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说着,便要去寻茶叶。
  眼见谢玉转过身,盛长宁才终于浅浅松了一口气,目光不自觉落在男子散乱的腰带上,还有……
  紧闭的床帷里,竟然传来了细微的铁链碰撞声?
  盛长宁瞳孔一缩,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手脚发冷,心脏发慌,宝贝被抢的绝望感迅速弥漫全身,裹挟血液,像是要把他冻僵。
  于是,等谢玉回过头,听到第一句话便是:
  “玉儿,大白天的,拉什么帷帐啊?”
 
 
第033章 美人从月亮里落了下来
  谢玉顿了一下,沏好茶,按照臣子该有的礼节毕恭毕敬的递上去,笑道:“没什么。”
  “没什么?”盛长宁鲜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那为何要藏着?”
  谢玉不动声色的敛眸,又平静的重复了一遍:“真的没什么,喝茶吧。”
  “咔哒——”
  茶盏被扣下,耳边的声音又急了几分:“朕看看。”
  自登基以来,盛长宁为了讨好他,一直没用“朕”做过自称,如今喊出来,倒有些威胁意味。
  谢玉这才松口:“前些日子顾海平与我外出闲逛,寻了些长的不错的面首回来,养在府里……”
  盛长宁呼吸轻颤,冻僵的血液仿佛变得粘稠,再无翻腾的活力。
  “臣闲来无事,将他们锁在宅子里,弄些玉势缅铃逗乐罢了。恐污了陛下尊目,还是不看为妙。”
  “谢玉!!”盛长宁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是耳根泛红,骤然拍桌而起。
  世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直呼姓名,是为大不敬。
  所以以前,盛长宁叫的不是“玉儿”就是“怀瑾”,迟景瑞也只有被逼急了,才会吼出两句“谢玉”。
  如今帝王这么吼,就有些要杀人了意思。
  谢玉对上盛长宁,目光缓缓变得坚毅——终于演不下去了吗?
  却不想,僵持半晌,帝王只问出一句:“那道密旨,你看了吗?”
  原来,是觉得自己那模棱两可的表白成了笑话,恼羞成怒了。
  谢玉努力忍住嗤笑的冲动,摇摇头:“陛下密令,臣想等无人之时再看。”
  “那你别看了,焚了吧,朕告诉你,上面写了什么。”
  谢玉乖顺低头:“是。”
  盛长宁背起手:“前些日子黄河水泛滥,淹了差不多三个州,尤其是明年春闱赶科考的学子们,已经提前聚集在了皇城外,乞讨为生,颇不雅观。”
  “过年宫宴的时候,南梁皇帝霍赢会亲自带使团来,瞧着乱象终归不好,你能不能……”
  或许也觉得有些为难人,但盛长宁在朝中实权不多,犹豫片刻,还是道:“能不能,赶在年关之前,将春闱提前办了?”
  提前办春闱,需要安置流民,协调朝中各方势力,弄不好又会得罪一大波人,怎么被刺杀的都不知道。
  小皇帝把他当成一柄刀,他自然……
  谢玉低下头:“微臣领命。”
  想了想,似乎觉得有愧,盛长宁又道:“罢了,你带着迟景瑞,让锦衣卫跟着一起忙活吧,有事儿先推给他。”
  “是。”
  男子垂着头,白发落在肩前,挡住了半边视线,那样的单薄,无助。
  盛长宁心底微动,不由得想起刚登基的时候,谢玉为了拥护他,在朝堂上力排众议,说的嘴唇都出了血……
  薄唇轻张,盛长宁似乎想说一句什么,但还是转过了身。
  话到嘴边,也是盈满了杀意:“顾海平每日不思正业,净带你去宿青楼歌馆,合该……”
  “陛下!”
  谢玉抬头,终于拦住了他:“在盛林书院的时候,您亲口说,您同我和顾海平,亲如兄弟。”
  盛长宁没有回头,终是一甩袖子,压着脾气走远。
  这么一闹,把谢玉那半分旖旎的心思都闹没了,不过没关系,良心未泯,情绪不稳,是盛长宁最致命的弱点。
  每次利用完他,小皇帝心底的愧疚就多一层,这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效应,供他肃清异己。
  今夜……宫里怕是又会出件大事了。
  谢玉敛下眸中野心,随意坐回榻上。
  叮当声起,霍寒自己坐了起来,摸索着让他靠在怀里,轻轻捏起了肩。
  他的按摩手法很好,似乎是特意学过,谢玉舒服的眯起了眼。
  但不一会儿,似乎又嫌链子响的心烦,干脆坐起身:“吵死了,你放开……”
  咔哒——
  几道清晰的碎裂声同时响起。
  谢玉睁眼,看见霍寒竟是随意拽开了他府邸专门用来囚人的链子,内力强横,铁屑震了满床。
  他的瞳孔不自觉放大,正念着,身体又被对方抱着往床脚抬了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让他靠,撸猫似的轻哄:“这样就没声了。”
  谢玉仰起头,原本想凝视一下他的眉眼,但入目……却是一副易容假皮。
  虽说看起来也不错,但终归不称心意。
  他还是站了起来,几分不悦:“谁允许你弄断本督的链子?”
