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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只是傍晚回酒店,洗漱完收到陆霁行的微信,方燃知竟然没有喜悦,只有要被抛弃的抵触。
  先生[爱心]:【只只,我回来了。】
  方燃知很想问,跟谁一起回来的,但他不敢。甚至第一次在看见陆霁行的消息没有秒回,就只是那么看着。
  仿佛逃避就可以让他们晚点分开。
  方燃知会等陆霁行跟他提分手,但没设想过这么快就分。
  他会接受不了的。
  躲起来吧。
  先躲起来吧。
  先生[爱心]:【今天天黑了,过去有点来不及,我明天晚上去找你好吗?】
  “别来!”方燃知立马发送语音,好像打字的缓慢会让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他觉得他是用很随意的语气说的,不成想这道迅速的话音落进陆霁行的耳中,就是非常强烈的拒绝。
  机场人流涌动,陆霁行走出去,张程开来的车就在路边,他都没想起上车,站在人行道上听语音,蹙起眉宇。
  然后他就拨通了电话。
  规律的“嘟”音响了足足一分钟,对面才接听。
  “......先生。”方燃知坐在酒店沙发上,手指绞着衣摆,小声喊道。
  就这么急吗,打电话也要跟他分手。
  “嗯,”陆霁行道,“怎么这么久才听电话。”
  语气柔和,好像不是要马上分手的意思。方燃知莫名放松些许,口说谎话:“手机静音,没有听见。”
  “为什么不让我过去?”陆霁行想着方燃知刚才的语气,很不舒服,甚至不高兴。
  “我......”不想听你这么快就说分手,方燃知难过地想。
  他低垂着眉眼看茶几旁的地毯,羊毛绒的,没有紫荆别墅里的好,轻声说道:“我最近,戏排得有点多,腾不出时间。”
  听到是这个,陆霁行眉眼疏松,拉开雷克萨斯的车门,矮身坐进去,说:“那等你不那么忙了,我再过去。”
  方燃知:“......嗯。”
  陆霁行以为方燃知最近是真的很忙,所以他才会被拒绝第一次,第二次。
  直到半个月过去,在陆霁行又出言说,他今晚可以过去,却再次被方燃知给拒绝后,陆霁行耐着性子,沉声问:“原因。”
  方燃知支吾道:“我这几天有夜戏要拍,先生你别来了,我忙,顾不上你。”
  紫荆独栋别墅的书房,陆霁行坐在办公桌后,笔电屏幕的上方,特别放大了十分钟前张程发来的行程表——关于方燃知最近的戏份。
  没有夜戏。
  一天都没有。
  陆霁行又点开ipad图库,第一张照片是两个人同框,一个男人在给另一个青年用手指试额头温度,尤为亲近。
  这是吴至半月前发给陆霁行的照片。
  他当时看到就觉得有火气自心口蔓延,像被侵犯领地冒犯伴侣的凶猛野兽,獠牙已伸,需要生生压下堪称原始的兽性才能不发火。
  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只只拒绝,陆霁行只觉他的理智在溃散,要不受控了。
  什么绅士,背后总是暴徒。
  只只为什么不让他探班?因为卓轻邈吗?
  陆霁行看着照片里方燃知看向卓轻邈的眼神,没有爱意。
  那这是暂时的?
  还是永久的?
  如果方燃知敢喜欢上别人。
  就别怪他手段狠。
  “嗯,那你休息吧。”陆霁行应下方燃知的拒绝,贴心地挂了电话。
  然后他起身走出书房,面容冷俊,迎着擦黑的夜色,开车去找方燃知。
 
 
第37章 
  傍晚七点的天边还落着满目的晚霞。酡红的颜色, 比喝醉酒的人颊边要艳,中间带着金,美景几乎能让人沉醉其中。
  从陆家车库提了车,选了辆最普通的路虎, 陆霁行便朝着方燃知居住的酒店驶奔而去。
  窗外半明半昧的风景飞速倒退, 看不清具体形状,只有残败的影子。
  犹如鬼魅。
  但与陆霁行此时糟糕的心情相比, 这抹夜景还是美丽多了。
  拥挤的高耸入天的建筑物身上点了灯, 一个窗口一个窗口地亮起来, 提前迎接浓墨的黑夜。
  灯光映亮了许多事物,照不清陆霁行似能滴水的冷沉面色。
  “陆总,这两天有重要性文件,我会先发您邮箱。”蓝牙耳机中传出张程恭敬的音色。
  陆霁行简短应道:“嗯。”
  方才就是张程先开雷克萨斯去紫荆小区接陆霁行, 把他送到陆家,陆霁行再因此提的路虎。
  走前张程看他面色很冷,识相地没耽误他的时间开口提什么工作。半小时后才拨了电话, 打算确认行程。
  张程说道:“这两天有什么会议, 我会先推迟,等您回来再做决定。或者在方先生那里,您能视频会议了随时吩咐我,我会将一切安排好。”
  陆霁行:“嗯。”
  车厢很快陷入寂静, 陆霁行摘了蓝牙耳机,随手扔进中控台的凹槽中,专心开车。
  思绪却散得乱七八糟。
  他不喜欢方燃知欺骗他,对他说谎话。关至夏当年就是骗了他, 她说她会回来的,但她却死去了, 陆霁行最恨这种感觉。
  好像从这次去德国,方燃知就表现得有点奇怪。
  没有主动给他发过消息,打过电话......
