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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的十四种迹象(近代现代)——茶引CHAR

时间:2023-09-15 10:09:25  作者:茶引CHAR
  “我帮你脱,我帮你洗,我帮你晾。”反正之后就没机会了,无论他再怎么乐意。他把简叙安外面那件衬衣脱了,里面是一件普通的长袖,他将下摆往上掀,蒙住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隔着衣服继续吮吸果香味的唇。
  “外卖……到了……”简叙安在接吻的间隙断续地道,在被湿漉漉的布料剥夺的呼吸中,裆部慢慢鼓了起来,他的手一覆盖上去,简叙安就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内心也随之水涨船高。他说:“确实饿了,我想先吃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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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评论区
  弟弟:大床房!大床房!🥺
  哥哥:你去住宿舍😐
  弟弟:🙁🙁🙁
 
 
第23章 23 世界末日与生离死别
  客厅只整理了一半,地板留下一路连绵的水渍,傅屿将简叙安放在餐桌上,除掉了衣物。
  简叙安把凌乱的额发拨到脑后,凑近他,重又交颈缠吻到一起,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却吻得像世界末日。傅屿留意到简叙安飘移的视线,地板上行李箱打开,里面的东西还散乱着。
  他走过去,取出那卷静电胶布,回到简叙安身边。
  “要换安全词吗?”
  简叙安盯着胶布:“不用。”
  他拉开长长一段胶布,将简叙安的小腿折起和大腿绑在一起,往外侧压低贴近桌面。为了保持平衡,简叙安不得不后仰着将手掌撑在身后。他低头,这个角度真好啊,他用大拇指指腹按在会阴两侧将臀肉掰开,最近做了好几次,裸露出来的穴口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色泽。
  许是视线停留的时间太久,他希望简叙安是害羞但实际更可能是不耐烦地,简叙安别过脸:“男人的这个地方有什么好看。”
  他笑了笑,简叙安向来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
  “简叙安。”他唤简叙安的姓名,拉过一只手。简叙安差点跌倒,剩下一只手放弃桌面转而寻求他的支撑。他再次吻住简叙安,等对方用小臂勾紧他的脖颈后带着两人缓慢倾倒上半身,一边吮吻一边扯出新一段胶布,贴在简叙安眼皮上时听见轻哼一声。
  简叙安的胸口起伏变得很明显,束缚是有形的暗示,令被调教的人很快进入状态。完全勃起的阴茎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他往下压,磨向敏感的龟头,简叙安就瘫软无力地大口吸气。他将指头伸到下面贴在简叙安的穴口处,那里也颤动得厉害,立即便好似要被主动吸纳进去,即便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吧,沉浸在*美好的错觉*中又有什么坏处呢。
  “你好兴奋啊。”他着迷地凝视简叙安的裸体,另一只手沿着对方脖颈的弧线往下,肌肤覆了薄薄一层汗,滑溜溜的。他将心脏那侧的乳尖摁进又捏起,颜色很快变得艳粉,心跳快而强烈,带动立起来的乳头一颤一颤。
  “啊,小屿。”
  简叙安发着抖叫他小名的声音多动听,他忍不住又将手指探入微张的嘴巴里,撬开贝齿,与受了刺激便愈发湿答答的舌嬉戏。简叙安的喘息开始模糊,充斥水声。
  “小屿,我……”
  他刚直起身,简叙安就更躁动了,他按住简叙安的胯,吻了吻阴茎的顶端,慢慢擦过茎身,含住睾丸。
  “小屿……”
  他继续弯下腰,舔舐穴口。
  “唔,我……”
  那里柔软又稚嫩,被他的唾液浸得水光潋滟。他将舌尖戳进去,像要抚平小小褶皱般细细转圈,简叙安整个人敏感得不像话,不自觉地晃着腰,阴茎翘得快贴上肚脐,手指揪住他的头发似要推开又没有推开。
  他听着简叙安的呻吟和喘息,将安全套戴好,浇上润滑液,往已经变得妖娆靡红的穴口浅浅挤进去,*不是错觉*,这里确实在欢迎他,裹挟着要更多。
  他顶胯,猛地插入。
  简叙安闷哼一声,情欲中掺杂了痛苦:“啊,我……我……哥……”
  他猛然意识到什么,起身用手扶住简叙安扭动不安的脸:“你是想说安全词吗?”
  那个说不出口的安全词夹杂在简叙安的过度呼吸中,细微而虚弱,他抬手将蒙住眼睛的胶布撕下,眼皮泛起细细的血管,他观察那双仓皇失措的瞳眸,他的冷静给对方带去抚慰,简叙安喃喃道:“抱住我。”
  他将简叙安护在怀里,抚摸他的头发与后背。“怎么了,哪里不对?”
