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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所以路大人今天就这样公开帮我撑腰?先是以官阶压了王城府尹,现在又训斥下属,你不觉得你看上去像个昏官吗?”陶不言用肩膀撞了撞他,笑盈盈地打趣道。
  “我只是照章办事,并没有半分的徇私之举。”路景行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把人往怀中一带,接着歪头飞快地在他的脸上一啄。
  轻笑一声瞬间拉开两人的距离,就好像刚才那一幕都是陶不言的错觉一般。
  此时虽四下无人,但毕竟是在大街上,路景行大胆的举动仍是让陶不言双耳泛红,脸颊发烫。特别是看到始作俑者仍一脸正直的模样便更加来气,挥拳要打的时候却见路景行冲他打眼色。
  默契如陶不言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用口型威胁道:“你给小爷等着!”
  两人如往常地行走,却并非回大理寺的路,而是前往路景行的私宅,而且他们故意选了一条绕远的路,因为这条路会经过一条僻静的巷子。
  果然在他们刚一踏进巷子,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路景行拉住陶不言的胳膊,将人隐在身后,一阵冷风就迎面袭来!
  是拳风,拳风凛冽,招招狠厉。同时袭击之人也显出身形,一身劲装,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肩膀宽阔,显然是一个男子,身法与武功并不在路景行之下!
  路景行不慌不忙,以掌应战,掌风如春风拂柳,攻过兼备,轻松将对方的勐烈拳风一一化解。你来我往之中,两人便过了十余招,竟难分胜负。
  路景行虽为探花但其身手了得,显有对手,此时却与人缠斗,而且陶不言知道他并非隐藏实力,而是对方的武功确实在他之上!
  想起之前在苗疆时,路景行为救他而被达理人所重伤,不禁心里发毛。陶不言暗暗将竹笛扣在手中,想要瞄准时机吹笛求援。
  然而就在这时,他只觉得突然一阵冷风自鼻尖掠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手腕上的穴位被两根有力的手指捏住,下一秒就被人揽住,一柄冰冷的匕首就抵在他的脖颈处的动脉之上!
  “咳咳!”路景行轻咳着,挥着面前粉尘,“居然用这种下作手段!”如若不是对方突然洒出粉末,他又怎么会分神被钻了空子,挟持住陶不言!
  “致远!”看到路景行的样子陶不言担心地大喊道。
  “咳咳!没事,只是普通的面粉!”路景行向他投以一个放心的眼神,挥袖将粉末挥走,虽然他及时闪躲却仍难免被呛到。
  “哼,不使点小手段又怎么能从「顺安双花」的手中抓到人呢!”这人说话的声音听上瓮声瓮气的,显然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段来隐藏原本的声音。
  “呵,你知道便好。”路景行双手负于身后,发出一声轻笑,然后直视着那人的眼睛,“既然要谈话,不用如此大费周章。我记得你年长我几岁,如此看来,他是你弟妹。还不快点放人!”
  别说陶不言就连那一人都不由地一愣,就在他分神的这一瞬间,路景行抬手打中那人肘部麻穴,欺身上前拍出一掌,同时将陶不言揽入怀中,脚尖轻点,搂着人跃至巷口。
  那人向后躲开路景行那一掌,单手叉腰指着路景行的鼻子破口大骂道:“路景行,去你大爷的!你丫得在说什么疯话!什么狗屁弟妹,你当我瞎啊,他明明……”
  那人突然停了下来,“难道……你终于得偿所愿了?”语气中透着丝不确信。
  此时他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声音,陶不言觉得听上有些耳熟,听他的话语,显然与路景行相识。
  “不错,不使点手段又怎么能从武状元手中救到我的人呢!别来无恙啊,墨白兄。”路景行歪头凑到陶不言的眼边轻语,“对不起!刚才为了让他分神,故意说了冒犯的话。”
  “我当然知道,我可没有那么小气。反正,也没说错……”只是最后一句,陶不言的声音有些小,微微发红的耳尖,很是可爱。
  路景行心中自是异常欢喜,更加不想撒手,搂着人不放,看向墨白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啧!”墨白不满地啧舌,扯下蒙面,露出的竟是若白的脸,“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在「胭脂楼」时我便有所怀疑,刚才交手时我便确认你就是若白。”路景行说道,“你的易容很逼真但没有改变眼睛的形状,所以正是这一双眼睛让我怀疑你。当然,还有你那漏洞百出的证词。”
  “不错,不愧是大理寺少卿。”墨白点点头,接着看向陶不言,“在下墨白,见过陶大人。”
  “你就是武状元墨白?”陶不言看向他,关于他的事情,西岭雪倒是没少提及,所以并不陌生。
  “看来路景行是什么事也不瞒你呀!看到你们如此恩爱,我这个做兄长的,也算放心了。”墨白挑了挑眉,脸上尽是揶揄之色。
  陶不言当下一窘,从路景行怀中挣脱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是疏密阁的人。”路景行直视着他,“「胭脂楼」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错,是圣上派我来「胭脂楼」里,因为这里,”墨白直视着路景行,一字一顿地道,“是达理的情报站。”
 
 
第129章 疏密阁的阳谋
  王城,路景行私宅。
  墨白四下周打量了一番,“这是你二人的新房?”
