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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既然她这么喜欢做梦,那就我就让她一直睡下去!”珍馔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轻蔑又无情的冷笑,“那个老太婆更愚蠢,居然怂恿盛丰源休了我!她这么喜欢那个野丫头,我就送她们一起上路好了。”
  “至于锦夫人。”珍馔的脸色阴沉,眼中翻滚着深沉的恨意,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几乎是咬牙切齿轻吐出这几个字,“这个贱女人!
  “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如果不是因为哥哥娶了她,我就不会嫁给盛丰源这个蠢货!我们会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是她拆散我们的!
  “如果不是她逼漓儿去「洛川书院」读书,漓儿就不会被人绑架,最后也不会贼人害死!
  “如果不是她阻止哥哥报官,让哥哥抵押房产店铺去交赎金,哥哥也不会因为没有救回漓儿,因为自责而自杀!
  “都是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个贱人!是她害得我们锦家家破人亡!结果,这个贱女人居然疯了!呵呵,”
  珍馔越来越激动,眼神也越来越趋于疯狂,“她居然疯了?呵呵呵,你知道吗?
  “她疯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天天抱着个破布娃娃喊漓儿!她凭什么可以忘记这一切,她毁了我的家,抢了我的爱人,还害死他,她居然可以轻松地忘掉了,把所有的一切都忘掉了!
  “而我,却要整日生活在失去亲人,爱人的痛苦之中,凭什么!这个贱人夺走了我的一切,她却可以忘记一切无忧无虑地活着,这不公平!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她才是罪魁祸首!为什么死的是哥哥不是她!她夺走我了的一切,她才是真正该死的人!
  “我杀了这个贱人有什么错?明明是她夺走了我的一切……”珍馔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语气恶毒,眼神疯狂,却又泪流满面。
  “我有什么错,错的明明是这个贱女人……”
  “任何人都无权仅凭一己之志去审判别人的对与错,甚至决定他人的生死!”路景行打断她的话,冷冷地一轩眉,没有人可以忽略这一刹那他眉宇之间那种凛然的正义与隐忍的霸气。
  珍馔抬头瞪直视着路景行,神情有些涣散,“路大人,你没有爱到能为了他做任何事的人吗?你没有憎恨到想要杀死人的吗?”
  接着她又凄然一笑,“你以为这酒楼之中就我一个坏人吗?你不知道吧,羽竹可是会一边笑着一边把鸡活生生剁碎的。”
  珍馔的眼中闪烁着恐怖的光,表情森然:“她的身上有许多伤,良家女子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呢。”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这一案真的卡得特别厉害……
  请大家不要抛弃我,多多留言给我些鼓励吧!
 
 
第63章 红袖浮暗影
  珍馔终会为她犯下的罪而付出代价。
  持续的憎恨着一样东西是很痛苦的,然而当持续憎恨的这样东西突然消失,随之而来的无力的失落感往往比持续憎恨还要痛苦。
  想来这也算是对珍馔的另一种惩罚。
  “现在确认贾仁就是当年绑架锦漓的犯人,但是杀死他的人不是珍馔。贾仁与假银票案有着关系,那么究竟是谁因为什么原因杀了他呢?”
  西岭雪被风息宁召走,不知忙些什么,此时只有路景行和陶不言在商讨案件。
  陶不言说着用手揉着自己的脸以期使自己的思路清晰。
  “至少明确的是,贾仁是使用假银票的人。”路景行将他的手拉过来,轻轻地握在手里,免得他再折磨那张可爱的脸。
  路景行握着他的手,眼神温柔地继续说道:“制假银票并不简单。需要刻印板,印刷,然后再有人负责将这些假银票到市场上使用。利用找零的形式将假银票换成真金白银,以此来牟取利益。”
  “但贾仁看上去只是挥霍,并不像销赃。难道他并不知道那些银票是假的?”陶不言坦然地任由他握着手,“如果是这样的话,给贾仁银票的人才是真正与假银票有关的人!”
  陶不言的眼中有亮光闪烁,他兴奋地回握住路景行的手,“那这个人就是……”
  “嗯,萤耀的底细我已派立冬查过,他是三年前来到穆州,盘下了酒楼。他的路引写着来自萤州,其他的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想来立冬此时应已到了萤州。”
  路景行回望着他,深邃的眼睛里含着笑意。
  陶不言回望着他的眼睛,两个人的眼神一但相遇便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凝结成万千情意在彼此的眼底荡漾。
  “大哥、陶公子!查到了!”钱十五兴冲冲地走了进来,然而迎接他的却是路景行冰冷如刀锋般的眼神。
  “呃,”钱十五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脖子——唔,好可怕!我又做错了什么?
