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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审判(玄幻灵异)——贰两肉

时间:2023-09-09 09:13:57  作者:贰两肉
  “我知道。”白尽泽扁头,一吻落在他的眉心,“我知这一路走来多么艰辛,雪凰,你能回来,为师很高兴。”
  “当日,逢应闲趁我失意,顺走你送我的玉髓,我发现时,已经太晚了。我在想,那手镯会不会害了你,怪我……没将本事学好,抢不回来,也找不到你…”
  余羡抬手捂脸,汹涌的记忆一幕幕在脑中循环,好似锋利的刀,一把接着一把将他的骨骼重新割开,在血肉之上乱搅,很疼很疼。
  “找不到?”八宝推门进来,着急地蹲在他二人面前,歪着脑袋,“余羡,你什么找不到,我现在就去帮你找!”
  余羡方才还在沉浸在伤心之中,让八宝一句话,惹得愣愣地哽咽。
  “没有什么找不到,”白尽泽将人抱起来往外走:“你去帮雪凰拿身干净衣裳,送到寒池来。”
  “好!”八宝转身便去竹楼,兴奋道:“余羡,一会儿咱们悄悄地说!”
  余羡盯着八宝跑开的背影看,一时竟分不清他是铁毛还是八宝。
  白尽泽哄他服下护体丹药,看出他的疑惑,解释说:“当年八宝受了重创,维持不了真身,也因下意识想护着你,一半的意识随你封印起来了。如今你醒来,他也便醒了。无论是铁毛还是八宝,其实都是他。”
  “聊苍呢?他也受了很重的伤,他如何了……”
  “丢了肉身。”
  “他…”余羡忧心忡忡,“他是不是……”
  “没事。”说着,白尽泽袖子里边的白绫露出头来,悬在半空,凑过来绕在余羡的手腕上。
  白尽泽:“他是上古青龙,肉身再化是亿万年的事,雪凰无需担心,聊苍会回来。”
  “会回来。”余羡捏一捏指尖白绫,“我以为,白绫只是你的法器。”
  余羡知道这时候想这些着实不合时宜,却还是忍不住面色一变。
  若这是聊苍,那他与白尽泽床榻欢愉之时,岂不是都被看到了?
  这般想着,雪凰便羞于直视白绫,一股脑将白绫塞回白尽泽袖中。
  下了寒池,余羡没有乱动,冻得唇齿打架,不多时便反常地浑身燥热难耐,为转移注意力,他道:“我觉得,我像做了很久的梦,现在也难分清,到底同你在极之渊是梦,还是以前在灵山才是梦。”
  白尽泽说:“都不是。”
  雪凰第一次从悬棺中来,脑中残存的记忆停在了儿时,随着心智日益成熟,记得一些记不得一些,把零零碎碎拼凑起来记忆当做了新生。
  可喜欢与否是注定了的事,他的徒弟不论何时,都会发现自己大逆不道的爱慕着师父。
  白尽泽从未强迫他想起什么,不引导也不拒绝,将人放在心尖尖宠着。
  “嗯……”余羡喘气的声音大了,定了定神仍旧稳不住。
  白尽泽将人拉过来,额贴着额,觉得雪凰又烧又烫,便探了他的脉搏,跳得又快又无章法。
  余羡恨不能挣脱了,躲到角落,或是藏起来。只是再寻常不过地触碰,他不合时宜有了反应……
  水声碰响,分明刺骨,余羡却滚烫得直吞热气。别开手腕上的手,背过身,几乎缩成了一团。
  “乃是药性上来了。”白尽泽同他解释:“你修为不够,扛不住药性。可若不将丹药服下,我便放心不下。”
  “那…那我可怎么办…”余羡咽下唾液,急促地喘气愈发明显,多说几句声音还哑了,“我等药性过了再来泡寒池…”
  “别动,就是此时效果才好。”白尽泽将人带过来,“阖眼,凝神,不出半炷香便能稳下来。”
  余羡听话阖眼,可那处胀痛不堪,如何能稳下来…他不想被白尽泽知道,攥紧拳,掐着手心破开了,忍得好不痛苦。
  “过来。”荒唐便荒唐罢,白尽泽终是不忍心,“我帮你。”
  “不用…”余羡摇首,“半炷香罢了,我可以熬过去。”
  “将自己憋坏了,”白尽泽捏着胳膊把人拉过来,细细查看他的面目神情,“若是适得其反,还得多遭几次罪,你愿我也舍不得。”
  余羡光洁的脊背贴在白尽泽胸口,舒适得蹭,呼吸停一会,急促一会儿,敏锐地将白尽泽每一个字纳入耳蜗,当做亲昵情话,品味着。
  他又想,半炷香,只要半炷香!
