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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万福金安(穿越重生)——坠雪拾光

时间:2023-09-20 08:46:18  作者:坠雪拾光
  寒树当即吓一跳,掌了一下自己的嘴,不敢再乱说话了。
  姜绫沂无声叹气,估计是他今早心情不怎么样,于是行为过于放纵惹到了白桥,没想到就在这等着他呢。
  “寒树,更衣吧。”
  寒树心不甘情不愿地帮姜绫沂脱了外衣,只留下一件白色里衣,等姜绫沂坐在桌子前,又上去把披散的头发拨到胸前,才离开站在一边。
  白桥拿起鞭子,鞭子看起来又软又短,不过用劲甩下时带着呼呼的破风声,他抬手又狠又迅速得落下一鞭,从右肩到左手臂,刺喇喇划过背部,鞭痕处迅速泛起红肿,不过尚未破皮,没见血色。
  但疼是真的疼,姜绫沂咬着牙手肘撑在桌上用劲,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白桥皱眉看了伤口一眼,似乎不满没有流血似的,抬手加了一分劲又急又快的再次落下。
 
 
第4章 梁上君子
  第二鞭落得比第一鞭狠,反着方向从左肩蔓延到腰背,皮肉破开渗出血迹,顺着玉雪的背脊骨流下来。
  姜绫沂肩背挺的笔直,熬过白桥连续落下来的其他三鞭,满头冷汗淋漓。
  白桥在桌子上扔下一个小药瓶,然后拿了块帕子仔细地擦干净鞭子上落下的血液,“乖乖涂药,不要留疤。”
  “惩罚完了,滚出去。”姜绫沂哑着嗓子开口。
  “是,殿下,不过殿下今天需要喝药,可不能用晚膳了。”白桥依旧笑眯眯的,说完福身退出去了。
  寒树眼眶含泪的去拿帕巾,搀扶着姜绫沂趴在了床上,仔细清洁了伤口,然后将那药瓶拿来轻轻抹在了鞭伤处。
  清凉的药膏一沾到破损的伤口,姜绫沂整个人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是特制的金疮药,加了一味愈骨散,涂在伤口上,愈合后不会留疤,他从小到大就用这种,反而闻到味道都觉得莫名安心了。
  等寒树处理完伤口,姜绫沂就已经睡了过去。
  寒树披了一层衣服盖住姜绫沂裸露的肩背,轻轻搭上绒被,又解了他扎起的玉冠和马尾,将头发拢到一边。
  又落了床帏,轻轻出了寝殿。
  陆铮坐在钟仪宫外不远处的一棵树枝上,瞧见寒树擦着眼睛出了宫门往外走,跟了几步是去的司膳宫。
  回去经过钟仪宫外的宫道时,又闻到一阵阵药味,陆铮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回了乾圣宫。
  “怎么了?”
  “属下不清楚,不过五皇子殿下现在已经睡下了,属下闻到他的侍子在熬药。”
  他其实不太确定有没有事,陛下说过,他们主仆皆会武,所以为了防止被发现并不敢离得太近。
  这次其实只是见姜绫沂寝殿落灯歇下了,他的侍子眼眶红红的擦着眼泪出来去了司膳宫,而另一个在煮什么药,所以先来回禀陛下一声,免得耽误了什么事。
  纪榕时沉吟片刻,不太放心,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看:“做得不错,朕去瞧瞧。”
  纪榕时偷偷溜进了钟仪宫,打开窗户一角跳进了寝殿里。
  殿里安安静静的,他走进床侧,撩开床帏坐下,静静看了一会儿姜绫沂的睡颜,轻手掀起了一角姜绫沂身上披着的衣服,果然看到了凄惨的鞭伤。
  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痛,他的一一其实很怕痛的,可是如果不是重来一次,他永远不会知道姜绫沂还受过这种伤。
  姜绫沂向来很能忍痛。
  他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件事,上辈子两人熟悉起来时,他的身边就只有寒树一个人,那个叫白桥的,似乎早死了。
  纪榕时下意识碰了碰姜绫沂的颈侧,想瞧一瞧他有没有发烧,果然一碰到,只觉得肌肤有些发烫。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纪榕时的手腕。
  纪榕时抬眼看去,发现姜绫沂已经醒了,皱着眉看他:“你在做什么?”
