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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万福金安(穿越重生)——坠雪拾光

时间:2023-09-20 08:46:18  作者:坠雪拾光
  纪榕时:“?”
  “当然没有,全是假的!”
  “那你可有心悦过什么人,与人有交往?”
  “从未!”当然,现在有了。
  “那你怎么会如此擅于示好我?”
  “......”原来是想到这种问题,嫌他现在对他太好不太真实,苍天可见,他现在已经极力忍着了,“遇到心悦之人,难道不允许我无师自通?”
  姜绫沂没说他信不信,纪榕时也不沮丧,敲了敲车壁:“陆炎,找个地方停下,我们下去逛。”
  华安城很大,大街上繁闹无比,人流不息,脸上是惬意恬淡的笑容。
  姜绫沂第一次逛街,脚步也不由得轻盈起来。街道两边是鳞次栉比的店铺,两旁空地上还张罗着许许多多小摊,他尽管还自持自己的身份,还是忍不住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两个小孩子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嬉笑着穿过人群跑远,红彤彤的果实裹上甜蜜的糖浆,在日光下润泽莹亮,姜绫沂多看了一眼。
  纪榕时看到前面正在晃悠的糖葫芦小贩,问:“糖葫芦,要吃吗?”
  姜绫沂:“当街叫卖,手艺粗鲁,想必味道不好,不吃。”
  纪榕时像是没听到,过去付了铜板,挑了一串走回来递给姜绫沂:“试试看?”
  纪榕时明显感觉他眼神亮了几分,姜绫沂接过咬了一口,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太甜。”
  说是这么说,却还是又咬了一口边吃边走。
  纪榕时了然地笑了笑。
  口是心非。
  纪榕时知道姜绫沂的口味,知道他喜欢吃甜,又带着他去逛了几家华安城有名的果脯糕点店铺。
  姜绫沂一开始还想着矜持一点,等进了店铺后就实在这种来一些,那种来一些,还有的再来一点。
  纪榕时付钱打包了一些交给安顿好马车随后赶上来的陆炎。
  两人又逛进首饰铺、布庄,虽然皇宫里的能工巧匠出手制作的更精致好看,不过市井里总有些意想不到的。
  姜绫沂还在看,纪榕时已经看中了一个银镯,抓过姜绫沂的左手腕给他套了进去。
  这只银色镯子呈细圆形,刻着一些繁杂的图纹,特别精致,倒是衬得他的手更白皙修长肤若凝脂了。
  “公子的眼光真好!”老板在旁边笑嘻嘻,“这是新打造出的样式,很配这位公子!”
  “还有什么新样式?”
  老板连忙带着这位大主顾看,于是姜绫沂又看纪榕时要了许许多多新样的玉冠、发带扣、翠翘、玉佩、发簪等等。
  眼见包好的盒子越来越多,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姜绫沂忍不住凑纪榕时耳边问:“我又不是女子,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想看你戴。”纪榕时看他要炸毛,连忙又顺毛安抚:“一天换一个不重样,戴不了放着好看也行。”
  姜绫沂夺门而出,纪榕时不慌不忙跟上,留下陆炎在那付钱提货。
  “嘿,上回说到,三年前元微帝还只是一个皇子,都未曾封王,便已当了大将军领军大败戎敌凯旋而归......”
  集市街旁有一座茶肆,有个说书人常年在这儿说书,说得故事有缠绵悱恻,有惊心动魄,有悲扬婉转,有血雨腥风,因为说得好,看客也颇多。
  姜绫沂刚一经过便听到里面说到这一句,瞬间改了主意走进茶肆听说书去了。
  茶肆里座无虚席,纪榕时带姜绫沂往角落处一人的桌子一坐,扔了一锭银子,让人换去和其他人拼桌,又叫小二点了壶茶,几盘点心。
  说书人敲敲扇子,捋着长胡子接着说道:“那一日,可谓是万人空巷,特别是华安城的大家闺秀们,全部踏出闺门只为一睹咱们英俊潇洒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一眼。可是,大家想不到的是,咱这大将军是被逼回来的!”
 
 
第6章 抢劫?
  那说书人抖了抖垂下眼睛的白眉,故意拖拖延延,等到看客们急躁起来,才吐一口气慢悠悠继续:“至于为什么被迫回来,是因为先帝已然病重,此时秘密传信,让他赶紧回宫!先帝有四个儿子,大皇子出自贵妃,是长非嫡,二皇子四皇子一母同胞,出自皇后,三皇子则是出自丽妃。先帝长久没定太子,二皇子又实在显眼,所以有人坐不住了......”
  姜绫沂拿着糕点啃,刚才逛了许久果然是有些饿了,听到这儿,他向纪榕时问道:“你是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还在,所以,坐不住的是大皇子?”
  “是,他实在愚蠢,受人蛊惑,犯下大错。怎么,你想知道这些事直接问我就好,我全都告诉你。”
  姜绫沂赶紧拒绝:“别,我好不容易听听说书的,你别给我剧透了,直接说多没意思。”
  “先帝重病不是病,而是有人下毒,意在谋害先帝,夺权逼宫!”
