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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两位探花郎,这边走。”穆勇走过恭敬地说道。
  穆淮王府异常地大,九曲回廊,曲塘荷风,风过留香。绕过一年拐角后,穆勇在一间有琴声传来的房间前停了下来。
  “怜儿!”穆勇敲了敲门。
  “来了!”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小圆脸,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着,“穆总管,有什么事吗?”
  “两位大人有话要问你。”穆勇微微侧身。
  怜儿看到他身后的路景行和陶不言,脸上顿时露出紧张的表情,接着整理了下衣衫,上前向行礼道:“怜儿参见两位大人。”
  “不必多礼。”陶不言的声音温柔,看向她露出的笑容,如六月的风带着微薰的温柔暧昧得流连着,阳光在他的脸上映出温暖与温柔的流光溢彩。
  怜儿看着这笑容,不由地有些痴了,小脸微微泛红,“陶、陶大人。”似乎比刚才更紧张了。
  路景行的脸色不由地微沉,“怜儿,今日有些事情问你,望你如实回答。”
  “是、是!”怜儿只觉得被路景行这双冷清的眸子一照,一股寒意不由地自后背升起。
  “怜儿,快请两位大人进去。”一旁的穆勇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说道。
  “啊,是、是,两位大人里面请!”怜儿这才回过神来,侧身将二两人请进屋。
  由于房间背阴,让人感到十分清凉,房间侧一直到棚顶的架子上放着各种古琴。另一侧是好像工作台一样的方台,用来进行古琴的日常养护。
  坊间传闻穆淮王精通音律,酷爱古琴,现在看来传闻不假。
  “两位大人请坐。”也许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怜儿没有那么紧张,待二人落坐后,她端上了茶。
  “大人,要问什么?”怜儿抱着茶盘站在一旁,轻声地问道。
  陶不言打量了四周,“没想到怜儿是制琴师。”
  “哪里,陶大人过奖了!我只是学徒,爹爹说我还不够制琴的资格,平时我主要是负责整理保养这些琴。”怜儿说道。
  “你是琴师松风寒的女儿吧,名琴「绿漪」便是出自你父亲之手。”陶不言看向她说道,“据说「绿漪」是松风寒为了纪念亡妻而制。”
  “是的,大人说得没错。但因种种原因,琴辗转后被王爷买下,现在「绿漪」的主人是穆淮王。”怜儿的表情有些落寞,“王爷赐琴时,我自荐琴童。”
  这样的话,当日怜儿的举动便可以理解,琴对于她来说是对于母亲的思念,自然不容破坏。
  “在这儿之前你可有发现她就是「妙音坊」的头牌霏音吗?”陶不言问道。
  “没有,我并不知道她是霏音。只是觉得她长得很漂亮。”怜儿答道。
  “这个月初十,胡小姐来学琴你可还记得当时的情形?”陶不言接着问道。
  “呃……”怜儿想了下,点了点头,“那天原本是没有人来学琴,但是胡家一大早来人,说下午胡小姐想来学琴,让小姐务必安排。
  “那天胡小姐有些心不在焉,总是弹错,还一直盯着计时器。而且她比预定时间提前了一刻钟离开。”怜儿想了下说道,“然后,在胡小姐离开后不久,小姐也出去了。通常双日小姐都会出门,所以我也没有在意。”
  陶不言点点头,怜儿的话证实了他的推测,霏音发现了胡小姐当日要与人私奔,所以才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萤耀酒楼发生命案当天,你可还记得什么特别的事情吗?”一旁的路景行问道。
  “呃,”怜儿想了一下,“离开时,小姐将计时器不小心弄坏了,这算吗?我想可能是因为琴弦断了,小姐不太开心。而且当天我总觉得小姐有点怪怪的。”
  “还有哪里怪?”陶不言追问道。
  “那天小姐突然说要教我弹琴,之前我央求她都没有答应。不过,她让我先弹一曲,然后她再指导。”怜儿说道。
  “那你可知是在什么时辰?”因抓住了转瞬即逝的线索,陶不言双眼闪烁着光辉。
  “大约是在巳时过半。”怜儿想了下说道。
  “当时霏音是否出去过?”路景行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含意,紧接着问道。
  “呃……”怜儿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可能没有吧,因为我在专心弹琴,所以不太确定。”
  陶不言转头看向路景行,显然霏音趁怜儿不注意时调慢了计时器,以教怜儿弹琴为由让她在房中弹琴,自己则趁机熘到隔壁贾仁的房间意图行凶,结果却看到了贾仁被杀的经过。
  这样的话……
  “怜儿,案发后「绿漪」可还有人动过?”陶不言紧忙问道。
  “没有,琴弦断了,我非常难过。所幸当天楚夫子就派人把我接回了王府,于是我在父亲的指导下自己换了琴弦。现在琴就在这里。”说着怜儿转身,走到墙边琴架前,取下了第二层中间的那张琴。
  “陶大人,请看。”说着怜儿将琴递到陶不言的面前。
  “多谢。”陶不言接着琴,“这琴换过弦后,可曾有人弹过?”