  陆霁行并非木头,突然被这么冷落,他当然察觉到了,但他不知道方燃知怎么了,毫无头绪无从下手。
  只能亲自过去问。
  不让他去探班,他偏要去。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开始让方燃知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
  ......
  六点多从片场回到酒店,方燃知便在抱着手机发呆。
  他坐在沙发上,从刚刚亮堂的屏幕熄灭,再映出自己有些失落怔愣的面容,一直没动过。
  只要不和陆霁行见面,他或许就可以垂死挣扎,被抛弃得晚一些。
  可长时间不见陆霁行,方燃知又觉思念像卸了闸的大坝,洪流翻滚,势不可挡地朝心口涌。
  已经一个多月了。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陆霁行了。
  而且,他竟然敢拒绝这么多次,不让陆霁行来探班。
  如若放在从前,陆霁行只是浅显地表达询问出方燃知最近忙不忙,不必再多说下去,方燃知就可以立马兴奋地把接下来他们相处的所有时刻规划好。
  是在卧室吃饭还是在客厅吃饭,八点睡觉还是九点睡觉,以及各种各样、其实本质都很无聊的决定。
  可是现在什么都实现不了。
  从听到那个男生欢快的声音开始,方燃知就像被打败了,他躲藏起来,不敢见陆霁行。
  甚至产生了惧怕。
  惧怕陆霁行过来不是为了单纯见他,而是带着分手的目的。
  方燃知当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
  只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怕猛然收到这样的“噩耗”会接受不了,如果再因此而不理智地纠缠先生,那样就难看了。
  方燃知双手摩挲手机壳温润的边缘,纯米色的手机壳,陆霁行的是纯黑色的。
  两个是同款系列,方燃知送出去的时候还觉得很忐忑,生怕陆霁行瞧出他的心机。
  但陆霁行太忙了,根本发现不了这种日常向的小细节。
  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也正是因为这样,方燃知才敢在紫荆别墅里添置那么多同系列的东西。
  马克杯、碗筷、拖鞋、枕头罩等......全都是情侣同款。不过方燃知怕做得太明显,只敢买同品牌的不同色系——纯色系。
  如果是有花纹或者图案的那种,就太招摇了。就算陆霁行是木头,肯定也会察觉到的。
  手机屏幕中的面容突然浅浅地扬唇笑起来,方燃知和里面的眼睛对视,回过味来觉得好傻。
  也是......做了那么多自以为是的傻事,是很不聪明。
  傻死了。
  不过想起曾经那些和陆霁行独处时耍的小心机,方燃知还是觉得好玩好笑。
  以前他性格沉闷,无趣,才不会这么“跳脱”,是陆霁行让他学会了这样。所以他爱上陆霁行,是理所应当,情深使然。
  ......虽然以后陆霁行不会再属于他,他也不应再交付喜欢。
  方燃知摸了摸手机屏,像透过虚无摩挲自己的脸,安慰他。
  没关系,他喜欢了陆霁行六年,和他在一起三年,已经很久很久了。
  上天还是待他不薄的。
  他小时的梦想是吃饱饭,长大些的梦想是上学,后来每样事情都得以实现,他觉得很满足。
  所以他不是个贪心的人,从前是这样,现在也应该是这样。
  *
  方燃知洗漱完看了一小时的剧本,对明天下午温似凉要出场的戏份有了新理解,台词旁边用签字笔做了许多备注。
  躺上床睡觉的时候,才晚上八点多。
  时间还早,按平常方燃知还能再看一小时剧本,但最近和陆霁行“周旋”有点紧绷。害怕他来剧组,不来又想念,双重折磨哪个都不好受,心神就难免有些疲惫,觉得困顿。
  他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柜适合入眠的暖色调灯光,踢掉拖鞋上床,钻进被子把自己裹紧,侧身微微蜷缩。
  最近他总爱这么睡,防御性有点强,好像很缺乏安全感,不过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大抵是最近确实有点累,闭上眼没多久,方燃知就觉得意识逐渐转深,整个人像沉进水里。
  黑甜的梦境随之出现,他瞧见了陆霁行,就陪在他身边,方燃知蜷缩的身体不自主地舒展开些许,像猫咪对信任的主人那样露出柔软的肚皮。
  可更深的潜意识告诉方燃知他在做梦,这不是真的,陆霁行也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梦里。那道高大的身影很快消散,方燃知觉得难过,隽秀的眉不安地拧在一起,重新把自己缩起来。
