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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余扬紧张地问:没露馅吧
  余扬:我在网吧单间呆了两天
  丁毅:没 你跑网吧也不叫我!
  余扬松了口气。
  丁毅昨晚通宵,跟余扬聊了一会就撑不住了,早上十点半,说再不睡怕猝死。余扬回一句欠的,说,毅哥哥真厉害,要不再熬两天,完了直接上社会新闻,争取为广大高三学生减减压。
  丁毅:你现在帮我找几个小o 不用过两天 过俩小时我就能死他们身上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混蛋的调侃被对方旋回来直戳痛点,还说不得。
  这场对话止于丁毅的玩笑。
  余扬扔掉手机,一骨碌翻身下床,将随手挂在椅背的卫衣和外套穿上,拧门把手之前又按了按后颈的薄膜,确保一点褶皱也没有了才敢溜进卫生间洗漱。
  程薇听见响动,朝浴室的方向望去,刚好对上余扬映在镜子里的面容,忍不住多看了会。余扬察觉到有股子视线黏在身上,抬眼,也从镜子里看见了程薇。
  浴室门被关上,程薇只好将目光挪回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剧集。有了电视剧里聒噪的演绎做对比,余扬显得更加冷漠少话。
  中年女人默默叹气。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孩子主动与她说话呢?
  终是没人出声。
  余扬吃完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即便这几天年味淡去许多,小孩子们也没放过作乱的机会,时不时在小区里研究怎么才能把摔炮玩出花样,炸炮声不绝于耳。
  大孩子更乐意缩在床上玩手机。其实手机刷来刷去也只有那么几个软件,翻看后依旧无聊,连开一局手游的心思都没有。
  余扬比谁都清楚自己过剩的精力从何而来——贺靳屿的“明天见”才是令他心神不宁的源头。男人鹰一样的目光仿佛刻在余扬心上。不曾翱翔天宇的小动物昂起头颅,眼里满是艳羡,他想他憧憬的不是无边无际的天空,而是鹰隼能够自由飞行的能力。
  猛禽的俯视是一场无痛的凌迟。
  就像正在等待贺靳屿出现的余扬。明明是个毫无耐心的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在床上虚度光阴,只为那句惑人心魂的“明天见”。
  应该所有人都会相信贺靳屿的承诺吧?就算拒绝的了那张脸,也敌不过他宛如有魔力的话语。何况人总会有种不切实际的期待,妄图挑战权威,妄图征服危险。余扬想得简单,毫无戒备就走向了黑洞。
  黑洞后面是泥沼还是天堂?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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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欲擒故纵·训狗大师·靳屿
  余·岌岌可危·单纯修勾·扬
 
 
第26章 26
  年少的悸动是什么呢?
  大概是进球后随意望了一眼,发现喜欢的人正站在不远处。
  距离贺靳屿的“明天见”其实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在这段相当长的时间里,男人始终攻克着余扬心中的高地,存在感甚至比他本人站在眼前时更加强烈,让少年不得不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发泄这场妄想。
  鞋底将地面摩擦得嗞嗞作响,余扬在空无一人的球场上奔跑,脚步发狠时借力扣了个篮,轻盈、漂亮,忍不住叫人欣赏他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滨海城市的冬季总是那么奇怪,二月初便持续低走的温度在今天陡然回升,太阳晴朗到了能被称作刺眼的程度。余扬在风里出了汗,粗鲁地剥掉一件又一件防寒的衣裳,眼里似乎有执着在燃烧,仿佛此时此刻只有追逐那颗篮球是重要的。
  下午打球的人逐渐多起来,有不少人问余扬拼不拼场。人那么多,余扬不好意思独自占着一个场,半妥协地把球丢给对方:“来。”
  但那点不爽很快就被竞赛带来的多巴胺所覆盖,他驰骋在场上,嘴角悄悄勾着,满面不自觉的傲气。旁人想要拦截的意图被余扬无情打破,双腿从弯曲到绷直不过一瞬,那力量像是从地底传送到他的掌心,将那颗球稳稳送进高悬空中的篮筐。
  余扬被一堆陌生人簇拥着喝彩,脸上的得意愈发自然。
  随后便看见了贺靳屿。
  贺靳屿似乎不是来履行承诺的,他坐在街道对面的长椅上,更像一位无意观赏全程的路人。
  余扬顿时想躲起来,但他无法装作没注意到对方。风吹着,树木哗啦作响,刚才一起打球的人说,年轻人,你才打了一场就走啦?再来几局呗。余扬把篮球塞进包里:“真得走了,有人等我。”
  见小年轻红着脸收拾东西的模样,几个年龄大的起哄,问是不是赶着约会去啊,耳朵这么红。
  “啥?”余扬一开始没听清,听清后脸跟着红了。
  球友拍拍余扬的肩膀:“愣着干嘛,赶紧收呀,别让女朋友等急了!”他们看起来颇有经验,以过来人的身份叨叨余扬。
  贺靳屿怎么找到这的?
