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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没有,睡不着。”霍柏衣又看向车窗外,“跟你们不一样,我又不是输出,今天没费多少力气,不困。”
  骗人。
  辛青想,谁不知道你是指挥位,指挥位比谁都费脑子。
  “你真的没事?”辛青问他。
  霍柏衣没做声。
  半晌,他转过头来看辛青。
  他伸出手,握住辛青一只手。
  霍柏衣握着他的手掌,慢慢地摩挲着、摸索着,往上攀附而去,最终十指相扣。
  霍柏衣轻轻把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抬起来。
  车窗边上投进来路灯光和月光,路边的树影也照射下来,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流淌。
  霍柏衣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握着他。
  辛青也没说话。
  半晌,霍柏衣说:“今晚一起睡吧。”
  辛青毫不犹豫:“行啊。”
  霍柏衣嘴角抖了抖,好像很费力似的扬了起来,朝他笑了笑。
  车子忽然缓缓停了下来,司机放下手刹,发动机发出了些吵人的轰鸣声。
  大巴车里面亮起了柔和的暖黄灯光。
  一群人伸懒腰的伸懒腰哼哼唧唧的哼哼唧唧,都发出了一些人类不愿醒来的返祖声音。
  牧凡森揉着眼睛,强顶着困意,摸着椅背子,捂着脑门站了起来:“到了到了,回去睡觉。”
  众人下了车去。
  辛青也困。他挎起包,打着哈欠走下大巴车的车台阶。霍柏衣早他一步下来,伸出手,扶住他的胳膊,在下面接了他一下。
  辛青跳了下来,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我草,都十二点半了。”辛青说,“我说怎么这死困呢。”
  霍柏衣:“回去睡觉吧,我也困。”
  他拉起辛青的手腕。
  辛青看着他的眼睛。在他握住自己这一瞬,辛青突然开口:“这附近有个公园。”
  霍柏衣愣了愣:“啊?”
  “公园里面有个神社,还挺大的。”辛青说,“我那天看到人在路上发传单了。神社那边会跟街道办一起办个夜间祭典,晚上会放烟花,就在这周周末。去不去?”
  霍柏衣眨巴眨巴眼,才反应过来,这是约会邀请。
  他笑出声:“你在约我?”
  “是啊。”辛青说。
  “也好,你还欠我十二块钱的烟花。”霍柏衣说,“这次就还了吧。”
  “?啊?什么时候……哦。”
  辛青自己想起来了,他揉揉自己的后脑勺,“是有这么回事来着。不好意思啊,大晚上的我吃多了,脑子不太清醒。我记着呢,没忘,别伤心,老婆。”
  霍柏衣伸手就朝他脑门上来了轻轻一巴掌。
  “再叫老婆我把你脑仁挖出来泡六个核桃。”霍柏衣骂他,“神经病,没听说过晚上吃多了能胃酸倒流把脑干泡发了的,你找个中央医院体检去吧。”
  霍柏衣好些年都没这么用劲儿地骂过他了,辛青一时怀念,不禁说:“多骂两句。”
  “?”
  “有点爽。”
  霍柏衣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无语看他。
  他抓住辛青的肩膀,把他往前一推,朝着他的屁股就是轻轻一脚。
  “还他爹给你骂爽了,”霍柏衣嫌弃道,“都不想骂你了,我怕你更爽。”
  辛青挺认真:“确实更爽了。”
  霍柏衣翻了个白眼,不想再说,挎起包边嘟囔着骂人边往里走。
  辛青才发现,他好像真生气了。
  “诶,别生气啊!”辛青说,“我真记得呢!我欠你十二块钱的烟花嘛!我明天给你买两千日元的!”
  霍柏衣不理他,库库往里走。
  “别生气啦!”
  辛青无可奈何地往前追,抓着霍柏衣的袖子,小声哄他,“我真没忘呢,我知道这事儿对你很重要的。别跟我生闷气,听我说话嘛,老师——”
  他最后撒娇一样拉长了声音。
  辛青知道霍柏衣对这个称呼没辙。果不其然,霍柏衣停下了吃了移速加成似的高移速脚步,回头看他。
  辛青舔着脸,对他咧嘴一笑。
  “陪你看烟花去,”他说,“我也去给你买烟花放,好不好?”
  霍柏衣红了耳根。
  他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烟花?”
  张然回过头,“什么烟花?”
