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总裁眨眨眼睛,并不明白他为何脸红,但是昱总裁也并不在意他为什么脸红,他在为自己天衣无缝英明神武的计划得意。
想到一会南浔脸上不可置信,伤心欲绝,愤怒迷茫的表情,然后悲伤的夺门而出,这个时候自己只需要追过去,抱住他,然后深情的说只爱他一个,那个只是谈生意的同事,接着南浔就会愧疚又依赖的抱住他,然后他还可以(咳咳,少儿不宜的昱总裁思想不宜播放)
想到这,昱总裁握着方向盘笑的像个白痴。
实习生:我突然感觉有点害怕。我该不该弃车逃跑。
家门前,昱总裁特地让实习生挽着自己,实习生一边嗲嗲叫到“哎呀这样不好吧”一边迅速抱住了他的胳膊。
昱总裁觉得自己自己准备,他一脸期待(不对)他一脸冷淡的敲了敲门,然后……毫无动静。
昱禅:???
昱总裁重振旗鼓,再次敲了敲门,再一次然后………连只虫子都没有。
实习生看不下去了,扭捏的开口:“那个,要不你用钥匙开吧。”
昱总裁一翻沉默之后,默默掏出钥匙开了门,同时发誓:他要让南浔哭着求他停下来!
接着昱总裁和他临时拉着的陪演,气势汹汹的开了门,接着还是然后……迎接他们的只有一阵冷风,和一张被风吹落的纸条,还没落到地上,在半空中悠悠的飘。
昱禅:怒摔剧本!
实习生走上前去,捡起纸条,念了出来:“今天落噜噜(北落)叫我打游戏,通宵,不回来了,冰箱有剩菜自己热一下,要不叫外卖。署名………”实习生犹豫了一下,说到:“署名,你的爸爸——南浔。”
场面一度十分寂静,安静简直是最大的尴尬。
然后昱禅拉起公文包抽出带回来的文件,走到实习生旁边塞到他怀里,说:“这是工作,回去把它完成,好了你可以走了。”
实习生愣了几秒,突然泪眼汪汪,抱着文件十分悲愤的瞪了他一眼,就差打他一巴掌然后喊声“渣男”了。
昱总裁一头雾水,但是实习生不等他询问就夺门而去了。
昱禅:…………为什么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今天昱总裁很不高兴,他觉得他的小娇妻跟别人不太一样,不仅如此,他的剧本也和别人不太一样。
南浔:呵
写番外纯属是因为作者想偷懒(那个谁把刀放下!)害,做为番外有一千多个字我也不是很过分吧hhhhhh。
第八章 蛇妖(一)
云观,清禅大师房内。
南浔,昱禅,清禅大师和一名叫印光的小道士坐屋内,弘忍的尸体则摆在正中的地上。
且说这位印光道士正是今早和人咬耳朵的那位,也是唯一和弘忍同屋又对弘忍知根知底的人。
清禅大师坐着,正替已死的弘忍超度。
南浔则是靠着门,脸色很不好看,竟是坐也不愿意坐,听清禅念经嗡嗡叨叨的,听到他烦躁。南浔便是不理解,死都死了,还念这许多作甚?方才那账还没算呢,他倒念经念的安稳。
印光小道士坐在客椅上,神色是紧张,总畏惧着南浔。
这下,昱禅却成了脸色最平静的人,嘴里叼着根草随意靠坐在窗口看窗外风景,瞧表面,好是乐乎。只是周遭气息冷硬,往他一双绿荧的眸望去,便瞧得他毫无生气,半分不见昨日同南浔一处时那灵性和活气,反倒是杀意在眼底翻涌得明显。
清禅只顾念经,南浔懒说话,昱禅自然不会开口了。屋里一时尴尬异常,印光支吾着,想问清禅大师能否别念了。
昱禅看够了这难看的云观,微微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伸着懒腰幽幽开口:“我听南浔说,你们观里头甚有美誉,那劳什子大师高风峻节,襟怀坦白。啧啧啧……”昱禅说到这,咂嘴摇头,不怀好意,“就真真是人人都要赞誉几声的大好人活菩萨呐。”他低头缓缓笑了两声,那笑容说不尽是嘲讽。
见无人应答,昱禅顿了顿,又慢慢说着:“现如今,出了这等事,可真叫人痛心。你们如此悲痛,所以见人就咬,晚辈是理解的,定不计较了,就是不知,这云观要不要改名成狗观啊?”
南浔噗嗤一声,低低笑了出来。
清禅大师闻言,脸色微变,转着佛珠的手用力了几分,指尖因过于用力按的发白。
印光小道士听了直接拍案而起,指着昱禅叫到:“你!你什么意思?你才是狗!”
“哦?”昱禅被指着鼻子骂了也不生气,只是半抬眼皮凉掠小道士一眼,故作疑惑表情:“小道长何出此言?我分明为贵观夸赞,还为贵观不解,怎地你又对我出言不逊起来?”
