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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逃了(近代现代)——爱吃钱的猫

时间:2023-09-14 08:19:12  作者:爱吃钱的猫
  同时舞台的灯也全灭了,场外的同学都慌乱起来。换衣间里的时言动作顿住,试探性的喊了几声,“有人吗?”
  没人回应他,眼前一片漆黑,他张开手掀开帘子走出去小声喊道:“有人吗……”
  忽然换衣间里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像电影里提着镰刀追杀主角的反派,时言害怕的躲进角落不敢出声。
  他听不到外面的广播也看不到任何东西,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时言不敢猜测他是自己认识的人,这样的情况下对方百分百是坏人。
  他听见那人一间一间掀开换衣间的帘子,最后还是找到了时言这里。
  那人的手很大,他抓住时言的手,掌心很烫,时言挣扎起来,他完全看不清对方的模样:“滚开,滚开……”
  他边挣扎边掉眼泪,什么也看不见。
  “时言。”
  他听见那人叫他的名字,这声音是时斐。
  知道是时斐那一刻时言脑子里抛开了他对自己做的所有事情,他紧紧抱着时斐的脖子,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埋在时斐的脖子里哭泣。
  “时斐……”他哽咽着叫他的名字,好像时斐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时斐的手贴着他的肩胛骨拍了拍,时言因为害怕身子都在发抖。
  过了好一会换衣间里才恢复光明,时言却还抱着时斐不松开,他被吓坏了。
  “时斐,时斐……”时言嘴里反复念着他的名字。
  时斐耐心地拍着时言的背,等到张宇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时言光着上半身死死抱着时斐的场面,时斐转头看了一眼张宇,拿起时言身后的戏服把时言裸露的背遮起来。
  “咳咳……”虽然知道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但张宇还是委婉的提醒道:“那个,电路恢复正常了,马上要到我们上场了。”
  时言听见张宇的声音,他抽噎着在时斐肩上蹭了蹭。
  时斐既没有嫌弃他,也没有骂他,反而把时言遮得更加严实。
  时言松开时斐,猝然看见自己留在他白色校服领上的口红印。
  时言脸一热低着头不敢说话。
  时斐的手掐着时言的腋窝把人抱起来,两人退进换衣间,时斐握着时言的手腕穿衣服。
  他像摆弄洋娃娃一样帮时言穿好衣服,然后抬手擦掉时言嘴边晕开的口红。
  “你为什么会在这?”时言问。
  时斐做完这些后看着时言罩着水汽的眼睛没有回答他了,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张宇看见与他擦肩而过的时斐衣领上的口红印,吓得眼睛都睁大了,等时言出来以后他说:“你们时家人玩的真花啊。”
  时言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和张宇出去了,幸亏他调整的及时没在舞台上出岔子。
  最后他们如愿以偿的获得了一等奖。
  温婉在台下拿出自己的摄像机对着时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
  灯光照在时言的头顶,他站在台上看着时斐,而时斐也在看着他,周围的人都在鼓掌欢呼,唯有他与时言对视。
  颁奖结束后,时言要去换衣服,但刚刚突然灭灯的事给他造成了阴影,他有点不敢进去。
  “时言我们先回教室了啊。”许诺伊从女换衣间出来跟他打招呼。
  “哦,好。”
  时言深吸一口气想,刘昊和张宇应该还在里面,趁着里面有人赶紧换了就出来。
  他快步走进换衣间利索地换好衣服,就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听见隔壁传来砰的一声,时言被吓得脚软。
  然后他听见了张宇的声音。
  “再亲会。”
  时言的瞳孔猝然睁大,接着他又听见了一连串的喘息声。
  就算时言再不懂也知道张宇在和别人接吻。
  时言现在倒是不害怕了,他也没兴趣听墙角,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了林黎的声音。
  “走开。”
  时言瞬间傻在原地,隔壁间里的张宇听见林黎这么说也没生气反而笑道:“这还疼吗?”
  林黎带着急促的气音说:“张同学,你太自信了。”
  “那今晚再试试。”
  时言如同石化般,不敢相信这是张宇和林黎的声音,怪不得他们那天没去学校,怪不得当时接电话的学委这么奇怪。
  时言这下什么都明白了,他的兄弟张宇和他们班的学委在一起了!