  但似乎有双大手在强行控制着他,逼迫他舒张四肢摊开,不让他躲。很快,方燃知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有谁在攫夺他的呼吸。
  他沉浸于梦海,飘荡着,浮木明明就在眼前,努力伸手却总抓不住。方燃知眉宇拧紧,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紧攥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地压在头侧,制止他的挣动。
  不行,好难受,真的要呼吸不了了......方燃知觉得整张脸都在憋气中逐渐升温,发烫,眼角被逼出一点润,难忍地嘤.咛出声。
  然后他就猝然睁开了眼睛。
  待在晦暗的视野里看见发生了什么,方燃知眼底猛地清明。
  陆霁行的面容近在咫尺,宽阔的肩背俯下,单腿跪于床面捧着他的脸唇齿厮缠,本该柔软的舌头此时此刻却变得坚硬,滑进他的口腔搅|弄,不给方燃知留出半点呼吸新鲜空气的间隙。
  离得太近了,那张平日便沉俊的脸好像变得更加冷淡,不近人情,看起来很像秋后算账,又或来分手似的。方燃知心头砰砰作响,有那么一刹那,他都以为自己的心要从胸腔后面跳出来。
  紧张得滞疼。
  先生怎么来了,不是说让他好好休息吗,怎么都半夜了还能找过来,真的是为了分手?
  就这么急?
  这么迫不及待?
  陆霁行发现他醒了,眸底的东西教人看不清,但方燃知明显感觉到他攥自己手腕的力度倏然收紧,似乎再也不用顾忌他还在睡,因此不必再轻柔下去。焦啄的滚趟呼吸洒在鼻侧,方燃知嘴唇忽然被咬,疼得低呼一声,身体小幅度打着哆嗦,几乎要哭。
  “先生......”方燃知红着眼睛迎合深稳,刚喊出一句唯诺的称呼,所有话音便被重新堵回去。
  口腔内部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涎水,随即又立马被吮干净,彼此交换津夜。薄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掉在了地上,方燃知的真丝睡衣滑得贴不着皮肤,因为搓磨露出腰线。房间空调温度打的有点低,冰冰凉凉地蔓延向小腹时,小腹下意识绷紧,颤陡。
  真的好没出息,好丢脸,陆霁行都要跟他分手了,他都要被抛弃了,现在只是和陆霁行接个稳,他竟然......方燃知曲起腿,想掩饰尴尬,一条腿察觉他的意图立马衡叉进来,卡在他两条大腿的中间,再找出一个别扭却好用的资势压制住。由此,手腕被攥拢,双腿被镇控,方燃知整个人都落在猎人精心编制的网中,再也动不了了。
  越挣扎那张大网就会收缚的越紧,会窒息没命的。
  一觉醒来见到陆霁行,这是不可多得的惊喜,只是下意识的喜悦未至,抵触分开的情感率先溢涌。方燃知全身绷紧,细致入微地想要感受陆霁行的情绪,片刻后,他开始迟疑了。
  有哪个想分手的人,会演示这么浓烈的郁望,这真的是来和他分手的吗?还是说......只是因为陆霁行想坐了?
  但先生也没动他,只是亲。
  不知多久过去,方燃知终于被慈悲放过,新鲜空气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入肺腑,他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气喘吁吁地半边脸躲进软枕,脸颊与脖颈烧得不能碰。
  “这几天有夜戏?”陆霁行的大手松开方燃知的手腕,扒住他前额的发朝后拨,有点潮,额头暴露于空中,光洁如新,他嗓音沉闷,压迫性极强,“我怎么没看见你有夜戏,为什么又说谎骗我。”
  方燃知心头一紧,抓住枕角用力揪紧,眼神些许仓惶。
  深深地重看他一眼,发觉人肯定跑不了,陆霁行这才缓慢起身,走到墙边,“啪”地拍开了大灯。
  卧室中突然亮如白昼,方燃知下意识眯眼躲了下,下一秒却被捞起来拽进某人的怀里。
  陆霁行坐在床沿,让方燃知坐他腿上,问:“不解释吗?”
  “你......您怎么......”方燃知失措。
  “我怎么知道的?”陆霁行打断他说,“我会问张程。你的所有行程与工作安排,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随时知道。”
  他连进酒店房间都是找吴至拿的备用房卡,权不把自己当外人。
  就像在紫荆别墅里安装监控摄像头,他把监视表达得光明正大,而后接着说道:“现在,跟我解释。”
  方燃知低着头,下巴几乎点在胸口,根本不敢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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