南浔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细细打量起昱禅来,他倒是没想到,这小狼妖如此牙尖嘴利。一番话气死人不说还将自己的怀疑推的干干净净,做出这般无辜的表情。
他倒是甚有意思,好玩。
印光又羞又恼,奈何争辩不过昱禅,遂又听到南浔发笑,以是南浔嘲笑他,气的直哆嗦,还要在争。这时清禅就不装哑巴了,拦住了印光,道:“修行之人,不可急躁。”
随后也是同南浔二人解释:“方才我道门人对昱施主亮凶等行为,的确是失礼了,但我道门徒们情谊深厚,一时悲愤痛心,才失了理智,我代他们,向昱施主致歉。”
昱禅歪过了头,没应,南浔就更不给面子了,直接冷嗤。
清禅大师也不恼,知晓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他便任二人不客气也不争,也对南浔保证:“南浔施主大可放心,我等并非那是非不分之人,若是昱禅施主无辜,老衲也定还令弟一个清白公道。”
南浔闻言神色稍缓,淡淡一点头,算是知晓了。又起身,站直了说:“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开始调查吧。把昨日见过弘忍道长的人,以及和弘忍道长交好的,走的近的,最后见到他的,最近有发现他异样的道士都叫出来吧。”
南浔说的如发号施令一般,印光很是不悦。他不在意那凡人,说着,睨了昱禅一眼,继续:“昱禅和我一起去小镇里看看有没有其他镇民出现跟弘忍道长一样状况的逝世之人,清禅大师则调集其他小道长,查看异样,我们都互相信任一点,如何?”
谁料南浔刚说完,那印光道士就猛地站出来,大声说:“不行!若是你们跑了怎么办!”
昱禅当场嗤笑一声,看印光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智障,南浔也同样,寻思清禅怎么养了这么一群蠢货?
还不待印光去拦他们,清禅大师就扫了他一眼,印光顿觉汗毛倒数,那眼神冰冷不似常人,犹如一只嗜血凶兽。可清禅大师只是一扫而过,神色便恢复如常,对印光语气严厉地说:“印光莫闹,南浔施主和昱施主并非不守诚信之人。”
接着向南浔昱禅低头一拜算是道歉,南浔翻了个白眼,秉着靠近白痴会被传染的规则,拉着昱禅扭头就走。昱禅看都没看鞠躬的清禅大师一眼,顺带帮南浔踹开了门,跟着南浔走了。
二人走后,清禅才开始教训印光。南浔昱禅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方才印光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两人不好看,是大不敬。若是彻底惹恼了二人,那云观不只要死那一位道士了。
他的眼神再次变的冰冷而杀意涌动,批评印光道:“日后说话,要记住教道,再不可莽撞了,明白了?”印光畏极,乖乖应允。
镇子,街道上,一家茶馆的二楼里。
南浔和昱禅各自品着茶,心里皆是百转千回。在他们的对面,坐着一名身穿道袍的小道长,赫然是当时和印光说悄悄话的那名道长。
这位小道长名叫道宣,此刻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在身前绞着,眸光带着畏惧和惊恐。
昱禅和南浔走之前,赶巧看到道宣在面外偷听,相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做了同一个举动——将道宣顺手拐走了。
道宣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但也知道自己为鱼肉,一五一十什么都说,半点不敢隐瞒。
昱禅喝着茶,指腹摩挲着杯口,沉吟了一会,然后说:“你是说,那弘忍前日就有全身皮肉溃烂的现象,还见不得光,只不过那印光知情不报,是吗?”
道宣听了,赶紧点点头,昱禅当时心下了然,不再言语。
南浔也喝了口茶,舔了舔嘴唇,细细揣摩着道宣话里几分真假。又想起今日看到弘忍那死状,眉头一锁,便问到:“你话里说的大蛇,又是什么模样?何时见到的?有多大?”
道宣听到这大蛇两个字颤了颤,颤抖着答到:“是,是一条很大的蛇,昨日夜里是我打更,白日印光又同我说了弘忍那事,我心里害怕,便带了棍子,也特意没去弘忍厢房,结果正转完半个道馆,回厢房的时候,那条大蛇就在我厢房屋前!”说到这道宣浑身颤抖,惊恐至极,声音发抖地说,“足足有两米高,黝黑黝黑的,还有一股子死气和臭味,暗金色的眼睛一点光都没有,一口就能把我吞下去!我扭头就跑,一直往前跑,跑到了清禅大师的屋前才敢回头,还好我跑得快,回头时大蛇已经没了。结,结果今天弘忍就死了,定是那条蛇干的,怎么办,它也要缠上我了。”
道宣说着说着,竟是害怕的哭了起来,神色慌张恐惧极了,大有隐隐痴狂之兆。
不对劲,南浔和昱禅对望,心里皆是狐疑。
且不说这大蛇是何物,这么大一妖物出现在云观这等佛家之地,已是反常。再者,道宣说它散发恶臭且双眸无光,有一股死气,像是尸蛇,尸蛇凶残,恶臭异常,怎么可能厢房里的人和其他人皆无所觉,只有打更的弘忍和道宣看到了。
更何况尸蛇通常只在南方沙漠之中可见,这么大一只的尸蛇,必不可能来到佛观内。且那道宣逃跑那么大的动静,为何没惊醒清禅大师。
此事疑点重重,南浔摸着下巴,眼里闪过精光,看来这云观,不得不探了。
已修。
第九章 蛇妖(二)
天边,两道身影御剑飞行快速划过向九烨山去。
正是昱禅和南浔在赶往九烨山的路上,南浔觉得此事蹊跷,打算找书桓去查查资料,看看近几年可有蛇妖作乱之事。
书恒是掌司文韬的文官,大大小小资料战乱以及算账等事都由他管。算着时间也正巧宴席结束了,现在快去还能免得上一趟天庭。
要说南浔和书恒啊可是颇有渊源。先前一次书恒酿的好酒被偷吃,竟有神官直指天璇,那时南浔和天璇北落两人称兄道弟,这等污蔑如何能忍?
