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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人心的穿越之旅(穿越重生)——煎了个鱼

时间:2023-09-22 07:59:07  作者:煎了个鱼
  若不是那位村民疼爱妻子,熬安胎药前都会查看一番药材,怕是真就把这碗过期药给喝了。
  阿金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希望那人已经把王云生和阿英带到了。
  王云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那个破旧的瓦房里,隐约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女子香。
  有人推开了那扇门,看到了坐在窗口的阿英——她还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
  直到有个影子追上了自己,她才注意到房间里来了人。
  她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她瞪大了眼睛,开始尖叫起来,整张脸都变得有些狰狞。
  “走开!你走开!”
  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别叫。”那人说,“这样脸就不好看了。”
  阿英的眼睛瞪得老大,里面盈满了泪水,她在疯狂地乱抓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上成年男子,更何况她现在骨瘦如柴,小小的挣扎在男人看来简直是蚍蜉撼树。
  那人扯着她的腰带。
  梦里的王云生咬牙切齿,怒吼着这个冯霸王真是可恨!
  那人突然分了神,阿英挣扎着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那人痛极将手伸回,阿英尖叫着要从床上下去,被他用力往回一扯,重重地摔了回去。
  他一只手掐住了阿英纤细的脖子,她便喊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垂死挣扎的弱小呜咽。
  “叫什么叫?”那人残忍地说着,阿英挣扎的两只手在他的胳膊上乱抓,留下一道道血痕。
  “住手!”王云生听见自己在梦里喊道。
  那人置若罔闻,手上越发使劲:“你要早就从了我,哪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阿英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几乎要翻白。
  “贱人,你死了下来陪我吧!”
  住手!别伤害她!
  我在哪儿?我要去救她!
  王云生在梦里咆哮着,眼前一阵光怪陆离,他伸手去扶住发昏的脑袋,却发现那只手上满是抓痕。
  他的另一只手正掐在阿英的脖子上。
  突然脑后一阵剧痛,王云生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原以为自己受阿英故事的影响做了梦,最后才明白,这场梦,梦的是那天晚上的自己。
  王云生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将过快的心律平复下来。
  当时的自己一定是被冯霸王给附身了,那个来凉水村做法的道士有问题,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小毛他们。
  他现在身处的四周都是暗的,唯一的光源就是那透着昏暗光线的纸窗。
  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不在村长那个朴素的小房里了。
  他记得村长儿子吹了一个拇指大小,或许是笛子的东西,发出了一些常人听不见的声音。然后窗突然开了,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穿着灰色道袍,手握拂尘,模样长得极好,眉目柔和,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他一时看得出神,那男人将拂尘往自己眼前一扫,自己就没了意识。
  他一定就是那个有问题的穿云观道士,也不知道他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
  王云生躺在床上双手被捆,他侧着身想要撑着身子起来,却摸到了旁边有个物体。
  他呼吸一窒。
  这张大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
  她穿着鲜红的嫁衣,脸色惨白如纸,红唇像染血般娇艳,白与红撞入眼球,让人有一阵的心悸。
  这人的脸颊凹陷,面无血色,安静地躺在那里,单薄得像个纸人,王云生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她是……尸体?
  王云生注意到她和自己盖的是一床的大红喜被,自己的身上也被换上了一身喜服。
  这个时候,新娘突然睁开了眼睛。
 
 
第22章 冥婚
  大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她穿着鲜红的嫁衣,脸色惨白如纸,红唇像染血般鲜艳,白与红撞入眼球,让人一阵心悸。
  她眼睛紧闭,安静地躺在那里,完全感觉不到呼吸。
  就像是……一具尸体?
  想到自己的身上还穿着与她一样的喜服,王云生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新娘猝然睁开了眼睛。
  身上的寒毛根根立起,王云生慌乱地后退下床,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平衡难以支撑,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啊……”他还没来得及痛呼,就见新娘的脸转了过来。
  她双颊凹陷,衬得眼睛大得骇人。
  她张开了红唇,王云生还以为她会裂开血盆大口,一嘴把自己的脑袋给吞吃入腹,谁知只有一阵刺耳的尖叫强硬地钻入了耳内。
  “啊——”
  王云生难受地捂住了耳朵。
  这个尖叫,好像有些耳熟啊……
  房门从外面推开了,进来了一个老婶子。
  她腰板结实,走路带风,板着一张老脸,松弛的脸皮耷拉下来,看着极不好相处。
  王云生连忙问:“这位大婶,请问这里是哪儿?”