  “没有。”怜儿摇了摇头。
  陶不言点点头,伸手按下了琴弦,低沉的琴音流淌出来。
  “诶?”怜儿露出困惑的表情,“「绿漪」声音清脆,不应是这般低沉。”
  “怜儿,琴的底部是否可以打开?”陶不言的眼中闪烁着期待。
  “我明白陶大人的意思!”怜儿接过琴,走到工作台前,只见她伸手在琴底按了两下,咔的一声,琴底打开,接着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啊!”怜儿发出了一声尖叫。
  陶不言急忙走过去,俯身拾起,是一方染血的手帕,手帕里包裹着一只如发簪大小的箭矢,箭矢的前半部泛着暗红色——干涸的血迹。
  “找到凶器了!”陶不言说道,“现在一切都清楚了,我们就去见一见那人吧!”
  他的脸上带着极其愉快的表情,双眼闪耀着光芒,如同一只追捕猎物的小兽。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这一案终于要结束了
 
 
第70章 图穷事自至-解开真相
  “大人们这是……做甚?”萤耀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使这张脸看上去有些凶恶。
  “把所有人都叫下来吧。”回答他的是路景行,周身散发的威慑感让人不由地发憷。
  “是,不知大人所谓何意?”萤耀问道,一旁的羽竹紧紧地拉着他的胳膊,眼神怯懦中带着警惕,像一只对人类充满警惕的猫。
  “当然是抓捕凶手。”一旁的陶不言答道,那双漂亮的眼睛淡然地望向他,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杀害贾仁的凶手就你们之中。”
  陶不言的眼波轻荡缓缓扫过酒楼里的众人,目光最终落在一个人的身上,唇边噙起一丝优雅的笑,如波光粼粼的河水般明艳耀人,却又带着几分捉摸不定。
  “不过,在这儿之前我想先讲一个故事。”陶不言缓缓了开口,“这是一个凶手充分利用了酒楼的地形特点,制造不在场证明的谋杀案。”
  “贾仁居在二楼地字五号房,经由前厅楼梯往返需要半柱香的时间;由后楼梯往返则需要两盏茶的时间。但是当天根据待在厨房中的伙计和珍馔的证词,案发时除了送饭的来福之外,没有人由此往返二楼。
  “因此凶手就是利用前厅楼梯去到贾仁的房间实施谋杀。”
  “可是当天所有去过二楼的人都没有作案时间。”一旁的来福下意识地接口说道,他对这位长像秀美的大人总是有几分亲切感,说话也变得有些随意。
  但是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抬眼看向陶不言,却见他对自己点头轻笑,“没错,这正是凶手高明的地方。”
  陶不言接着说道,嘴角勾起温和的笑容。
  来福松了一口气,但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转头看到一旁的路景行正望着他,眼神锐利如刀锋。他立刻低下头,后背不由地冒出冷汗。
  “由于当时仓库已满,所以后院堆放着装货物的大木箱,这正好成为凶手计划中必不可少的重要道具。第二个重要的条件,当天贾仁房间的窗户大开。最后最重要的一点,贾仁当时坐在窗前用餐。”
  “凶手借故上楼,在二楼视角盲区,从拐角处翻上二楼。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接着从窗户跳到后院的木箱之中,再从木箱跳到院中的古树之上。在树上瞄准贾仁用弩箭射杀了他。”
  “然而,这时霏音来到了贾仁的房间,她原本也是来杀人。但在她进入房间时,贾仁正巧中箭倒地。出于本能,她跑到窗前向外张望,正好看到了凶手的样子。
  “为了保护凶手,她立刻关上了窗户,窗边勾住了她的衣服,留下痕迹。接着,她将贾仁的尸体拖离餐桌,让他趴倒在地。然后拔掉他脖子的箭,接着关上房门,带着箭矢离开现场。”
  “这造成了凶手在房间内杀死贾仁的这一假象。使凶手的杀人手法完美地隐藏起来。能做到这一切,而且会让霏音保护的人,只能是你——”
  陶不言抬头看向那个人,“若言。”
  在场的所有人均是一愣,谁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瘦弱的书生竟是杀死身材高大的贾仁的凶手。
  然而,当事人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见他轻轻地行礼,不疾不徐地说道:“陶大人,刚才的手法除非习武人否则无法做到,但学生只是一介书生。而且学生与贾仁无怨无恨,又为何要杀他?至于霏音保护学生,这就更不知从何谈起。”
  “霏音为何会保护你,难道不是因为你与她相好吗?这可是在「妙音坊」时霏音与你亲口承认的。”陶不言看着他,露出仿佛针刺般追捕猎物的锐利眼神。
