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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他刚刚也确实无所谓了一下。
  但又仔细一想, 辛青能看这东西?
  那个家庭美满,过年回家时是真的可以过年, 见过的恶意顶多是网络键盘侠和喷子的辛青?
  他又不是打小就背井离乡不能回家的霍柏衣,他受不住。
  霍柏衣抬头看他:“所以, 你这次想干什么。”
  任晨鑫意外了:“哟,我还以为你真无所谓呢。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病傻了, 这都无所谓。”
  霍柏衣:“按照你的做法, 你不会拿着视频来给我预告的。你要钱?”
  任晨鑫乐了:“你可真了解我。是呢, 你发小我也十九岁了吗,在学校里没什么钱。我看你天天上热搜, 活得这么风生水起,那就先给我拿个十万吧。你应该有吧,都和不也组队了,他可很红啊,ASD还是挺大方的,我听说。”
  “不给。”霍柏衣说。
  “?什么?”
  “不给。”霍柏衣重复了一遍,“给你也没什么用,拿到了钱,你还是照样发。你这个人从来不为了钱,你就是纯纯喜欢把我往死里搞而已。就像前几年,你把视频发给了日本那边的战队……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渠道。”
  “知道你还不给!?”任晨鑫怒道,“你要是不给,我现在就发!ASD明天可就四强赛了,你这个时候上个精神病的热搜,哈,陈荔不得感谢死你了!ASD上下都得谢谢你!全联盟都知道你了,明天全b站就都是你这个惨叫的鬼畜,多好啊,叫得跟杀猪一样,你以后可就更好混了!!”
  霍柏衣脸边淌下冷汗来。
  说他不怕别人看到视频,那是假的。
  可他已经被这个任晨鑫玩了四年了。
  这几个视频玩了他好几年了,难道就这么被玩一辈子吗。
  手机里的视频被自动切换了,又是新的一条。这条是他叫得最惨的,霍柏衣那个时候刚被动手开始电疗,最有力气哭喊,人跟个砧板上的鱼似的扑腾,看着特别好笑。
  任晨鑫看他一直沉默,乐了,把手机拿回来,自己一边看,一边露出特别欣赏的目光:“你别说,你妈拍得真好。”
  霍柏衣被自己叫得脑仁疼。
  他冷汗涔涔,紧咬嘴唇,努力忍着。
  任晨鑫把音量慢慢放大,电流声很响,惨叫声引得霍柏衣心跳跟着疯了似的跳,过大的声音瞬间把人拉回了当年当日当时。
  霍柏衣突然头疼欲裂,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形。他的耳畔传来幻听声,温度骤然下降,身上各处开始一阵阵刺痛。
  霍柏衣稳不住身,往旁边一踉跄,摔到墙上。他捂着脑袋,顺着墙没力地滑了下去。
  “哟,终于来了!”任晨鑫挺高兴,“给你放这个都没管用,我还以为你好了呢,吓死我了!”
  他走过来,把手机递到霍柏衣耳朵边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晃悠了一圈。霍柏衣咬着牙,耳鸣声不断,视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声声把他往深渊里推。
  霍柏衣四肢都没了知觉。他喘着粗气,已经呼吸不上来了。
  他隐约听到任晨鑫高兴得哈哈大笑,对他说了什么。
  他没听清。
  场地内,DYBK这场第二轮的5v5落下了帷幕。
  在第二轮第二场3v3之前,是七分钟的中场休息。
  辛青坐在自己位置上,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是不是时间太长了?”
  陈荔坐在他旁边:“什么时间?”
  “霍柏衣啊。”辛青说,“接个电话而已,都十几分钟了吧。”
  战队经理和教练都坐在队长旁边,霍柏衣刚刚来请示要出去接电话的时候,辛青也在。
  牧凡森说:“是不是他外婆啊?跟家里人肯定要聊久一点嘛。”
  辛青说:“不是,他特别有分寸的。这边还在观战,他电话打得不会太久。”
  陈荔说:“那就是顺便上厕所去了吧?你别太爱了我说,打电话打久了你都要管。”
  辛青腾地红了脸,抽抽嘴角,嘟嘟囔囔赌气似的:“谁管他打电话了!我就是,我说……就时间太久了,我就问一嘴而已!”
  陈荔:“呵呵。”
  “你呵个屁你呵!”
  辛青拍了把椅子扶手,站起来走了。
  牧凡森问他:“去哪儿啊?”
