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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近代现代)——迟不到

时间:2023-09-16 07:44:36  作者:迟不到
  “………”陈周越钳住对方的手臂拉开距离,力气大到仿佛要把唐思遇的骨头捏碎,他紧拧着眉,问:“……你在身上带把刀,准备做什么?”
  唐思遇满脸泪痕,下意识摸住自己空荡荡的口袋,看着陈周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推着陈周越,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对方禁锢着不能动弹。
  他挣扎着,无意识地流泪,求陈周越放开他,“放开我,我好疼。”
  陈周越无动于衷,甚至更加用力几分。他看着唐思遇的眼睛,在这场碎片游戏中,他好像找到了最后的答案。
  “你想杀刘佳?”陈周越难以置信的说:“你疯了吗?”
 
 
第74章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杀了她之后呢?自杀吗?”陈周越太清楚唐思遇了,他杀了生母自己还会活吗?
  不会。
  唐思遇不说话,一直哭,哭得他心烦。
  陈周越既气又怕,到今天他才发现唐思遇自私至极。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那他怎么办?送他下葬,往后几十年,留他无边的孤独与想念。
  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人?陈周越仿佛是第一天认识唐思遇。
  是他太过纵容,把唐思遇养成了这副模样。陈周越在暴怒的边缘,扛着人回家,狠狠地扔到床上。
  他站在床边,随意扯下领带,在唐思遇往后退的时候拉住脚踝拖过来。
  唐思遇从没见过陈周越这个样子,以前对方的怒气与此刻比起来就是小打小闹。他害怕,但是唐思遇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蹬腿,哭道:“你放开。”
  如果骨折没有痛感,陈周越想直接把他的脚踝给拧断。他放开手,拿领带把唐思遇的眼睛蒙上,他最知道怎么做会让唐思遇怕。
  陈周越就是要让他怕,让他长记性。
  “不要!”唐思遇反应很大,抬手去扯领带,因为眼疾,他太怕黑,而此刻仿佛一下回到了以前,什么都看不见。
  手被攥住不让动,陈周越扯过床头的数据线把他的手也绑住。唐思遇身体止不住地抖,哽咽道:“哥,不要这样……好黑,我害怕。”
  身体被翻过去,他趴在床上,紧接着,陈周越猛地提起他的腰,把裤子褪下去。在唐思遇还没反应过来时,极重的一巴掌落在臀部。
  “啊!”腰没了被托着的力,他瞬间倒回床上。唐思遇侧身躲,刚好给了陈周越机会把他褪到膝弯的裤子脱干净。
  “跪好。”
  陈周越没多少耐心,他扯着唐思遇跪伏下去,手在后腰往下按了按。
  耳边是对方不敢放肆哭的呜咽声,白嫩的地方浮现清晰发红的掌印。这次他没有心软,把两边地方打得红透。
  与调情不同,他实打实用力,是对唐思遇的惩罚。
  唐思遇讨厌的,成为了他惩罚他的方式。手心贴住的地方烫得不得了,唐思遇撑不住,哭着叫他哥哥,但是没敢躲。
  “啪!”又是一巴掌,陈周越冷声命令,“数。”
  “呜呜呜……”唐思遇紧紧抓着枕头,领带都哭湿了。
  他不数,陈周越就一直打,直到唐思遇开口。从一到十,陈周越停手了,他面色阴沉得可怕,开口说:“唐思遇,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脱力倒在床上,唐思遇的手腕挣扎出深红色的印记。他闭着嘴巴不说话。陈周越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说:“我是不是说过,再有下次我就弄死你?”
  闻言,一段往事浮现在脑海中,唐思遇蜷缩着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但陈周越没再对他做什么,扯着他手上的线绑在床边,让唐思遇的活动范围只限于翻身。
  “陈周越……呜不要这样,我真的好怕。”鼻子不通气,唐思遇抽噎着,说话也断断续续。
  陈周越抽出纸给他拧鼻涕,动作轻柔但态度没有丝毫缓和。他讥讽道:“对你来说死都不怕,黑算什么。”
  窗帘关得严严实实,陈周越留下唐思遇离开:“你好好反思一下。”
  “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求你了哥哥!”