  他要把腿上的胶布也撕掉,“不,别解开,”简叙安摇头,“也别拔出去。”
  简叙安的大腿根在痉挛,连带着肠肉内部也绞紧了他的性器。
  *真的不是错觉*。
  “我要弄懂怎么回事。”他抬起简叙安的下巴注视对方。简叙安的身体很亢奋,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可同时矛盾地陷入惊恐。
  “眼睛。”简叙安断续地吐出单词,“黑。”
  他想起来简叙安的夜盲症。
  “以前有这么怕黑吗。”之前在静湾的酒店里也戴过眼罩,那时候明明没什么。傅屿缩紧手臂,让简叙安感知他强烈的存在。简叙安突如其来的情绪感染了他,也令他亢奋。
  以后买个大型鸟笼,遮上黑布,把简叙安关进去的话会吓得比现在更严重吗,但是他会跟简叙安待在一起,一直拥抱着,在里面天昏地暗呼救无门地做爱。
  “小屿。你在我身边。”
  “我在你身边。”
  简叙安在努力放松,真奇怪,上次两根都吃下去了,现在又这么紧,夹得他只想把这人按在地上蹂躏。
  “继续。”简叙安细细调整着呼吸,“操我。”
  “你的腿都抽筋了。”
  简叙安看起来挺痛的,流了很多汗。
  “操我,”简叙安抓紧他的肩,“操射我。”
  “知道了。”他答。
  偌大的空间里似乎被性爱的气息填满了。简叙安感觉腿根已经发疼,下腹又酸又麻,傅屿每一下都捅到最深,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被撞得后仰,只能堪堪揽住傅屿的肩膀。傅屿放在他后腰处的那只手若即若离,根本派不上用场,铁定是故意的。他就这么行走在悬崖边缘,刺激与快感一并袭来。
  “啊。”他的手滑了一下,傅屿下意识搂紧他,甩动的汗溅落他脸庞。他那无人抚慰的阴茎也胀痛无比,感觉马上要射精了。傅屿的手握在茎身上,要帮他一程。他将手覆在上面,用力,将高潮的前兆硬生生阻断。
  “射完肌肉放松了你会舒服的。”傅屿的嘴唇压着他的嘴唇。
  “我们……我们一起。”他疲惫地咬了下傅屿的唇角,连道印子也没留下。
  “简叙安……”傅屿吻掉他鬓角的汗,“有时候你真比我还像神经病。”
  傅屿的手指箍住茎身,大拇指在顶端的孔洞上刮蹭一下又狠狠摁着堵住,他浑身一阵颤栗,快要吸不上气,傅屿如他所愿没有理会他生理上的哀求,横冲直撞地操弄他,把他撞得后仰又拉回来。他火上添油:“用点力气,没吃饭吗。”
  确实没吃饭,外卖估计都冷了。傅屿接受了他的挑衅,睾丸在臀肉上撞出清脆的打击音,连带着穴口那一圈都透出肿胀的痛楚,前列腺更是火热酥麻,他想射精,疯狂想射精,自己的手汗湿得握不住了,拍打傅屿的手背让他攥紧,阴茎被攥得很疼,越疼他越想高潮。他肆意呻吟,搂过傅屿的脖子,傅屿皱着眉陷入了疯狂,他用手指抚平对方的眉间,别不赞同这种形式了,你也很爽不是吗。
  傅屿托住他的一边腿往上推,他倒下去,臀部被抬离桌面,然后再度被狠狠插入,傅屿斜着顶进来,直接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射精。隔着一层安全套薄膜传来的冲击如此清晰,手指一释放他的阴茎,他也立即跟着高潮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射出一股又一股,不知道为什么后穴里也变得很湿,不是润滑液,像是……
  傅屿的手在他的铃口处不断揉搓,那里太敏感了,像是直接串联着神经,他来不及阻止,喉结滚动着发出嘶哑的无意义的字眼,大量液体溅落到身上脸上。
  “啊,”他听见傅屿的声音,傅屿在他的小腹上抹了一把,“简叙安,你这是潮吹了吗,直接喷出来了,跟那天看的AV一样。”
  傅屿甚至沾了点想尝一口,被他抓住手腕拧了下来。他急速地喘息着,头脑一片空白,哑声道:“后面……”
  “哦,没事。”傅屿拔出来,给他看安全套,“磨得太激烈,破了。”
  他颓糜地躺在那里,也破破烂烂。手指摸索了一番,好不容易摸出一支烟来,哆哆嗦嗦地塞进嘴里。傅屿替他把腿上的胶布解了,伏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口,上抬眼皮人畜无害地看向他:“叫得嗓子都哑了还抽烟。”
  他没听,点燃打火机。
  “干嘛玩这么大,跟生离死别似的。简叙安,你不舍得我去上学吗?”
  是啊,明明赶走对方的是他,先情绪崩溃的也是他。
  傅屿当然得去住宿。越荒唐的事越让人痴迷,他们会变成两个沉湎于性的毫无自制力的傻瓜,他是年长的一方,理应做出正确的决策,周末当当傻瓜就差不多了。他动了动,有液体缓慢从体内流出,那种感觉令人不适。
  傅屿注意到他的异样,往后瞧了下,忽然手指往里按。
  “你在干什么,”那些精液被堵住了,他呼出一口烟,“想让我怀孕吗?”