  “是那个大皇子?”有人迫不及待问道。
  说书人喝了口茶,语气严肃激荡起来:“正是,大皇子四体不勤学识不分,却嫉恨先帝对他的三个弟弟的宠爱与夸奖,受人蛊惑,竟是趁着二皇子征战在外,给先帝下了毒。没想到先帝有救命神药拖着没死,反而把二皇子给急急叫回来了。大皇子谋划许久,怎能浪费这等好时机,于是当晚就在皇宫趁宫宴囚禁了三位皇子,起事逼宫,当晚整个华安城寂静无声,百姓们不敢出门,皇宫里流得血啊,真是在宫城外都闻得到......大皇子在大殿里听着侍卫来禀报,当着他三位皇弟和高官显贵们兴奋不已,只觉大权在握,可是......”
  茶客们听得入神,正是紧张的时候,此时一打断纷纷急迫得不行。
  说书人等到茶客们快要抓耳挠腮,一敲扇子见好就收:“没想到啊,外面死的都是大皇子的人,二皇子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风吾卫、烈风卫首次现身,将起事之兵全部清扫不留活口,而那禀报的侍卫早已倒戈,是故意说谎话骗的那大皇子,就是要那大皇子一下从天上掉到地下,心神动荡之下,大皇子便承受不住发了疯,被二皇子一剑,斩于殿前!”
  茶肆里的看客从宫变的肃杀气氛中缓过神来,听到元微帝反杀成功通通松出了一口气,有人甚至忍不住叫了声“好!”
  “一干余孽全被拔除清理干净,皇宫里恢复平常,不过先帝病骨支离,最终还是驾鹤西去了,临了前发出遗诏,传位于二皇子,其他两位皇子封了王,着以出宫建府。”
  “这两位皇子都没有争一争?”
  “嘿嘿。”说书人打开扇子笑了笑,“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说罢收了桌前的银钱,迅速溜走了。
  姜绫沂也吃饱喝足:“看来陛下在百姓间的威望风评很不错嘛。”
  “那殿下觉得我怎么样?”纪榕时学他说话。
  姜绫沂无语,故意上下打量一番挤兑他:“哼,和传闻里一点都不像。”
  “彼此彼此。”纪榕时眯了眯眼。
  “那两位王爷呢,一个摘我面纱的我见过了,另一个呢,真这么兄友弟恭?”
  “和太后一起去了慈光寺,等他回来了,带你见见。”
  姜绫沂随意点点头,没放在心上,两人又坐了一会儿,说书人没再回来,反倒是来了一个弹曲儿的,茶客三三两两离开,纪榕时带着姜绫沂换了一条街再去散散步。
  江上酒乃是华安城最大的一座酒楼,因为临水而居,景色、服务、菜品都好,价格又亲民,是华安城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平民小贩最爱来的酒楼。
  姜绫沂体质一般,之前身体也没好全,纪榕时没真等他逛到累就拉着姜绫沂去了江上酒,之前早已让陆炎去订了个包厢。
  不过等一坐下,姜绫沂就不动声色的揉了揉腿,一休息果然是感到有点腿酸。
  纪榕时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哪能看不出来,便又出门去找小二要个暖袋。
  他一出门,姜绫沂又忍不住按揉了一下心口,去窗边推开了窗,沉沉呼吸了几息,才觉得没那么憋闷,他真是高估自己了。
  包厢的门被打开又匆匆关上,姜绫沂听着脚步声杂乱忽轻忽重的有点不对劲,正要走出屏风去看。
  屏风后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人影不过六尺,却是拳比人先行,已经一个拳头敲过来了。
  姜绫沂抬手一个借势挪过他拳头,拉得人身形不稳,抬脚踩下那人提脚起踢的动作,一踢膝盖窝,一拉一扣,就将人摔跪反扣在地上。
  看清脸,姜绫沂发现这就还是个孩子,另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发现自己的同伴被擒,登时心急如焚得跑过来。
  只是他手里本来还抓着一把小匕首,这时候还有心思记得不能伤人,直接扔下了匕首,手成擒爪抓过来。
  门在这时突然被踢开,纪榕时撇到一眼地上闪亮的匕首,迅速闪进,眨眼间便挡在了姜绫沂与这小贼之间,扣住这人的手腕反向一扭,简单粗暴的一脚踢开,用劲之大,踢得人直接吐了一大口血出来,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纪榕时转身拉过姜绫沂的手肘,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一眼。
  他在检查姜绫沂有没有受伤。
  姜绫沂却吓着似的赶紧松开了扣住贼人的手:完蛋,他最近有些放松,都过于放荡了,居然暴露了自己会武功?!