  “咔”门被关过去,唐思遇看不见也不能动,即使是他一直生活的地方也瞬间变得陌生。仿佛陈周越不是把他关在卧室,而是扔进了某个没有窗户的小黑屋。
  手机在车里,陈周越拿起瞥了一眼,都快被打爆了。
  单位里有人找他签字,领导找他交代事都找不到人,谈舒文也打了两个,微信上留言让他午休结束之前赶紧回,贺主任那个大嘴巴在到处说他无辜旷工。
  未接通里除了工作上和江应回的之外,陈安疆也打来一通,他都没接到。
  陈周越打电话叫人来把赵局的车开回去,转身坐进自己的车,出了车库驶往本家。
  陈安疆虽退休了,但有些事他依然在管,陈周越到家时,家里还有客人在,其中有一个是赵局。
  几人正在客厅聊什么,陈周越一出现,他外公把茶杯“砰”的一声搁上桌,也不在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了,正反陈周越都已经把陈家的脸给丢了出去。
  “跪下。”陈安疆转头对江晚春说,“你帮我把书房的戒尺拿来。”
  赵局太阳穴跳了跳,拦了一下说:“哎哟,陈老你这是做什么?没必要,孩子回来就是认错的。”
  陈安疆是真动怒了,他在意名声,手底下的人做错事他都是事后叫到办公室批评,更别说在外人面前教育孩子。
  陈周越听从指令,什么话都没说,屈膝跪下。他的背脊依然挺拔,高傲的头颅没有垂下半分,只是半垂着眼皮,视线不知落在了哪处。
  这天他挨了好一顿打,身上疼出了汗,衬衣贴在背上又随戒尺而被扯开。江晚春这次没拦着,看到衬衣上渗出点血才赶紧抢过戒尺让陈安疆收手。
  “你还打啊你,差不多就行了。”
  陈安疆怒道:“他该打!”
  他指着陈周越说:“你要是再继续这么做事,我看你趁早别干了!为了一个男人,闹出的笑话还少了?哪天你把自己弄进去了你都不知道为什么!”
  “公职人员本就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既然坐在这个位置,就该想着如何办实事,把工作落到实处,而不是整天滥用职权,成天为你那点私事疯癫。”
  挨打的时候陈周越没哼声,现在也沉默着保持一开始的姿势没动。陈安疆面色铁青,骂完就甩手上楼了,赵局和其他几位客人面上是掩不住的尴尬,一一告辞。
  江晚春送走客人回来,陈周越还跪着。熨帖整齐的衬衣上被打出许多褶皱痕迹,丝丝点点的血迹在洁白的布料上尤为明显。
  她心疼外孙,但这事儿陈周越确实做得不妥当。江晚春叹了口气,扶他起身:“起来吧。”
  跪太久,腿都僵硬,膝盖疼到差点伸不直。陈周越忍痛站起身,拒绝江晚春看他的伤处,“我没事。”
  他拿过车钥匙和手机,转身要走,江晚春极力留他在家住一晚,一直跟着他走到门口。
  就在这时,江应回收到他妈的消息,正好赶到家。母子两一个站在门外一个在玄关,目光对上的瞬间,江应回骤然抬手给了陈周越一耳光。
  “你疯了你?!”
 
 
第75章 错的是你
  陈周越也觉得他快疯了,所有的一切都在逼迫他。当他以为好起来的时候,却被他妈背刺,唐思遇和他仿佛也不是站在同一条线上。
  这么多年,他头一次觉得好累。唐思遇以为他带着刘佳去死就能为他减轻负担,而事实上不过是在把他逼向绝路而已。
  江应回还要打他,被外婆挡下。江晚春护在陈周越面前,心疼得落泪,“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一回来就动手,他刀伤没好全,刚才又挨一顿打,你问也不问一句。”
  “问什么?”江应回怒目而视,“问他今后还要捅多少篓子?问他是不是要逼死我是吗!”
  沉默许久,陈周越终于爆发,他一拳砸在门上,巨响和江应回的尾音一同落下。江应回和外婆登时被他惊住,陈周越想吼,想发泄,但却找不到合适的方式。
  几个呼吸之后,他抬起头,眼眶红得瘆人。声音很轻,陈周越说:“都能不能别管我了?”
  他问:“不动他不行吗?”
  喜欢唐思遇怎么这么难,唐僧取经还有一定的劫难,跨过九九八十一关就立地成佛。而他们仿佛没有尽头,一直在苦海里,永远到不了岸。
  从本家离开,陈周越就这副模样回单位处理完今天的工作。背上不知道是汗还是血顺着脊梁蜿蜒往下,缓慢的流。
  这会儿他仿佛失去知觉,已经感觉不到痛,所以他以为是汗水。直到经人提醒,他才发现衬衫上的血迹有增加了些许。
  领导让他把工作放一放,回去再安生休息两天,陈周越摇头回绝。工作不能再落下,但唐思遇现在让他十分挂心,于是取折中的办法,申请了居家办公。
  “行。”秘书长指了指他的衣服,“你等会儿回去还是换件衣服,顶着这一身出去让人看见了不好。”
  “我开车回。”陈周越说。
  “好。”秘书长看了眼时间,“你赶紧下班吧,晚上的接待我让别人替你去。”
  陈周越微微弯了弯腰,“谢谢领导。”
  唐思遇中午肯定没吃饭,陈周越到家往卧室看了片刻,忍着没去开那扇门。他到衣帽间取了一套居家服,洗完澡后去厨房做饭。
  闷上米饭,煲汤,陈周越按唐思遇的口味做了两荤两素。偌大的家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就好像一直以来他都是独自生活着。
  盛菜端上餐桌,米饭也盛好。陈周越的背很痛,刚才沾了水,痛感似乎加剧。转身回厨房的水槽边洗干净手,他这才慢步朝卧室走去。
  离远了没听到,他站在卧室门前才隐约听见唐思遇还在哭。
  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人?陈周越想起第一次见到唐思遇时,对方也是哭得不行。他给唐思遇拿蛋糕,给他擦脸,哄他睡觉。
  陈周越一手牵着,护着长大的人三番几次想死,一次又一次的让他痛不欲生。
  握着门把手往下压,他推开门进去,原本还在小声哭的人听见声顿时就不动了。
  手被绑在床头,唐思遇蹬着床单,姿态别扭地撑起身。哭一下午,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是谁?”
