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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人心的穿越之旅(穿越重生)——煎了个鱼

时间:2023-09-22 07:59:07  作者:煎了个鱼
  众人分散开来一番探寻,才发觉布界之人的法术相当了得,他们一群十来人,竟一时未能找到弱点在哪儿。
  葛茗找得满头大汗,疑惑道:“穿云观最擅长结界之术,要不是去信问过,我还真觉得是聂无患干的。”
  小毛像只爬山虎一样墙上摸来摸去,葛茗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小毛催促道:“你笑什么,快找啊。”
  葛茗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小毛被她吓得心一跳:“你干什么?”
  葛茗示意他禁声,指了指大门口:“有东西出来了。”
  那是一顶大红花轿,被两个笑眯眯的童男纸人扛着,仿佛毫无重量一般。
  “那是什么?”弟子们都惊讶地说道。
  纸人只是扛着花轿,步履轻盈地绕着庄园跑,对一旁的天方山弟子视若不见。
  花轿靠近了,小毛把葛茗拉着躲到了一旁,却把萌萌落在了原地。
  弟子们跟在花轿的后边,嚷嚷着:“把它拦下来!”
  大毛师兄出声制止:“先别轻举妄动,它还会回到庄子里,我们可以靠它进去。”
  弟子们便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花轿行动。
  只要不去招惹它们,纸人只会按照操控者的命令,完全无视周边的一切。
  “萌萌呢?”葛茗这才发现萌萌不见了。
  他们刚刚还在墙角处找阵法的弱点,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这有个洞!”小毛惊呼。
  在那处墙角,杂草丛生的地方,有一个隐蔽的狗洞,杂草也有被压过的痕迹。
  “他一定是从这里进去了!”小毛说着,自己也趴下身,翘着屁股,试图让自己钻过狭小的洞里。
  “你干什么?” 葛茗压低声音喊道,“你进不去的!”
  “我知道了,啊!”小毛惨叫道,“我的头拔不出来了!”
  葛茗上前抓着他的肩膀往外拔,小毛哀叫道:“你轻点,我脑袋要掉了!”
  “大家准备!”大门处传来了大毛师兄的声音。
  “你自己先努力一下,我一会儿来救你。”葛茗抛下小毛去大门回合了。
  “嗳,别走啊!”小毛像只鱼一样扑腾着,使劲把脑袋往外拔,一边又哀嚎道,“哎哟好疼好疼!”
  花轿绕了庄子三圈,再路过门口的时候,大门缓缓打开了。
  “动手!”大毛师兄喊道。
  他伸手拖住了花轿,让其无法再前进。
  “怎么这么重?”
  看纸人的动作,他还以为这花轿也如纸一样轻盈。
  其他弟子拔剑向大门冲去。
  此时从花轿中飞出一个童女纸人,咯咯阴笑着扑到了一名师弟的背上。
  “啊——”那名师弟惨叫道,“什么东西!它在咬我!”
  “胡说,它是纸人……”那人才说到一半,只见惨叫的师弟脖颈处凭空撕掉了一块皮肉,竟像是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了一般。
  一旁的弟子见状,拔剑将纸人的脑袋从身体上削了下去。
  那个扬着嘴角的纸人脑袋在地上咕噜咕噜转了几圈。
  “随我入门!”大毛师兄松开花轿,首当其冲冲向了大门。
  只见门内突然出现了一道素白身影,手中拂尘一扫,瞬间卷了几把佩剑,又是一挥,利剑簌簌袭向了措手不防的弟子。
  大毛师兄提剑抵御,将袭来的利剑拦了下来,铛铛金石相撞的声音,几把利剑掉落在地。
  来人置身于月光照不到的暗处,看不清容貌,只见身形修长,如竹傲立。
  大毛师兄高声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掳走我师弟?”
  “我是何人?”来人的语气带着嘲讽的笑意,“你们要知道我是谁,便要把命留下这儿了。”
  他手中结印,又从大门里召出了数十个纸人。
  伴随着咯咯咯的诡异笑声,纸人们纷杳而至,朝着弟子们飞扑过来。
  霎时,滚在地上纸人脑袋突然发出了刺耳的笑声,一跃而起,又扑到了一个弟子的脸上。
  “啊——”那名弟子被吓得魂不附体,惨叫道,“大师兄救我!”
