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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第088章 我依风水建神坛,祈祷吾妻岁岁安
  别欺负他。
  所以,谢玉以为他要……
  心口收得越发紧,霍寒深吸一口气,很轻很轻的握上玉儿的手:“不是的……”
  眼前,谢玉的眼睛木木的,很明显不想听到有关受伤的字眼,于是霍寒道:“我……是想送样东西给你。”
  谢玉松下一口气,紧锁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刻不停的瞧着,然后,看到霍寒慢慢出了门。
  .
  霍寒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谢玉已经坐了起来。
  前襟敞开,鲜艳的血自心口淌下来,一路下坠,染了腹肌的沟壑,停在腰腹处,触目惊心。
  微风带起男子的几缕白发,霍寒慌忙解了外袍,快走几步给他披上:“这是做什么?”
  谢玉便终于抬手,拢了下肩膀上的衣服,小狐狸似的,勾了勾唇:“这样,你就会解衣服给我。”
  他喜欢藏进衣服里。
  那样就不疼了,哪儿哪儿都不疼了。
  霍寒摸他的头,垂手将一个吊着玉坠儿的红色绳环递给他。
  看起来像是手工编织的,中间坠着一只白玉做的盘龙饰品,霍寒解释:“给你求的,能驱邪招福,拿着。”
  谢玉握住,又被放平在了枕头上。
  但这次,他的注意力全被红绳引了去,没在意霍寒低着头做了什么,霍寒才得以仔细的为他消毒包扎。
  绷带一路束到了脊背之后,霍寒将谢玉抱了起来,系好后,竟是发现,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将那编好的红绳全部解开了,里面是紧紧交缠的两缕发丝,一黑,一白。
  谢玉撩眸:“为何要将发丝编进去?”
  “前几年,有几个游僧与我说,这般编好,搁在香坛上每日叩拜,供奉九九八十一日,可祈祷发丝的主人年年平安,事事顺遂。”
  霍寒道:“所以,我做了这个。”
  谢玉迟钝的反应了一会儿,声音带着微薄的歉意:“弄坏了……”
  霍寒的手搁在他下颚,拇指轻抚过玉儿形状漂亮的唇:“无妨,我再给你编好。”
  他坐在了自己身侧,谢玉便顺势靠进他怀里,问:“那之前求的八十一天,还管用吗?”
  “不知道。”霍寒接过那红绳,重新开始编:“不过没事,我再供上八十一天,也是一样的。”
  话落,谢玉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仰头,巴巴的瞧着霍寒,像只打碎主人珍贵物品,却没被怪罪的猫,庆幸与狡黠交杂着在眼眸中凝聚。
  叫人忍不住想亲。
  霍寒忍得喉结动了动,正准备别过眼,便听谢玉问:“香坛在哪儿?”
  他问的很认真,似乎生怕麻烦:“远吗?”
  “不远。”霍寒抱他:“就在膳堂的后面,自己修的。”
  “哦。”谢玉恍然。
  他之前在武林盟转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布局很奇特,四周环树,八方归位,风水和布局都尤其好,原来是……“你自己建的?”
  “嗯。”霍寒点头,“我依风水建神坛,祈祷……娇娇岁岁安。”
  其实,他想说的是,祈祷吾妻岁岁安。
  但七年前他不愿用谢玉的血,七年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总觉得心中有愧。
  可谢玉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依然按以前的习惯,生病的时候就抱着他,跨坐在他身上,蹭一蹭他的脖颈:“子瑜……”
  霍寒便慌忙拖着他的后背,“嗯。”
  “你一睡便是半月,是不是不大行了?”
  “……”
  霍寒有些无奈:“这是什么问题?”
  “也是。”谢玉的思想很跳脱,生病的时候,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上一句和下一句不关联,是常事。
  驸马说他是被逼病的,所以根本无法精准的定性病症,除了哄着,没有任何办法。
  霍寒便问:“什么也是?”
  谢玉闷着没应声,好半晌,却闷出一句:“你喝了我的血,血浓于水,应当叫我什么?”