  陈周越把灯打开,先给唐思遇解开绑着他手的数据线,然后才解开眼睛上的领带。
  从他靠近时,唐思遇闻见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便知道是陈周越了。他委屈地哭,想去搂对方的脖子,但双手又痛又麻,一时抬不起来。
  眼睛捂太久,突然看见光亮,视线中只有白茫茫一片。唐思遇坐起身,眼睛湿漉漉的望向视线中那个模糊的人影。
  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落水小狗。陈周越不说话,他抱起唐思遇到餐厅吃饭。
  把人放椅子上坐下,唐思遇坐立难安似的动了动。陈周越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淡漠地开口道:“怎么?”
  “我……”唐思遇的手还很抖,抓不住什么东西。他尽力扯着衣摆往下遮,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
  泪痕未干,他打报告似的申请,嗫喏道:“我想上厕所……”
  陈周越往他身下扫过一眼,忘记这一茬事儿。他“腾”地起身走近,拦腰抱起唐思遇。
  “!”
  两人现在相处的氛围很微妙,仿佛处于什么不平等关系般,唐思遇连拒绝都显得小心翼翼,“我自己去。”
  “看来你不是很急。”陈周越平白冒出这么一句,冷着脸准备把他放下去,“那吃过饭再去。”
  “不要。”他太凶,唐思遇忍了一下午,笔直匀称的双腿不自觉的夹在一起。他摇头示弱,难以启齿道:“我…憋不住。”
  唐思遇以为陈周越只是抱他到厕所就走,没想到不是。唐思遇没穿拖鞋,直接被陈周越从床上抱到餐厅了,此刻对方搂住他的腰往上提着,不明意义的说:“踩我脚上。”
  陈周越还在生气,唐思遇不敢违抗他,窘迫不得已地轻踩下去。手腕上被勒出的痕迹很深,现在都还是凹凸不平的红紫色,皮肤一时半会儿回弹不上来。
  手抖得如同筛糠,他撩起衣摆,憋闷的让陈周越别看。唐思遇怯怯道:“……你闭上眼睛。”
  陈周越抱他来就不是单纯来守着他尿的,他非但不闭眼,还直接伸手握住。
  “!陈周越,放手。”唐思遇受不住这刺激,条件反射的想跑。
  腰间被人死死揽住,像是把他钉在了自己身上一般。陈周越这么一弄,唐思遇反而没办法正常上厕所。
  他靠在对方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握住陈周越结实有力的手臂,脑袋也胡乱往后仰,后脑勺枕在对方肩膀上直摇头。
  “别这样,”唐思遇急红了眼睛,灯光照耀下,湿淋淋水光盈满眼眶。他的小腹紧绷着,带着哭意说,“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陈周越置若罔闻,不松手不说,搂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还往小腹上按了按,上下都刺激着唐思遇。
  把人搞到失神还不够,他硬是有技巧地磨弄,让对方在他手中去了一次。
  唐思遇浑身战栗,站也站不住。
  没弄太久,陈周越简单拿温水给唐思遇冲着清洗了一下。他拿过干净毛巾给他擦干,然后又抱着回餐厅吃饭。
  唐思遇眼睛红肿,坐着半天也没反应。他垂着头,闷声问陈周越:“这也是惩罚吗?”
  想到他现在手疼,陈周越正打算一勺一勺地喂他。听见唐思遇问,陈周越动作微滞,神情严肃地反问,“那你知道错了吗?”
  我错了,原谅我,对不起嘛。唐思遇最会撒娇和道歉,但这次他没有顺着陈周越搭好的台阶下来。
  唐思遇还是低着脑袋,泪水接连不断地砸在他的手背上,大腿上。
  他说:“我没错。”
  立时,陈周越猛地把碗放回桌上,脖颈上的血管暴起,他愠怒道:“唐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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