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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这句突如其来的道谢让贺靳屿松动下来。
  余扬似乎真的被烧坏脑子了,一遍遍拿捆住的手背去擦眼泪,边向贺靳屿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哭不是因为...不是因为难受,我只是、嗝,我只是想到有些事...嗝,你对我很好,真的,我、我......”
  贺靳屿皱起好看的眉头,解开了领带把人扶起来:“什么?”
  余扬不说话,光哭,还在打哭嗝的那种。
  见小屁孩哭的这么惨烈,贺靳屿那点小阴暗也消散了。他轻拍余扬后背,用低沉的声音问怎么了。
  余扬把脑袋埋进贺靳屿的胸口,鼻涕眼泪都沾上了西装。
  贺靳屿忍着推开他的欲望,再次沉声问道:“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全部说出来。”
  可余扬还在分化呢,现在浑身都是虚的,还伴着不正常的高热。
  alpha感觉自己简直是带了个大麻烦回来——
  贺靳屿沉默地拉开余扬,起身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回来,手里拿着一条大毛巾,把余扬扒干净后开始上下清理起来。收拾完已经深夜了,余扬倒是射了三次,现在精疲力竭地睡着了,可贺靳屿那话儿依旧硬着。
  贺靳屿把客房的门带上,自己回屋解决去了。
  最后淋了半宿冷水澡也没能将欲火压下。
  贺靳屿冷冷啧了一声,干脆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余扬睡的不安分,贺靳屿家里开了实时供暖,他是被热醒的。他闻着空气里还没散去的信息素味,摇摇晃晃地从走廊摸到主卧,轻轻压下门把手,主卧内一片昏暗,主人显然是睡了。
  结果床上一阵窸窣,昏暗的房间里传来贺靳屿有些沙哑的声音:“干什么?”
  余扬身上穿着不大合身的宽松睡衣裤,裤管几乎将他的脚盖住。
  “我还是难受——”余扬没有骗人,他真的很难受,脑袋是热的,后面也是热的。
  贺靳屿坐在床上,扫视着站在门口,宛如大晚上睡不着来找家长讲故事的余扬。
  他突然笑了,挥挥手让余扬过来。余扬拖着步子挪到他跟前,目光不甚清明,瞳孔倒还像玻璃珠子似的清澈。
  余扬听着贺靳屿的旨意,乖乖跪坐在“主人”床边。
  贺靳屿坐在床沿,把人圈在两腿之间。
  他将狰狞的性器释放出来,差点打在余扬脸上,后者惊恐地后退,又被按着脑袋凑回来,余扬两只手推在他的大腿上,神情又惊又怕。那根宛如铁铸的,巨大的阴茎拍打着余扬的双唇,强硬地要求着他的包容。
  “不,不要!”余扬想躲。
  但是眼神又挪不开贺靳屿胯下的巨物。
  余扬觉得自己尺寸还算可以——但跟贺靳屿一比,男孩和男人的差距便全然显现出来。
  贺靳屿也懒得哄他,语气直接:“张嘴伸舌头,然后帮我舔出来。”见余扬还愣着,捏捏他的下巴,“听不懂吗。”
  余扬骨子里还是青少年脾气,不愿意露怯。
  他犹豫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抵在唇上的龟头。
  舌头被压在肉棒下方,青筋似乎都要嵌进柔软的舌肉里,让这张嘴变成自己专属的泄欲工具。
  余扬被顶的腮帮子发酸,牙抬得高高的,生怕磨到那根东西。贺靳屿发现了他的小心翼翼,鼓励似的揉捏了两下他的耳垂。
  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到喉口,甚至还有继续挤进去的兆头,余扬慌张地抬起眼睛,恳求对方不要。
  贺靳屿被看得下腹一紧:“嘶——好好吸!”
  余扬忍不住将肉棒吐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又生怕贺靳屿再度批评,赶忙讨好地伸出舌头侍奉后半段含不到的地方。少年那张倔强的脸如贺靳屿所愿,带着臣服屈尊于丑陋狰狞的肉棒之下。
  余扬吸舔到根部,不自觉地照顾到睾丸处褶皱的皮肤。
  那根湿红的舌头像在舔舐一根糖苹果,整根阴茎都被湿淋淋罩起色欲的水光,微翘的头部涨红发紫,似乎即将喷薄欲出。
  余扬不敢看贺靳屿,但是听见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便更加卖力地吃起来,似乎这样能弥补自己在对方手里丧失的雄性尊严。
  “操...!”
