡知道他不愿说,所以自己慢慢弄清楚。
  余羡不想说话了,不知是不是那颗药丸药效过去,他埋首在白尽泽肩窝,困意袭来便往他身上攀。
  白尽泽双手抱着人,用下巴去碰他的脑袋,轻声问:“乏了?”
  “嗯。”
  白尽泽抱着他往回走,去了另一处客房,原是王千暮睡的,如今人已经出去空了出来,正好给他们落脚。白尽泽将人放在榻上,轻拍他的颈侧,“若做了噩梦,要喊我的名字。”
  “白尽泽。”余羡恍惚翻了身,脑袋沉沉,让出身侧的位置给他,“我冷。”
  白尽泽并未马上躺下给予他想要的温热,而是在床榻边布了一层又一层的结界。
  这个阵法余羡曾经学过,想到这他的意识已经涣散了。白尽泽在他耳边又说,害怕就喊他,余羡含糊‘嗯’一声没了动静。
 
 
第44章 误了正事。
  拨开混沌,万丈高崖,风雪肆虐。余羡有意识时险些憋窒息,睁眼猛地吸一口气,凉意灌喉,疼痒得不住咳嗽。
  这是哪?
  他从巍耸的悬崖峭壁退回几步,却双腿发软跪回地上。铁刃剐蹭岩石,钝声回荡山谷,他才发现自己握着一柄沉重的剑。
  剑身有血,柄端镶白玉,纹路似蟠龙。是封在指环内,他如何都召不出的那一把上古神兵。
  余羡看到自己满手鲜血,手背皮开血肉模糊,沟壑之深。
  下一刻,浑身的痛楚野兽般苏醒,冲压得他几近休克。他想爬起来,撑地的双臂颤抖如筛,借利刃的搀扶仍不能站起。
  大概是鲜甜的血腥吸引大批秃鹫等在四周,直挺挺站着,干瘦的躯体贴着一层薄羽,饥饿守食,时不时扭头看他死没死。
  余羡不曾见过此等场面,心中隐隐发怵,在昏暗中寻找白净泽。
  找不到便喊,喉咙发出一串咕噜声,咬不出字,余羡仰头咽下一口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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