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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然后,他就听到了明显的心跳声。
  谢玉垂着头,目光落在霍寒身上,慢慢停滞:“起了。”
  “……”
  自从他醒来,玉儿的情况就一直不好,霍寒已经连续四五十天不敢动妄念,最多牵一牵手,连人的额头都没亲过,更何况,是美人主动撩拨。
  谢玉瞧着,不一会儿竟是一撩衣摆,自己坐到了霍寒腿上,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哑声道:“我帮你压一压。”
 
 
第090章 玉玉在求助
  说着,谢玉便又往前挪了挪。
  位置……还挺准。
  但,他自己似乎不大习惯,耳尖浮红,靠着霍寒的肩膀,细细喘息:“你……是不是还缺一副药。”
  霍寒扶着他的腰,一只手便可以托好:“什么?”
  “慕秦说,你这病,要喝五次药,才可以痊愈。”
  霍寒便又将人揽紧了一些:“他胡说的,别当真……嗯……”
  说话间,耳朵被咬,谢玉的声音还在继续:“同我讲实话,差一副,你会不会……唔……”
  唇被封住,霍寒的眼睛微润,像是久违的尝到了一丝甘露:“不会,就是武功无法突破至高之境,废些内力而已,拿参汤补一补,便能全好。”
  “要一起长命百岁……”
  他们靠的近,彼此贴着对方的身子,平白觉得热。
  没多久,谢玉身上就出了一层虚汗,微促的呼吸从口中吐出,他慢慢分开唇,霍寒便顺势低头。
  刚要吻下去,便见人往后缩了一点。
  霍寒闪了闪眸,刚准备起身,便听谢玉道:“温柔些……”
  “亲的温柔些……”
  谢玉的声音微颤:“我想你了。”
  .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谢玉便被霍寒放到了榻上,沉默片刻,他忽然开口:“之前……盛长宁交代的事,我想去做。”
  霍寒给他盖被子:“你还没好。”
  “好了。”谢玉的认知已经变得清晰,说话速度也与平时无异,就是有些爱闷着,却也无伤大雅。
  以前,他就是拖着这副病身子,吓得各地官员瑟瑟发抖,都不敢抬眼瞧他。
  谢玉道:“就是吃饭有些少,无伤大雅,盛长宁催呢,我想去同他们讲,让他们跟我回朝廷……共商大计。”
  “我可以做到。”
  霍寒张口,刚想劝一句什么,又听他道:“你若是想,也可以一起。”
  刚分开的唇一顿,霍寒偏头瞧他,忽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欢喜:“你的大计,我可以旁听?”
  “若是你想…………”
  话音落,谢玉良久的静默着,他不知道自己踏出的路是否正确,于是又伸手,想去抱一抱霍寒,可左手触及对方脊背,触手却是一股粘腻之感。
  他慌忙收回,看到的是一条新的,染血的绷带:“你……”
  “我让慕秦打的。”霍寒躺平,撩着眼眸瞧他,目光交汇,像是在自己的眼睛和谢玉的眼睛之间,连了一根线,拔河似的来回拉扯。
  他以前疼谢玉,觉得美人许了他,便一定要好好捧着,可如今他想赢。
  他想强势的破开谢玉的宏图霸业,为自己添上一笔。
  他想要谢玉妥协。
  于是继续道:“我觉得,你剜心头血疼了,我也该疼上一疼,如此才公平。”
  “怎么?”谢玉不言,霍寒便勾住他的手,温柔,却怎么也挣不开:“心疼我了?”
  “阿……玉?”
  “你……”谢玉咬着牙,终究还是被他逼得败下阵来,好半晌,他抬起手,将那沾着血的手指搁在唇边,伸舌一卷:“好苦……咳咳!”
  他这两声咳嗽,又让霍寒迅速缴械,慌忙起身,拍着他的背,几分无奈的笑:“败给你了。”
  谢玉便顺势抱住他,眼睛红红的:“我不喜欢你凶我。”
  “不凶,疼你。”
  “疼疼你,你能让我做什么?”
  谢玉又不答,霍寒便拍他的肩膀:“让我做什么?”
  “……”
  “怀瑾,别闷着。”
  “又凶我!”
  .