  很快隔壁见就传来更大的动静,时言听不下去了,他快飞的离开换衣间跑到操场上呼吸新鲜空气。
  夜晚的风终于把时言吹得清醒了些,他还是不敢相信前几天还是朋友的俩人,现在竟然躲在换衣间里接吻。
  他艰难地直起腰抬头却发现时斐朝他走来,他穿着纯白的校服搭配一条黑色直筒裤与这夜色隔开,帅气的脸庞和那股冷冽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可是他就还是看到了自己留在时斐衣领上的口红印,那一抹红在白衬衫上太显眼,想不注意都难。
  时言的心跳忽然加快,刚刚听见的暧昧的喘息声仿佛回荡在他耳边。
  他脸色潮红,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时斐停在他面前伸出手把时言弄进脖子里的衣领翻出来。
  “言言。”
  温婉扛着摄像机走过来,时言立马和时斐拉开一段距离。
  “你脸这么怎么红啊?”温婉摸了摸时言的额头。
  时言这才清醒过来摇头说:“没事,可能是……是我累了。”
  温婉:“也是,我看你在舞台上抬了两次架子肯定累着了。”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时斐灵光一闪道:“刚好你俩都穿着白衬衫一起拍个照吧”
  温婉并不在意时斐是谁生的孩子,她只是觉得他儿子和时斐今天晚上太好看了,这么养眼不留张照可惜。
  时言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向时斐,时斐也看向他说:“好。”
  他们并排站在一起看着镜头留下一张合照。
  温婉满意看着摄像机里定格的画面道:“不错不错。”
  拍完照后时言连忙跟时斐分开。
 
 
第22章 生病
  可能是时言觉得他在时斐衣领上留下的口红印太羞耻了,也可能是被张宇给吓到了,总之他现在一看到时斐就想躲。
  文艺晚会结束后时言回到家拿出手机发信息给张宇。
  你和学委在一起了?
  你怎么和学委在一起的?
  学委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三条信息过去,过了一会张宇回过来。
  没在一起。
  时言红着脸打字,你都和学委那个了,你们还没在一起?
  张宇回复他,上了床就一定得在一起吗?哪里来的道理。
  时言激动地打字飞快,什么叫上床就一定得在一起,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他上床?
  接下来时言收到了非常震惊的回复,张宇竟然问那他有没有和时斐在一起。
  时言气愤的洋洋洒洒打了一大串字,他骂张宇是不是谈恋爱把脑子谈坏了。
  而张宇却不以为然的说他俩干的事情也和情侣没差。
  时言发了一连串问号过去。
  什么叫我们做的事情和情侣没差别,我们做什么了?
  张宇也不忌讳说他看见了那个口红印。
  时言的脸一下子爆红,他连忙解释那是不小心蹭上去的。
  张宇回了个哦。
  解释完时言又羞又气,他们这样的圈子里张宇和学委这样的情况他不是没见过,只是他刚刚说的那个绝对不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后突然冒出一个了好想法。
  让时斐接受他们铁板钉钉的关系!
  对,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了,他要扭转局面!
  说干就干,时言第二天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他敲开时斐的门,展开甜美的笑容对时斐说:“早啊。”
  时斐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要吃早饭了,我们一起下楼吧。”
  接着时斐就和时言一起下了楼,温婉看见他俩一起下楼已经见怪不怪了,两人吃了早饭去学校,时言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变成真正的铁板钉钉的关系。
  他的第一步计划就是学习,虽然他压根学不懂,但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时斐感受到家长辅导孩子作业的心情,所以学习的内容忽略不计只要找他就对了。
  然后他拿出作业问时斐,“你作业做了吗?我不太会。”
  时言以为时斐会耐心的跟自己讲解,谁知道他把自己的作业拿给他,时言含泪抄了时斐的作业。
  等老师来上课的时候看见了时言摆在桌上的作业还夸了两句,然后他又走到张宇面前连夸他俩。
  时言不相信不敢相信地戳了戳张宇的背问:“你为什么也做作业了?”
  张宇:“怎么?就允许你有外援,我不行?”
  此处的外援显而易见是谁,时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回答他。
  下了课时言又拿了一张数学卷子走到时斐旁边随便指着卷子上的一道题说:“这个我不会。”
  这一次时斐直接上手把解题过程写在了卷子上。
  时言落寞地拿着卷子回到课桌前,他们为什么和电视剧里的不一样,时斐没有跟自己讲题而是直接写上去了?
  难道是因为不想开口说话?
