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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带着女帝走剧情却被掰弯了(GL百合)——幽郁兰

时间:2023-09-15 10:08:45  作者:幽郁兰
  “他们疯了?”简梓桐难以置信,“血月谷以前就是江湖第一势力,如今阿烟登基为帝,更是有朝廷做靠山,他们怎么敢?”
  “他们也知道强攻血月谷不智,所以打算从京都入手,劫持四公子或五公子,然后以公子为饵,引少主入陷阱。”冷娆顿了顿,“只不过如今此计被属下探知,他们定会更换计划。”
  虽然听到了计划,简梓桐还是难以相信雍元轩敢这么做。虽然说雍元轩在江湖中排第二,但与血月谷甚至朝廷势力比起来,简直是以卵击石。
  不过谨慎小心些总是没错的,最好能先发制人。
  “此事你就无需操心了,好好养伤,其余的事情我会解决的。”简梓桐看着冷娆脸色苍白却欲言又止的样子,终是叹了口气,“我的安全你就不用担心了,待会儿我叫个太医给你瞧瞧,别落下病根。”
  鬼使神差地,冷娆道了句:“夏太医吧。”
  简梓桐一愣,虽然依旧不明白,还是应了声:“好。”
  简梓桐派人把叶温瑜和叶星澜找来,然后带着两人以及小莫凡回了宫;而冷娆也很快就见到了夏太医。
  当然不是夏月莹,而是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正经八百的夏太医。
  冷娆压下心底来得莫名其妙的失落感,配合着夏太医做了检查。
  ……
  夏月莹并不知道自己那便宜娘亲在为冷娆看伤,她甚至不知道冷娆的名字,更别提冷娆的身份。
  毕竟她不会半点武功,纵然冷娆负伤,也绝对不是她能跟踪得了的。而没有成功可能性的事,她从来不会去尝试。
  不过没关系,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而她也并不打算傻等着冷娆上门感谢她,而是在筹谋一场“偶遇”。
  号称无所不知的神婆姒看了看纸上的图案,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虽然画的不怎么样,还有几处小的错漏,不过还是可以断定,这是血月谷的标志。”
  图案是夏月莹从冷娆衣服内衬里看到的,虽然藏得很隐秘,但还是被她看到了,等冷娆离开后便凭着记忆画了下来。
  她没学过画画,也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因为不在乎也就无所谓神婆姒话中的轻嘲,而是神色淡然地继续问道:“血月谷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血月谷这个名字对于她而言并不陌生,毕竟当今帝后便是血月谷的少主,也就是书中的女主。
  夏月莹当初会看这本书,也并非是因为多么喜欢,只不过是做倦了乖乖女,偶尔表现一下小小的叛逆——是的,对于她那个懦弱温软的母亲而言,看百合文就是一种叛逆。
  可惜书里并没有多少有关于血月谷的细节,而且她所在的时间点,差不多已经是大结局之后的事了,这就导致她不得不花钱向神婆姒买消息。
  但愿神婆姒能靠点谱,最起码不要糊弄她,否则她不介意帮神婆姒的名字换一个同音的字。
  神婆姒老来成精,敏锐地感受到了夏月莹身上似有若无的杀意,不由收起轻视,整个人显得肃穆了不少:“不同的消息有不同的价值。”
  夏月莹面无表情地往桌子上扔了一袋银子。
  神婆姒掂了掂重量,语气明显和善了不少:“血月谷近来并没有什么异动。如今血月谷与皇室站到了一起,天下瞩目,谷主叶流婉虽然身体康健,却也没了年轻时候的锐意进取,早就停止了征伐,把血月谷的绝大部分事都移交给了长子叶承安。”
  夏月莹依旧面无表情,只有微微扬起的眉梢显示了她的不悦:“这些我都知道。”
  原主虽然一心扑在医术上,但像这种天下皆知的事还是多多少少清楚一点的。
  “年轻人,要有耐心。”神婆姒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她面前,“血月谷没有异常,不代表别的势力也没有异常,比如排名第二的雍元轩。”
  ……
  冷娆很烦躁。
  少主说不让她操心,还就真的没让她知道半点消息。
  虽然说少主是好心让她养伤,但这样无所事事的养伤生活于她而言无异于一种酷刑。
  她并非第一次需要养伤,但这次的养伤无疑是不同的。至于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非要说的话便是无比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忙起来。
  她每每闲坐、静站或凝思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昏迷前那抹素白衣衫,还有那温婉娴静的笑……每次想起来之后,身上被她碰过的地方就会隐隐发烫。
  而这些,都是冷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的。
  就在那抹素白衣衫再次在脑海中浮现的时候,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个飞镖钉在了廊柱上,随之一起的还有一张纸条,上书:雍元。
 
夏月莹❦冷娆(匿名)三
  顺着沿途留下的蛛丝马迹,冷娆一直追到了城外,却再也找不到任何线索。
  就在冷娆犹豫要不要就此放弃,忽然听到灌木丛中发出声响,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她迅速用手弩射出一支箭。
  一声痛呼响起,随之一个身影慢慢地站了起来。