  夜里的话虽然没说完,但谢玉还是要在武林盟和各派的掌门主事开会,免不了要打搅霍寒。
  会议开的很顺利,这些人大多受过老侯爷的恩惠。
  有的之前找东厂帮忙,谢玉也没有推辞,他在各地开设东厂的分院,广开恩德,还是有很大的作用。
  大计将成,逼盛长宁退位,只差最后一步了!
  从议事厅出来的时候,谢玉深邃的眼圈染了一层红,整个人都在打颤。
  夏日午后,炽烈的阳光照在身上,四周之人无不叹热,可谢玉却不自觉抱紧自己,双唇发了白。
  霍寒紧走两步追上他:“玉儿?”
  却不想,一句话刚脱口:“噗——”
  一口红血生生从口中落下来。
  谢玉一直撑着,直到外人都走光了,才倒在霍寒怀里:“子瑜,好冷……”
  霍寒慌忙将人抱回了屋,诊过三四次脉才确定,他是心绪太过激动,导致的经脉逆行。
  霍寒默默提了一口气,心事重重。
  他忽然想起谢玉之前同他讲的自己做的噩梦:“子瑜,我梦见我杀了盛长宁,然后,跳崖死了,一身轻松,我随着风,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子瑜,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原来!
  霍寒心底忽然“咯噔”一下,原来玉儿当时说的那句“我不想死”是认真的,他在求助!
  谢玉的心病难以定性,这些年他将自己当做一柄快刀,他受仇恨驱使,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可当最后那个人死了,这股仇散了,他的确想去自尽!
  所以这一次,他的郁期才久久不散,眼中也没了昔日的神采……
  想到这一点,霍寒手心变得冰凉,熬药的炉火都暖不热。
  好半晌,等到谢玉苏醒,他便一边喂药,一边开始抱怨:“你不爱我。”
  “我都甘愿给你*了。”谢玉拧眉看他:“如何不爱你?”
  “你为了旁的男人吐血,你心中没我。”
  “子瑜……我病了……”谢玉有些难过:“你偏要这样戳我的心吗?”
  “戳谁的心?谁戳谁的心?谢玉!”
  霍寒再提起一勺药,恨铁不成钢的送过去:“你自己知不知道,自打我醒来,你这病已经快两月不好了,我的五脏,快要被你戳烂了!”
  “咳咳!”一月以来,谢玉木然的情绪终于起了一丝变化。
  他伸手,主动去勾霍寒的衣角:“大夏天的,你说些好的不行吗?”
  “我说好的你又不听!”
  “听啊……”谢玉幽幽启唇:“你不说,怎知我不听?”
  “行。”霍寒道:“那等杀死盛长宁之后,你做皇帝,我做皇后,我与你时时缠绵夜夜笙歌,可有不妥之处?”
 
 
第091章 圣旨到
  他做……皇后。
  很长一段时间,甚至直到现在,谢玉都以为,这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且不说立后之事举步维艰,便是做皇帝,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盛长宁虽然混蛋又懦弱,但他说的一句话总归是没错——皇帝没了皇位就会死,谋皇位者,谋不成,也会死。
  指尖微抖,谢玉松开了霍寒的衣角,心上仿佛悬了一根细弦,悠缓的荡啊荡:“哪有皇帝被皇后*的……你唔……”
  正说着,霍寒将最后一勺药送入他口中,细小的银勺搅啊搅,像是……
  谢玉迟钝的反应了过来,整个耳朵都漾成了红色。
  他的注意力被霍寒吸引过去,刚将他的手推开,便见霍寒将抱了起来,翻个身,强迫他压在他身上:“那你来*我,我没意见。”
  谢玉的眼睛张大,几分不可置信。
  “真没意见。”霍寒看起来很好说话:“这世上有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在上面呢?”
  他抬手,强迫九千岁跪在他腿间,指尖撩开谢玉的前襟,一路向下蜿蜒。
  没动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但谢玉这个人天生痛觉敏感,其他知觉也一样,不一会儿就被他弄软了身子,撑在枕头边的手臂轻微抖着,霍寒勾他:“陛下,疼疼我……”
  “我还不是……”谢玉下意识加了一个“还”,以最柔弱的姿态,暴露着最强势的野心。
  霍寒乐意帮他,不一会儿猛然拉了一下他的腰,继续大逆不道:“陛下好软,像是一汪水,瞧得臣好渴,想……喝陛下……”
  谢玉反抗的力气大了些,不知是不是被他哄了好几声,竟是忽然冒出一句:“你敢欺君!”
