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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的十四种迹象(近代现代)——茶引CHAR

时间:2023-09-15 10:09:25  作者:茶引CHAR
  傅屿一只手扶住简叙安的脚踝,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把硬胀流精的阴茎掏出来,戴上安全套,而简叙安的后穴上插着一根假阴茎在等他。
  啊,这个姿势配上这么高傲、淡漠、欠揍又英俊的一张脸,难怪让人心生施虐的意向。
  他将那只脚踝抬起,挂到自己的肩膀上,挺腰进入。
  “等等,”简叙安蓦然睁大眼睛,手掌抵住他,“不行。”
  他笑:“刚刚又说行,到底行还是不行?”
  “先把那玩意拔出去……唔。”简叙安的话语截然而止,因为傅屿抓住那根假阴茎恶意地搅了搅,往旁边撑开,然后有更大更炙热的东西不容分说要挤进来。
  “别……”他急促地喘息着要把身体缩回,傅屿前倾压住他,那条被架在对方肩膀上的腿以从未有过的角度拉伸,腿根沿着臀部的肌肉一阵酸麻,连同后穴好像也撕裂开来。他“啊”地低叫一声,还剩大半的香烟从指间滑落,被傅屿在半空接住,两根手指夹着递回他唇边。
  “好像是有点勉强,你再放松一点。”傅屿的音色变了,带着温柔的冷意,自上而下审视他,“别担心,在你走神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扩张过了,不会受伤的。”
  他仰起脖子哑哑滚动喉结,那粗大坚挺的性器硬要破开他的身体,不断深入,小腹隐隐抽搐,胀,麻,酥痒痒的,像有电流窜涌。
  “吸一口,慢慢呼出来。”
  傅屿把香烟的滤嘴塞进他唇间,他吸了一口,在呼出来的同时傅屿用力挺胯,啪一声囊袋撞在他的臀肉上,阴茎埋入到根部,“啊!”他呛了一下,无意识地摇头,说不要了。
  “这样很狡猾啊,”傅屿退出至入口,再次挺入,啪!“对你温柔你觉得不够,稍微刺激一点又马上受不了。”
  简叙安躲避着香烟,把脸晃到另一边。“不要这种刺激!”
  “那要哪种,简单粗暴地让你疼痛,让你无法呼吸的那种?我不想那样对待你。”傅屿捏住他的下颌让他低头看,他的阴茎完全硬起来了,戳在傅屿的小腹上,留下晶莹的体液,“都没人碰过它就这样了,看来这种刺激其实很对你胃口?”
  简叙安恼怒起来,伸手掐住自己的性器,在用力之前被傅屿阻止了。
  “你害怕没有痛苦的快乐吗?”
  傅屿问他。
  没有说“讨厌”,说了“害怕”。
  “为什么?”
  好像上一个问题无需回答就已被知悉了答案。
  傅屿的瞳色像墨染一样,藏在睫毛的阴影里,显得格外黑,是纵深不明的渊谷。
  他坠下去。
  “呵,因为我脑子有病?”
  “那太好了,碰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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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写文这点小爱好而烦恼的时候,朋友发微信说又又又通宵加班了。对普通人而言,拥有为爱好而烦恼的时间或许也是奢侈的啊。
 
 
第19章 19 放任与折磨
  傅屿律动得有些艰难,因为简叙安不那么清醒之后也就不那么配合了。穴口边缘一圈都红了,褶皱撑到了极限,富有弹性的薄薄一层裹紧他,稍微一动便敏感地直收缩,却被两根阴茎大力抽插,小腹有种被填满的感觉,空气好像都没位置吸入了,腿从因汗水而变滑的肩膀上掉下来,又被傅屿托起来,将简叙安整个下半身几乎抬离,自上而下楔子般钉入。
  傅屿将简叙安被顶撞得凌乱的散发拨开,露出端正的额头。简叙安被迫窝着,陷在他身下,就着他的手和节奏抽烟。
  真爽啊。
  无论是支撑不住微微颤抖的腿根,还是被汗水洇红眼尾愈发迷离的眼神,亦或是快要衔不住滤嘴了吸入时轻声发出的喉音,都令人着迷。
  “简叙安,受不了要说哦。”他抬起腰,猛地往下压,重重擦过内壁上的小凸起,逼得简叙安整个人晃了晃,无人照料的阴茎自顾自地又涌出一股浊液,“我们的安全词没有变。”他看见简叙安的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发出成形的句子。“还是实在叫不出口,想换一个?”
  “唔……”简叙安在呻吟中艰难开口,“我想自慰。”
  “可我刚说了不准你碰。”
  “把我绑起来……”简叙安咬着唇,克制地阖着眼。
  傅屿随意取过一旁酒店的便笺,折了个简陋的、毫无物理威慑性的手铐形状,松松套在简叙安的两只手腕上。简叙安又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摇头:“小屿,别折磨我。”
  “放任你挣扎,放任你有拒绝的权利和逃跑的空间,反而对你是一种折磨吗?”