  “我把你吵醒了吗?你发烧了,是不是很疼?”纪榕时忧心的看他,将他的手移开又重新塞回了被窝,又掖了掖被角将人包住。
  姜绫沂皱眉,他现在头脑发昏,一时也看不清这纪榕时是虚情还是假意。
  他没说话,纪榕时也不觉得尴尬,继续道:“是你那个白桥干的?他怎么敢的。”
  纪榕时贴了一下姜绫沂的额头,抬目四顾,墙角的布巾架处有放着备用的凉水,他去拿了块布巾沾湿了凉水,回身贴在了姜绫沂额头上,又拿手试了试姜绫沂脸上的温度。
  因为这人虽然发着烧,但脸色却显得苍白。
  “摸够了没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堂堂九五之尊竟偷偷摸摸跑人家床上来,陛下喜欢做贼?”姜绫沂闭了会儿眼睛,复又睁开盯着纪榕时,他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想装什么温良。
  纪榕时被骂了反而心里开心,脸上也带着笑意:“美人在前,自制不了。你要问我的目的吗,当然是为了得到你了。”纪榕时逗了人几句,为防止把人逗急了,又接上一句,“我们合作,把白桥解决了如何,我看他实在不顺眼。”
  “我不太相信你。”
  “我会等到你相信我的,只不过下次再让我知道他打你,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疯直接杀了他。”纪榕时威胁道。
  “不行,得等我把一些事情摸清楚。”姜绫沂焦急的反驳。
  “你别急,我知道你留他还有用,不然方才听到消息他就应该是个死人了。”纪榕时安抚的拍了拍姜绫沂的手臂,“但是现在,你要好好休息,带你出宫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姜绫沂还没被人用这种姿态这么安抚过,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要我好好休息,那你赶紧走吧,我可不放心你待在这里。”
  纪榕时又去换了一遍湿帕子,贴上姜绫沂额头,又用手将他眼睛盖住:“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姜绫沂眼睛眨了几下,又发觉眨眼睛时睫毛必会在他手掌心拂动,实在是太过奇怪,赶紧闭上了眼睛不再动睫毛,哪想眼睛闭着闭着,就真的又睡过去了。
  纪榕时等到姜绫沂呼吸绵长起来,才放开手,继续看了一会儿睡颜,他又站起身来到香炉前,点上了一点安神香。
  纪榕时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跳出窗户,仔细关好窗,借着夜色回了宫。
  ……
  寒树趴在门口,仔细听着里面有没有动静。
  “你在干什么?”白桥走过来,疑惑得看他动作。
  “我听听殿下有没有醒喽,好不容易殿下身体还好了,现在又要卧床了。”寒树埋怨道。
  白桥哼笑了一声:“药已经好了,殿下醒了就去端来请他喝了,我回房了,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白桥回了自己的卧房,在院子大树下捣鼓了一会儿,才掸着手回去休息。
  ……
  因为背后的伤,以及发烧,第二日姜绫沂没能下得了床,要不是寒树眼疾手快的扶着,他腿软的差点摔地上去,只好乖乖的躺回床上,靠在床头,闭眼缓解头晕。
  “参见陛下。”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请安声。
  姜绫沂看过去,就见纪榕时一身玄衣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直走床边,探了一手额头温度,姜绫沂迷迷瞪瞪的,不防被他又给摸着了。
  “你们先出去,朕和你们殿下说会话。”
  “才起?早膳还没用?”纪榕时端过放在床边小几上的粥碗,搅了搅。
  “你怎么又来了?”姜绫沂不太想吃东西,转移话题。
  “想来看你,当然就来了。”纪榕时舀了半勺,轻轻吹了吹,递到姜绫沂嘴边,“乖,起码吃点,不然等会儿喝药会不舒服。”
  “什么药?”姜绫沂抿了口粥,嘴巴里实在没味,但纪榕时一直举着,颇有他不喝就一直举下去的架势。
  “你烧还没退,当然要喝退热药,我已经让人去叫乌羽过来了。”纪榕时又一勺递过来。
  “乌羽?!”这昨天叫他一起去找纪榕时,今天纪榕时又叫乌羽一起来他这,一个男妃一个皇帝,加上他三个人,难道不奇怪吗?