  贺靳屿终于射了出来,大股浓稠的精液浇注在余扬嘴里,还有一些沾在余扬脸上。贺靳屿面色微红,胸膛轻微起伏着:“吞下去。”
  余扬张着嘴,舌头中间凹进去的地方全是贺靳屿的东西。
  他毫无杀伤力地瞪视对方。
  贺靳屿眼神凌厉:“咽。”
  余扬委屈地低下头,磨蹭了老半天,最后贺靳屿捏住他的下巴,强制他把嘴巴张开,确认余扬真的听话吞下去了才罢休。
  “行了,回去休息吧。”贺靳屿摸摸迷糊的小男孩,帮他擦净脸上的精液。
  余扬帮他关好房门,走回客房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摇摇晃晃的,贺靳屿听见后忍不住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些急躁。
  但他实在太想欺负那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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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奸,口|交预警,迷迷糊糊的小羊
 
 
第20章 20
  余扬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
  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散架似的难受。有关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羞愤欲绝的尴尬几乎将他淹没。他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声响把谁引来。
  他蹑手蹑脚下了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确定外头没人,才敢轻轻把门把手拧下来。还没拉到一半,那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开,余扬瑟缩了一下,差点撞进贺靳屿怀里。
  贺靳屿好像根本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立在门外,手里还端着托盘,热牛奶、鸡蛋、面包,果酱......
  不争气的肚子发出一阵婉转悠长的咕噜声。
  贺靳屿调侃地看着余扬,从对方让出的空隙侧身进到房间,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发情期体力消耗很大,记得把营养剂喝了。”贺靳屿‘体贴’地指指那管静静躺在盘中的液体。
  余扬见贺靳屿这幅光明磊落的样子,心底窜出一种说不明的羞窘,就好像、就好像对方根本不在意这件小事,而自己却上纲上线地以为这件事有多重要,还自顾自尴尬着。
  余扬坦然的语气十分别扭:“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感觉还不够诚恳似的,又向贺靳屿道谢,“那什么,谢、谢谢您。”
  这番故作成熟的致辞听起来实在不够成熟。余扬也意识到这点,脚趾头就快在地板上抠出个洞来。
  …。贺靳屿沉默了一会。
  余扬悄悄抬眼观察情况,发现对方正憋笑呢。
  无论什么情况下,贺靳屿的笑都会让余扬感到一种被宽容的感觉——即使大部分时间他也会有些不爽——对方的笑意似乎包含着千万种猜不透的情绪,他总会先入为主地怀疑贺靳屿在笑他的冲动和胆怯。
  “等会有空吗?”
  余扬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形同邀请的口吻是要怎样,嘴巴倒是比大脑率先作出了违背主人意志的,十分诚实的回答:“有。”说完他就后悔了。
  可他真的没法看着贺靳屿那双眼睛撒谎。那双特别黑、特别深遂的眼睛,给了余扬一种直觉,那就是不要妄图去欺骗这隅黑洞的主人。
  真是奇了怪了!
  贺靳屿走上前,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一个不大安全的范围内。余扬立马绷得像弦上待发的剑。
  贺靳屿被他这副紧张的样子取悦了。
  这份扭曲的满足感隐蔽在游刃有余的轻松里。
  他耐心解释:“你这种情况需要去医院申请性别证明,没有官方证明以后是没办法买到抑制剂的。”
  余扬想说什么。
  贺靳屿从他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寒冷好闻的味道:“我送你去。”
  ……
  余扬差点被贺靳屿的特权惊掉下巴。
  这可是市医院啊,专家号都得提前一个月排的市医院啊!
  贺靳屿习以为常地为他拉开专家门诊的玻璃门。
  专家向贺靳屿问好。医生看诊的速度很快,简单检查完余扬的后颈,就在病历上盖好章,接着叫余扬趴去床上:“你分化过晚,我需要检查一下性征在初潮后的发育程度。”
  余扬趴上去才后知后觉:“不是,医生,你——您怎么检查啊??”
  医生扒裤子的速度忒快,两个屁股蛋被冷空气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余扬脸颊通红,仿佛立马就要滴出血来。
  贺靳屿站在旁边看着。
  余扬反复告诫自己不能露怯,不能大惊小怪,要表现的像个男人。…至少表现得成熟点。脑袋埋在胳膊里,像只掩耳盗铃的鸵鸟,自我欺骗的乌龟。
  贺靳屿默不作声地盯着被医生揉开的两瓣臀肉,带着蓝色橡胶手套的手掌按在细皮嫩肉的地方,特别扎眼。手掌压不住的白肉,从五指间的空隙中争先恐后地挤出来。
  余扬屁股很翘,不难想是因为经常运动的缘故。
  橡胶拓进后穴的感觉并不美妙,至少没有贺靳屿的指头舒服。余扬在心里咕哝。
  其实自己并不是特别在意医生检查他屁股这件事——这是一位医者神圣的治愈行为,只是生理上有些难以接受。
  可贺靳屿,贺靳屿!尤其是他感受到alpha落在自己屁股上的目光的时候,心里宛如被猛地打了几锤钝拳。
  是没怎么样,但难受得慌。
  自己这辈子的窘态算是在贺靳屿面前露干净了。
  这时医生出声安慰道:“年轻人,放松,括约肌夹太紧不方便我取液。”结果包裹着手指的肉壁更紧了,“没事的不用害羞,刮蹭到内壁确实会引起生理反应,觉得舒服才是正确的,这样我才能收集到足量的体液。”
  贺靳屿笑了一声。
  就这么一声,非常轻的一声,不用几秒就能消散在空气里的笑音.