  简叙安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傅屿突然打开了假阴茎的震动开关。
  “唔!”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傅屿汗湿隐忍的神情映入眼帘。
  傅屿笑了笑:“真刺激,我差点射了。”他居高临下地观察简叙安的反应,整个人几乎都弹了一下,那个脆弱的纸手铐裂开半寸长的口子,双手重又叠在一起,就像被捏住后颈的小猫,明明很容易挣脱,却遵从于冥冥中的想象的力量……简叙安似乎在内心斗争的过程就能把自己折磨死。
  他决定帮简叙安一把。他把烟蒂掐了丢掉,抓起简叙安的两只脚踝,往对方的耳侧压去,让插进去的性器和假阴茎准确顶在他已经很熟悉的敏感点上,把震动调高了一个档位——
  简叙安真正高潮的那一刻是不叫床的。没有余力享受所谓的痛苦或快乐,瞳孔扩大呈现出失神,嘴唇翕动却没有声音,汗水从眼尾滑落,傅屿像拂落泪水那样用指尖拂落它。
  与此同时,傅屿的阴茎直接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高潮,他把假阴茎拔出来甩开,和简叙安一起射精了。他的精液射在安全套里,而简叙安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简叙安有很短的瞬间是失去视觉的。第一次只靠后面高潮,那种浑然的、忘我的体验要夺去他的全部氧气,他为了不窒息而拼命吸气,可他失败了。直到傅屿捂住他的鼻端强吻住他,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过呼吸了,他的潜意识如此抗拒没有痛苦的快乐,因为那是罪恶的人所不配拥有的。他几乎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被自己的弟弟占有,烟抽得多了,舌根乃至嘴唇都生出苦涩,可傅屿吻他的方式却仿佛在吸吮甘露,愚蠢地、头铁地、钻牛角尖地、被蒙蔽双眼地、那么全心全意地。
  他想起在监狱里与傅盈的对话,傅盈说不会原谅他将傅屿带入歧途,即便那是阴差阳错,但到了此时此刻,也只有亲儿子才能托付,无关感情多薄弱,无关关系多糟糕,因为他们有共同关切的人。傅盈接下来的叙说改变了他的人生,恐惧与肆意遽然同时侵袭了他,他将手掌放在傅屿的背上,只这一个动作已经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但傅屿立刻领悟到他的意图,也将双手放在他身后,紧紧地拥抱住他。
 
 
第20章 20 午夜与破晓
  夜色是有重量的。
  午夜至破晓前重量最沉,压得简叙安时常做噩梦,等日出了重量散去,又令他觉得那些魇魔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有这天他醒来,真实地感受到那份重量。傅屿歪头靠在他怀里,嘴唇紧紧贴着他的锁骨熟睡。
  他不怎么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但此刻有清晰的场景在记忆中出现,三岁智识初醒的傅屿半夜来敲他房门,不哭,只是睁着一双乌黑眼眸静默凝望他,得到允许后爬上床捏着他的手肘和耳垂入睡。
  现在的傅屿睡着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像孩子。
  虽然只是看起来。
  石楠花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一旁垃圾桶里灌满精液的安全套细致地打了结。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躺得昏昏沉沉的,一抬起上半身,简叙安就听见腰椎喀一声轻响,几个星期没去健身房加生了场病,身体素质就急遽下降,这是他对学生时代一直在练的网球产生倦怠的原因之一,永远要坚持,常常无用功。
  “简叙安。”
  傅屿被他弄醒了,抱住他的手紧了紧,发丝扎在他的颈窝里有点痒。
  他揉了一把傅屿的头发,探手取来烟盒,想了想,又扔回床头柜上。
  “怎么了?”傅屿见他的手空了,捉过来牵住。
  “昨晚只擦了下吗?”他一动就发现了,后穴里似乎还残存着润滑液,姿势一变便淌出来。
  “冬天洗太多次澡对皮肤不好。”
  “太多次?”
  “早上做完再洗。”
  傅屿翻了个身,像俯卧撑那样支在他正上方。
  “平时就这样锻炼吗?”