  “何况,我与你的关系不用你这般忍耐,雪凰,你叫了我好几日的夫君,如今醒来想赖账了不是?”白尽泽抱着他,手探到水下,小心翼翼的揉捏雪凰的疼痛,压低嗓音道:“是你说,我们在极之渊成了亲的,我便忍不住反思,想着选个好日子,无论如何也将小雪凰娶回来,当名正言顺的夫妻。”
  余羡听得耳根发热,不由自主地将脑袋靠过来。半炷香怎么比半时辰还难熬,他吻了白尽泽滚动的喉结,问:“我叫你夫君?莫要诓我……”
  “八宝也知道,你大可以问一问他。”白尽泽道:“在灵山时,我确有允诺你日后在极之渊成婚,你将这话记在心中,念念不忘了。”
  “我没有…”余羡不愿忍着了,转身过来,腿缠着白尽泽的腰,他急急问:“白绫…聊苍会不会看见?”
  “看见什么?”白尽泽故意逗他。
  “我想要,不忍了。”余羡的腰动了动,“他若能看见,我…我还是忍着吧…”
  白尽泽含着笑:“他不在这处,方才,你抱上来时就跑了。”
  余羡偏头去看,那堆衣物素白,辨不清白绫到底还在不在,他急得不得了,“白尽泽,若下次喂的药有这种副作用,莫要再喂给我了……”
  他自己坐了下去。愣是一声没有漏出来。倒将白尽泽弄得猝不及防,险些*了。
  “你自己身子受不住,还赖我的药不好。”白尽泽圈着他的腰,一指抵在唇齿间,不许他咬唇,“没有人听到,想如何便如何。”
  余羡咬一口他的指尖,低头下来索吻,“你动,我没力气。”
  水波渐大,雪凰立马变了卦,“别动别动,疼,我自己来……”
  白尽泽似笑非笑:“你喊夫君,我什么都听你的。”
  余羡装听不见,拥着他亲吻。白尽泽只是动了一下,雪凰便想抽身起来,腰上一沉,又被按了回去。
  “什么,你方才说什么?”余羡一手扶着寒池的沿壁,一手圈着白尽泽的脖颈,“我头晕,胸闷,想吐,哪里都不舒服……”
  白尽泽才为他把了脉,现在是在满嘴胡说八道:“喊夫君,雪凰听话,喊了才有甜头。”
  “我……”平白无故,余羡张不开嘴。
  脑中喊白尽泽作夫君的画面一闪而过,他倏地想起一些,羞得没了脸,一时忘记水下厉害,没入了。
  “啊…!”
  白尽泽轻拍他的后腰,好笑问:“怎么这样笨?”
  余羡声声颤抖,躲不开了,“你分明在欺负我…”
  “雪凰主动的,”白尽泽说,“我坐在此处,分明没动。”
  余羡闷闷地说:“可你一点都不轻……”
  “我也想慢慢来,你不给我准备,直接坐上来,你与我说说,是谁理亏?”
  “你的药…”余羡跪得膝痛,趴到他身上,轻轻蹭。
  白尽泽贴着耳哄:“喊一声,让为夫听一听,嗯?”
  “夫…”余羡彻底垂下脑袋,软声求道:“夫君,你再温柔些吧。”
 
 
第89章 你坏!
  ‘夫君’两字对白尽泽格外受用,虽是如此,他掐着胳膊,把人抱到身旁好好坐着。
  余羡满脸茫然,一阵空虚。眼巴巴将人瞧着,想问又不确定要不要问。
  好似什么紧要关头的事被活生生打断了,梗在心口不上不下,极其难受。
  他终是没矜持住,水下掐了自己一把,压着身上那团火,看了白尽泽好几眼,不可置信问:“白尽泽,你耍我?”
  “我在为你好,”白尽泽握着他的手,“寒池属凉,若在这里不管不顾将你要了,接下来几日你的身子受不住,要成药罐子。”
  “既然不能做,识适才又为何骗我叫夫君?”余羡将手抽回来,缩到了身后,欲哭无泪再看他两眼,将脸转到另一面:“你不仅欺负我,还耍我,白尽泽,你坏!”
  “我说的帮,哪里是那样帮,”白尽泽好笑道:“为夫用手帮一帮便罢了,是你贪心。”
  “那你不是还动了?”