  随后赶来的葛茗挥剑将纸人脑袋戳了个对穿:“纸人而已,你怕什么!”
  可那名弟子依旧一脸惊恐,颤抖地指着她剑上的那个纸人:“血……”
  葛茗回头,才发现那颗纸人脑袋被剑贯穿的地方,流出了鲜红的液体,血红蜿蜒地爬在纸人的笑脸上,形成了一股令人胆寒的画面。
  “这究竟是什么……”葛茗一时也被惊到了。
  这剑身上的纸人头又开始咯咯地笑了起来,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将剑身一甩,纸人脑袋又甩在地上,纸人一落地,就跟个皮球一样弹起,扑入人群之中。
  这纸人极为难缠,被剑砍得四分五裂了,身体的残件还会不依不饶地追过来。若是被这轻飘飘的纸人给抓住,手上更会留下一个乌青的印子。
  一名弟子使出灵火咒,将纸人烧了,纸人在火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见火烧有效,便兴奋地喊道:“纸人怕火,快用火……”
  话未说完,他便惨叫起来,从燃烧的纸人中升出一团模糊不清的人形黑雾,黑雾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上撕咬下了一块皮肉。
  如同打开了野兽的笼子一般,黑雾肆虐,场面都失控了。
  “别用火攻!”大毛师兄喊道。
  在这混乱之际,从花轿中又飞出一抹鲜红,童女纸人擒着新娘,飞入了门内。
  大毛师兄阻止不及,与来人在暗处过起招来。
  身后不时传来师弟们的惨叫,让大毛师兄的压力骤增。
  来人看穿了这一点,语气含笑:“为了救一个人,要赔上你后边那么多师弟,值得吗?”
  “废话少说!”大毛师兄的剑势越发凌厉,来人应对自如,确是个中好手。
  其他弟子从未遇到这样的妖物,一时间难以抵御,要说他完全不为所动是不可能的。
  来人乐见他心神不定,催动纸人将他困住,飞身入了大门。
  等大毛师兄追过去,门已经紧闭了。
  他恶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门上,回头进入混战中。
  话说另一头,萌萌撅着屁股钻进了墙角处的小洞,顺利地到了墙的另外一边。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东张西望了一番。
  “云生。”他小声喊着,凭着感觉朝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庄园四处被薄雾笼罩,萌萌身量矮小,四处都是屋子小道,错综复杂如迷宫一般,他很快就失去了方向。
  “你在哪里,王云生!”萌萌喊道。
  王云生猝然睁开了眼睛。
  冯夫人紧张地看着他,眼中带着殷殷期盼。
  “孝儿?”她声音颤抖地唤道。
  王云生双眼失去了神采,毫无情绪地开口。
  “娘。”
  当他喊出这个词的时候,冯夫人的眼泪决堤,上前把他紧紧抱在了怀中,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能分开。
  “孝儿,我的孩儿,娘好想你,娘恨不得能跟你一块走了……”
  谭妈在一旁也默默地抹着眼泪。
  王云生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这一举动让冯夫人再次怆然泪下。她犹记得丈夫过世,两母子守在灵堂里,依偎着抵御深冬夜晚的寒冷。当时的冯勇孝还不到六岁,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小小的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叫她别哭。
  已经多久没有与孝儿这般亲近了?
  若是知道你会这么早离开,我就不该总是操心什么家业,多在家中陪你吃饭,多陪你说说话,该多好。
  “我好痛。”
  “哪里痛?”冯夫人慌忙地伸手去探他身上是否有伤,“告诉娘,哪儿痛?是不是刚刚把你打疼了?娘不是故意的……”
  王云生看着她,冷冷地说道:“我好痛,在地狱的每时每刻都要忍受着被磨成肉泥的痛苦,我被碾成了肉酱,烂成了泥,可是他们还不放过我,要将我重塑,让我继续忍受酷刑……”
  “我的儿!不痛,不痛!”冯夫人尖叫了一声,不住地摇头,“杀人的是那个死在牢里的低贱东西,是她杀了你!她才该下地狱!你没有错!我去跟阎王说,错的是我,错的是我!你是被我害了,你要受的苦都让娘来受,所有的一切娘愿意帮你受过!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当初你为什么不拦住我?”