  “不是,这只是我的一处私宅。新宅子在看,想离御史府近些。”路景行答道。
  “我想也是,宅子这么小,也没个像样的仆人,一点诚意都没有。”墨白瘪瘪嘴,接着身子微微前倾,好奇地问,“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路景行:“很快。”
  陶不言:“过了年。”
  墨白一愣,这两人怎么还给出了两个答案?
  路景行倒是表情如常地立刻改口道:“嗯,过了年。”
  墨白发出一声轻笑,打趣道:“路大人,你这夫纲不振啊。”
  路景行白了他一眼,“墨大人,如果你是来聊私事,那么请回吧。”
  墨白笑笑,“只不过是好久不见,我有些好奇罢了。”
  路景行:“疏密阁为何突然关心起「胭脂楼」来的?”
  墨白收起嬉笑,一脸正色道,“你没发现「胭脂楼」的特别之处吗?”
  “特别之处?”路景行眉头微皱。
  陶不言想了下,开口说道:“楼里的姑娘皆是异域女子。”
  “不错。”墨白点点头,“「胭脂楼」楼中所有女子虽说来自我朝各地,但都拥有异域血统。「胭脂楼」现在是王城的第一青楼,青楼向来是消息最多最快的地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路景行觉得并非这么简单。
  “不完全是。”墨白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摇了摇,“你们知道吗,达理出美人,出异域美人。”
  “因此都是异域美人的「胭脂楼」自然会引起圣上的关注。”路景行说道。
  达理虽已被灭国,但它就好像一根鲠在顺安帝喉咙里的刺,咽不下,吐不出。不是很严重却又能时时感到它的存在,因此稍稍有些关联就跟变得异常敏感。
  “不错。实不相瞒,疏密阁早在三年前便已经派暗探进入「胭脂楼」中打探消息,意外地发现在意「胭脂楼」的不仅仅是圣上。”墨白顿了顿,“还有穆淮王的暗探。你二人在穆州时应该已经见过那位谋士楚昭河了吧。”
  路景行点点头,那位满头银霜的老者有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却有一颗狠厉无情的心。
  “楚昭河手里有一个叫做『风花』的组织,分为「风、花」两堂,组织中的人都会在身上某有一处纹有与堂名相符的纹身。
  “其中「花」里皆是些貌美的女子。这些女子从小进入组织接受训练,除了暗杀还有如何服侍男人,成年后便被派往各地以不同身份完成各种任务。
  “而这「胭脂楼」中,就有『花』的成员,只是不知她来此的目的是调查「胭脂楼」还是在谋划着什么。”
  路景行和陶不言交换了一个眼神,当初他二人便怀疑穆淮王风淮秋在王城之中安插眼线,不然他身处穆州又为何对王城之事了如指掌呢?