  “什么烟花?”齐柚也回头。
  “是前几天车站附近那群人在发的那个传单吧。”
  翟尹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回头睡眼惺忪地道,“都记得吧?前天我们在一块儿打扑克,我跟他输了猜拳,被赶出去去便利店买吃的,路上就遇到那群发传单的了。”
  “咱队长这个死恋爱脑,一听到那个祭典是花火大会,会放烟花,立马就不要那点儿脸皮了,追着人家屁股后面用翻译器问,底子都快让他问出来了。也是,花火大会这玩意儿多适合约会呢。”
  辛青腾地红了脸:“翟尹!!”
  “干嘛,实话不让讲?”
  “诶有花火大会啊!”齐柚兴奋,“真好,我也要去!虾滑,你想不想去?”
  “肯定的呀!”
  “那我也去那我也去!”张然说,“可以的吧教练,我们的32强也打完了,后面还有一周的32强得等,我们要打16强最早也得等下周打完之后16强的赛程出来,那个祭典是这周周末的,没问题吧!”
  陈荔点头:“没问题,就当放松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公费旅游嘛,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张然欢呼:“好诶!老翟你去不去!”
  “你们去我就去。”翟尹说,“我得看着你少嘚瑟,你这心大个没边儿的主,总忘了自己手不好,什么东西都敢拿。”
  “……你怎么跟我老妈一样。”
  翟尹冷哼一声。
  好好的约会突然变成了团建,辛青无语死了。他抽抽嘴角,说:“你们要玩自己玩啊,我要约会,少来烦我。”
  张然嫌弃地跟他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师徒俩去一边儿度蜜月去吧,少来掺和我们的单身花火夜。”
  齐柚也捂嘴偷笑:“我以前看的番剧里可有人说呢,告白和亲亲的最佳时机无非就是学园祭和花火大会和放学后。”
  霍柏衣:“……”
  辛青:“……你他奶奶的少看用不着的。”
 
 
第92章 
  齐柚跟个得逞的老巫婆似的吼吼笑了两声, 挎着包搂着虾滑,回去了。
  牧凡森站在酒店门口说:“要公费旅游的话,也算我一个, 我也去!给ASD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了, 请我去看个花火是他应得的!”
  陈荔说:“行行行,忘不了你的,你放心吧你。”
  牧凡森朝他一乐。
  周末下午四点多, ASD的一群人从酒店里出来了。兴许是花火大会这个噱头听起来有点儿东西, 所有人的身上都很明显有打扮过的痕迹, 齐柚还特地去买了身白色的吊带连衣裙穿上。
  牧凡森带了翻译小姐出来,翻译打开地图, 查了一下过去的路线, 领着他们往那边去了。
  去电车站坐了五站,众人下了车。这场祭典似乎久负盛名, 众人上车时和下车的电车站里都是乌泱泱的一大片人,人们的打扮也一看就是来祭典玩的。
  有拿着团扇的、戴着遮阳帽的、穿短裤人字拖的、带着小孩的、胸前挂着照相机的, 穿浴衣的更到处都是,也有一看便是精心打扮过的情侣互相牵着手。
  下车之后, 打旁边走过去一个白T青年,他耳朵上打的黑耳钉在落阳的光中闪了一瞬光。
  辛青差点被他闪瞎。
  他看看那个穿着白t黑短裤和白色运动鞋, 浑身上下打扮得跟个白月光似的青年,再看看自己的黑POLO衫和外搭的一件白色和椰子叶绿撞色的夏威夷宽松衬衫,以及鼻梁上架着的这副黑墨镜, 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煞笔。
  活了19年, 辛青同学终于发现自己在穿搭上的品味似乎有些土。
  他正嘴角抽搐着, 手腕突然被人往后一拉。
  是霍柏衣。
  同样穿着宽松白t的霍柏衣一直牵着他的手没放开。可眼下不知道想了什么,他一使劲就把辛青拉了过来, 揽到了自己怀里。
  “人太多了,拉着手还是容易被冲散,抱着好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又一句话都不会说,丢了都不知道去哪儿找。”霍柏衣说,“你怎么了?”
