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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季(穿越重生)——鱼和草会冒泡。。

时间:2023-09-09 09:37:37  作者:鱼和草会冒泡。。
  “小九,别怕,我会一直在的。这就回去。”唐三木拉起僵着的秦艽。
  刚起身准备走,就听见吱呀的一声,门口站着一身白衣的男人。
  瞿辞一早就去赴约了,地点很远,离着客栈二十里地的驷马桥。
  驷马桥是座拱桥,古代匠人很聪明,也很能干,不似今天的豆腐渣工程。桥洞四匹马,桥上四匹马。
  桥洞的驷马附在桥底,支撑着桥身,桥上的四马坐在桥墩,看着家门。平整的青石板铺在桥上,遇上金属就听见噼啪声音,夹衬着入桥口就能看见骏马,不由的想到四马平驾。
  桥下流水潺潺,河水入桥洞的打击生也能回荡起马鸣。这便是驷马桥的成名之处。
  许是下雨的原因,原本熙攘的桥上冷冷清清,瞿辞打着一把油纸伞立在桥中,这位白衣少年似乎为这名桥又添了几分色彩。
  小雨打击这伞,瞿辞的脚下也溅起了水花打在鞋子是,这使得瞿辞很烦躁。
  夏天的天气总是出其不意,雷声轰的炸起来,把在树巢上的鸟儿也惊的一片一片,瞿辞皱起了眉头,“这真是个坏天气。”
  由开始的小雨,到现在的滂沱。电闪雷鸣,让瞿辞也变得不安起来。
  他不知道等的人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信上只写了日期,没写上时间。
  偏房的唐三木见着门外的陌生人,警惕性的加重握着秦艽的手。
  轰隆一声,外面好像要下暴雨了。
  此刻陌生男人开口了,“外面可能要下大雨了。”说着就进了出,又很自然的关上了门。
  “你是谁。”这是秦艽开口问的。
  唐三木打量着这个人,三十左右身着白衣,但这衣裳怎么这般眼熟。
  “我叫韩逸夫,是你的亲人,我的小九儿,是吧。”陌生男人说着还看向唐三木,似乎在宣告主权。
  “小九儿,老妖精,谁准你这样喊了?”斟离从八仙桌翻过来。有些许生气,虽然平日里和秦艽不对付,但目前是真的为秦艽担心,生气。
  秦艽紧张的看了斟离一眼,“斟离。”还未等秦艽说完,就听到了眼前男人的调侃。
  “呦呵呵,还有这么可爱的人。不错。”
  “不错个屁啊。”斟离冲着韩逸夫吼道,脸上有些泛红被一个老男人这样说,斟离觉着臊的慌。
  秦艽的手开始抖了起来,他想阻止斟离,但依着他的性子肯定行不通,只能盼着眼前的男人,下手轻一点。
  秦艽从见到韩逸夫的时候双眼瞳孔就睁大了,似乎眼前这个不是陌生人而是一个影子,无论多久,只要自己活着他都会跟来。
  唐三木看在眼里,踏进耒阳苑的一刻或许秦艽就感受到了,但是眼前面对的人,是如此的模糊,这时候瞿辞也不在,可能是场难打的仗。
  韩逸夫示意唐三木坐下来,表示想心平气和的谈。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明明我们前些天才见过。”韩逸夫袖子一挥,换个姿势坐。
  或许是韩逸夫甩袖子的幅度太大,也或许是人在紧张的时候嗅觉变得敏感,唐三木脑袋一闪,脱口而出,“濂泉村,刘大奇。”
  秦艽身子稍微能动了,喘着气,额头青筋爆着,一副震惊的表情,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韩逸夫翘起二郎腿,手托着下巴,“啧啧啧,小九儿,你这般冲动,小心真气逆行哦。”
  真气逆行,唐三木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白了。莫非。
  “我这又解药哦,你还是听话些。”韩逸夫话里带些狠意,他不曾料到,秦艽会变得不听他的话。
  秦艽听到这里,眼里泛红,面对这个男人,从紧张变得生气。“你什么时候下的。”
  看着气急败坏的秦艽,斟离也有些不知所措,自得在后面拍着秦艽顺着他的气。
  “ 早上啊,去送信,顺带在他身上撒了些东西。这种东西遇水才会生效。”韩逸夫指着唐三木。
  唐三木记得来时都是秦艽撑着伞,自己是一点都没淋湿。
  噗呲一声,秦艽吐了一口血,唐三木和斟离紧张的连忙顺气擦血。
  “小九。”唐三木的声音有些哽咽。
  “老妖精。”斟离也有些难过。
  “好了,赶紧服下吧,真拿你没办法。”韩逸夫一个弹指,一颗药丸就落入了唐三木的手中。
  唐三木赶紧塞进秦艽的嘴里,又让斟离倒了些水。
  服了解药的秦艽明显气顺畅多了,几个人就坐着也不说话,对峙着。
