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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近代现代)——迟不到

时间:2023-09-16 07:44:36  作者:迟不到
  陈周越受不了他这样看自己,又怕松开手唐思遇会突然贴上来,到时候也染上重感冒。
  春节还未过,新的一年刚开头。无论哪个城市,大家都说新年不触霉头不得病,不然这一年都会不顺利。
  陈周越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唐思遇不能。
  他舍不得。
  陈周越耐心道:“感冒会传染,会很难受。”
  唐思遇摇头,“我不怕。”
  这时候倒是倔,僵持一会儿,陈周越败下阵来。他松开手,任由唐思遇亲上来。
  唐思遇不会接吻,只知道一股劲儿的舔。他仿照以前陈周越吻他时的记忆去亲,但始终不得窍门。
  陈周越不张嘴,他不满地轻轻咬了一下。抿了抿唇,小声叫:“陈周越。”
  小区楼下一群小孩儿在玩摔炮,此起彼伏的一阵响。
  眸色深深,陈周越忽地直起身,护着唐思遇的腰背,瞬间把人颠倒了位置。
  陈周越捏着唐思遇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下颌处,俯下身去吻他。
  又凶又急,陈周越吻得很深,搅得唐思遇只能红着脸狼狈地吞咽。他原本攥着陈周越衣服的手逐渐失力,发软,身体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栗。
  唐思遇微张着唇,在即将窒息中轻喊陈周越的名字求饶。他搂着对方的脖子,胸膛的起伏格外明显。
  “陈周越。”
  “嗯。”
  “陈周越。”唐思遇又开口喊他。
  “嗯。”
  唐思遇一直叫,陈周越便不厌其烦地答。他的手按上唐思遇平坦而软乎乎的肚子,倏地感受到对方猛地一抖。
  唐思遇不是没有被陈周越摸过,以前在华府江南的时候,陈周越还帮他洗过澡。
  但那时候与此刻不同,他们都还小,没想那么多。
  唐思遇羞耻至极地转身逃跑,然而他刚撑起身体,陈周越随即从后面把他摁回床上。
  “唔!”
  手指紧抓着枕头一角,唐思遇头埋进枕头里,耳朵通红。肚子是敏感地带,他趴着不让陈周越再摸。
  他们紧密拥抱,陈周越揽着唐思遇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正当唐思遇卸下防备的瞬间,陈周越忽地握住他的腰往上提了下。
  “!陈周越……”唐思遇侧过脑袋,心脏“咯噔”一下漏掉一个节拍,头皮直发麻。
  陈周越俯下身,把他额前凌乱的头发撩到后面,亲了下唐思遇红肿的嘴唇,说:“怎么不叫哥哥了?”
  思绪不可控制地想到以前,陈周越想起刘佳让唐思遇叫他哥。想起唐思遇后来寻求庇护般,只喊他哥哥。
  他想起在机场的那一通电话,想起唐思遇叫他陈周越,说“别管我了”。
  陈周越赌气似的质问唐思遇,轻声道:“不是哥哥了吗?”
  傍晚,室内没开灯,唐思遇除了能看见窗外透进来的光,其他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的脸红得好似要滴血,听见陈周越的语气不对,唐思遇扭过身体,伸出一只手去勾陈周越的脖子。
  呼吸交缠,唐思遇没有哄,认真地说:“不是哥哥。”
  不知为什么,陈周越大概猜到唐思遇要说什么。他撑在床上的手顿时收紧,手背血管明显,青筋突起。
  紧接着,他听见唐思遇说——
  “是男朋友。”
  呼吸一滞,陈周越在猛烈跳动的心跳声中溺亡。
 
 
第60章 陈周越是撒谎精!