  “嗯……”霍寒顿了顿,一时想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便干脆低头,将把破碎的链子捡到一起拼了拼。
  现在,只要不动,那铁链就算是完好。
  见人还不乐意,霍寒甚至乖巧的眨了两下眼。
  却不想,谢玉竟是别过眼眸,从衣柜翻了件白衣出来,“哗啦”一下丢给他,道:“换上,我夜里再回来。”
  霍寒低头,仔细瞧了眼那衣服,是自己上次来时,玉儿发病,非要盖的那件白袍。
  真要给自己当替身了?
  .
  谢玉去找了一趟顾海平,原本是想提醒他小心皇上,可这家伙满心欢喜拉着他喝酒,跟他讲了那望月楼的花魁技术有多好,花样有多多。
  还说什么人活一世,哪有一辈子都在上面。
  谢玉忽略了这些话,只是顾海平随口说出了许多少年往事,难免伤怀。
  酒楼里,他的身侧,顾海平醉醺醺的起身,甚至多搬了两个凳子摆成两排:“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你看!那时候,我们多好啊。”
  “我们就这么听白先生的课,你在我旁边,我后面是……那遭天杀的小皇帝!你后面……嗝……”
  酒气熏染,顾海平被几个酒嗝顶的眼角泛红,踉跄几步歪到椅子上:“你后面是……遭天杀的霍寒……”
  “玉儿,下课了!”
  顾海平抱着椅背,满足的喊:“我带你偷偷去斗蛐蛐儿……不要……”
  “不要去和霍寒……偷偷接吻……”
  谢玉把顾海平送回了家,却是又出门,自己寻了好几坛酒,喝的烂醉。
  夜里回府,竟是不知从哪儿弄了个小猫发箍,带着头上,靠着尖尖的房顶,猫猫护食一般,双手抱着余下半盏的酒坛子。
  身体摇摇晃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府里的管家带着下人围了一圈,无论怎么劝,那房梁上的九千岁都不肯听。
  谢执说药熬好了,也没有用。
  谢玉表示自己身体好了,不用再喝药,可根基受损,话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远处伫立着一个人,马尾高束,白衣银纹,便有些激动的想去寻。
  可还没站起来,左手扶着的瓦片松动了。
  紧接着,“哗啦”一声,酒坛砸到了地上。
  美人也从月亮里,落了下来。
 
 
第034章 做我的小狗,对我摇摇尾巴,我疼你
  坠下的一瞬间,纤长的银丝向上飘洒,谢玉眼底,倒映了整轮月亮。
  可,被人揽进怀里时,视线之中,便只剩下一个残破的酒坛,酒液落了一地。
  谢玉揪住身前的白襟,不知想讽刺什么,喃喃着:“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他试探着仰眸,似乎对这张易容的假皮颇为不满——像是不是那张脸,就不配穿这身白衣。
  不过片刻,竟是在霍寒怀里动了动,泛红的指尖拨开青丝,慢慢描摹起那张脸的轮廓,不一会儿,刷——
  一张假皮扯下。
  而霍寒身份绝密,真正的脸,绝不能在官邸暴露!
  面前,谢玉张口,似乎想喊些什么,眨眼间,就被霍寒带到了身后的梅林。
  脚步停下,霍寒本能的低头,果然见玉儿抱紧自己,委屈的叫了一句:“寒哥哥。”
  毛茸茸的猫耳朵蹭着他的脖颈,霍寒一颗心突突直跳,半晌,才终于抚过他的发丝,“你……你乖。”
  他闷声道:“我不喝药,我没病!”