  余扬耳朵爆红,回答的声音都抖了:“医生你别说了…!!”
  医生见过太多这样式的病人,忍不住想批评,又怕这位年轻人跟贺靳屿关系匪浅,只得继续安慰道:“小哥,你能不能再放松一点?太紧了我手都不好动。”
  少年气的捶床。
  贺靳屿那明显带有笑意的声音在科室内响起:“听医生话。”
  取完样,后续便很快了,不到半小时,档案袋就到了余扬手上。里面的检查数据和最终结果还热着,余扬盯着这份新鲜出炉的报告,半晌都没有实感。
  性别那栏盖着omega的确认字样,年龄是十八岁。
  诊断结果:由于激素分泌异常导致的分化期紊乱,经检查,无器官损伤,性征发育较为迟缓,建议非特殊情况下减少抑制剂的使用
  余扬捏着档案袋,坐进副驾驶,不说话。
  不要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懂什么,他们有时候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搞不清。
  贺靳屿问他怎么这么低落。余扬摇摇头。
  “我有点儿,接受不了。”
  贺靳屿看了他一眼,这个年纪的男生大抵都不愿意分化成omega,何况余扬认定自己不会分化。
  “我也以为你会是个alpha。”贺靳屿淡淡接了话茬。
  这句话极大安慰了余扬——至少不是只有他认为,他应该是个alpha。
  他拿出手机搜索“能不能后天改变第二性征”。
  答案当然是不行。
  余扬看见一条科普贴,上面说分化过晚的人很大概率会产生性征变异。他又悔又恼,气自己不正常的发育,气自己过晚到来的分化期。
  他甚至还记得以前自己跟狐朋狗友厮混的时候,说过哪些有关omega的混蛋笑话。
  丁毅说,要是他分化成omega,他宁愿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也不要委身人下、跟条狗似的求alpha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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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屁屁
 
 
第21章 21
  余扬想象着外婆得知自己分化成omega的场景,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他看过有些家长是怎么保护孩子的。好像omega是离开温室就会凋零的玫瑰,必须要时刻看着、护着,恨不能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而外婆绝对是那种容易过度紧张的家长。
  丁毅呢?他甚至想象不到丁毅会作何反应。
  贺靳屿明明在开车,却像能读心似的突然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家里人?“
  余扬眼神黯下去:“目前没这个打算。”
  “为什么?”
  “就是不想。”余扬低下头闷闷地扣着裤子。
  遇上一盏红灯,车停在斑马线前,静静等待行人通过。
  “你好像心情很不好。”
  余扬满脸苦闷:“真的吗?...还好吧?”顿了顿又不太好意思地问,“很明显吗?”贺靳屿点点头,心想,眉头都拧的能夹死苍蝇了。
  “嗯。能闻出来你的信息素很低落。”
  余扬闻言又想往后颈叠一块阻隔膜。
  绿灯亮起,目光落回正前方:“我指昨天晚上。”
  余扬差点被口水呛死。贺靳屿总能把一些特别吓人的东西说得十分自然,就好像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害羞两个字似的。现在也是,明明昨晚他们那么...却被贺靳屿如此云淡风轻地提起。
  余扬强撑起那份不愿被看低的自尊心,但依旧闷着,不好意思开口。车里没有熏人的香氛气味或皮革气味,只有alpha身上淡淡的冷香萦绕着他。
  男人转换策略,语气中带着一阵令小男生鼓起勇气的好奇:“我还挺想知道的。”
  贺靳屿确实懂得如何使用自己得天独厚的外貌条件,即使只留给余扬一个侧脸,后者也能从他“惋惜”的语气中联想到,惋惜是如何点缀在那双好看的眉眼里。
  余扬显然不敌贺靳屿这番攻势。
  他拜倒在男人的“求知欲”之下:“哎,就是,就是我妈五年前就找了个相好的,还生了个弟弟。如果不是我妹告诉我,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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