  “叫你……”霍寒犹豫着,却是低头靠近人的耳边,吊儿郎当的唤:“阿爹。”
  “腾”的一下,谢玉整个人都红起来。
  扣着霍寒肩膀的手渐渐收紧,紧张的转过身,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对方拖住腰,直接压在了枕上。
  四目相对,砰砰的心跳声近在咫尺,谢玉薄唇轻抖:“你……不能如此唤我。”
  霍寒无辜眨眼:“为何啊~”
  “因为……因为……”
  “那我换个称呼。”
  谢玉松了一口气,然而,还不等他松完,耳边的称呼就变成了:“义~父~”
  .
  总之,挑逗人挑逗的太过,后果就是谢玉自己蒙着被子,不理他了。
  霍寒便点了安神香,哄着他,瞧着他睡着,才转身出了房间。
  外面并不冷,只是热风带的嗓子有些干,霍寒去了药房,接过慕秦送过来的固心药一饮而尽。
  “当啷”一声,将药碗搁在桌上,而后,砰砰砰砰砰——
  一阵剧烈的拳脚声中,慕秦被他打的唇角染血,跪在地上,几分艰难的捂着肚子。
  可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抬起眼皮盯上霍寒,第一句话便是:“对不起督主的岂止属下一人,不如主子连自己也一起打了?”
  “过段日子吧。”霍寒长舒一口气,眉头拧的有些深:“等我痊愈了,再来找你领罚。”
  “好不容易被他的血喂醒了,不能这般不惜命。”
  话落,又有些伤怀的捏了捏眉心,眼尾晶莹,莫名红起来。
  慕秦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用衣袖抹去唇角的血:“主子,是在愧疚吗?”
  “有愧。”霍寒道:“我对我自己太自信了,我招惹他,我拖累了他。”
  “那……”
  “那必是要继续招惹的!”霍寒起身,烧上香,对着身后的观音像虔诚的拜了拜,三跪九叩。
  起来时,看见慕秦的神色依然有疑惑,才问:“你在想什么?”
  慕秦不言。
  霍寒道:“你在想,我都对他有愧了为何还要继续招惹?”
  慕秦将头垂低了一些:“属下愚钝。”
  “因为不能走啊。”霍寒转过身,一边说着,一边从横亘了整面墙的药材柜里,翻找着养气的药:“我惹了他,才有这么些事,但我现在哄他,他还是肯听的。”
  “他生病了会告诉我,受伤了会让我治,烦心了也会同我讲,我留在他身边,他能好受一些。”
  “若是为了些许愧疚,现在就走了,那算什么?玉儿的付出又算什么?”
  “万一又将他的病带重了……”说到一半,话音戛然而止,霍寒没有继续说。
  他不愿意提任何与“谢玉生病”有关的事。
  他要他的玉儿长命百岁,岁岁无虞。
  于是立刻转了话锋:“我若是真像话本子里一般,觉得我拖累了他,现在放手,那才是真的蠢透了!”
  “罢了。”终于,霍寒找齐了药材道:“不与你这蠢人聊了,给我夫人做一道药膳。”
 
 
第089章 哄玉玉
  “哦,对了。”霍寒转过身,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吩咐:“玉儿的暗卫那个……叫谢执的,这几日会来,你将盟里的'回气丹'交给他,他会替玉儿收着。”
  室内,慕秦转眸,本来没什么神色的眼睛倏然一亮,旋即低头:“是。”
  嘴上应着,心思却早已跑到了三月前——
  那时候,谢执为了运送火药,到了南海。
  当天夜里,就被当地贪官诓着,多喝了几口酒,酒里含着足量的迷情药。
  贪官知道谢执是京城来的,存了些讨好之意,特意在客栈安排了美人,而……他的房间,就在隔壁。
  慕秦的本意是想替霍寒看着谢执,进而探听谢玉的动向,然后……谢执走错了房间。
  躺在榻上的时候,正好靠在他身侧。
  药效发作,谢执半眯着眼,糊里糊涂的哼唧着,不一会儿,竟是将自己的衣裳连带他的衣裳,一起扯了。
  没完全扯开,却像是将他当做了可以取凉的冰块,蹭来蹭去。
  慕秦觉得有趣。
  因为霍寒和谢玉的关系,他也总与谢执交锋,想起前些日子刚刚逗过谢执,便一翻身,迅速制住人四处作乱的手,将其困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谢执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瞬间醍醐灌顶。
  他开始挣扎,不想让慕秦与自己有任何牵扯,可……慕秦身上好凉,还会靠在他耳边低声问:“靠着我可舒爽?”
