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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人心的穿越之旅(穿越重生)——煎了个鱼

时间:2023-09-22 07:59:07  作者:煎了个鱼
  王云生:“你可一定要记得带我啊。”
  阿脖:“一定一定。”
  四更到了,冲关的修士们如期而至。
  阿甲沙大喝一声:“战——”
  双方短兵相接。
  葛茗一柄重剑袭来,剑意如长虹贯日,以摧日裂穹之势一路杀至城楼之下。
  阿甲沙在城楼上哈哈大笑:“一个女娃娃领着一帮毛孩子就敢来闯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今日要拿这女娃娃的大腿就着下酒!”
  他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落地扬起一阵烟尘,手中的长柄斧挥向葛茗。
  王云生自城墙上往下望去,阿甲沙与葛茗战得正酣。阿脖扒拉他两下要他快走,王云生忙着观战没分神理他,没一会儿回头阿脖就已经没影儿了。
  葛茗虽使重剑,却懂得以柔克刚,借力打力使阿甲沙误伤了不少敌军。这位眼高于顶的将军不曾痛惜自己的手下,以至于没人再敢接近这边的战局。
  战场上一招一式间,局势风云变幻,眼见葛茗即将落于劣势,王云生抓起阿甲沙的酒坛,反手就往下丢。
  一开始阿甲沙还能抽空接下一坛,放肆地豪饮,到后来落下的酒坛干扰越发强烈,甚至有一次闪躲不及,他用脑袋撞碎袭来的坛子,酒液从头浇了一身。
  阿甲沙对着城楼怒喝:“无耻小儿,再使阴招,老夫一会儿上去卸了你的手脚!”
  阿甲沙已然知道自家方阵出了奸细,在已有防备后,王云生的干扰已经起不到多大的阻碍。
  葛茗毕竟年轻,不及阿甲沙久经沙场。长剑格挡不住长柄斧的威力,她被重重地掼倒在地。
  斧子高高举起,即将劈开她脆弱的脑袋,王云生大喝一声住手,丢出一道灵符,灵符爆在阿甲沙手臂的重甲上,不痛不痒。
  看到王云生从城楼上御剑而下,阿甲沙道:“果然是你这狗玩意儿,敢对使老夫小伎俩,是嫌那一对手脚长在身上碍眼了不成?”
  阿甲沙声如洪钟气势逼人,王云生回想起前几次死亡结局中自己惨烈的死状,身体下意识地要后退,但看到葛茗的脑袋暴露在阿甲沙的斧子下,又硬生生站住了。
  王云生放低姿态:“将军,是我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千万别告诉庭燎君……”
  阿甲沙危险地眯起眼睛,嗤笑道:“鬼迷心窍?”
  王云生狡辩:“我真的没有投敌的意思,只是想给你制造一些干扰,借此卖左副将一个人情。你看,左副将现在还没有前来支援,他就是想要消耗你……”
  王云生一边注意着阿甲沙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
  这话真假参半,但阿甲沙毕竟是老江湖了,轻易就看穿了王云生豆瓣评分4.0的演技。
  他一声嗤笑:“你觉得我会相信?”
  王云生霎时出剑,阿甲沙举斧格挡,葛茗趁机逃脱。
  王云生直刺中路,葛茗奇袭后背,二人完美地打了一波配合。
  王云生退开后祭出水灵符,地上未干的酒水蒸腾而起,汇聚附近水源,凝成一道水龙。水龙直冲阿甲沙,给他全身浇了一个透心凉。
  他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会拿水呲裤裆的菜鸡。
  阿甲沙被这毫无杀伤力的攻击弄得烦躁不已:“下九流的玩意儿,你就这点本事?”
  这一波操作直接激怒了阿甲沙,他看出了王云生捣乱到底的意图,直接放弃对付葛茗,要拿王云生祭天。
  水浸到铠甲里,湿了之后加重了重量,阿甲沙的动作变得迟缓,对比之下王云生行动灵活,在战场上熟练地闪躲着攻击。
  可是他死亡多次才练就的这一身操作,若是此时有弹幕的话,一定在刷:熟练得让人心疼的字样。
  阿甲沙若追,他便跑,若是阿甲沙停下与他人缠斗,他便来搅乱,这一波猥琐流打得阿甲沙肝火中烧。
  这番堪比跑酷的逃窜,让王云生在寒冬里跑出了一身热汗,身后传来阿甲沙的怒吼:“你这乱蹦的臭虫,狗入的玩意儿!莫要再跑!等我逮到你,定要将你的手脚通通剁烂了喂狗!”