  老婶子瞥了他一眼,不屑于搭理他的话,径直走到床边,一把抓住了还在发疯的阿英。
  她的动作很是粗暴,王云生喊道:“你轻点对她!”
  老婶子自然不会听他的话,她轻易压下了阿英的挣扎,把一个帕子蛮横地塞到了她的嘴里。
  世界一下就清净了。
  老婶子做完一切后,转身就要离开。
  王云生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一边倚靠着床沿站起来,一边叫住她:“你先别走,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老婶子充耳不闻。
  王云生喊道:“这里是冯家吗?”
  看到老婶子顿了一下,王云生飞快地说道:“你是冯霸王的家人吧?你把我们绑来有什么目的?”
  老婶子不愿与他多说什么,很快就走到了门前。
  王云生大声说道:“我是天方山的弟子,天方山是修仙大派,你可知道得罪了会有什么下场吗?!我看你也不过是个下人,你家主人自己作死就罢了,还会连累你们这些下人遭殃!”
  她若是有家庭,这一番话多少会起到效果。
  可老婶子只是轻蔑一笑:“我都这么个岁数了,无牵无挂的,还怕什么连累。”
  主人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若是东窗事发,她也愿意一力扛下所有罪责,以报主人多年信任善待之恩。
  说完她开门出去了,王云生追过去,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他愤怒地踹了几下门,只好作罢。
  冯家人把阿英抓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自己也要抓过来?还让自己跟阿英一起穿喜服?
  王云生总不会以为他们好心要给自己办一个世纪婚礼。
  难道是……
  冥婚?
  那天晚上他突然闯入阿英的家,定然是被冯霸王上了身,操控了身体。莫非冯家人盘算着让冯霸王上自己的肉身,再与阿英冥婚,了了他死前未遂的心愿?
  王云生心中疑窦丛生,脑海中又有了一个更为糟糕的猜测,但又马上被自己否决了。
  昏迷前见到的道士,应该是穿云观的道士,穿云观是清正端方的名门正派,虽然与冯家人混到一起多少让人有些意外。
  强掳囚禁冥婚,也不似正道所为啊。
  话说回凉水村,村民和天方山的一众弟子在村子四周寻找王云生和阿英的踪迹。
  “这边也没有。”
  “没有找到。”
  大家互相交换了情报,都是一无所获。
  有人在心焦不已,偏有人还在说风凉话:“王云生这小子还真能装,竟然带着人家姑娘私奔。”“我就说他说自己喜欢男人是骗人的吧?”
  “不一定,听说有些人是男的女的都喜欢的……”
  “啊,荤素不忌啊……”
  王云生的事情最近一直被他们津津乐道,当做闲暇时候的谈资。胖师兄和旁边那位弟子这般口无遮拦,一旁葛茗听在耳中也很是不悦,她冷冷地说:“有时间说风凉话,还不赶紧找人。”
  胖师兄还欲嘲笑她:“葛师姐何必这么生气,哦,对,你与云生关系还是不错的……”
  葛茗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暧昧:“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省得别人还当我天方山的弟子都喜欢在人背后嚼舌根子,一点大派气度都没有,丢了师门的脸。”
  “你……”胖师兄瞪圆了双眼,跟他一起玩笑的师弟也不敢回嘴。葛茗入门比他要早,师姐教训师弟无可厚非,更别说葛茗修为不俗,属实不好应付。
  他们看了一旁跟过来的村民,悻悻地闭了嘴。
  葛茗训了他们一顿,回来后与她一道的步茜也说道:“教训得好,整天在人背后嚼这种舌根子,说实话我都觉得王云生有些可怜了。”
  葛茗:“明明是个男子,整天像个长舌妇一般多舌,真是难看。”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仍旧一无所获。
  人就这么丢了?
  大毛师兄懊恼地责备自己:师弟一个大活人都能弄丢,他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师父!
  “大哥!”小毛朝他跑来,“大哥!穿云观回信了!”
  大毛师兄:“信中说了什么?”
  小毛手中拿着一张薄纸:“穿云观中姓聂的弟子只有一位,就是聂无患。但他今年开春就去了幻海岛听道,直到六月才归,他不可能来过凉水村!云生猜得不错,那个道士有问题!”