  “嗯。”傅屿漫不经心地答道,“简叙安,把腿挂我腰上。”
  简叙安得庆幸自己还有体力干这种事。
  脚踝勾着脚踝挂在傅屿的后腰上,屁股抬离了床单。傅屿缓慢地蹭了一下,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插了进去。
  简叙安别过头,傅屿的头发长了,晃动时总戳到他脸上,想着今天开车出去的时候沿路看看有没有理发店营业吧。“怎么又走神呀,”傅屿捧起他的脸,吻他冒出浅青色的下巴,“好想亲你的嘴唇啊,简叙安。可是你又吐了怎么办。”
  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傅屿吻着他的喉结、锁骨,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舔湿,他能模糊感觉到还很柔软的肠肉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形状和尺寸,伸手往下摸,傅屿的阴茎有一截留在外面,不再顶进他的肚子里。一切跟窗帘氤氲出的晨光一样镀着柔和的边缘,很舒服。
  *……明明很舒服。*
  “简叙安,你的身体坏掉了,对温柔的性爱真的没反应呢。”傅屿拔出硬挺着的性器,往前坐,“上次替我做了一点点,这次应该也可以吧?”
  简叙安用手拢住戳到他脸上的阴茎,抬起下巴伸舌去舔底下睾丸与茎根相连的部位。那个地方几乎不会有人爱抚到,傅屿一下子喘得厉害,铃口流出的精液滴到他前额,弓起背俯身抱住他的头。阴影挡住了晨光。
  “简叙安,我有个问题。”
  简叙安应了一声,舌头正忙碌着,声音暧昧不清。
  “你为什么要做爱?”傅屿在精液流到他眼皮之前抹掉了,“没有刺激就兴奋不起来的话,那不做爱不就好了。"
  他吐出含得晶莹润泽的睾丸,用手掌搓动茎身,傅屿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你昨天不是经历过了吗,”简叙安说,“高潮的时候就不会思考了,高潮之后一段时间也不怎么想动脑筋。”
  “所以你不想思考吗。”傅屿现在就是那个不想思考的人,“好像听过一个理论,做爱过度了人会变傻。”
  “在哪听的?”
  “学校吧,高中男生很爱讨论这种话题,虽然他们大部分都是处男。”
  “高中男生可能认为性欲是对生命和生活充满热情的体现,但恰恰相反,性欲是因为脑袋空空,人生倦怠。”简叙安话锋一转,“那开学到高考期间你禁欲吧,别变傻了。”
  “你要陪我禁欲吗?”
  简叙安眼睛也不眨:“凭什么。”
  傅屿正色道:“简叙安,到了新的地方不要再跟别人约调了,”一时没想出合适的理由,随便扯了个,“那不安全。”
  “你才*最危险*。”简叙安说。
  简叙安觉得一大早刚睡醒也太折腾,不想动了,由傅屿握着他的手自慰。交谈很容易让他觉得累。语言会令事实成形,并且变得更深刻,这是他一直想要避免的。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更了解傅屿,但他的内心好像向傅屿袒露得越来越多了,傅屿*最危险*,危险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我们离纵欲过度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傅屿说。简叙安闭上眼睛,让傅屿射到他脸上。
  这次没有想吐,看来他的身体比心快一步适应了背德的罪恶感。双臂摊开倒在床上,他等待傅屿将用热水浸湿的毛巾捂在他脸上,替他擦干净,然后低头吻住他的唇,依然是温柔的触感。傅屿已经知道他不会再吐了。他只是没办法因此产生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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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睡了五个小时,感觉今晚去听民谣会睡着。
 
 
第21章 21 陌生与熟悉
  春节后迎来人类新一轮的迁徙高峰,车子无可避免地堵在高速公路上。车内音响在播英语听力,简叙安的右脚踩久了油门和刹车,小腿开始酸胀,手指不耐烦地敲在方向盘的皮质边缘。
  傅屿放下笔,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子递给他:“喝点水?”
  他喝了小半瓶,看着傅屿把瓶子接过去,就着他的嘴唇刚刚碰过的位置把剩下的水喝完了。
  “后座兜里有新的。”
  傅屿只是“嗯”一声,对他笑:“我就想喝你喝过的。”
  “恶不恶心。”简叙安不买账,别过脸,看到斜上方路牌显示的高速路出口,“快到了。”
  傅屿顺着视线瞧了瞧:“明明到目的地了,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只是长途开累了。”堵塞的车流开始疏通,他看准时机流畅地切线,加入下高速的车队中。
  “宁崇真的很北边。”傅屿忽然说,“我以为你怕冷。”
  “南方看似暖和,但没有暖气。”他简短答道。
  他为什么答应要去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会不适应的地方。
  无所谓,他是一个Masochist。
  简叙安三四年前出差时曾在宁崇待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那时候分公司还没成立。他开车到当时下榻过感觉还不错的酒店,订了间两室一厅的套房,把自己关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抽烟。
  拉开露台上的窗帘,门外是距离平港一千六百多公里、道路两旁的积雪会堆满整个冬季的崭新城市。这里的经济发展虽然稍逊平港和静湾,但广告和媒体行业的前景也不错,而且还能服务汽车客户,简志臻其实挺看重他,他的郁结不过是公私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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