  “你不会怀孕真是太好了。”傅屿说。
  他睨傅屿一眼。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还会出现其他跟你血缘更近的家伙。”
  傅屿重新伏在他胸前,闭着眼睛抱紧他,看起来满足又安心。
 
 
第24章 24 无法无天与无法无天
  在傅屿开学之前,简叙安就已经开始上班了。相比起以前在平港和静湾的工作,这边要负责的范畴更广,业务也更复杂。随着数字媒体的发展,媒介购买的策略也要相应转型,但宁崇分公司过于年轻,团队还不成熟,需要他决断和亲力亲为的部分更多了。特别是,据说客户那边空降了一名副总,想要摆脱车企古板旧形象,马上要对新车型进行上市方案招标,着急将简叙安调过来也是为了这个。
  客户周例会结束之后去看新车外观,他们签署保密协议交出电子设备,一进入工厂便眼前一亮。
  “我还想着那个副总这么大口气要改变形象呢,”隔壁的营业总监Allen小声跟简叙安说,“实车的外观确实够看。”
  与以往总是强调高端大气和可能不再符合年轻人喜好的男子气概不同,这款新的三厢轿车采用了利落的流线型车身和飒爽的中性风前脸,他们转了两圈,车屁股和尾灯造型也很拉风,底盘够高,有点城市SUV的感觉。虽然还只是个空壳不能试驾,汽车设计师提到的引擎和配置也足够令人期待。
  晚上照例与客户去饭局,本来只是销售部门各层级的人员出席,不知谁说了句:“咦,魏总居然在隔壁包厢,说是过来打声招呼。”
  他们都站起身,简叙安总算能碰上那名传说中的高层了。
  对方背着光进来,不知为何直接朝他的座位走来。面容从阴影里一点点显出来的时候,简叙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好久不见,简叙安,咱们这算他乡遇故知么。”魏以文夸张地张开双臂之际,他适时递出右手,对方露出个哂笑,改变主意跟他握手了。
  简叙安发现自己太天真了。简志臻一定知道客户是魏以文——不对,正因为客户是魏以文,所以简志臻才把他调过来。
  周围静了片刻,很快有人反应过来:“原来两位认识吗?”
  “何止认识,”魏以文笑了笑,“我们可是高中同学呢。”
  自有人附和和奉承。大家落了座,简叙安拿起酒杯一个人闷到了底,很快又有酒瓶伸过来替他满上,像他这样扎眼的新人,免不了不断应付怼到面前的杯盏。饶是他酒量不错,之前几次也被灌得半醉,回到家冷冷清清倒头一睡,睁开眼时总以为自己还在静湾独居的房子里。
  倒也好,省去失眠之苦。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擦了擦酒杯上的水珠,盘算着魏以文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幸好他是开车过来的,如果坐飞机,简志臻很可能通过同行的机票发现傅屿跟他在一块儿,不小心透露给魏以文就糟糕了。
  他按了下手机,傅屿说有考试,这段时间没有跟他联系。
  但……怎么说呢,傅屿通过不正当的黑客手段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却通过社会体系被迫达成了同样的机制。他没想到现在上个学花样这么多,在班主任的要求下登录八百年前就没用过的QQ,被拉进家长群里兄代父职。那里竟比他的工作群还热闹,有活跃的家长每天跟老师事无巨细问长问短,除了学业,毕业班居然还有那么多活动需要家长参与。很快就迎来什么家长委员会换届,里面简直是个巨大的人脉资源库,竞选者的简历报出来几乎都是各行业的精英。
  今晚QQ弹窗弹个不停的时候还被坐在一旁的Allen看见,醉醺醺地举着酒杯凑过来:“简,你都有*小孩*了啊。”
  他压低杯头跟对方碰了一下。
  “男孩还是女孩?”
  他用眼角余光扫了一圈,魏以文坐在他的斜对面,正跟他的总经理推杯换盏,不像是能注意到他所在的角落,但他总觉得对方似乎有意无意地朝这边看了一眼。
  “……男孩。”他回答。
  “我的是个闺女,最近叛逆期,可头疼。”
  他想,傅屿何止叛逆,简直无法无天。但他活该头疼,因为他是个更无法无天的家长。
  Allen跟他唠起嗑来:“我懂,工作群偶尔还能屏蔽,这个想屏蔽吧,又怕会漏掉夹在闲聊里那些跟自己孩子有关的通知,对不对?”但唉声叹气也就一瞬间,他们很快就分头去跟客户交际了。
  等到半场,酒酣耳热,简叙安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总经理忽然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出去。他跟到了隔壁房间,一下子从极闹变成了极静。魏以文正靠在窗边抽烟,转过头来,看向他的神情比方才阴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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