  有精神疾病的人大多会抗拒治疗,尤其在心情不好的时候。
  更别说一个被先皇软禁四年,又被新皇利用三年,生生折磨病的谢玉。
  他攀着霍寒的脖颈,救命稻草似的,抗拒着自己精神不好,身体不好的事实:“我不喝药,我不会寻死的。就算控制不好自己,濒死的时候我也会自救。”
  “我无数次的跟谢执解释,我跟他重复过好多遍,可他就是不信。”
  “他不信我……”
  “好,不喝。”霍寒顺着他说,不一会儿,便听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是老管家掌着灯在带人找他们。
  “嘘——”
  霍寒手臂上抬,又将谢玉抱紧了些,问:“像不像以前?”
  那双桃花眼醉的通红迷离,谢玉歪头,发丝绕过猫耳,听他继续说:“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是剑术课,我们也这样躲在林子里,被夫子找了好久。”
  “夫子的年纪……”谢玉喃喃回:“就和管家差不多。”
  “是啊。”霍寒哄他:“有没有一点'少年游'的感觉……嗯……?”
  男子瞳孔一缩,回话的时候,正好见谢玉垂手,扣住了他的衣带。
  指节灵巧,轻易解开,任由衣带落地,再缓缓将手探入他的里衣,摸索片刻,很快触及……
  呼吸一凝,霍寒抱着谢玉的手不自觉收紧,听他说:“可我们不是少年了,该……做些成人的事。”
  谢玉没在意那拥着自己的,微微颤抖的手,指尖上抬,慢慢捧起霍寒的脸,迷醉的眼睛融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我曾经无数次的做梦,梦到你带我回到那片桃林,可是你每次都跑,跑的好远好远,我找不到。”
  “所以……就要把你抓回来,囚起来!”
  为了顺着谢玉,霍寒又带他回了屋,回的却不是卧榻,是汤池。
  他眼看着谢玉将他锁在温泉汤池的石狮子边,用了更高级一点的,囚凶徒的粗链,将他的手脚全部扣上,然后,自己立在他身侧。
  缓缓搅动着面前安静的水。
  霍寒的呼吸几分紊乱,但因为念着九千岁的状态,还没到失控的地步。
  醉酒的谢玉察觉不出,忙了一刻钟,没有丝毫成果,一点暴躁渐渐浮上心头,索性松开,自顾自揉了揉手腕。
  霍寒想哄他歇着,但还没张口,就见谢玉主动半蹲下,张口……
  瞳孔霎时放大,周遭水汽缭绕。
  霍寒仰头,盯着精致雕花的屋顶,几乎有片刻的失神,反应过来的时候,见谢玉脸颊浮红,似乎想咽下什么。
  他慌忙调整了一下位置,足够伸出一只手,去捏美人的脸,迫使他咳嗽两声,将口中东西,全倒了个干净。
  又道:“不好吃,别咽。”
  让他“别咽”,是心疼他。
  可谢玉似乎没理解意思。
  他仰头,毛茸茸的猫耳已经被温水浸湿了,有水滴落下,顺着白发缓缓下滑。
  盯了他片刻,谢玉忽然起身,抹了下自己唇角,轻点在霍寒眉心,挑衅道:“怎么了?自己也嫌弃?”
  “不是,我……唔……”
  烈吻再至,霍寒手动着不方便,这次的链子没办法一次挣脱,便只能顺着谢玉倾倒的方向尽量配合,防止他一不小心磕在石狮子上。
  又疼他吻技不佳,多多诱导。
  好不容易分开,谢玉才像是真的乏了,靠在霍寒肩膀上,透过那层洁白的里衣,去瞧他的背。
  子瑜背上有好大一片烧伤,几乎从左肩一直蔓延到了脊背正中,其余地方也不光滑,全是大大小小的疤痕。
  不过……那片烧伤的痕迹上,是不是刺了什么?灰蓝色的,他瞧不太清。
  不,这不是重点!
  谢玉重拾思绪:重点是,他的烧伤从何而来,是不是记忆里的那场大火,其实……
  眼底逐渐有火光飘过,谢玉有些急,想去剥开那一层薄薄的里衣,一探究竟。
  但衣裳被水浸透了,怎么都扯不下来。
  用强……是不是不太行?
  谢玉长睫沾了水,撩起眼眸,用再迟缓的大脑疲倦的思考着,片刻之后,竟是摘下自己头上的猫耳发箍,戴到了霍寒头上。
  视线不明,戴歪了。
  但谢玉没发现。
  他一只手撑着霍寒的肩膀,另一只手努力抬起,捧着他的脸,认真说:“东厂势力遍布全境,你逃不掉的,做我的小狗吧。”
  霍寒问他:“怎么做?”
  “讨好我。”谢玉喃喃着,声音越来越弱:“对我摇摇尾巴,我会疼你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