  “怎么了钱十五?”陶不言急忙移开眼神同时抽回了自己的手,只是看向钱十五的表情有那么丝不自然。
  “啊,”一瞬间钱十五觉得自己得救了,“回陶公子,我终于找胡海明胡老板!这胡海明生意做得大,其实他手里根本没有闲钱。这胡夫人是出了名的河东狮,现在整个穆州城都传开了他为霏音赎身的事。
  “胡夫人以为他偷藏了私房钱,再加上不久前女儿遇害,直接把气全都撒到了他身上,”说着钱十五止不住地咧嘴笑了起来,“陶公子,你是没看到啊,胡海明的脸,都快被挠成烂桃子了!”
  想到胡海明说话时还时不时得扯到伤口的样子,钱十五就更想笑了。
  “当晚就被赶了出去。我费了好大劲,在城郊的一处宅子里找到了他,一个人惨兮兮的。嘿嘿嘿。”
  钱十五越想越好笑,“胡海明说,他根本没有为霏音赎身,他们甚至根本不算熟。”
  “噢?”陶不言觉得这事儿一下子变得有意思了,“那介绍霏音去萤耀客栈的人不是他?”
  “是胡海明介绍霏音去的,但不是他主动的,而是霏音找到他,请他帮这个忙的。”
  “好处就是,让胡家攀上穆淮王。”钱十五顿了顿接着说道,“因当时的霏音也就是绿绮深得穆淮王赞赏,而他虽身为富甲但能攀上皇亲,这种阶级飞升对他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而他也只是做个引荐,顺手人情的事,对他来说自然是保赚不赔。所以他就帮了这个忙。霏音来萤耀酒楼抚琴不久后,吕方就看上了胡小姐。穆淮王便与胡家订了亲。”
  “只可惜胡小姐福薄,刚行了采纳之礼后,就意外郧命。这门亲事也就不了了之。但是胡家与穆淮王府的关系还没有断。”
  听了钱十五的话后,陶不言眉头紧蹙,“穆淮王府为何要与胡家交好呢?虽说胡家算是富甲一方,但穆淮王理应不缺钱。”
  一旁,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钱十五觉得有些口渴,抬手拿杯子时却发现是空的,自家大人连个眼神都难得给他,更别提给他倒水。
  老实人钱十五决定自力更生,自己给自己倒水,然后……
  杯子被路景行拿走,喝掉了?!
  “漕运。”路景行放下茶杯接口说道,“胡海明的妻兄是海商,有自己的商船往来各州府进行商贸活动。我朝对于大型商船的货物,是给予直接放行。”
  陶不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穆淮王看重的是胡海明身后的商船运输!
  如此看来,霏音果真是穆淮王的人,她去萤耀酒楼很可能是穆淮王安排的。那么她的目标是贾仁还是萤耀呢?等等,如果贾仁之死并不在穆淮王的计划的话……
  “十五,胡小姐是否有和霏音学琴?”陶不言急忙拉回偏离的思维。
  “有啊,胡海明说是霏音主动提出要教胡小姐琴艺的。据说胡小姐和霏音相处得很愉快,情如姐妹。”钱十五终于喝上了自己给自己倒的茶。
  一个想法自陶不言脑中一闪而过,“那我明白了!十五,你马上帮我查查胡小姐遇害的当天去过哪里,我怀疑她有一个秘密交往的恋人。”
  接着他抬眼看向路景行,“我们再去会会这位霏音姑娘。”带着极其愉悦的表情,双眼闪耀着光芒,仿佛一只追捕猎物的可爱猫咪。
  “好。”路景行的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略显愉快的弧度。
  穆州,妙音坊还未到开门纳客的时辰,小厮在打扫,闲来无事的姑娘们坐在二楼厅廊处闲聊。
  “霏音回来了哟。”
  说话的是身穿粉色衣服的姑娘,鹅蛋脸,丹凤吊稍眼,嘴角微翘,给人一种一直在微笑的感觉。
  “她不是赎身了吗?”
  搭话的水蓝色衣裙的姑娘,双眼狭长,面相有些寡淡却给人一种刻薄感。
  “听说……被抛弃了。”
  淡黄色衣衫的姑娘,杏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那她还住在三楼那间房吗?”粉姑娘问道。
  “怎么可能,她现又不是头牌,厅堂里的画像都拿下来了。”蓝姑娘翻了个白眼,“她呀,现在和我们一样,住在二楼!离清音不远。”接着露出了一个别有用意的表情。
  “赎了身头牌,最后又回到青楼,还真是闻所未闻呀!”黄姑娘说着眼神一转,接着三个人发现了一阵嬉笑,“哈哈哈哈哈!”