  “我看看去!”
  辛青径直朝着安全出口那边走过去,他看着霍柏衣往这边走的。
  看见他往旁边走,场上有粉丝喊了他几声,朝他招手。
  辛青回头招招手,然后继续转头走自己的路。
  “真是的,天天就知道开我玩笑,谁家队长当得跟我一样,都tm快成团欺了!改天我要不买本管理学吧?我记得前天看见谁还在联盟群里发了个帝王学来着,早知道存下来好了,要不等晚上回去翻翻……”
  辛青边嘴里小声嘟囔着边走。路刚走到一半,安全出口的门打开了,里面出来的却不是霍柏衣。
  是个短发男人,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头发剪得很短。他一进门就转头走上楼梯,往上面的观客席去了。
  他心情好像特别好,眼睛都笑眯了起来,边走边玩手机,走起路来都一蹦一跳的。
  辛青眨巴眨巴眼,他莫名觉得那人很熟悉。
  不是脸熟悉,是他给辛青的感觉莫名很熟。
  是粉丝吗。
  说不定是哪年比赛场地里给ASD举过牌子?
  辛青没多想,又抬脚往前走。
  到了安全出口的铁门前,他推开铁门就进去了。
  辛青四处看了一圈,发现霍柏衣贴着墙坐在地上,两个手都放在脑袋上,好像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揉着头发。
  他没在说话。
  “不是,干嘛呢?”辛青走过去说,“打个电话怎么还坐地上……”
  他伸手扒拉了一下霍柏衣。这一碰,辛青才感觉到他在抖。
  剧烈发抖。
  辛青终于发现了不对。
  霍柏衣那两只手不是在拿手机揉头发,他是在捂着脑袋。他把头发都抓乱了,藏在发丝里的手抖得和帕金森一样。
  辛青听到他急促且不顺畅的呼吸声,才反应过来出了大事。他蹲下去,霍柏衣表情比以往都更恐怖,恐惧得和看见鬼了一样,张着嘴不停吸气呼气。
  “霍柏衣!”
  辛青握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他,大声地喊他名字。
  霍柏衣一直没反应。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一直没反应。
  辛青急了,他突然急中生智,喊他:“老师!!”
  霍柏衣浑身一震。
  他像是被人摁了暂停一样,突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原本急促的呼吸都突然停滞。
  辛青也没敢动。他紧张极了,死死盯着霍柏衣,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半晌,霍柏衣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
  他的眼睛还是恐惧,但多了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像是求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霍柏衣缓慢又艰难地伸出手,抓住了辛青。他力气很大,辛青被抓得肩膀一痛,倒吸一口凉气。
  霍柏衣往前一扑,倒进他怀里。
  他死死抓着辛青,不停地往他怀里钻,像恨不得把自己碾碎,死在他骨血中以藏起来。
  辛青听见他在自己肩膀上呜咽,发抖,喘着粗气,不断发出一些细碎的音节。他好像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他像一头挣扎的困兽。
  “好了好了好了……”
  辛青抱住霍柏衣,摸着他的头发,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细语地连连安慰:“好了,不怕了不怕了,都过去了啊,不怕不怕……”
  抱着他安慰好久,辛青感觉到他在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等他不再发抖,呼吸也正常了,辛青松了口气,把他松开了些,说:“没事了吗?那……”
  话刚说半句,霍柏衣在他身上一歪,眼看要自由落体倒到地上去。
  辛青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仔细一看,这人居然昏睡过去了。
  辛青叫了他两声,没能叫醒。
  辛青有点不安,刚发完病就睡,别是什么并发症前兆。
  他单手把霍柏衣搂在怀里抱着,腾出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牧凡森打了个电话。
  牧凡森接到电话,赶紧跑了过来,一看霍柏衣真昏在辛青怀里,脸都裂开了。
  他过来看了看情况后,回去后台叫了俩工作人员来。一个工作人员把霍柏衣背起来,绕了个路,把他带去了后台。
  场地设施相当齐全,后台还有个诊疗室,里面有简单规模的医疗器械和病床。
  工作人员把他放到床上,诊疗室的医生凑了过来,问他们怎么回事。
  “有应激障碍,心理疾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病了。”
  牧凡森过去交代情况,医生听得眉头皱起,说自己心理方面接触不深,就出去给他们联系心理方面的医生了。
  把乱七八糟的折腾完,送走两个绕路把霍柏衣送来的工作人员,牧凡森终于有空了,回头问辛青:“到底出什么事了?”
