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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的十四种迹象(近代现代)——茶引CHAR

时间:2023-09-15 10:09:25  作者:茶引CHAR
  他不作声,总经理倒没在意这两个人之间沉默的交流,压低声音说起事儿来。简叙安听了两句就怔住了,他们在谈的竟然是……
  总经理说完了,给了简叙安一个眼神:“简总说这个数字是可以的,对吧?”作为上级本不需要这样客气,但因简叙安的来头,还是装模作样地确认了下。
  简叙安是惊愕的,而总经理扫向他的眼神却也是疑惑的。于是他明白了,对方以为简志臻早跟他说过了。
  世上有这样给自己的儿子挖坑却自以为重用的父亲吗。
  世上倒肯定有无可救药地往坑里跳的傻瓜。
  等到散场的时候,Allen已经醉到站都站不稳,简叙安扶他到树下。Allen在夜风中跺跺脚,羡慕地看着专属司机载着高层离去的车灯:“什么时候我也能开上这样的豪车啊。”跟简叙安不同,Allen的履历一般,从各种小公司跳槽辗转了许多次,熬到三十五六岁才终于进了明臻,即便晋升成了总监,实际工资却是层级里垫底的。
  那辆专车在他们身边停住。车窗摇下,魏以文敲了敲车门。“车厂的选址总是很偏僻,这边回市区还挺远的,送你们一程?”
  简叙安摇头:“我们的车也很快来。”
  “这么久不见,今天不是很尽兴啊。”魏以文对他说,“咱们再喝喝酒叙叙旧呗。”
  “好,改天。”他说。
  “择日不如撞日,”魏以文暧昧地一笑,“来宁崇不久吧,应该还没逛过这边的俱乐部?”
  提到“俱乐部”这三个字时,对方含着舌尖,造作得故意。
  他也轻声笑了:“还怕我跑了不成。”
  “那倒是,还要好好合作呢。这次新车型的竞标,伯父肯定对你寄予厚望吧。”
  魏以文离开之后,公司的车总算到了,简叙安打开七座MPV的第二排座位,正想去第三排,总经理忽然阻止他:“Allen去吧。”
  Allen立时对他投来羡慕的目光。他其实挺不情愿的,喝多了精神不济,坐前面还得应付领导,但他隐约觉察到总经理的用意,上了第二排坐在对方旁边。
  果不其然,车子开出去没多久,Allen呼呼大睡,总经理悠悠开口:“魏总刚刚跟你聊得挺开心啊,难怪指名让你调过来。简总没告诉我有这一层关系。”
  可笑吧,作为当事人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不动声色:“简总也只是告诉我这边的媒介部缺人手。”
  “你来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应该也看出来,这边的业绩全靠这个汽车客户撑着,拿下新车型是我们这个季度最重要的KPI,竞标的结果会影响到不少员工的去留。”
  总经理拿出一根电子烟,开了半边车窗,吁出一口烟的声音像叹息,更像是对他点到为止的警告。
  总经理到家之后,让司机将其余人送回去。
  简叙安装了满肚子心事,摇摇晃晃上楼,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走廊昏黄灯光下映出的人影步入他的眼帘。
  莫名其妙就叫出了口。“*小孩*。”
  他勾勾手指,靠坐在他门口看书的傅屿还是那副水波不兴的模样,起身走过来扶住他。
  “怎么喝这么多?”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时才微微皱了皱眉。
  “被人灌的呗。”
  “不能拒绝吗?”
  “你对我来说是小孩,我对某些人来说也是小孩。”他抚了下傅屿的脸,心想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都去它的吧。换了话题,“摸底考试出成绩了?”结果不错所以才来见他吧。他像一个普通正常的家长那样发问。
  “嗯。”傅屿平静地应道,把卷子拿给他看。他就着门廊灯火翻阅的时候,傅屿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
  “考得不错。”他用力揉乱傅屿的头发,压低亲了一口发顶。
  “在走廊上就耍流氓吗。”傅屿温顺地任他发酒疯,进了玄关蹲下身,“抬一下脚。”
  然后帮他把皮鞋脱掉。
  他抱住傅屿:“你有没有叛逆期啊,”也不知道小学和初中时候的傅屿是什么样子的,“从小就这样照顾醉酒的妈妈吗?”