于是南浔和北落忙了小半月,硬是搅的书恒不得安宁,直道那酒他自己认了。但南浔不听,非要给天璇讨一个公道不可,最后把真凶揪了出来,原是某喜养灵宠的神官不注意放跑了一只小灵虎。
灵虎尚不成熟,闻得仙酿诱人,便钻进去偷吃了。吃完灵智增长,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遂逃之央央。
这事过后南浔也落了个护短的名声。
云观今也有污蔑昱禅之意,叫南浔如何能忍。毕竟小狼妖是自己带过去的,也是因为自己才化形的,别人污蔑了他便是让他脸上没光,决计不行。
只是探究此事必有风险,云观四处都透露着古怪,南浔最不愿意惊动天帝,最好的解决方法是压下此事,私下默默解。再以自己的能力和威望,洗清昱禅的嫌疑轻而易举,至于云观,管他呢,任其自生自灭吧。
不到半个钟头,两人已经到了府邸,南浔一落地就又飞走了,昱禅在府邸等他回来就行。
九烨山府邸,膳房内。
昱禅在煮面条,昨天晚上南浔好歹是没有把膳房炸了,还给他留了个煮面条的地方。于是他现在蹲在灶台下面生火,左手还捏着一把葱,模样颇可怜。
方才南浔走前找还记着他一天没吃饭了,让他自己去膳房找吃的,还给了他一面镜子说有事找他就对着这镜子喊他名字,甚至允许他去剩下的唯一一间卧房的床榻上歇息。昱禅对于南浔突然的转性很是迷茫,不明所里。
殊不知是南浔瞧他被冤枉了可怜,想着安慰他呢。
昱禅饶了饶头,想不通干脆不想了,他肚子饿了。
但他一看面条就心烦意乱,他是狼,还是妖,他想吃肉。
另一边,南浔正同书桓说着话,脸色凝重。
“你是说,三百年前曾有一只在天庭出生,修为已前年的灵蛇被天帝镇压在九烨山脚下。可一百年前,这蛇妖竟成功出逃,消失的无影无踪,近几年前才重新抓回。可这蛇妖去的古怪来的也古怪,也正是蛇妖出逃之后不过几年云观就建成了?”
南浔看了书恒给他的资料,询问着事情,“九烨山是我的山府,有过这事我竟一无所知。”
书桓摆摆手说:“你哪里能知道啊,你向来喜爱云游四方,近几月才回来,天帝又曾下令隐瞒蛇妖一事 ,消息封锁的死紧。你真以为仙鹤是真的去守莲吗?可是去守蛇的!”
南浔一惊,忙又问道:“此事还有几人知晓?那蛇妖现在就在山脚处?敢问是哪位仙僚重新抓回了蛇妖?”
书桓一听,笑了笑,道:“可奇了怪哉,蛇妖可是一名凡人收服的,据说是名道士,道法高深,还功德圆满。按理说有此成就他也该飞升了,可这小子啊,想做闲云野鹤的道士,竟拒绝了天帝,也是奇人。”
顿了顿,他接着回答南浔的问题:“这可没有几个知晓,若不是你,别人我才不告诉他。那蛇妖就在山脚处,你可小心点,莫叫人看到你去看那蛇妖。”
南浔听着,心里隐隐有了个不好的猜测,当下再是待不住了,慌忙同书桓道谢,赶去了云观。若真如他所想,那云观的所有人,怕是都有危险。
事情牵连众多,百分百要招惹到天帝以及一些不可说的秘密了,想到此,南浔止不住的头疼。对不住天帝了,南浔叹了口气,加速往九烨山飞去。
昱禅已经正吃完了饭在扫地,一抬头就看到南浔踩着祥云往这边飞来,转眼就到了眼前。昱禅刚要开口,就被南浔一把抓上了祥云,然后猛的掉头,加速往云观飞去。
南浔突然的一系列动作弄的昱禅重心不稳,径直往前倒,他又毫无防备,手上还拿着扫帚。便往南浔怀里摔了去,手里的扫帚也掉了。
而南浔只当是昱禅没站稳,时间紧迫,他顺势环住了昱禅的腰,又是一个加速往云观飞,因为惯力昱禅和南浔贴紧了些。昱禅当场僵住了,被南浔抱在怀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风还呼呼的刮。他只得这样僵了一路,一向脸皮出奇厚的昱禅,竟是红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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