  如此看来,从一开始穆淮王就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风轻云淡。
  “以疏密阁的能力,三年时间应该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又为何等到现在,需要你这位阁主亲自出马呢?”路景行直视着墨白,眼中满是探究。
  墨白不语,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是墨大将军的儿子,武科状元。然而殿试结束之后,同一科的举子皆有了安排,唯独你消失了踪迹。”
  路景行看着他继续说道,“墨家军早十二年前达理一战几乎全军覆没。兵部也无新的官员调动,近几年亦无战事。
  “这几年你音讯全无,今日却突然在「胭脂楼」中现身,而且命案发生后,明松说有人前去大理寺报案。同时身处宴会中的我又得到了圣上调查此案的手谕。
  “疏密阁身份保密,但你在我们面前并未做任何隐瞒,主动与我们联系,再结合刚才报案之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连做出两项重大决定,只能是阁中领导之人。
  “以墨白兄的才智以及时间来算,你成为这个阁主绰绰有余。所以,阁主来谈合作的。”
  “精彩!”墨白鼓起掌来,“我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们,所以就摊开来说,对你我来说都是有利的。我来找你们不仅仅合作,还有帮忙调查。”
  “还有什么是疏密阁查不到的?”路景行的眼中透着明显的戒备。
  他欣赏墨白的才智,愿意与他成为朋友,但不代表他相信疏密阁阁主不会利用他们。
  “与案件有关?”这一次发问的是陶不言。
  在路景行点破墨白的疏密阁身份时,他便想到墨白很可能便是疏密阁阁主,而且他此时现身不仅仅是叙旧这么简单。
  只是他没想到,路景行竟是直接开门见山地将一切摊到桌面上。
  “是的。果然是聪明人,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这样免了不少麻烦。”墨白冲陶不言一笑,“确实如致远所说,疏密阁暗探查到「胭脂楼」为达理收集情报、贿赂官员。
  “却也仅仅流于表面,因为在她们想要更进一步调查时,却都开始突然暴了疯,最后从「胭脂楼」中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踪迹。甚至连我们疏密阁都无法找到,真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前年有一位暗探即使查清「胭脂楼」幕后之人的身份时,就突然害了疯病,在我们将她救出之前,于一天夜里跳楼自尽而亡。”
  “墨白兄说的那位暗探可是叫「翠茗」?曾是「胭脂楼」的花魁。”陶不言问道。
  “不错,正是她。她查到「胭脂楼」幕后之人的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出来就突然发起疯,接着跳楼自尽。她的尸体被疏密阁领回去,交由太医院检验并未查出任何异样。”墨白摇摇头叹了口气。
  “坊间都说是「花魁诅咒」杀人,而且堇芜曾在窗中看到过绿色鬼影。我自是不相信这是诅咒杀人,但苦于找不到证据。”墨白抬眼看向陶不言,“这一次绯樱之死与当年如出一辙。”
  “找到杀死绯樱的凶手,便能找到当年害死翠茗的凶手,大理寺在明处查案吸引达理的注意。疏密阁而在暗处顺藤摸瓜找到「胭脂楼」的幕后之人,将达理人一网打尽。”陶不言接口说道,“墨大人的算盘打得整个王城都听得到。”
  “哈哈哈哈!”墨白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的算盘确实就是这么打的。大理寺顺理成章地在明面,可以得疏密阁的帮助。那么,路大人,陶大人要不要合作呢?”
  同样是利用,穆淮王和太子风息宁是暗处的「阴谋」,那墨白这一出就称得上是「阳谋」。同样的结果,自然这样的「阳谋」更让人接受。
  “「花魁诅咒」又是什么?”陶不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他的态度却足以说明他接受了墨白的这个要求。
  “「花魁诅咒」要从八年前说起。”墨白答道,“当时「霓裳坊」的头牌,花魁「倾城」被梁公子抛弃,于中元节夜晚子时城外宝妙塔寺跳楼而亡。尸体被发现时面容尽毁,身上红色金缕衣已烧成灰。”
  “第二年也就是七年前,也是中元节的子时,「霓裳坊」的头牌,花魁「花音」跳楼而亡,死状与倾城一样。”墨白顿了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城中出现了是「花魁诅咒」这一说法,一时间人心惶惶。「霓裳坊」也从此一蹶不振,「胭脂楼」乘势赶上,一跃成为王城第一青楼。”
  “五年前的中元节晚上,这一次是「寻芳阁」的头牌,花魁「白牡丹」跳楼而亡,死状与前两位一样。于是「花魁诅咒」就流传开来。”
  “最后便是三年前的中元节,「胭脂楼」的头牌翠茗从「胭脂楼」四楼跳楼而亡,死状和前三位一样。”
  “这些姑娘死前可都有些疯癫?”陶不言追问道。
  墨白回忆了一下说道:“倾城与花音据说是被情郎抛弃为情所困,白牡丹和翠茗是跳楼前出现疯癫的迹象。”
  陶不言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王城府衙当时如何调查?”
  “前三起,我调过卷宗,皆是轻描淡写的自尽,并没有任何调查。翠茗的案子也是如此,衙役只是草草了事便断定是自尽。不能暴露疏密阁的存在,我也不好向其施压。”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力感。
  “青楼姑娘的背后总会有一两个不想让世人知道的恩客,因此不仅是官府甚至是青楼也不想查。”路景行想到之前夕萝公然递银票,这显然是一种约定俗成。恐怕这也是墨白极力要将他们扯进这个案里的原因。
  “在翠茗一案中,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无论多小都可以。”陶不言问道。
  “当时我并没有亲自处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如果硬要说的话,倒是我自己有点在意。”墨白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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