  时言一下子就想通了,时斐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少说话,那他换一种交流方式不就好了。
  于是时言上课的时候从本子上撕下一小块,写了个题目扔给时斐。
  有了上次传小纸条的经验这一次时斐没有把时言的小纸条当垃圾扔了,他打开纸条在上面写了什么又扔过来。
  时言打开纸条什么写了那道题的解法,时言又写,你真厉害!他在这句话的结尾还画了一个棒。
  时斐打开那张纸条后看了一眼扔了。
  时言哑然的看着他有点小生气,但他又隔了十几分钟扔给时斐一张纸条,什么依旧是写了一道题,就这样一节课他给时斐扔了五六个小纸条却没有一句闲聊得到回应。
  时言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看过电视里面就是通过讲题关系就能变好起来啊。
  为什么在他这就不行了。
  时言想不通他让张宇给他出主意,张宇告诉他:“他啊,就喜欢那种不搭理他的,你看你之前不搭理他他不就早上门来了?”
  这么说是有点道理,但那时候时斐找上门可不是普通的找上门,他不是很想那样接近时斐,所以他拒绝了这个办法。
  张宇看他这么伤脑筋问道:“怎么,你两吵架了?”
  时言摇摇头:“没有。”但一想又点头,“好像是。”
  张宇摸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又给他出了个主意,“要我说色诱吧,我看他对你占有欲很强……”
  “张宇。”时言垮着脸叫他。
  张宇只能把话憋回去,“好吧,你两这关系好像也不适用,那你装可怜,利用他的同情心,你上次在换衣间不就这么玩的吗?”
  时言想起上次换衣间的事情,好像是时斐主动接近他。
  “今天晚上咱们班不是要搞个庆功宴嘛,你就好好发挥你天赋异禀的演技呗。”
  时言慎重的考虑一番,采取了这个办法。
  可时斐就是不然常理出牌,他竟然不去!
  “为什么啊,大家都去呢。”
  时言跟在时斐身后,嘟着嘴不满道:“你是又要去打工嘛,今天可不可以不去,你上次在学校门口等我的时候不也没去嘛。”
  时斐一刻不停的往前走,时言跟上去与他并肩,“这次就当为了我行嘛?”
  听见这话时斐停下脚步,时言抬头看着他才发现他脸色有点难看,“你怎么了?生病了?”
  时言抬手要摸他的额头却被时斐躲开。
  “我看看!”
  他踮起脚尖按着时斐的肩膀探上他的额头,“有点烫。”
  时言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更加确定道:“你好像发烧了。”
  但时斐却拿开肩上时言的手往前走去。
  时言立马拉住他的手腕,“你都生病了还要去打工,不要命啦?”
  时斐完全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时言怎么可能拉得动时斐,他没办法只好跟着时斐来到餐厅。
  时言一进餐厅就有服务台迎上来,时言看着时斐直直的走进厨房,时言有些生气地跺跺脚,“生病还要出来打工病死你算了。”
  接着他转身走出餐厅。
  时斐今天确实有点不舒服但还没到时言说的那个地步,他刚换好衣服出来,餐厅的经理走过来对他说:“小斐啊,今天我们把你和小纱的上班时间调换了一下,你今晚不用来,明天下午再来吧。”
  时斐嗯了一声又把衣服换回来,他走出餐厅的时候四处张望着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然后。
  时斐回到家的时候头已经开始有些晕了,但他还是坚持洗了个澡才躺上床。
  因为生病的原因时斐很快入睡了,但在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他身体无力没有起身开门,门外地人敲了几下就停了,时斐以为他走了。
  可那扇门却打开了,他看不清那人是谁,只感觉有只温热的手贴上自己的额头,那人又小声嘀咕着说:“都烧成这样了,我要不来你得烧傻。”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脑门上贴了什么东西被他扶起来,那人又吐槽道:“你怎么这么重啊。”
  紧接着那人捏着他的脸颊两侧喂进去一颗药灌下一口水,那人应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水顺着时斐的下巴流到脖子。
  他能感受到那人慌张地扯了几张纸擦拭着他脖子上的水。
  “照顾人怎么这么难。”他的声音很黏像小孩子一样。
  等他把水擦干净后把时斐放平,好一会他都没有说话。
  时斐想睁眼看看那人是谁,可睁开眼他会走吗?
  “这张照片为什么会在你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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