  说完,又恍然发现,自己不是君。
  “霍寒,你便欺负我吧。”他好好躺下,攒了一肚子气:“你欺负我的时候,我专想别的男人……寒郎!”
  不知发生了什么,霍寒没回话,谢玉的声音却忽然软了,他虚虚的求:“别咬……”
  谢玉不明白,霍寒一般不在郁期打搅他,今日倒的疯的狠,可他并没觉得有多反感。
  他脱水似的靠在浴桶里,任由霍寒将他捞出来,发被擦干时,竟然奇迹般地觉得,一身轻松。
  霍寒靠在他身后,拥着他:“回京吗?”
  回京,成,独尊天下;败,尸骨无存。
  谢玉听着身后坚实的心跳,点了点头,却没注意到,窗外有草被压弯之声,似风动,小到几不可闻。
  .
  第二日,启程的时候谢玉注意到,谢执满脸晦气的握着一只白玉瓶,颈侧有红痕弥漫,盖也盖不住,不仔细看,有些像受伤。
  却还是几步上前,如往常一般将玉瓶递给了他:“主子,我拿到的'回气丹'。”
  谢玉不大明白:“这东西,不是霍寒让慕秦给你的吗?怎生弄成这样?”
  倏然间,风过天地,人声戛然而止。
  谢执的手僵在半空,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立刻转身,走向了慕秦的方向。
  一只手拽住慕秦的后领,直接将人拖进了小树林,“砰”的一拳,砸在这多变的笑面虎身上:“你不是说,这东西是你偷来的,要与我讨酬劳吗?”
  谢执隐匿的炸毛属性被激发出来,多年习武练就的凌冽眼神,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只被激怒的狮子。
  可慕秦依旧在笑:“这'回气丹'是我自己练的,我跟着一位游医学了三年的药理,不然,如何无限供应?”
  “……”
  “你看,终归是要'讨些酬劳'的,如何不一样啊,阿执~”
  这一声婉转,叫的谢执直起鸡皮疙瘩。
  他抬手,眼看一拳又要揍下去,却被慕秦很巧妙的握住,以掌化拳:“你同我滚的不欢愉吗?”
  谢执的牙打哆嗦。
  慕秦:“你二十余年为有过这种感觉吧?”
  “我开你这身子的时候,你可满意?”
  “你闭……唔……”谢执的武艺不及慕秦。
  他虽然儿时也是江湖中人,但有一次差点殒命,幸得谢玉相救,便随着他姓了谢。
  这些年忙于各处奔走,为东厂办事,哪比得上慕秦日日能在武林,与人习武切磋。
  不一会儿,便被吻软了腰。
  慕秦将他压在树上,生怕那粗糙的树皮磕着他的脑袋,于是伸出手背,替他细细挡着。
  可因为谢执挣扎,不一会儿,自己的手竟是被磨出了血痕,大片皮肤破裂,伤痕不深,树木刺着却也疼。
  慕秦暗咬着牙,好不容易吻完,竟是一改之前混蛋的态度,开始扮可怜:“对不起,昨夜骗你,是我情难自禁。”
  “可我是真心觉得你好。”
  慕秦说:“你若嫌我是男子,大可以有需要了找我,寻到心爱之人,再与我决裂。”
  谢执的目光闪烁着,正不知作何反应,便见那混蛋又将渗血的手举到了自己面前,喃喃着:“疼~”
  谢执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毫不犹豫的推开慕秦,快走几步。
  好半晌,终究是又折回去,给了他一瓶金疮药。
  .
  马车疾行,谢玉目光瞥向窗外:“谢执和慕秦似乎有些矛盾。”
  他说这话,本想随意引个话头,可声音未落,便被霍寒一把捞到了腿上,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替我压一压。”
  “……”
  谢玉顿了一下,顺势往他身上靠了靠:“不会越压越厉害吗?”
  “此去道路颠簸,如今就不成了,那将来……”
  话未说完,忽然,马车停止,外面无数官兵阻拦,有人大喊着:“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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