  傅屿漠然地“嗯”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把他扛在肩上,换上他的拖鞋,进到房间里。
  领带勒着脖子不舒服,他动手扯了几下没扯开,傅屿把他放在床上,替他松了,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他叹一口气,抓住傅屿探进上衣里的手,凉丝丝的,很舒服。
  傅屿敞开他的衬衫,指尖擦过他的脖子,似有若无,眼神似在确认什么。
  他怕痒地躲了一下:“我困了。”
  傅屿捉着他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脱下他的外裤:“睡吧。”
  于是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25章 25 遥不可及与近在咫尺
  今晚的酒不错,简叙安虽然醉,却不觉得特别难受,反而身体轻飘飘的像躺在云朵上。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傅屿的膝盖垫在他后腰,整个下半身被顶起来,只有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作为支点。
  “醒了?”傅屿笑着说,“刚刚做过一次了。因为睡着了身体放松下来,可以进到好深。”
  他的股间湿漉漉的,阴茎软软地搭在一侧大腿上。傅屿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来更多的液体,似乎不只是润滑液。“……没带套?”
  “我们以后都不带套吧,”傅屿俯身吻他的头发,“反正我从出生到现在都只有你。”
  “我可不只有你。”
  “那你传染病毒给我吧,我无所谓。”
  他扶住额角,感觉晕乎乎的:“少来这套,很难清理。”
  “我帮你。”
  傅屿用力顶进来,龟头的形状从未如此清晰,肉贴着肉,偾发跳动,射在他体内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他有种失禁的错觉。大概是他脸上的嫌弃太露骨,傅屿又笑了,将他打横抱起来,走下床。
  “怎么好像肌肉更紧实了点。”他捏了捏傅屿的腹肌。
  “这个学校每天都要晨跑呢,跟大家一起吃食堂又会吃比较多。”
  傅屿抱着他坐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将他淋湿,替他涂洗发露,按摩头皮乃至太阳穴。
  然后他阖着眼睛趴在浴缸边缘,傅屿用手掌挡在他耳朵上方,将他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
  “水温还好吗?”
  他“嗯”了一声:“你的手法和问法好像理发店里的学徒。”
  “我是当过学徒。”
  他一怔:“什么时候?”
  “高一吧,妈说没钱上大学了,再学下去意义不大,不如早点开始工作。”
  “那如果不是他俩复合,你就……”
  “是啊。”
  傅屿用干毛巾擦拭他的眼皮,他睁开眼,傅屿满不在乎的神情映入眼帘。
  他不知道自己流露出来什么情绪,反正傅屿一看见他就笑了。
  “张嘴。”
  “我自己来。”
  傅屿没让,让他像幼儿那样张着嘴帮他刷牙,漱完口后吻了他的嘴唇。
  “薄荷味儿。”
  傅屿把沐浴露挤到掌心,搓出泡沫后涂在他身上。那细致的样子让他想起睡前傅屿的眼神,现在似乎明白了。
  “你是在看我身上有没有痕迹吗?”
  “你整天应酬,又跟人喝酒,谁知道饭局上有什么人。”
  他展开胳膊挂在浴缸沿,斜躺着小憩。傅屿的指腹在他乳头上打转,一只手往下,他屈起腿,股隙被轻柔地抚摸,他打了个冷颤,在昏睡和清醒中浮沉。
  “里面也要清理。”他枕在胳膊上,感觉被困意打败了。
  有什么插了进来,却不是手指。“唔。”他被迫清醒,甬道紧紧绞着傅屿的性器。
  “不回答我吗?”他被抱到傅屿腿上,抬起来又狠狠坐下去,体重的加持让傅屿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剖开从来都是牢牢裹挟的肠道深处,他闷哼一声,抗拒地伸手抵在傅屿的肩上,“该回答什么,”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小腹快要抽筋,“不要插那么深,肚子疼。”
  傅屿瞧他的脸色,暂时没动,手掌在他的下腹处揉着。
  “操,你那玩意不会也还在长大吧。”
  以傅屿的年纪,倒真有可能。
  “不知道,没量过。”傅屿回答。
  这才多久没见。敢情上次安全套不是被磨破的,是被撑破的。
  “里面的精液好像都要倒灌进胃里了。”
  傅屿取过花洒,冲掉他身上的泡沫,然后堵住排水口,在温水灌注进浴缸的过程中吻他。
  “对不起,可能刚刚在你睡着的时候射了太多进去。我这段时候一次都没自慰过,只想全部都内射给你。”
  他靠在傅屿肩上睁开眼,这样倾斜着脖子,看见傅屿日益明厉的下颌线。傅屿五官立体,本来就是偏成熟的类型,不然他一年前也不会发现不了是未成年,但原来这个年龄层确实还在生长期内,几周不见就会有变化。
  傅屿要拔出来,被他摁住肩膀:“就这样吧。”
  “想让你躺得舒服点。”
  他抱住傅屿,觉得已经够舒服了。“跟我说说你的学校。”
  傅屿规规矩矩地汇报了:“老师都很有水平,我不懂的题他们读一遍题干就能说出答案,发现我在计算机方面的特长之后也不会因为高三就让我暂时放弃,还给我补课。”
  虽然有些事情他在家长群里就知道了,不过听傅屿亲自和他讲还是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班里呢,氛围好吗?”