  “娘错了,娘只是想要你开心,只要你开心娘什么都愿意啊……”
  冯夫人无力地瘫倒在了他的身上,泣不成声。
  “若你还想为我好,便放过阿英,为我积功德吧。”
  “娘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冯夫人抱着他,满脸的泪水,胡乱地点着头。
  “冯勇孝一死,我便拘下了他的魂,他又是什么时候去过的地府?”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来,一身素白道袍的道士从暗处走来。
  是聂无患。他的脸上依旧是挂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
  “小兄弟,骗人可不好啊。”
  冯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她推开了王云生,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你……你不是孝儿?”
  眼前的少年只是沉默。
  冯夫人的一腔脑热逐渐冷静下来:“告诉我,你是不是孝儿?是不是?!”
  看着冯夫人因爱子大喜大悲的模样,王云生也起了恻隐之心,不愿再欺骗她。
  他缓缓说道:“往生之人迟早会去往地府,你当真觉得冯勇孝的所作所为,阎王爷能饶得过吗?”
  冯夫人瘫坐在地,失魂落魄:“你骗我,我的孝儿没有回来……”
  王云生看向了那个素白道袍的道士。聂无患的半张脸在阴暗处,明明是一张君子如竹的相貌,却让人脊背升起一阵恶寒。
  冯夫人从地上爬起,失魂落魄地抓住聂无患的衣襟:“我的孝儿呢?他去哪里了?夺舍没有成功吗?!”
  聂无患轻轻地说道:“他的意志力不如这位公子,夺舍失败了。”
  冯夫人揪着他的衣襟:“你不是说一定会成功的吗?你不是说他一定会回来的吗?!”
  聂无患依旧温言安抚:“姨娘,我从未说过一定能够成功,只说我会尽力。”
  冯夫人失控地喊:“他怎么可能争不过这样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子!不可能!”
  聂无患:“夺舍靠的是意志力,孝弟自小锦衣玉食,从未吃过什么苦,意志力若是比平常人要差,这也实属正常……”
  “我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只问你我的孝儿呢?”
  “抱歉……”
  冯夫人喊得声音已经嘶哑,见聂无患一脸歉意,头脑一阵发昏,几乎就要站不住。
  “夫人!”谭妈冲上前扶住了她,两个人相扶着倒在一起。
  冯夫人眼神飘忽,对着空气喃喃道:“孝儿,你要去哪儿?娘在这里,你快回来……”
  聂无患:“孝弟孤魂无依,恐怕只能游于天地,等待地府鬼差收归地府了。”
  冯夫人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她显然是被王云生说的话刺激到了,一直摇着头神经质的念着,“不行,不行,我的孝儿不能走……”
  聂无患:“我也不愿看到这样的情况,但也只能请姨母节哀了。”
  冯夫人期盼地看着聂无患:“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不是修仙的吗?你们不是能通鬼神的吗?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聂无患遗憾地说:“抱歉,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冯夫人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尽力?我告诉你,若是见不到我的孝儿,雪舞莲你也别想带走了!”
  聂无患的脸色变了:“这……雪舞莲之事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
  “哈哈哈哈。”冯夫人状若癫狂,“说好的又如何?我的孝儿回不来了,我又为什么要去管别人的死活!”
  聂无患辩道:“夺舍之事已是伤天害理,死而复生从来都是痴人说梦,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冯夫人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信。”
  “……”
  “这半年来因为你的这一句话,我跟傻子一样,每天都在盼着母子团聚。现在你跟我说你已经尽力了?我儿回不来了,那雪舞莲你也别妄想拿走,权当做你耍我的惩罚。”
  “姨母,我并未耍你,只是夺舍之事靠的意志力,是表弟他……”
  冯夫人嘶声打断道:“我不听你的任何解释!”
  聂无患皱眉,一脸为难,他紧握的拳头紧了又松,在努力地按捺着什么。
  王云生的视线紧紧地跟着他,怕他会暴起杀人夺物。不过看冯夫人现在这幅模样,应是连死都不怕了。
  “办法不是没有。”聂无患松口说道。
  冯夫人的眼中又有了光,急切问道:“什么办法?!”
  聂无患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传闻上河飞星城城主有一秘宝,名为哭魂铃。”
  冯夫人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连王云生都变了脸色。
  相传数百年前,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国之主有了入主中原的野心,手下的国师耗费了数十年的精力,到海外仙山寻得了一块奇铁,制成了铃身,于北荒魔界寻得一块奇石,制成铃铛的铜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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