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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他昏头转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段泽顺势欺上,钳住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屈膝一磕,将他整个人死死制住,按着他的脸狠狠往泥里一碾。
  “呃……你竟敢……啊……”
  “公子!”
  陈千山带来的人此时才反应过来,惊怒交加,又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段泽手上力道不减,半垂的眸子里寒光闪烁,冷着嗓音道:“陈留行都被我赶出了北派,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做交易?”
  陈千山吃了一嘴泥,差点背过气去,狼狈挣扎道:“陈留行设了埋伏,你……就算你自己能闯过去,难道……咳咳……难道其他人也能吗!?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段泽松了手。
  新鲜空气蓦地涌进来,陈千山大口喘着气,艰难地翻过身。
  段泽改用剑鞘抵着他的咽喉,居高临下道:“接着说。”
  “……你得先答应跟我合作、呃!”
  陈千山又挨了一下。
  “今非昔比,你的命现在捏在我手里,陈二公子。”段泽用剑鞘挑起他那张青肿红紫的脸,轻笑一声,阳光落在脸颊上,勾勒一抹锋利的阴影,“你以为你带的这群饭桶能保住你的命?跟陈留行窝里斗都没赢,还敢来我面前蹦?”
  “…… ……”
  “不说也没关系,等我杀光了你带来的人,再回过头来慢慢问你。”
  “等等……我说……”陈千山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
  今时今日的段泽,和当初那个被困在陈氏山庄、任由自己羞辱的残废完全不同了。
  段泽睨了他一眼:“那就赶紧说。”
  “陈留行在洛水桥设了埋伏……线人汇报说,陈氏这些日暗中采买了很多火油让人运过去,恐怕、恐怕是打算烧船……”
  “烧船?”段泽略一沉吟,眉头皱起来。
  以陈氏的财力,在那几天里包下洛水桥所有的船只,并将火油提前藏入船舱底下,再派些亡命徒乔装成船夫,等到了江中心直接引燃火油同归于尽,不难做到。
  难怪不断地派人来送死,原来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火油到位。
  不能走洛水桥渡口的话……确实有点麻烦。
  思及此处,段泽拽起陈千山的衣襟就往马车那边拖。
  “你、你想干什么!?”陈千山惊恐。
  他手下的人心急如焚,壮着胆子上前喝道:“玉面郎!你既已得到了消息,怎好不守承诺?还不放开公子!”
  “承诺?我承诺什么了?”段泽回头瞟了一眼说话的那人,低头嗤笑陈千山,“你还真是带了一帮饭桶过来。”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此时陈千山自己的小命还捏在对方手里,不得不好言好语,低声下气,“你放了我,我可以提供给你过河的船只。”
  “我不放你,能得到更多的船。”
  “你他娘……”陈千山及时刹住,在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怨气横生,忍不住道,“果真心狠手辣,难怪江知也会死在你手里。”
  段泽眼神猝然变了,变得可怖起来。
  他把陈千山扔在地上,蹲下来,抽出匕首拍了拍他的脸,轻声细语道:“陈二公子,你嘴里的这条舌头,大概是不想要了。”
  陈千山打了个哆嗦。
  他看出来段泽是真的被触怒了,可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我……我知道一个野渡口,能让你们平安地渡过洛水。”陈千山被逼到绝路,反而冷静下来,“放你走,也算是给我大哥添点堵,我什么也不要。要是日后你想找我大哥麻烦,只管来找我,我会尽力提供你想要的消息。”
  段泽盯着他,神色晦暗不明,须臾,收起匕首,冷声道:“让你带来的那些人都滚,你留下。”
  陈千山赶紧爬起来,捂着青肿的脸,挥挥手道:“散了,都散了。”
  “可是公子……”
  “不用管我。去野渡口准备好过河用的船只,要……”陈千山转过头,“你们有几人?”
  “要三艘船。”
  “行,那就三艘。”
  -
  马车旁。
  江知也坐在车辕上,正捧着水囊拼命灌水,眼尾微红,还有点湿漉漉的,像是刚被欺负过。
  段泽回来,登时皱起眉:“这是怎么了?”