  无论是声音还是身影,都令冷娆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夏姑娘?”冷娆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身体却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眨眼之间便来到了夏月莹身边,查看着她胳膊上的伤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月莹后退一步,脸色有些苍白,因为伤口的疼痛额头上还带着冷汗。
  尽管如此,她还是温婉地笑了笑,语气平和:“我来采些草药。”
  冷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她脚边的药筐以及挖到一半的草药。
  冷娆虽然身为暗卫,但常见的几种草药还是认得的,也记得这种草药最重要的就是根部。
  夏月莹似乎怕她误会,解释道:“虽然这些草药药铺里都能买到,但娘亲嫌我愚笨,叮嘱我一定要从采药、处理药材这些基本的事情做起。”
  说完,还少见地腼腆一笑,好似因为在别人面前露怯而有些不好意思。
  冷娆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蓦然间被触动,痒痒的,颇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的夏姑娘,比起之前的让人仰望,似乎多了些可爱。
  “那你又是为何而来呢?还……”夏月莹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伤,在冷娆看不见的角度,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出手伤人。”
  冷娆猛然回神,这才反应过来夏姑娘的伤口还未处理,便要上前帮她取箭止血。
  夏月莹再次后退,不让她碰到自己:“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来打猎的,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伤吗?医者,最讨厌不爱惜自己的病人。”
  讨厌。
  这两个字冷娆曾不止一次地听到过,更多的还是别人过自己提醒自己要谨言慎行,不要惹主子厌恶。
  可这两个字从夏姑娘口中说出来,就好像有什么在撕扯着她的心,生疼。
  “我……”她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她是个连名字都不能随便告知别人的暗卫啊……
  轻柔的声音忽然想起:“冷娆。”
  冷娆诧异抬头。
  “娘亲说她正在为帝后的属下治伤,听她描述觉得像你,辗转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了你的名字……和身份。”夏月莹冲她俏皮地眨眨眼,“你该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周围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冷娆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快速而急切地跳动着。
  忽然,脸上传来柔软细腻的触感,紧接着低缓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你的脸好红啊,是伤口感染导致的发热么?”
  这次反而是冷娆急急后退一步,用手捂着夏月莹碰过的地方,却是欲盖弥彰。
  夏月莹垂了垂眸,语气里尽是低落:“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便动手吧。若是死在你手上,那我也死而无憾了。”
  选择?动手?
  冷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是指要杀她灭口这件事。
  冷娆扪心自问,在知道夏月莹查到了她的身份的那一刻,她没有丝毫震怒,连最起码的警觉与防备都没有,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不必再为难。
  冷娆没有解释,她本就不善言辞,干脆直接上前为夏姑娘处理伤口。
  好在伤口看着吓人,但没伤到骨头。唯一的问题是箭头还在皮肉里,若是直接拔箭的话,怕是会造成更大的伤口。
  ——若是伤口在我身上,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夏姑娘身体娇弱……
  “直接拔出来吧,总要受这一下的。”夏月莹冲她笑笑,只是经过刚才的折腾,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夏月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这个世界除了直接拔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虽然也有麻沸散,但麻醉效果并不怎么样。
  更何况,她如果真的怕疼,就不会故意设计冷娆伤她了。
  听她这么一说,冷娆更加愧疚懊悔,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轻声叮嘱了句:“会很疼,你忍耐一下。”
  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怕疼,但当疼痛真正来临的那一刻,夏月莹还是没绷住,痛呼一声,直接一口咬住的冷娆的肩头。
  冷娆面不改色地为她按压止血,甚至还有余暇去想:若非情形不对,别人看了恐怕会觉得是我在抱着夏姑娘吧?
  ——不不不,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怎么能……亵渎夏姑娘?