  “挺自由的,同学谈恋爱也不会被干涉,只要学习成绩不下降就行了。”
  他抚摸到也同样变得结实的背肌:“你谈论这些事的时候,真的就像一个高中生。”
  “什么像,我本来就是啊。”
  “你喜欢这间学校吗,喜欢……跟你的同学们相处吗?”
  “你给我选了间好学校。”
  “那就是喜欢?”
  他想起那个部长喝多了对他诉苦,女儿朝他吼叫,原来她学了十几年拿了一堆获奖证书的民族舞并不喜欢,只为讨父亲欢心。花那么多钱请来名校的舞蹈老师,结果买了两头遭罪。
  傅屿呢,究竟喜欢什么?食物、城市、学校,他到现在也没观察出来多少。
  傅屿捧起他的脸,将他散乱的额发拢到脑后。
  “哥。”
  傅屿这么叫他,说明他的心思又被看穿了。
  “哥,虽然看出你在努力了解我,但你似乎一开始就搞错了研究方向。”傅屿的吻落在他的眉心和眼尾,“我对什么样的食物没有兴趣,对什么样的城市没有兴趣,对什么样的学校没有兴趣,甚至对什么样的性爱也没有兴趣。都是生存行为而已,达到目的就行了。我唯一有兴趣的,唯一渴求的是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
  *他不是不明白傅屿指的是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不明白,但你感受到了对不对?”傅屿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摆动腰胯开始律动,“你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选的学校我会好好表现,你想做爱就跟我做。”
  傅屿是真的还在发育吧,阴茎明显粗大了几分,就着骑乘的体位顶进无人涉足过的领域,他觉得疼,咬着牙流着汗,同时因这疼而在醉酒中也半硬了。傅屿为他而活,那他呢,他为自己,为外界的面子,为微不足道的家庭关系,为不能坦荡言说的许多执念和秘密。
  他说不出话来,傅屿应该也不在乎他要说什么,操得他张嘴只能漏出呻吟。他在射精的时候双手双脚紧紧勾住傅屿的身体。傅屿退出来,还未合拢的后穴涌出一股股精液。浴缸水变得浑浊,傅屿把他抱起来,让他窝在自己怀里休息,到了床上又做了一次,做到他怀疑傅屿说了谎,什么对性爱没兴趣,指不定这小子有性瘾。
  月光透出窗格投射在两具赤裸交叠的身体上,傅屿的手臂从后面心满意足地圈在他腰际,还记得他说肚子疼,掌心一直捂着他的小腹,温温的。
  “明天就走吗?”
  “嗯,周末也要全体自习,发试卷之后勉强能轻松一天。”
  “考得这么好,想要什么奖励?”
  “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那得看。”他随手指了指窗外的月亮,“你想要月亮,我总没办法摘下来。”
  他自诩是个现实主义者,从来没有对谁浪漫过。
  傅屿将他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哥,你的眼睛里有月亮。”
  傅屿凑过来,吻住了自己的月亮。
  “我想要的东西并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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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结束。
 
 
第26章 卷二 26 她与他
  “下一组,准备。”
  哨声响起,沈悦慈从第三赛道冲了出去,第一名抵达终点。
  “班长,体测而已,用不用跑得这么好啊。”掐秒表的女同学笑嘻嘻对她说,“啊,男生那边靳辰也开始了哦。”
  她从幼儿园起便在这所私立学校,一路升至高中,男朋友是青梅竹马兼同班同学,在学校里算公开的秘密,只是其他人不知道的是,她和靳辰已经在分手边缘了。她们正一齐回头,哨声骤然急促又混乱,有人惊叫,那边的跑道顿时围成一团。
  “好像是靳辰摔了一跤吧!”旁边的同学说。
  她没看清,连忙朝那边跑去,挤进人群里,靳辰口唇青白地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流了满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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