  他手一松开,手下的那个孩子一声“哥”嚎得哭爹喊娘似的奔过去摇着胳膊,眼泪唰得流了满脸。
  纪榕时对这场面倒没觉得有什么,他早知道姜绫沂会武功,他之所以一脸严肃,是因为他想不通怎么就出去一会儿也会有俩小毛贼过来找事。
  于是,纪榕时不会深入这个问题,姜绫沂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提,两人所思所想殊途却意外同归,都一致略过了此事。
  而且,姜绫沂发现纪榕时既然不在意他会武功这事,便直接破罐子破摔了,这样正好。
  那孩子摇了一会发现他哥没反应,慌得六神无主又跪转过来不断磕头,哭得涕泗横流:“求求你们救救我哥,求求你们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纪榕时冷哼一声:“干这种贼寇勾当,死不足惜。”
  “求求你们了,我们不是贼,没想伤人的,我们只是想找人带我们见官,真的不是坏人……”
  姜绫沂其实看不得孩子这么哭,心已经开始软了。如果是以前,他便只能眼睁睁冷血的看着别人哭天抢地,救都没法救,不能给与任何帮助,露出一点不适宜的表情就得被惩罚。
  他下意识等着纪榕时做决定,没想到纪榕时会询问地看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孩子:“你赶快去请个大夫过来吧。”
  孩子一时呆愣的接过银子握在手心,可还是犹豫得看着他哥不放心这么出门。
  纪榕时走过去抬手叩了几个穴道,只见人顿时咳了几声,呼吸急促的微微苏醒过来。
  纪榕时瞥孩子一眼:“还不快去。”
  “哦哦,多谢两位公子。”孩子破涕为笑,抓着银子迅速跑出门去。
  “啧啧,刚才下那么重手,现在麻烦了吧?”姜绫沂仿佛被鼓励一般,心情顺畅地摇摇头,回到椅子上坐下惬意的靠着。
  “如果他动手时拿了匕首,那他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纪榕时将另一只手里拎着的暖袋放在姜绫沂腿上敷着,“你先休息一下。”
  那个孩子没跑,很快就带了一个大夫过来,瞧过之后扎了几针,开了几个方子:“血吐得多,但叩开穴道回过气后问题不大了,内腑裂伤只能喝药慢慢养。”
  那孩子亲自去送了大夫,回来后小二已经把茶点菜肴端了上来,包厢里弥漫着一股菜香,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扶着他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自己站在一旁低着头饥肠辘辘。
  纪榕时给姜绫沂舀了一碗汤摆着面前,将菜肴都移得近一点方便他夹,自己喝了口茶,沉声瞧着那俩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第7章 告状!
  “我叫李青,这是我哥,李贺,两位公子,能不能请你们带我们去见见的承天府的王大人。”那孩子,也就是李青又马上下跪请求。
  李贺缓过来一阵,深觉自己命大,也不敢有什么怨怼之心,惨白着脸张嘴替自己弟弟补充:“我们是幕山县城云霞村人,来华安城是为了来报官。”
  李青附和点点头:“对对,我们不是特地跑来做匪的。”
  “幕山城,距离这不近,你们跑这么远报官做什么,那里难道没有设官府?而且,为何不直接去官府前击鼓,看你们身手也不像是拿不动鼓锤的。”纪榕时剔了鱼刺,夹了块香滑的鱼肉到姜绫沂碗里,又伸手端近摆了葱油虾的盘子。
  李青和李贺对望了一眼有些犹豫该不该说。
  姜绫沂吃完鱼肉,看了他们一眼,问:“你们多大岁数了?”
  李青没想明白为什么问这个,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说:“我和我哥是双子,已经十三岁了。”
  “都这么大了,总得有眼力儿了吧,有什么事跟他说,他可比那什么承天府的有用多了。”姜绫沂用筷子指了指旁边正细心细致给他剥虾的人。
  李贺知道自己和弟弟今天第一次下手就碰到了铁板,没死已经算命大。他知道这两位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英俊公子身份不菲,不然当时也不会选这俩位下手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身手一点儿也不像那些四肢不勤的富家公子,于是吃了大亏。现在他受了重伤,也没别的办法了,时间已经拖了很久,再等下去很可能就来不及,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家里有个姐姐,家里关系一直很好,半个月前,有媒婆来家里说媒,因为是县城那边比较有名的媒婆,家里父母意动,所以决定让姐姐先去见一见面再说。可是没想到,姐姐去见媒后就失踪了,一直没回来。父亲母亲不相信姐姐会离家出走,于是去找媒婆,却发现媒婆说最近压根没去给人说过亲事,问了附近的人都说没见过我姐姐……咳咳……”
  李青抚了抚李贺的胸口,接着说道:“哥你歇会儿,我来说,然后因为我父亲母亲认识的人比较多,查了几天发现整个幕山城附近十里八村的有好些跟我姐姐差不多岁数的女子都是去见媒后失踪了,他们怕自家女儿彻夜不归声誉有损,都不敢说出来只敢自己私底下找寻,这时候才发现不止自己女儿不见了。这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于是我父亲母亲跑去报官,没想到却惹来了杀身之祸,要不是我们一家会点功夫,父亲母亲护着我们跑,我们早被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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