  “不跑是傻子!”王云生破音地喊道。
  最后王云生一个操作失误,阿甲沙把他堵在城门处。
  二人实力悬殊,王云生避免与他近距离接触,一直以符咒攻击。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符咒引爆声,阿甲沙身上并未落下什么大伤口,只是被惹得越发烦躁,一支长斧直把地面墙面劈出一道道如蛛网般的裂缝。
  王云生抓住斧子劈入城墙的时机,御起水龙,将阿甲沙脑袋完全浸在水中。
  阿甲沙因窒息而挣扎不休,双手四处乱抓,却握不住流动的水。
  这番高强度的御水术,为了保持精准度,王云生的手都开始发抖。
  在阿甲沙暴喝一声中,水龙被怒涨的灵力所蒸干,他大手抓过王云生将其掼在墙上,王云生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小子找死!”
  王云生挨了阿甲沙的几记狠拳,脑子一阵发昏,就在他以为会被活活打死,突然被松开了。
  盛怒中的阿甲沙突觉一阵头昏目眩,气血翻涌,面部红得像血滴一般,胃中如火烧一般,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秽物。
  这一股混着酒臭的呛鼻味道让王云生回过神来,见阿甲沙捂着头部,半边嘴角歪斜,嘴中不断发出“嗬嗬”的粗重声音。
  “一把年纪了还喝那么多,中风了吧?你以为我真想看老酒鬼的湿身诱惑?”王云生对阿甲沙重拳出击,“老子最讨厌上班喝酒的领导了!”
  阿甲沙倒在自己吐出的秽物上,昏死过去。
  “如果你下半辈子只能瘫在床上……”王云生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在地上的阿甲沙,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那我祝你长命百岁。”
  此时,城门被推开了。
  葛茗领着一帮修士上了城楼,破坏了禁制,从内打开了城门。
  城门一开,局势瞬间倒向了年轻的修士们,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
  门后的一个年轻小修士冲出来,与另一位女修士紧紧拥抱在一起,二人在战场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一旁被揍得跟个猪头一样的王云生:“就这么急?非要在这个时候亲?”
  只听“咻”的一声,一支穿云箭飞过,把这对恩爱的恋人射了个对穿。
  王云生:“……”
  左副将赶到了。
  他本意是等阿甲沙的人马把修士消耗得差不多了,自己再赶来收尾,完全没料到阿甲沙会被击倒。
  可他来的时机刚好,趁着收尾剿灭了不少修士。这位工于心计的左副将,最后成了这场战役最大的受益者。
  局势瞬间转变,王云生惨死在乱箭下。
  他很后悔,后悔那个时候没有马上逃命,而是停下来看别人亲小嘴。
  全文完。
  剧情重启。
  王云生又重打了几回,才再一次引得阿甲沙中风倒地。
  城门再一次打开,那对恩爱的小情侣奔向了对方。
  王云生往那二人的中间冲了过去,边跑边喊:“跑啊!敌人援军要来啦!要死啊!这个时候亲什么亲!赶紧跑啊!”
  那俩小情侣被打扰后也没心情亲了,跟着他跑了。
  突破岭洋关关隘后,王云生彻底叛逃。
  修士队伍疾行几里,确定追兵不会再追上来后,才停下来整顿队伍。
  这次冲关虽有折损,但好在存活了大部分兵力。
  葛茗诚心对王云生说道:“多谢。”
  王云生笑了起来,眼中泛着泪光。
  听到这声感谢,他心中别提有多开心。
  死亡了这么多次,要说不疼,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更怕悔恨,怕活得毫无价值。
  再疼,也抵不过成功那一刹那带来的喜悦。
  再说这么多次死亡,他早就习惯了。
  葛茗喊医修过来给王云生疗伤,医修对王云生没有什么好脸色,下手也不知轻重。
  王云生痛得直皱眉,靠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师姐,你去看过师父了吗?”
  葛茗追问:“你知道师父现在怎样了吗?他可还好?”
  王云生道:“江越带他去了九罗山庄,陆庄主医术高明,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葛茗大大地松出一口气,“自离开掩黄沙后,我便与他们走散了,好在遇上了俞师兄和许小山。”
  “你没有小毛他们的消息吗?”
  葛茗摇摇头。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番话他是在安慰葛茗,也是在安慰自己。
  “王即……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葛茗紧握拳头,咬牙切齿,“自掩黄沙后,我再没有听说他露面,这厮到底躲在了哪里?”