  “这……”一群人惊在原地。
  做法的道士是假的,那么村里的游魂可能不是被超度了,更有可能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大毛师兄的眼神一凛:“那个道士是谁请过来的?”
  村里的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村长的儿子阿金。
  此时的王云生还困在那间狭小的婚房里,呆坐在桌前思考要如何逃脱。
  门和窗户被锁死了,房间里没有留下什么尖锐的物品,连个茶具花瓶也没有往里边放。
  阿英的状态很不好,她口中被塞了帕子,呜呜地喊着。
  王云生离她远远地坐着,安慰道:“前天晚上我应该是被冯霸王的鬼魂附了身,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你真的不用怕我。一会儿我找机会带你逃跑,到时候希望你能配合我。我帮你把嘴里的布拿出来吧……”
  王云生想要过去,阿英受到刺激不断后退,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声音来。
  王云生无奈地说:“其实……其实我喜欢男的!你要听了我那些师兄嚼舌根就知道我喜欢男的,你真的不用那么防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好好好……我不靠近就是了。”
  与阿英的建交失败,王云生只好把注意力又放回了寻找出路上,但密室逃脱实在不是他的强项,何况他还带了一个划水的。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又被打开了,屋内并没有点灯,王云生只看到进来了两个身影。
  王云生防备地从凳子上起身,他观察到这两个人走路的姿势十分僵硬,肢体动作很不协调,就像穿了一身不合身的衣服,脚上套了一双不合脚的鞋,走动之间还发出了奇怪的摩挲声。
  王云生问:“你们要做什么?”
  他们没有回应,两个人影靠近之后,窗外投进的月光照出了他们惨白如纸的脸。
  漆黑的双眼,脸颊处一对圆圆的大腮红,鲜红的嘴唇唇角上扬,色彩浓重的五官平面直铺在脸上,呈现出了阴气森森一成不变的诡异笑颜。
  他们根本不是人!
  那是两个纸人!
  王云生见到这诡异的画面,第一想法就是要撒腿就跑。可他看到两个纸人靠近了床边,伸手要去抓阿英,他就冲了过去:“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女童纸人脸突然朝向了他,伸手把他推到了一边。他们虽然是纸扎成的,可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邪法动起来的,力气还出乎意料地大。
  另一个女童纸人已经把阿英拖下了床,两个纸人擒着阿英,步履生风地离开了,王云生甚至都追不上。
  阿英被带走没多久,王云生也被两个男童纸人押出去了。
  他被领出了房间,走过一个庭院,四周高挂着白灯笼,灯笼上已经沾上了一层灰,到处都是久未打理的模样。他身处在一个大庄子里,路上经过的房间都门窗紧闭,没有点灯。只有通往大堂的路上有灯火,白色的灯罩上贴着囍字,与挂起的白灯笼相衬着,看着极为不协调。
  远远就瞧见了大堂,大堂中央贴着一张囍字,燃着两对红色蜡烛,桌上还摆着果盘,正是一个简陋的喜堂。
  这喜堂的柱子上贴着数张符纸,上面龙飞凤舞地不知画了什么咒文,房间的角落里,还分别点着一个烛台。这喜堂里处处都透着诡异。
  喜堂中央,背对着一位穿着华贵的夫人,头上的金钗夺目璀璨,颈上珍珠链子颗颗大而饱满,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王云生走进来的时候,红烛发出噼啪的一声响。
  妇人听见脚步声便回了头,她的头发花白,脸上保养很好,周身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度。但松弛的眼角还是昭示了她的年岁,曾经有神的丹凤眼风情不在,抬眼一看,眼神里满是讥讽和怨毒。
  屋内还有另一个人,就是刚刚进房来的老婶子。这妇人和老婶子看到会动的纸人,下意识的有些畏缩,见纸人和被钳制住的王云生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才又定下心神来。
  “嗯。”妇人习惯地轻仰起头,摆出了高高在上的架势,被老婶子扶着款款走来,伸手要摸上王云生的脸。
  “原来你长得是这样的。”
  王云生脸一撇,但还是被摸了一把。
  我被轻薄了!
  王云生开口问道:“冯夫人,你把我带到这里所为何事?”
  “哦,你知道我是谁。”她看起来并不十分吃惊,很坦然就承认了。
  王云生:“除了你,也没有谁会对阿英有这么大的恶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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