  纪榕时这时才反应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和姜绫沂解释一下呢。
  “容我先解释一下,我其实从未纳妃,宫里男妃和妃嫔都是假的。当初他们被送进宫来,愿意归顺我的就当闲人养着,不会归顺的全被遣去关在了一个别庄,在宫里的身份都是我的属下易容的。”
  “乌羽也是,他假扮的是户部尚书之子,辰妃,其实他是出自心意谷。当时留这些人在宫里是懒得再处理,现在你来了,找机会我会把这些人都遣散的。”
  姜绫沂无语,哪有皇帝会干得出来这种事啊,当时宫宴上他没发现一点不对劲,他那些属下都是戏精吗这是,简直闻所未闻。
  “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
  “想说给你听,别让你误会了我是什么荒淫无度男女通吃的好色之徒。”
  “陛下……当真是好兴致。”
  纪榕时边说边喂,姜绫沂还真的勉强吃了几口,不过再多也真的吃不下了。
  纪榕时见好就收,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塞了一颗话梅进他嘴里,津甜溢满口中,让他心情放松很多。
  “让乌羽回去吧,开一副退烧药便可,如果他医术很好,我不会让他把脉的,有些事,我现在还不想说。”
 
 
第5章 出宫
  “好。”
  不知道是不是要隔开白桥,纪榕时一天都待在这儿,只让人把东西送进来,却不让姜绫沂的侍子进来服侍,什么都自己亲力亲为。
  纪榕时轻柔缓和的给姜绫沂换掉伤口的药,温声细语的哄他喝完药,又按着姜绫沂睡回去,才走到书桌边批起无垠搬过来的一些紧要折子。
  姜绫沂发烧的时候实在是又软又乖,纪榕时心里被他蹭的软软的,批起折子也心情大好。
  睡了一下午,姜绫沂的烧就退了,精神恢复一些,纪榕时又陪着他吃完晚膳才走。
  纪榕时一走,白桥便走了进来,紧闭房门:“殿下可算得空了,奴才真是好等,有传信过来。”
  姜绫沂蹙眉接过纸条摊开一看:三十六计  美人为上  藏锋守拙  见机行事
  烛火燃过纸条,落在茶盏里变为灰烬。
  看来是这几日纪榕时的来往被白桥传到上头那里了,让他继续用美人计蛊惑纪榕时罢了。
  不过这纸……有点软趴趴的,总觉得有某种很熟悉的味道。
  “看来不管是谁都难抵美人,没想到元微帝殿下都能这么快得手,真是好本事。知道殿下嫌奴才烦,往后殿下与那元微帝一起时奴才不会跟着,免得露出什么马脚。”白桥站在一边讽刺,“不过,殿下可千万要记得,小心。”
  姜绫沂顿了顿:“我会记得喂它的。”
  “那奴才就不打扰殿下了。”白桥说完该说的,福身告退。
  寒树端着盘子走进,瞪了一眼白桥的背影:”殿下,他来干什么了,你有没有事?”
  “提点一下我罢了。”姜绫沂摇摇头不再提,“你去了这么久,做什么呢?”
  “是雪蓉酥,还有几本话本子。是陛下让人送来的,说是殿下晚膳吃得少,怕饿着,而下午又睡了很久,怕晚上睡不着,给殿下解饿解闲闷。”
  “唉,现在确实还算精神,你放在这儿,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打发时间。”姜绫沂指了指床边的小几。
  寒树放下碟子与话本,又砌了壶茶过来,在床头放了颗夜明珠,“殿下,我就在外殿。”
  ……
  三日后,姜绫沂终于被允许出宫。
  司制宫的人早几天便得了令,连夜赶工出了几件新衣服,一早便送来了钟仪宫。
  衣服是藕色的锦缎织就,用银线绣着祥云暗纹,配以雪缎,外罩了一件白色的柔纱。
  纪榕时过来时,寒树正给姜绫沂拢了一个马尾绑上发带,坠上一个玉扣。
  姜绫沂从镜前站起身走过来:“看够了没有,可以走了?”
  纪榕时摇摇头,脸上带着笑意,从怀里拿出一枚淡紫色的玉佩,上前几步亲手给系在了姜绫沂的腰带上。
  红绳牵引着玉佩,玉佩底下又坠着一束同色流苏穗子,相得益彰,纪榕时满意的点点头:“这块玉佩现在送你。”
  姜绫沂惊讶的摸了摸玉佩,触手温润,着色通透细腻,是块极好的玉,他一见就很喜欢,不过脸上没有明显表示出来,只用手指轻轻蹭了蹭。
  纪榕时当看不见他的小动作:“收拾好了便走吧,哥哥带你出去玩。”
  姜绫沂想翻个白眼,但忍住了,赶紧出门上了停在钟仪宫外的马车,纪榕时随后钻上来坐在他旁边,马车平稳的开始移动起来。
  姜绫沂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宫门处,白桥笑眯眯的,寒树在可怜兮兮的摇手,这次纪榕时直接不准他们跟着去,他不想白桥跟着去,但留一个也奇怪,干脆都留在宫里,姜绫沂让他照顾才安心。
  马车很快出了皇宫,穿过东和门踏上朱雀大街。
  纪榕时瞧着姜绫沂总是翻开窗帘往外看,不由问道:“这么喜欢外面?”
  上辈子他也经常带他出来玩,不过可没现在这样喜色溢于言表。
  “倒也不是,只是好久没出来了,怕现在不出来,以后没机会。”
  “不会。”纪榕时斩钉截铁,“你想什么时候出来都行,只是要先和我说一声,不然我会担心。”
  姜绫沂终于舍得转头看纪榕时一眼,他在岐雲国时被养在深宫,很少能出门,少有几次出宫去外面也被十数的侍婢影卫跟着没有自由,且都是有目的的出宫办事,对民间的东西都是可望而不可及。
  父皇说他是怪物,把他囚在笼子里,用锁链束缚他,只能做父皇允许他干的事,长到这么大,他的心情波动就那么寥寥几次,只能用平静麻木自己。
  他不知道纪榕时现在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确定他现在随感而发的承诺算多久的数,只是现在,他确实挺开心。
  “你后宫真的没有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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