  “他被你的饼噎到了。”傅陵游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
  “……都说了是干粮不好吃,非要吃。”段泽眼神柔和下来,想过去替江知也拍拍背,忽然发现自己的袖口和衣襟上都沾了血,顿时却步。
  “有多余的水吗?”他转向傅陵游,“倒点给我搓搓。”
  傅陵游拿出水囊,给他倒了点,一边倒一边小声抱怨:“这么几滴血,吓不着你那小少爷。哎哟等等,你身后跟着什么脏东西……嚯,是个人。”
  跟在后面的陈千山:“……”
  江知也也注意到了段泽身后这个鼻青脸肿的家伙。
  他跳下车辕,好奇地凑过来:“这人是谁?好生眼熟。”
  陈千山:“……我是你二哥。”
  江知也吓了一跳。
  段泽搓掉袖子上的血迹,把人拉回身边,伸手虚虚地遮在他眼前,淡淡道:“脏东西,别看。”
  陈千山这才发现,陈野看着不像是受尽折磨的样子,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眼神明亮灵动,除了稍微有些晒黑了,和在山庄里没什么两样。
  难不成……
  他怀着一丝侥幸,套近乎道:“三弟,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最疼你的二哥啊。”
  “记得。”江知也按下段泽遮挡在眼前的手,“你送我的那些鹿茸人参和药丸,全都泡了令人成瘾的药水。真是我的好二哥啊。”
  陈千山满眼错愕,脸色几乎转瞬就灰败下去了。
  江知也转身问段泽:“你怎么把他弄回来了?有用?”
  “没什么用,随便逮的。”段泽拉着他往马车那边走,边走边吩咐道,“傅陵游。”
  “啊?”
  “给你找个活。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打一顿,打完再带回来,别弄死了。”
  “好嘞。”
  傅陵游捋起袖子干活去了。
 
 
第28章 
  陈千山一直没被陈留行彻底除掉,自然是有点本事在的。
  比如今夜,他就带着段泽一行人,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城中的豪华府邸里,又让酒楼送了一桌好酒好菜过来。
  而他自己则被拎去试了一遍毒,然后关在柴房凄凄惨惨地啃馒头吃。
  江知也很久没见这些山珍海味了,眸子一下亮晶晶的,席间放开肚子吃了个滚饱,又喝了不少酒,最后醉醺醺地被段泽扶了回去。
  不过今晚只有他一个人碰了酒,其余人还是十分谨慎的。
  傅陵游连吃都没吃多少,今夜他得守着陈留行,吃太饱容易犯食困。
  月上中天,四下无人。
  傅陵游守在柴房门口,紧绷了许多日的神经有些松懈,开始胡思乱想起其他来。
  十五月圆,今夜的月色相当漂亮。
  ……很久没见到花醉了。
  等这次回流云渡,就跟他和好吧。
  轻云蔽月,明亮柔和的清辉有一瞬暗淡。
  一枚薄如蝉翼的暗器从背后破空而来,刀刃泛着诡异的紫光,无声无息。
  “唰——”
  鲜血猝然溅满了柴房的窗纸。
  -
  东厢房内,段泽正在费力地安抚醉鬼。
  “陈野,回床上睡去,地上凉不能睡……行,我抱你上去,别再爬下来了……”
  忽然间他耳朵微动,似乎听见了什么细微的动静,面露犹疑,皱起眉,正打算出去看看。
  “咕咚”。
  江知也又从床上掉下来了。
  段泽不得不折返回去,重新把人抱回床上,继续重复无用又痛苦的劝哄过程。
  过了会儿,他发现江知也之所以会不停地掉下来,是因为这家伙醉得神志不清总是试图爬上自己睡的小榻。
  但中间隔了很宽的一道。
  段泽:“……”
  以往偶尔睡一张床还行,至少某人还是规规矩矩的,但今晚不行,今晚陈野醉了,老喜欢往自己怀里拱。
  段泽无奈地坐在床边,看着被卷在被子里的陈野一点点拱过来,安安心心地把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垂眸看了片刻,伸手在他眉心轻轻弹了一下。
  “不行。”段泽低声道,“再像,你也不是他。”
  -
  柴房外,月色照不亮的角落里。
  血色喷溅,了无生机的身躯无声倒下,泛着紫光的暗器“噔”地插在门柱上,尾端还轻颤着。
  傅陵游惊魂未定,后退半步,忽然撞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
  “谁——”
  “嘘。”那人从背后伸出双手,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厮磨着暧昧道,“叫那么大声,引来其他人就不好了。”
  “……花醉?”