  辛青答:“谁知道啊,我就想去看看他怎么打电话这么久,一进楼道就看见他在那儿犯病了。”
  “你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晕了?”
  “那没有,”辛青说,“那时候是醒的,但是已经犯病了,我哄了会儿,哄着哄着他就昏了。”
  牧凡森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说了句好吧,摸着下巴转头深思去了,只留给辛青一个背影。
  辛青跟着沉默片刻,说:“肯定接的电话有问题吧?”
  “八九不离十。”牧凡森说,“接个电话就这样,应该关系不一般。”
  “看看他手机?”
  “……”牧凡森抽抽嘴角,转头说,“不好吧?别人的手机,他也没说我们可以看。”
  辛青想想也是,又问:“调监控去?安全楼道里也有摄像头的。”
  “监控又没声音,谁知道他说了什么。”
  这也对。
  辛青撇撇嘴:“只能等他醒了再说了?”
  “是啊。”牧凡森说,“我给陈荔发个消息,让他过来。”
  牧凡森转身发消息去了。
  辛青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往床上瞥了一眼,霍柏衣昏得很死,眉头却皱在一起,看起来像在做噩梦。
  辛青十分讨厌这种只能等着的感觉。事态发展完全不归他说了算,必须得等别人走完他才能动,还对状况一无所知。
  这让辛青很想骂娘。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铃声响了一下。
  就一声,很短促,不是来电铃声。
  是短信声。
  辛青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是放在病床床头柜子上的手机。
  霍柏衣的。
  牧凡森也听到了,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牧凡森看就知道辛青想干啥了,说:“未经同意看别人短信,不太好。”
  辛青戳穿他:“你也想看。”
  “那是他发病的原因啊,我当然想看了,但是不也得尊重人家意愿,等他醒了再跟他商量……”
  话正说着,短信声又来一声,但是跟刚刚的不太一样。
  然后又是一声。
  辛青坐不下去了,转头就去拿手机,说:“我又不是外人。”
  牧凡森张嘴想拦,没拦住,辛青已经把手机拿起来了。
  牧凡森无法,想想又觉得算了,放弃挣扎地问他:“什么短信?”
  他其实没报多大希望,这短信也不一定肯定是刚刚给霍柏衣打电话的人发的。
  辛青没说话。
  他站在那儿,拿着霍柏衣的手机,没吭声。
  “青哥?”牧凡森叫他,“写啥了啊,青哥?”
  辛青沉默。
  牧凡森正要继续叫,诊疗室的门被砰地拉开了。
  门哐当撞到墙上。
  牧凡森一看,余下的四个全来了。
  陈荔冲进来,看见霍柏衣真昏死在了床上,表情立即四分五裂似的扭曲掉了,怒道:“谁整的!?”
  牧凡森:“谁能整他啊,你冷静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犯病了。”
  “他没事儿不会犯病!我早跟袁茹了解过了,打冬季杯之前还带他去袁茹那儿复查过!”陈荔怒道,“袁茹说没有恶意刺激的话,他基本不会犯了!肯定有人恶意刺激他了,到底谁!!”
  “正说这个呢,”牧凡森说,“青哥,到底短信有没有东西啊?写什么了?”
  辛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手机拿出来了。
  他一手拿着霍柏衣的手机,一手拿着自己的,在自己的手机上噼里啪啦手速特别快地摁了一串。
  他说:“什么都没有,垃圾短信。”
  他声音极其平静,比刚刚平静多了,甚至语气都没有一丝起伏和波澜。
  牧凡森听他这个动静,就心里一咯噔。
  他咽了口口水:“青哥,真没有?”
  “真没有,我瞒你干什么。”
  辛青把手机放回去,又在自己手机上点了两下,才把它揣回兜里。
  张然和齐柚已经奔到了病床前,俩人吓得不轻,围在霍柏衣两边,一脸无措。
  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霍柏衣犯病。
  辛青说完这话,他俩就齐齐仰头看他,无助得跟两只小绵羊似的。
  “队长……”张然问他,“这,这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谁知道,可能是前尘未断吧。”辛青说,“你俩什么表情,往回收收,人还没死呢,就睡一会儿,急什么,你俩上这儿组团给我师父号丧我也没红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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