  “是什么?”陈周越不疾不徐地开口,引诱唐思遇再叫一次,“没听清。”
  跪趴着不舒服,唐思遇信以为真,挣扎着转过身与陈周越面对面。他搂着陈周越的脖子说:“是男朋友。”
  这时他还不知道说这句话所带来的严重后果,还敢傻乎乎地凑上去亲陈周越。
  浑身灼热,好似又发热了似的,陈周越不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不想在这么急切的状态下带给唐思遇不好的初体验。
  可偏偏唐思遇不懂,一直亲他。刚学会了一点,就开始沿着唇缝轻舔,撬开陈周越的牙关。
  唐思遇一开始的主导到最后往往会变成只能听着指令接受的那一个。这次也毫无列外,陈周越的吻极具侵略性,他毫无招架的能力。
  闭上眼睛,唐思遇感受到对方舔过他那颗小尖牙,鼻腔里控制不住地溢出含糊的哼哼。
  陈周越跪在他之间,膝盖忽地顶着他的大腿往两侧分开。唐思遇猛地睁开眼,察觉到有什么抵着,隔着布料,烫得他一激灵。
  下半夜的时候天空洋洋洒洒的开始飘雪,卧室的空调开得高,二十八九度,不盖被子还是会冷。但两人却汗涔涔,如同一下步入三伏天。
  “陈周越……”头发丝一颤一颤的,在枕头上蹭来蹭去,唐思遇受不了,开始推人,“我好热。”
  微凉的指腹贴着头皮,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他的头发,唐思遇被陈周越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周越亲了下他的额头,一如既往冷淡的嗓音里多了几分不稳和喘息,“等会儿抱你去洗澡。”
  他凶得让唐思遇一直哭,话却说得温柔,是两个极端。
  以前唐思遇体力就差,现在更是动不动就昏睡过去。身体也不像是爱健身的样子,软乎乎的,虽然抱着很舒服,但陈周越觉得这样不行。
  室内的灯开了大半夜,陈周越垂眼就能看见对方身上这儿红一块,那被嘬一口的痕迹。
  看了一会儿,抱着人到浴室洗澡,唐思遇全程挂在他身上,中途几次醒来,闭眼又撒手不管了。
  感冒这玩意儿真的很神奇,翌日唐思遇连床都下不来,陈周越昨天还重感冒,今天居然跟没事儿人一样,在他没醒来的时候还出门买了早餐和退烧药。
  以及……
  露出的耳朵尖透红,唐思遇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听到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防备地看着陈周越。
  腰身挺拔,陈周越宽肩窄臀腿修长,胸膛的位置鼓囊囊。他只穿着一件黑色高领针织衫和一条西裤,无论是体态还是身材都很赏心悦目。
  当然,除了他手里拿着的那支白色软膏。
  唐思遇看不清,陈周越让他趴下去的时候他忍着酸软疼痛的感觉艰难地翻了个身,然后听见陈周越说:“那儿有点肿,给你擦一下,别动。”
  唐思遇:“……”
  无声抗拒半晌,陈周越直接掀开被子,捞起人坐到床边。而唐思遇正以一种很难以启齿的姿势趴在陈周越的大腿上。
  他想一头撞死在墙上,跟陈周越作对似的往上提着裤腰,羞耻得想死,“不…不用这个。”
  “不疼?”
  早上醒来陈周越就看过这处的情况,所以才出门买了药。他顺势捏住唐思遇的手腕,反剪在背后,单手拧开盖子,挤出一些软膏在指腹上。
  唐思遇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不疼。”
  静了须臾,陈周越点头说:“好。”
  “那不擦了。”
  “嗯!”刚松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的瞬间,唐思遇忽地感受到被分开,随即一抹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
  额头抵着床,唐思遇从头红到脚,紧咬着嘴唇,半晌后才憋出一句:“……讨厌你。”
  陈周越是撒谎精!
  两人足不出户的在家待了两天,期间江应回给陈周越打了两个电话,让他回家吃年饭。
  这些年母子关系僵持,家里的亲戚都看在眼里。江应回说:“你是不是非要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下不来台?”
  “初六必须给我回来。”
  嘟——
  陈周越一句话都还没说,他妈就把电话断了。他没再拨回去,给江应回发了条短信说会回。
  母子关系生疏到这个地步,好像双方都有错,但说到底又谁都没错。陈周越不知道唐慕延做的那些事,而江应回也不能接受自己悉心教导的孩子是个同性恋,长大后一意孤行的要和一个瞎子过一辈子,何况对方还是曾伤害过她的人的孩子。
  以前江应回喜欢把情有可原挂在嘴边,可语言的重量很轻,这是一道没办法得到谅解的无解题。
  随意把手机放到茶几上,陈周越思忖着该怎么和唐思遇说,他没把握对方愿意和他一起回首都。
  这时,唐思遇从卧室出来,对陈周越到他这里不过三天,他却找不到自己内裤放哪儿了的事感到震惊。
  “陈周越,你把我的嗯嗯放哪儿了?”唐思遇含糊其辞,清醒的时候羞耻心爆棚。
  “什么?”陈周越见他还穿着睡觉的那套短裤和宽松长袖衫,走过去抱起唐思遇到卧室。
  把人放床上,他打开衣柜,在右边抽屉里拿出一双干净袜子给唐思遇穿上,问道:“要什么?好好说话。”
  嘴唇动了动,唐思遇这几天被折腾够了,提起内裤就会联想到很多无法言说的画面。他避开视线,小声地别扭道:“内裤。”
  陈周越有点轻微洁癖,家里上上下下他都全部规整清洁了一遍。唐思遇以前放内裤的位置在上层隔板那儿,和短裤放一起,陈周越收拾的时候给他全整理到衣柜中间那层的抽屉里了。
  视线往下瞥了眼,他稍稍侧过脸,轻笑了一下,没出声。
  穿好袜子,唐思遇曲着腿,脚还被他握在手中。短裤裤腿宽大,陈周越伸手,在对方全身最有肉的地方摸了一下。
  滑溜溜的。
  他忍着笑意:“起床的时候怎么没和我说?”