  恢复好的秦艽在找机会。他想找机会离开,但是韩逸夫坐在门口,这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布阵。想到这,秦艽心里有些发怵,真的要这样吗,但看到唐三木和斟离,他还是咬咬牙悄悄的站了起来。
  但阵刚布下一个角就被打断了。
  韩逸夫带着轻蔑的笑,“小九儿,我劝你还是少发点力气,怎么变得如此不听话。”
  这句话就像针刺进了秦艽的脑袋一般,为什么,为什么他会。
  “你究竟是谁。”唐三木有些着急,质问着。
  韩逸夫,看了一眼唐三木,轻呵了一声,透露着嘲讽。“你们住一起这么久,不知道他身上的味道。”
  味道,唐三木心里一惊,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和秦艽身上是一模一样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韩逸夫和秦艽到底是什么关系,看秦艽的情形也不像是认识这个人,可为什么这个人对秦艽这么了解,甚至还知道秦家的武功。
  秦艽也死了心,“白衣。”他声音有些微颤。
  听到白衣,斟离先是吃了一惊,秦艽老妖精这是那路子大神啊,竟然和白衣有联系,要知道整个白衣和青衣那就是两个天下。
  难道说秦艽是青衣的。斟离这般想着,若真是那自己太不知好歹了。
 
 
第40章 
  “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件衣裳,和你的青衣比起来,那是差远了。”韩逸夫说着。
  唐三木和斟离被这白衣青衣弄得糊里糊涂的。唐三木想起以前在朱山的时候套过秦艽的话,但也没说白衣青衣的啊,莫非这是家事。
  唐三木糊涂,斟离可是一清二楚,没想到,秦艽真的是青衣。
  秦艽站起来护在唐三木和斟离身前,“你来这干什么,另外还有濂泉村的事。”
  韩逸夫打个哈欠,懒懒的回答,“濂泉村吗,我是来带你回去的。”
  “回去,你要带老妖精去哪。”斟离抢着说被唐三木拉了回来。
  “父亲没有让我回朱山,还有,你那里,不需要我们。”秦艽像是恢复了冷静。
  唐三木很认真的听着,因为这是自己不能插手的事。就算想插手,也不知道怎么做。
  “秦艽,我真的很想你回去。”韩逸夫收起了不正经的语气,极其诚恳的说着。
  秦艽正视着韩逸夫,弱弱的说,“带人走,为何不带父亲。师叔祖。”
  师叔祖,韩逸夫是秦艽的师叔祖,这个长相三十左右的人竟然是秦艽的师叔祖,都说修道的能驻颜,果真不假。
  唐三木惊叹着秦艽的家族关系,也吃惊着原来朱山上的秦家这么厉害,果然,和瞿辞相遇,一说到洺州朱山,瞿辞想都没想就大动干戈。
  原来秦家这么出名,唐三木知道秦家出名,但没想到这样出名。
  韩逸夫沉默,没有说话。
  秦艽的手指从衣领开始往前襟摸,似乎在摸着衣服上的纹理。“师叔祖,你们总是惦记我们的衣裳,但是我们这衣裳纹理和样子都是一样只是颜色不同啊。”
  韩逸夫眼神逐渐柔和了起来,“秦艽,我不想你们的衣裳,我只想两家都好,你跟我回去罢。”
  “可我不想回去,你为何不找父亲。”
  韩逸夫再次沉默。
  “是父亲年纪大了。没有及时驻颜。所以不行对吧。”
  韩逸夫像是被戳进了心事,“秦艽,你明白的,你的年纪正值学习修炼。”
  “学习。”秦艽如同被抢了食的狮子,大声说道,“我不愿去,现在你们的组织很缺人吗。”
  组织,这个词一听就不是好名字,莫非韩逸夫让秦艽回去在刀尖上生活,当个卖命的傀儡。
  要知道韩逸夫在身边潜伏了这么久都没发现,秦艽被带回去只有被玩弄的下场,这是唐三木的第一直觉,秦艽一定不能去。
  秦艽的这句话,像是刺中了韩逸夫的软肋。眼神立马变了,他不喜欢话不听话的小孩,“秦艽,你非要我这么做吗。”韩逸夫说着,就刷的一下飞到唐三木的跟前。
  抓住了唐三木。
  “你干什么。”秦艽的双眼立刻红了。心脏咚咚的跳着。
  “你是在意这个人的,我注意了很久。不然也不会白费力气调开了那个有点本事的瞿辞。”韩逸夫抓着唐三木的脖子说。
  唐三木被韩逸夫锁住了脖子,但手指和脖子还是有一些距离的,看来韩逸夫并没有想伤他的意思。
  雨下的愈发的大了,在这个逼仄的小房间里几个人的对峙似乎马上要把这间可怜的屋子给崩开。
  瞿辞依旧在驷马桥上等着,他不知道的是一心想保护的人正危险着。
  秦艽额头上的青筋立马就爆了起来,斟离也是一下子飞到桌子上,恨不得立马撕了眼前的老贼。
  “你干什么。”秦艽怒吼道。
  “跟我回去。”韩逸夫平静的说着。
  秦艽的眼睛都红了,不知道是原先疼的还是情绪激动的,额上一直都冒着豆大的汗珠,猩红的眼看向韩逸夫,咬着牙,“你就这样求人的,和他们无关,放了他,我,我再考虑考虑。”