  “我把持不住。”白尽泽说:“不过,尝一口就好。”
  “可…可我不好受,怪你得药…”余羡垂头,半个脑袋到了水中。不多时被捞起来,面颊都冻红了。
  “寒池哪有榻上软,出了寒池,要如何都随你。”白尽泽抬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后脖颈防止他又往水下钻。
  “骗子。”
  方才箭已经在弦上了,不继续……而是拔下来……
  余羡又气又委屈,死死地咬牙撑住那抹怪异的燥热。满头大汗之时,终于可以踏出寒池。
  揣了满肚子怨气的雪凰,半只脚已经踩在地上了,被身后的人拦腰直接抱起来。
  “别气了,方才是我有错。”
  “你才不会有错,明明是我不矜持,我有错,大错特错!”
  “你自己相信吗?”白尽泽挥来大氅,裹在他身上,“分明气得不行,却还这般阴阳怪气,真叫人喜欢啊。”
  “你放我下来,我要穿衣,我自己穿。”余羡抬手推了推,两条眉毛挤到了一处。发现无论如何都是徒劳后,自暴自弃将脑袋埋进了大氅中。
  “回房再做没做完的事,”白尽泽说:“你现在将衣裳穿上也是多此一举,总归是要脱下来的。”
  怀中人一声不吭,露在外边的耳朵却是红彤彤的。
  半路遇见八宝,眼睛上缠着一条白绫,看不见路,身上摔得脏兮兮的。手扶一根细长竹子,腋下夹着盛放衣裳的托盘,听见石子路有声响,便说:“神尊,我送衣服来,可这破白绫拦住我,我还扒不下来!”
  白尽泽:“现在确实不让你看,你将衣裳放回去,不用拿了。”
  八宝仰着下巴问:“将衣裳回去,那余羡穿什么?不穿衣裳吗?”
  余羡忙掐一把白尽泽的胳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白尽泽刚要回答,余羡不放心,将脑袋伸出来,心虚道:“我有衣裳穿。”
  “那行,我把衣服放在竹楼。”
  一路无声,踏上凇雪阁,余羡瞄了一眼门匾,说:“现在可以将我放下来了,我要回竹楼。”
  “雪凰想在竹楼做?”
  “我…我…不是!”余羡支支吾吾,慌得视线都没有一个能落脚的地方,“我今日不想同你做了,从悬棺出来已有多日,不可将正事落下。”
  这是他一时慌张,乱找的借口。
  白尽泽问:“你身子舒坦了吗?”
  “我已经没事了,不要你了。”余羡说得越发心虚。
  那一处分明还是异样,身上的热也没缓解多少,可嘴比身子硬,说:“方才没要,现在也不用。”
  “是不是赌气,我一眼便能瞧出来。”白尽泽将人放在床榻上,手掌撑着软垫,俯下身来,凑近他的面颊,“没良心。我是爱你,适才才停下来,我若不爱你,便只管自己快活了,刚才那节骨眼你也知道,能停下来着实不容易。你还将我怪上了。”
  “你哄骗我总该不是假的,你只是表面上看着不坏,心里不知坏成什么样了。”余羡不许他压下来,一只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说:“方才你不给,现在我不要了。”
  “真的?”白尽泽撩开大氅的一角,“撒谎不是好习惯,你告诉我,到底要还是不要,我想听你说出来。”
  “……不说。”余羡捞不到东西遮身子,遂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看着他,“即便是想要,也不要你给。”
  “那谁给?”
  余羡不说。
  “别气了,为夫于你赔不是,好不好?”白尽泽极有耐心的轻声哄,捏着下巴啄了一口,“你方才说很想我,我也这般想你,”他贴着余羡的唇,“不要逞强和说不要,彼此在一起的时候就该尽情享受,你说是不是。”
  “我……你…”余羡不知,白尽泽还有这么勾人的一面…
  “雪凰,我爱你。”白尽泽细细地亲吻他,指间添玉膏,轻轻柔柔地抹上,余羡觉得一阵凉意散开了。
  方才在寒池准备好了,现在如此,余羡倒也没多少不适。
  他说:“白尽泽,方才没给你回应,我现在给你。我也很爱你,从小便喜欢。”
  白尽泽轻声笑,慢慢地动,将温热推给他又即刻收走,如此反复,将雪凰欺负得只想流眼泪。
  “不舒服?”
  “没有,”余羡微眯着眼,模糊不清哼了一句什么?下一刻自己也忘了。他将自己托付给了白尽泽,因憋得太久,放纵起来才格外的畅意。
  “夫君…”余羡喊他,“膝疼,麻了。”
  白尽泽圈他下来,“你乖,别动,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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