  气息流转,谢执的耳朵红到不能再红。
  他今年二十有五,早已过了娶妻的年纪,谢玉几次给他物色,他见过,却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如今,却被多日的死对头蹭的……
  谢执觉得怒,又羞又怒,可慕秦眼疾手快的点了他两个穴道,告诉他:“别动,你方才喝的酒里有问题。”
  “!”
  谢执的注意力被转移,听他说:“我探你脉象,有中毒之症,我在江湖上见过几次,若是一个时辰内医不好,会出人命的。”
  谢执的脑子被“迷情”控制,思绪转的越发慢,看慕秦俯身,好心好意的分开他的腿:“我,帮,你。”
  他……帮他?
  谢执的脑子有些晕,眼泪落下来的时候,慕秦却忽然解开了他的穴道,在他快要受不住的空档低声诱导:“抱我!”
  而后,谢执自然而然的抱住了人。
  汗涔涔的,却在对方白皙的脊背上留下了十道鲜红的抓痕。
  … …
  阴差阳错和死对头滚了一遭怎么办?
  体验还不错。
  慕秦收回目光,暗暗期盼着下次见面撩一撩,也许……还能再滚一遭。
  .
  这一次,谢玉的病症停留时间很长,在武林盟住了一个半月,方才逐渐好转。
  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去找霍寒,抱紧他,蹭蹭他的脖颈:“你哄哄我。”
  霍寒便总能想到新点子哄他。
  就像这次,霍寒盛着日头,在武林盟偌大的白石教场上手舞银枪。
  他的枪舞的很好看,式式杀招,搅的空气都跟随在他四周,悄然流动。
  那双眼睛是深情的,看什么都情意绵绵,被凌冽的杀意一衬,却多了几分叫人心悸的凉薄,勾魂摄魄。
  忽然,刷——
  银枪撩过身侧,带着凌冽的力道落进了武器架。
  谢玉被惊了一下,有些羡慕,想着自己少时也曾征战沙场,却从没舞动过这样威风的长枪,顿了一会儿,转身,想去拿。
  霍寒便顺势出现在了他身后,握住他的右手,温热的吐息落在耳畔,带着刚运动过后的荷尔蒙,撩的人心神一荡:“你……喘的真好听。”
  谢玉撩眸,如实评价,手被霍寒攥的更紧了。
  “你喜欢听?”
  谢玉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还好吧,我其实更喜欢你*出来时,那声闷哼。”
  他仰头,靠着霍寒的胸膛,目不转睛的瞧他,眼睛里都是笑意:“特别酥。”
  霍寒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环过他的腰,压上那几分平坦的小腹:“早上吃了几条小黄鱼?”
  谢玉眼睫轻颤,看起来几分心虚:“两条。”
  “两条?”蓦的,霍寒将他拉进怀里,压迫感更甚:“那早上打扫的时候,我在桌子底下看到的是什么?”
  谢玉握着银枪的手一紧,幽幽道:“我来时,盛长宁给我下了令,要我收编武林盟,在这里五十余天了,我也应该……”
  “谢怀瑾!”
  谢玉眉心一舒:“一条!我骗你了!”
  说罢,又解释一句:“实在有些腻了,吃不下。”
  身后,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沉默良久,带着他转身:“我带你一起舞枪吧。”
  活动活动,肚子饿了,就能吃下更多的东西。
  于是,霍寒带着谢玉练了小半个时辰。
  夜里,自己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竟是用各种颜色鲜亮的珍贵食材,雕出了一只凤凰。
  谢玉喝了一碗蔬菜粥,专门将凤凰头上的长冠吃了。
  霍寒说,这是特意给他雕的。
  但他实在吃不下,又吃了两口,有些微微的干呕,干脆就搁下了筷子,琢磨起道歉的话。
  可仰头,却看见男子一张漂亮的笑脸:“这顿多吃了两口,奖励一颗糖。”
  是的,跟霍寒一起吃饭,有奖励拿。
  谢玉接过来,沉吟片刻:“你雕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就为他多吃这两口,哪里值得?
  “那我下次雕三个时辰。”霍寒望他:“你多吃三口。”
  心脏闷闷的,仿佛有什么情绪被压制着,抽丝剥茧,带着他指尖都跟着发酥。
  终于,谢玉站了起来,立在霍寒身侧,慢慢低下头,啵。
  一个吻印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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