  王云生摇摇头:“不知道,他不在苹野原。”
  原著中王即在逢魔劫期间,四处征战杀戮。而在这个世界,王即自帮圣主追回卷轴后,再没有动静。
  邪神王即没有出手,正使得局势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原著里因为有主角受,天方山异动不过三天就被解决,邪神王即正是对抗天方山的主力。而这个世界没有主角受,天方山困在结界半月有余,正派阵营已呈弱势,邪神王即却没出手。
  难道是冥冥之中,天道做出的平衡?
  “若是见了他,我定要为师父报仇!”葛茗狠狠地砸了一拳在地上,扯到了伤口,疼得直皱眉。
  为她疗伤的医修说道:“放松点,不然我不好处理伤口了。”
  王云生心道你是不是忘了试剑大会上还输给了他徒弟呢。啊,试剑大会明明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可感觉就像过了好几年。
  葛茗刚包扎好伤口,一位天元宗弟子过来低声询问她接下来的计划,还戒备地看着王云生。
  葛茗道:“我们的线索不足,接下来只能去荒岛了。”
  那人又看了一眼王云生,又低声说了什么。
  葛茗坦然开口:“王云生,你知道发源地吗?”
  那人一脸慌张,似乎在怪葛茗怎么直接开口。
  王云生:“你是说纸人魔的发源地?”
  葛茗:“不错。”
  “我不知道。”王云生老实答道。
  那人说:“你看,我就知道他不会说的。”
  “那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王云生说,“再说了,就算我知道,说了你们就真的愿意信我?”
  葛茗道:“我信你,只要你愿意说,我一定信你。”
  王云生抿了抿唇,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发源地在哪儿,但你与我说说情况,我或许能想到什么线索。”
  那人高声道:“葛茗!你不会真的准备告诉他吧?”
  葛茗没理会他,兀自说道:“我们是从一个星天鉴高阶修士的口中得到的线索。纸人魔是聂无患发明的,源自于他当年逃亡时遇到的一个奇遇。雾尸是制造纸人魔的重要原料,而发源地就是一个有着大量雾尸的地方。发源地就在聂无患当年逃亡的路线上,可是他逃亡时途径郦州,郦州是交通枢纽,四通八达,他是通过哪条道去的穿云观我们无从知晓。在此之前,我们之前已经探过两个地点,一无所获。”
  人手一直在损耗,他们无法再把目标放在毫无方向的发源地上,只好改道前去支援荒岛,同时也是期望能在路上招收人手。
  “你有什么线索?”最后葛茗问。
  “我曾听闻,聂无患逃亡的途中遇到了九罗山庄的上一任庄主聂三娘,聂三娘晚年重病缠身,没有离开过金玉城,所以他一定经过金玉城。”王云生道,“不知道这个线索对你们有没有用。”
  何止是有用,若是真的,那基本能确定起源地的位置了。
  可是指向性太明显的线索,难免让年轻的修士们生疑。
  天元宗弟子道:“我们凭什么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把我们引到那个陷阱里去?”
  王云生反驳:“我要是想你们死,刚刚只要躲一旁看戏就行了。”
  天元宗弟子又道:“说不定是你与他们有竞争关系,又或者你是被安插进来的奸细!”
  王云生翻白眼:“你是话本看太多了吗?”
  年轻人热血归热血,但也容易被煽动,很快就跟着天元宗弟子一起抗议起来。
  “叛逃者的话我们凭什么相信?”
  “怕不是星天鉴派过来的奸细……”
  “你要真想要我们相信,那就以死证明你的清白!”
  “那就算了,太麻烦。”
  死了要重启,又要再过一遍剧情,又不是游戏还有跳过键。
  这理直气壮的拒绝让众人一时无语。
  王云生让步道:“好吧,信不信由你们,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走就是了。”
  “说完就走,是不是怕被拆穿所以赶紧跑了?”
  王云生气笑了:“那你们到底想怎样?真想让我死?”
  “不必再说了。”葛茗出声道,“王云生是我师弟,我了解他的为人。疑人不用,出了什么事,我全权负责。”
  还有人道:“可万一他是骗我们的……”
  “但如果他说的是实情,那我们不能放过这一个大好时机。”葛茗坚定地说,“取道金玉城。”
  王云生:“那我……”
  葛茗对他说:“你就不用一起来了。”
  “啊……好吧。”王云生明白她的意思,若是他的线索有误,哪怕他不是故意,这群年轻人也一定会揪着不放,他不在或许葛茗反而更容易控制场面。
  “你走之前去看看俞师兄和许小山吧。”葛茗道。
  王云生先去看了俞师兄,他伤得很重,是他的灵犬驮着逃出来的,还在昏迷中。灵犬躺在一旁,身上的白毛脏成了红黑色,耳朵竖得高高,尾巴搭在俞师兄的腕上,假如他一有动静,很快就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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