  那当然是因为自己能找到啊,哪知道你突然给换了地方。唐思遇揣测他,忽然抿了抿唇,蹙眉道:“你不对劲儿。”
  “嗯?”
  唐思遇肯定道:“你把它藏起来了。”
 
 
第61章 再噘嘴我就亲你了
  “对,我故意的。”陈周越有点想笑,起身到衣柜前给唐思遇找了一套衣服。半真半假地说:“再过两天我就都藏起来,让你光着。”
  那场面想想都让唐思遇面红耳赤,他骂陈周越,但脸一红就显得很没气势:“你……大变态。”
  “嗯,”陈周越点了下头,眼中笑意不浅,“我大变态。”
  陈周越个人风格很素,私服基本是黑白和一些纯色系,工作时就更简单,通常是熨帖整洁的衬衣西裤。衣袖整齐地折到小臂的位置,手腕上戴着块儿表,周身是掩盖不住的贵气。
  他是有审美水平在身上的,但是给唐思遇挑的衣服就和陈周越自己的风格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因为视力不好,唐思遇也不是经常出门,衣柜里的衣服不算特别多,最多的就是居家服,正儿八经穿出门的没多少。且为了方便自己搭,大多都是些基础款。
  陈周越从一众颜色平常的衣服堆儿里,取下一件淡粉色的毛绒绒的毛衣给唐思遇换。他把衣服放床边,站唐思遇面前把人衣服从下往上撩起来。
  “抬手。”陈周越说。
  这件粉色衣服是唐思遇网购时看岔了,他懒得去退,也一次都没穿过。唐思遇看见他手上那抹粉红色就知道陈周越拿的哪一件。
  “不抬。”唐思遇摇摇头,作势下床,要自己去找,“我不穿这个,小姑娘穿粉色才好看。”
  “你穿也好看。”
  脚落地,往前迈出一步,陈周越抬手往他腰间拦了一把,把人按回床上,边穿边哄:“这件穿着舒服点,胸口不那么疼。”
  毛茸茸的质感在胸口被咬破了点皮的地方蹭过,款式宽松确实不疼,但是像被羽毛挠掌心似的,痒得他微微弓了一下腰背。
  衣服买大了一码,袖口遮住唐思遇半个手掌。他扯着胸膛的衣服拉开一点,恼羞成怒地瞪陈周越:“都怪你。”
  “我道歉。”
  唐思遇皮肤白,长得又显小,穿什么都好看。陈周越弯下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笑说:“漂亮死了。”
  “漂亮宝贝。”
  拿了内裤和外裤给唐思遇换上,陈周越还顺手把药给抹了。
  这一天两次的,唐思遇还是习惯不了,但他力气没陈周越大,反抗基本无效。
  宁江泽等会儿要来。对方昨天下午给唐思遇打电话,但他那会儿累睡着了,陈周越给接的。早上起床没多久又接到江应回的电话,他现在才想起吱会一声。
  “等会儿宁江泽要过来。”抹完药,把裤子提起来,陈周越拍拍他的屁股,抱唐思遇坐自己腿上。
  他盯着唐思遇的脸,问他的意见:“出去吃还是在家?”
  不少人在这一两天结婚,在外奔波的人也回到临城过春节,当地的酒店饭馆门庭若市,人多到爆炸。
  唐思遇想了下,“问宁江泽吧。”
  “当然在家吃啊,外面人这么多,你想拿着爱的号码牌等多久?”宁江泽正堵路上,看见唐思遇来电,高兴接起,下一秒听见陈周越的声音,整段垮掉。
  “我吃什么都行,不挑,挂了。”余光瞥见驾驶座的人,宁江泽说,“谈舒文也来。”
  “谈舒文也来啦?”
  一直没出声的唐思遇忽然开口,宁江泽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说:“对啊,吃穷你。”
  汽车终于驶过堵了八分钟的临嘉大桥,谈舒文朝宁江泽手机边凑了点,扬声道:“新年好啊,唐思遇。”
  “新年好。”
  三人聊了一会儿,现在手机在唐思遇手上,宁江泽估计等会儿某个讨厌鬼要来打断他们。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几声敲门声。
  陈周越的声音离听筒挺远,听上去并不清晰:“思遇,我出去买菜,你在家还是和我一起?”
  “一起!”唐思遇说。
  这不是选择题,宁江泽用膝盖都知道唐思遇会说什么。两人和好,宁江泽虽然表示祝福,但还是会酸,心里跟数万只蚂蚁咬似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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