  直到嘴里有血的味道,夏月莹才重新恢复理智,微微直起身来,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微微发颤:“抱歉。”
  “是我先伤的夏姑娘,是我该受的。”冷娆快速地从药筐里挑出止血的草药,从衣服上撕下布条给她做简单的包扎。
  “我送夏姑娘回府。”想了想,冷娆主动蹲下。
  夏月莹勾了勾唇角:“我伤的是胳膊,不是腿,不用背。”
  冷娆不解释,不反驳,固执地蹲在地上。
  这么好的机会,夏月莹自然不会继续拒绝,毫不犹豫地伏上她的背,任由她背着自己。
  冷娆是习武之人,再加上夏月莹本来就很轻,背起来毫无负担,只是心里异常煎熬。
  这是她第一次和夏姑娘贴得这么近,她能清晰地感受夏姑娘身体的曲线,纵然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夏姑娘柔软又有弹性的大腿。
  更重要的是,即便夏姑娘不说话,还是有细密的呼吸落到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让她的整张脸红了一个通透,甚至蔓延到了耳根。
  只是她不知道,她眼中纯洁不可亵渎的夏姑娘正伏在她背上偷笑。
  夏月莹发现了比毁掉这个世界更好玩的事,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容易就脸红的女子,这个发现让她忍不住心生欢喜,甚至萌生了想经常逗她脸红的冲动。
  这种念头让她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难道说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同?
  闭眼回忆了一番过往,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浅。
  ——怎么可能呢?大概都是因为这个人是冷娆吧?
 
夏月莹❦冷娆(匿名)四
  夏府。
  冷娆快速冲出房间,竭力调整着有些杂乱的气息,脸上的烫意迟迟无法散去。
  方才夏姑娘坚持让自己重新帮她包扎伤口,为了方便还脱去了外裳,甚至中衣都褪了大半,把受伤的胳膊整个露出来,白皙的香肩散发着莹光,视线下移还能看到露出来的、被亵衣包裹着的半个酥胸……
  冷娆竭力不去想方才的场景,可是越是如此,那些画面就越是不停地冒出来,就连那血红的伤口都仿佛变成了罂粟花,不断地勾起她脑海中邪恶的念头。
  ——难道说,我与少主一样,骨子里其实也喜欢女人?
  不,这太荒唐了。
  自己如何没关系,怎能将如此龌龊的念头放在夏姑娘身上?
  冷娆开始犹豫要不要直接离开,以免待会儿再见夏姑娘尴尬,恰巧夏月莹推门出来,衣衫齐整,好似完全没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只是冲她微微一笑:“我已换好衣衫,阿娆可以进来坐了。”
  阿娆?
  冷娆霍然转身,对上夏月莹坦荡清澈的眸子,又万分难堪地移开目光。
  ——不,夏姑娘这样美好的人,岂是我这种人可以玷污的?
  “夏姑娘既然已经无碍,那在下便告辞了。”冷娆抱拳一礼,便要转身离开。
  夏月莹皱了皱眉,声音冷肃:“阁下平白伤我,难道仅仅如此便要一走了之?这就是血月谷的处事之道?若真是如此,那月莹少不得就要入宫找帝后讨个说法了。”
  冷娆脚步顿住,一时间进退两难。
  夏月莹抬步绕到冷娆面前,声音柔缓了下来:“我伤在左臂,自己上药多有不便,还是要劳烦阿娆在我家多住几天。再者,家母奉命为阿娆治伤,只是家母事忙,少不得月莹代劳。若是阿娆不愿住下,月莹就只好每日拜访阿娆了。”
  此话漏洞颇多,纵然自己上药不便,丫鬟侍女总是有的,哪怕医术不精,上个药却是不难;再者,夏太医再忙,但帝后亲自吩咐下来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还未出师的女儿代劳。
  然而已经昏了头的冷娆却浑然不觉,甚至心里还万分感动。
  ——夏姑娘果然心善,明明是我伤了她,她却为了不让我来回奔波而邀我住下;明明是我受了伤劳烦她,却还要让她来回奔波。
  ——夏姑娘事事为他人考虑,我却不能再给她添麻烦。
  只是想起在夏姑娘的伤彻底好前,还要经历好几次方才在屋里的场景,冷娆的脸就不由红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冷娆到底还是在夏府住了下来,只给自家少主递了个信,以至于简梓桐满头雾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只是治个伤而已,怎么就直接住到人家大夫家里去了?
  夏月莹给冷娆安排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的隔壁,虽然她很想和冷娆住在一个屋里,来一个同塌而眠,但想想就知道冷娆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也就没白费功夫。
  反正都住到隔壁了,离睡在一张床上还远吗?
  夏月莹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微微歪头,看着冷娆的背影,以至于让冷娆时不时觉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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