  霍柏衣总是看辛青一眼就知道他心情怎么样。
  “没。”辛青说,“我觉得我这身有点儿丑。”
  “没有啊。”霍柏衣拍拍他外搭的夏威夷衫,“这不挺好看的吗,挺清新。”
  他这么说,辛青才放下心来。
  “那几个人呢?”辛青问他。
  “不知道,人太多了。我没拉住你,找你都费了半天力气。”霍柏衣说,“先上去看看吧,说不定在门口等着。”
  辛青说行。
  他们走上电梯,上了车站门口。无奈刷卡刷票的闸门这里人也多,辛青根本看不见他们。
  正发愁的时候,手机嗡了一声,辛青拿起来一看,微信来了条语音,是张然。
  他点开语音条,张然的声音很开朗:“队长,我看见你俩了。不是我说,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但你俩感情是真挺好啊。那我们就自己玩去了啊,翻译姐姐说霍哥也知道怎么走的,你慢慢约会——”
  语音结束了。
  辛青:“……他是这么说的。”
  “我听到了。”霍柏衣说,“那就出车站吧。”
  “你知道怎么走?”
  “当然,那个神社还是挺有名的。拉紧我,别总东张西望的,会被冲散。”
  “好好。”
  辛青抓紧他的手,霍柏衣拉着他,两个人跟着人流走出了车站。
  出了车站是一座大天桥,天桥的左右两边都有一座很高的楼。霍柏衣拉着他,走过天桥,从右边下了楼梯。
  顺着路往前一直走,街道上便渐渐热闹了起来。
  出了车站,人也少了很多。霍柏衣也不怕他走丢了,就松开了他。他们互相挽着胳膊,慢慢悠悠地走在路上。
  为了举行祭典,街道还被交警隔断开,路上没有任何车子经过。
  祭典的街道两侧有很多摊子,但和国内的风格完全不同。烟火被烤肉的大叔扇着扇子扇出来,穿着浴衣的女孩子后脑勺上别着一只花,在和烤肉的老板说笑。
  烤肉店的隔壁就是卖糖的,他们也真是不怕串味儿。
  甜味和肉味一并飘荡在空气里。
  辛青看见了路边卖的苹果糖,挺好奇。
  霍柏衣给他买了一个。
  辛青咬着糖,继续和霍柏衣往前走。走到中央,街道边上还有一个舞台,有乐团在上面一展歌喉。节奏挺好,可惜辛青一个字儿都听不懂。
  唱得怪吵的,俩人就快步离开了那儿。
  辛青是个看啥都好奇的小孩,他不喜欢听人唱天书,但喜欢吃。
  霍柏衣不太喜欢吃,但他喜欢辛青,辛青想要啥他看一眼就知道。
  所以等走到神社的时候,霍柏衣左手拎了蛋仔、铜锣烧、章鱼烧、大阪烧、烤肉,还有打包的饮料,右手还拿着一碗刨冰。
  他怕辛青走丢,一路上,每走两步他就嘱咐一句:“抓紧我袖子。”
  辛青还真就听话地抓着他的袖子走了一路。
  到了神社,辛青终于把出了名的难啃的苹果糖啃完了。
  他吃得乱七八糟,满嘴红糖。
  霍柏衣不怪他,他在这儿呆了这么多年,只吃过一次这个苹果糖,确实是很难食用,一吃就乱七八糟的。
  霍柏衣领着他到神社门口的鸟居前的台阶上坐下,把一路上买来的东西摆摊似的给他摆好,又从兜里掏出一袋湿巾,给他把嘴擦干净了。
  走到这里已经落日余晖。夏天一向天黑晚,已经快要六点半,太阳才将将下山。
  辛青暴风吸入霍柏衣买来的吃的,说:“我记得他们跟我说,那个烟花要八点才放。”
  “是,官网也这么写的。”
  “还有官网啊?”
  “嗯。”
  霍柏衣插起一块儿烤肉,对着辛青:“啊。”
  辛青配合地张开嘴:“啊——”
  霍柏衣把烤肉塞进了他嘴里。
  辛青边嚼着肉边说:“你也吃啊。”
  霍柏衣看着他跟个仓鼠嚼花生米似的吃相,噗嗤一笑,点点头:“行。”
  “?你笑什么啊!”
  “看你吃饭我开心。”霍柏衣说。
  “看别人吃饭有什么可开心的。”
  辛青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
  “也对,看别人吃饭我就觉得没意思,看你开心而已吧。”
  辛青脸红了红。
  把东西吃完后,霍柏衣去扔了垃圾,回来之后领他进了神社,往功德箱里扔了五块钱,摇响铃铛,拜了个神仙。
  辛青有点不太服:“日本神仙能帮中国人?”
  “心胸宽广一点。”
  霍柏衣双手合十闭着眼拜神,轻声说,“日本也是秦朝的人跑出来建的,四舍五入大家的老祖宗都是同一拨,不帮我帮谁。”
  辛青有被说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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