  “这么久没见,还听得出我的声音?”花醉轻哼一声,恢复到正常的音调,懒洋洋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花醉。”傅陵游想转身看他。
  花醉却捂着他的眼睛不松手,转到身前:“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怎么,想看?”
  “我那是……不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泽又派你来干这种脏活累活啊。”花醉恍若未闻,自顾自道,挑剔地打量了一番柴房门口的环境,把傅陵游推到墙上,“真是不懂得心疼人。”
  “你怎么总说这样的话,我是他的副手……嗯。”
  花醉咬住了他的唇。
  傅陵游目不能视,又被抵在墙壁上,躲也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傻子,”花醉一边肆意吻着他,一边低声道,“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跟我回花家?跟着段泽有什么好,成天东奔西跑,还要担惊受怕。”
  “当年段泽有恩于我……唔……”
  “他对你有恩,难道你对我无情?”花醉恨恨地舔了舔牙,松开遮住眼睛的手,唰地抽开了他的腰带,“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冷的。”
  傅陵游一惊,知道他素来喜欢胡来,赶紧按住他:“等等花醉,柴房里还有人,我得看着、啊!”
  花醉伸手掐了他一把,咬上了他的脖颈,含糊道:“已经放倒了。墙外还有四人,也都死了。你不听话,我把你迷倒了再做也是一样。”
  傅陵游:“……”
  花家以轻功和毒药闻名于江湖,到了花醉这一代,家主有些离经叛道,对正儿八经的毒药兴趣不大,还兼并做起了兵器生意。
  不过乱七八糟的毒倒是很爱用。
  “行了。”傅陵游推开他,“今天真的不能陪你胡闹,要是陈千山跑了,段泽会很头痛的。”
  花醉眼神冷下来。
  “整天段泽段泽的,我看要不是他不喜欢男人,你巴不得黏他身上!”
  傅陵游一怔。
  “难说。”他迟疑道,“我觉得段泽可能……也喜欢男人。”
  花醉:“???”
  “喲,千年铁树一朝开花,稀奇。”花醉吹了声口哨,一下来了兴趣,“他怎么喜欢男人了?说来听听。”
  傅陵游拉着他在门口坐下:“是这样的……”
  -
  翌日清早。
  江知也惺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像根竹筒饭似的被卷在被子里,外面还扎了一圈绸带。
  ……这个手法有点眼熟。
  之前段泽做噩梦老是掉下床,自己就是这么把他捆起来的。
  “醒了?”有人在旁边道,伸手过来,轻轻抽开那根绸带,声音略显疲倦,“下回不许喝醉了。”
  江知也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一骨碌爬起来,左右看看,迷茫道:“我喝醉后怎么你了?”
  “折腾了一晚上。”段泽把衣服扔给他,“早饭已经好了,先去洗漱。”
  “哦。”
  他很快把自己收拾妥当,跟在段泽后面出门吃早饭。
  到了前堂,江知也不由一愣。
  傅陵游身边多了个容貌妍丽的红衣青年,十分眼熟,似乎曾见过几面……但想不起来是谁了。
  “花醉?”段泽也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你拐了我的人,我哪里放得下心,跟了你们一路。”花醉道,“昨夜有人来救陈千山,要不是我出手,傅陵游早凉透了。”
  “多谢你出手相助。”
  花醉夹了一筷咸菜:“少来。你大哥拿走风泽堂后断了合作,花家的生意一落千丈,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不然我哪有空来南派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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