  秦艽示弱的态度真的很委屈,唐三木看到了秦艽眼里的无奈,如果不是自己这般无用,那么秦艽就可以不受威胁,看来啊,最终都是自己在托后腿。
  想到这,唐三木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听到笑声的韩逸夫,有些惊讶,“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啊。”唐三木转过头看向韩逸夫。“你根本不知道小九在意的是什么,你就算是这样威胁我,也是没用的。”
  韩逸夫看向唐三木,眼里有一丝疑问,难道自己看走眼了,不可能,来之前秦灼那边已经打听好了。
  韩逸夫有些恼羞成怒,“你莫要在这乱言。”
  唐三木歪打正着的碰到了韩逸夫的痛楚,就继续道,“如你所言,小九就算真回去了,也是青衣,与你白衣何干。”
  唐三木也顾不得好与不好只能顺着往下说,说中了那就能捡回一条命,不中的话则会加快自己死亡的速度。
  但是情况不太好,韩逸夫的手指这次是真插住了唐三木的喉咙。唐三木想,看来这次真的溜错话了。
  韩逸夫收起了疑问,一丝诡笑浮在嘴上,“好一个伶牙俐齿,白衣,青衣,你不知道都有衣吗。”其实这是韩逸夫胡说的。
  衣,难不成,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唐三木也不顾生死,一个拍掌过去,想打掉韩逸夫的手,斟离见此,飞身一跃,投向一根银针,刷的插入了韩逸夫的手上,韩逸夫手刺痛了一下,一个漏洞便让唐三木溜了。
  唐三木虽然是摆脱了韩逸夫的魔爪,但师叔祖也不是吃素的,余力还是在的,几道血淋淋的伤口便在唐三木的脖子上安家了。
  接过唐三木的秦艽惊慌失措,感觉眼泪都要下来了,一个劲的骂着自己没用,唐三木也顾不得安慰他,拍着他的肩膀,“小九,你千万不能去,记住一定不能去。”
  接过唐三木的秦艽有些吃力,又看到几道血淋淋的印子挂着唐三木脖子上,一个惊恐,口中继而喷出血来,这下子真是伤了元气了。
  秦艽身子一软,原先被抱着的唐三木转而成了抱人的人,秦艽像是伤的不轻,唐三木知道,那是自己被抓住,秦艽强行运功所造成的,现在经脉乱了,真气也在逆行。
  又加上自己受了伤,所以秦艽才这样。唐三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那是瞿辞给的,往秦艽嘴里就是倒。一张一合,药丸就下了肚。
 
 
第41章 
  韩逸夫看着溜掉的唐三木并没有生气,又伸手看着被扎的伤口,反而很开心,嘴角勾起,“有点本事。”
  斟离看着韩逸夫那张瞧不起人的嘴脸,只觉得难受,不禁破口,“你个老东西,不要乱动,小爷的银针可不长眼,还有毒。”
  听到斟离这奶凶的危险警告,韩逸夫更加放肆的笑起来了,“呵呵,你几斤几两的我还不清楚,说起毒,你还不够料呢。”瞥向瘫坐着的秦艽。
  秦艽服了解药,前期是有好转,但这中期不知怎么兴许是动了气,脸色煞白瘫坐在一旁。
  唐三木在一旁也顾不得自己好汩汩流血的脖子,抱着秦艽的胳膊让他振作。
  照现在的情形,唐三木他们是属于劣势的,斟离还能抗一点时间,但败下来是几分钟的事,秦艽元气还没恢复,自己也不会武功,这可怎么办。
  斟离在一旁和韩逸夫周旋,打不过只能处于骚扰状态,韩逸夫也没有想和斟离认真的意思,一只手对应着,明摆着是欺负人。
  唐三木拉着秦艽的胳膊,摸了一下脉,还算平稳,力气也在逐渐上升,一炷香,一炷香差不多了。
  斟离占用不了多少时间,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瞿辞,等到瞿辞来或许还有把握。因为韩逸夫之前说过瞿辞是个难对付的人。
  一炷香的时间说起来很短,但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几秒钟都是难熬,唐三木不想秦艽回去当个傀儡,一旦进去了,是灵魂的配送,不是自由禁锢,是精神。
  白衣,青衣都是衣。秦艽去白衣,肯定是不愿放弃青衣的,毕竟他是秦家的血脉。
  既不入白衣,也不弃青衣。两者若是相容,必定一半为青,一半为白。
  唐三木在朱山后山看过曾祖父的破烂册子,有一则就是这青白衣。唐三木实在不想秦艽沦为那个地步,青白相交,修成个魔头,那可怎么得了。
  一想到这,唐三木的心就疼,就像是挖了一碗血。
  他不想秦艽变成冷血无情,一心修道,没有感情的人,这也算是唐三木的私心,秦艽是小九,一直都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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