  “呵,”若言露出了轻笑,“那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学生饱读圣贤书,怎会娶一个青楼女子。”渐渐地他的脸上露出轻蔑般的冷漠表情。
  “既饱读圣贤之书,却肆意践踏女子的真心,更肆意夺取他人性命,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如一介青楼女子。”陶不言厉声说道,这个看似俊秀温柔的男子冷冷地一轩眉,没有人可以忽略那一刹那他眉宇之间的那股凛然的正气与隐忍的怒意。
  “是,陶大人教训的是!”若言答道,脸上毫无愧疚之意,“但也只不过是说明学生风流多情,至于这杀人这件事,学生是一介柔弱书生,断是做不到的。”
  “若言是一介柔弱书生,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陶不言抬眼看向他,两道看似温柔却透着寒意的眼神,“君诺不是。”
  “学生不明白陶大人的意思。”若言的口吻出人意料地冷静,实际上却是一种虚情假意的口吻,声调放低,略显迟疑。
  说是迟那是快,路景行身形忽动,衣袖轻挥间,随即一掌凌空拍去,掌风烈烈。然而,就在逼近若言面前时,手腕一翻变掌为爪,修长的手指仿佛泛着冰冷的寒光,带着凛凛杀气,向着他的咽喉抓去!
  若言不由地脸色大变,身体急忙向后倾仰,脚下步伐跟着变化,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没想到路景行的第二掌紧随其后,掌风刚勐比刚才还要凶狠,势在致命!
  若言眉头紧皱,侧身的同时手自腰间一按,嗖地一声,白光一闪,竟是一柄软剑!他急忙转身,手腕一翻,挥剑向着路景行的手腕削去。
  路景行脸色却依旧如常,并不躲闪反而转手迎着那剑锋伸出两根手指,不慌不忙,就好像是府身去摘一只开得正好的牡丹花一般从容不迫,又好像是美人轻轻挽起散落的秀发一般优雅。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集中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了若言剑锋的两根手指!
  若言一愣,想他剑术虽算不上精妙,但这几年也很少吃亏,而路景行竟只用两指便捏住他的剑,若非全力握剑,只怕长剑也早被振飞而去!
  这时只见路景行的眼中掠过一丝狡黠,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发力以内力震飞长剑,与此同时身影闪动,掠至若言的身前,抓住他的肩膀,不过须臾之间便将若言制服在地上。
  “人在危急时刻会下意识地做出反映,所以现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陶不言走到他的面前,笑得像是阴谋得惩的小狐狸,但那一双盯着他的眸子却是冰冷无情。
  若言瞪着他,俊逸的脸上隐约可见隐隐的怒气,“是,我是君诺。但是我没有理由杀贾仁,因为我是……”
  “司寮亭长。”一旁的路景行接口说道,松开了制住他的手,但却并未让他完全脱离掌控。
  “没错。”若言答道,“我此次前来穆州就是奉命调查假银票案,经过调查,贾仁就是当年的嫌犯,我要捉拿贾仁归案,断不会杀了他。”
  “但贾仁发现了你的身份。”陶不言直视着他,直率的眼神中闪着危险的光。
  “司寮亭长的身份又不是秘密,他知道了又能怎样?”若言说道,但他的眼神并不冷静,他说话的语调听起来就像是在背诵事前准备好的台词一样。
  “确实,君诺是安城君安镖局的独子。根据卷宗记载,顺安四十三年晚,君安镖局发生了一场火灾,君老镖头与夫人葬身火海,外出的少爷君诺幸免遇难。”
  陶不言顿了顿,背在身后手却紧张地握紧,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根据路景行提供的消息而进行的猜想。
  然而一个优秀的推官,内心越是慌张,表情就越要冷静,“后来君诺来到王城,参加武科举,并未考中。在家中世伯的安排下进了王城司宪任职。后因表现良好,半年前被选中进入司寮任亭长。但是,”
  他抬眼看过去,如同看着在不停挣扎的猎物,“你不是真正的君诺。”
  若言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眼神变得并不冷静,几乎咬牙切齿般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是君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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