  “还有那个清音,人也奇奇怪怪的。”
  “所以她适合那种奇怪的客人呀!”
  “对了,我和你们说,”黄姑娘露出神秘兮兮的神情,“清音她呀,好像养了个小白脸。”
  “她养小白脸?小白脸莫不是眼瞎!”
  接着又是一阵嬉笑。
  “妆都化完了吗?聚在这儿瞎嚼什么舌根!”宫羽冷冷地呵斥道。
  “妈妈。”
  姑娘们立刻收了嬉笑,站起身,这才发现宫羽走上了楼梯,在她身后还两位异常俊秀气度非凡的公子,一人黑衣一人白,风神绝世。
  在二人经过时,黄姑娘忍不言向白衣的那位公子暗送秋波,没成想却被一旁的黑衣公子飞来一记眼刀。瞬间如同身处三九寒天,感到刺骨的寒意。
  “霏音,有人找。”宫羽敲着霏音的房门说道。
  “来了。”霏音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口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不由的一滞,接着露出了丝笑容,“路大人,陶大人,里面请。有劳妈妈了。”
  “路大人,陶大人,奴家先行告退了。”宫羽将门关上瞬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青楼里的茶不适合大人们,还请恕罪。”霏音在桌边坐下,“不知两位大人今日找霏音何事?”
  “姑娘不必介意。今日前来是想问一下案发当日,姑娘所说的关于羽竹的事情。”陶不言开口道。
  “羽竹?”一抹惊奇从霏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的手指把玩着茶杯,“那天我已经说了。”
  “萤耀酒楼的房间并不隔音,姑娘听到的应该不止那些吧。”陶不言看向她,不久前散发着温和光芒的眼神中如今充满了划破黑暗的冰冷审视。
  “好吧。”霏音叹了口气,“我那天听到的是贾仁在威胁她,他手里有羽竹曾经杀人的证据,而且她不叫羽竹,贾仁叫她翠娘,她曾是某乡绅的小妾。
  “我也就听到了这些。房间虽不隔音,但我怕被人发现,因此听得也不是很真切。”霏音答道,她的样子说是经过回想说出这番话到不如说是在背诵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某乡绅的小妾?”陶不言脑人突然想起某件事情,于是急忙问道,“那你可知羽竹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萤耀酒楼?”
  “好像是两年前的冬天,萤耀在酒楼门前救了受伤的羽竹。”霏音答道,“现在想来,也许贾仁并没有说谎。羽竹是在哪儿杀了人逃到这里,被老板救了。”
  陶不言的食指曲起,轻敲着桌面,接着他抬眼看向一旁的路景行,“我想,我已经知道羽竹是谁了。”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引人探究的光。
  “嗯,我早知道你可以。”
  路景行回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里溢满着信任的光芒,语气中温预中带着鼓励,欣喜中又透着宠溺。
  “对了,霏音姑娘,你可认得胡绮莲胡小姐?也就是介绍你去萤耀酒楼弹琴的胡老板海明的女儿。”
  陶不言看向她,微微地笑着,黑色的眼眸流转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一丝慌乱自霏音的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又恢复了冷静,“认识,我教授胡小姐琴艺。”
  “胡小姐遇害当天,她是否也去学了琴?”陶不言追问道,直视着她的眼神仿佛针刺般追捕猎物的锐利眼神。
  “是的。当天原本没有课,胡小姐临时要求的。”霏音答道,她面无表情,声音平稳,只是语气似乎带着有如金属一般的冷硬。
  陶不言刚想开口却被一旁的路景行按住胳膊,紧接着路景行起身,突然打开房门。
  陶不言只觉得眼前黑影微动,接着看到路景行制住了一个蓝色的身影。
  “若言?!”陶不言没有想到竟在这里遇到最意想不到的人。
  “言郎!”
  身后的霏音却轻唤一声,热情扑了上去,拥抱住了他。她这一举动太过突然以至一旁的路景行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没有想到这两位大人会来找我。”
  霏音小鸟依人一般地靠在若言的身上,温声软语充满着情意。
  若言的脸上有一丝慌乱一闪而过,身体有些抗拒,但随即还是伸手回搂住了霏音。
  路景行松开抓着若言的手,“你是来找她的?”眼神如刀锋一般刺向他。
  “……是。”
  不知是路景行的眼神太过锐利,亦或是太过腼腆,若言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眼神。
  “两位大人想来已经知道我在赎身的事情上撒了谎吧。”一旁的霏音紧接着开口,“其实我与言郎两情相悦,但他只是一介书生,身无长物,我自己为自己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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