  余扬快步穿过马路。
  贺靳屿坐在那。他穿着简单,背头利落,眼里一如既往地盛着难以琢磨的黑色,硕长的身体一半给了黑暗,一半给了阳光,再看不见宴会那晚的疲态。
  余扬见贺靳屿没说话,就径自往他身边一坐,平复自己剧烈运动完还未冷静下来的呼吸。虽然两人认识时间尚短,但经过几次相处,余扬多少也了解了贺靳屿的性格,并产生出一种以喜欢为前提条件的默契。
  只不过余扬更愿意将这种默契解读成对贺靳屿的理解。嗯,理解。
  贺靳屿哪知道这小家伙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他难得空闲下来什么都不用做,阳光正好,不愿意再用商政场上那套去过多揣测谁——何况余扬连猜也不用猜。
  他心情甚好地享受着余扬的乖顺。
  余扬像条呆不住的小狗,在旁边哼哧哼哧了半天,衣服套上没多久又嫌热,又脱得只剩那件宽松的短袖,两条漏在篮球短裤外面的腿也闲不住,踢踢这踢踢那发出好多细碎噪音,听的贺靳屿直皱眉。
  他终于肯开口,虽然是为了拦住余扬用手里的篮球制造更多噪音:“你就不能安静一会?”
  余扬刚要把篮球往地上拍的手一颤,收住了。贺靳屿看见男孩脖子后面严严实实的阻隔膜,失笑:“贴这么多层?“
  余扬羞窘地捂住后颈:“又不难受,我就是怕打球会掉才多贴了几张。“
  贺靳屿调整调整自己晒太阳的姿势,好让更多阳光洒在身上:“嗯。“心情好,逗小孩都如此舒心。
  短短的嗯字,颇具重量。余扬小心翼翼地转着篮球,生怕打扰身边这位睡美人。
  贺靳屿就是坐在这闭目养神,都把这片区域衬得不同起来。具体不同在哪,余扬说不上来,但他肯定如果不是因为贺靳屿,没人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一把褪了色的木头长椅。
  街边,长椅,风吹树木。坐在身边的贺靳屿少去几分冷漠,男性的温柔和alpha的存在感融合在他一人身上。
  啪!
  余扬赶紧去捡掉在地上的篮球。
  贺靳屿彻底失了晒太阳的乐趣。
  男人侧身将胳膊支在椅背:“你怎么这么闹腾。“余扬被这句宛如批评小孩似的话点得不爽,喉咙却忍不住发干——为贺靳屿包容的语气。
  余扬想了半天该怎么回击,最终还是敌不过年长者的温柔,非自愿、但自觉地屈服了。
  “谁知道打个球也能碰见…”
  贺靳屿垂眸看他:“因为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眼神传递出的信息往往比嘴上多。贺靳屿周旋过太多人,此刻余扬目光躲闪,他就晓得对方乱了阵脚,“我不是说过再见吗。“
  余扬嘟囔,你说的明明是明天见:“是吗,我忘记了。“
  “也是,三天前的事情谁会记得。“
  余扬嘴比脑子快:“不是一周前吗——“
  贺靳屿笑道:“是吗?我忘记了。“
  贺靳屿穿的比余扬多,久晒后便不那么舒服了,他将身子侧回来,大半个身子又隐回树荫下。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贺靳屿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之前余扬向他求助的那晚。他不避讳谈论性,想到什么就问了,但也足够绅体贴道:如果不愿意说,那就不说。余扬偏偏不愿打破佯装出的镇定。
  宁愿经受被一个不算熟的陌生人开苞的风险,也不愿告诉家里人。即使抽丝剥茧后得到的答案也不过是最乏味的家庭纠纷,贺靳屿依旧乐得观察这纯粹的个体能在自己面前坦诚到何种程度。
  余扬确实如他所想的毫无隐瞒。他对贺靳屿的性欲在抚摸与亲吻中不断升级,最后演变成一种奇怪扭曲的信任。
  这张嘴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难撬。贺靳屿出乎意料的同时有些乏味。
  余扬原本担心贺靳屿会说类似“可怜天下父母心”的这种话,结果贺靳屿非但没有说教的意思,反而认同了程薇余检明的失责。
  “你真这么觉得?”尾巴都要摇到贺靳屿脸上去了。
  贺靳屿点头。注意到他一直在试图捋平后颈的阻隔膜:“换一张吧。”余扬心想也是,不然等会没粘性掉了也不知道。他转身在包里拿出那盒阻隔膜,笨手笨脚地撕掉塑料包装,可还没贴上去就因为手法粘在了一起,接连报废两张膜片。
  贺靳屿看不下去,主动接过薄如蝉翼的膜片帮他贴上。贺靳屿一下就贴好了,完事还掐掐余扬后颈,鼓励小狗似的。
  临近五六点,阳光便不再那么强烈,上升的气温往回跌了跌,余扬冷的把衣服套回去。
  贺靳屿看了眼他露在外边的小腿。
  “你还不回家?”
  余扬收回就要在对方身上拉丝的眼神,背着包垂着头,怀里抱着篮球,怎么看怎么可怜,好像他是个没家的孩子。
  哪儿是没家回呢,不想回罢了。
  这回放贺靳屿走,下回什么时候再碰见呢?余扬抿着嘴,没声没动作,却传递出固执的黏糊劲儿。
  “怎么不说话了。”
  余扬不大服气,为什么每次贺靳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被如此管教实在有些折损他的气概。
  那晚接吻时也是,凭什么是贺靳屿搂着他,而不是他搂着贺靳屿?
  自尊心作祟的时间奇怪,却压制不住反上心头。
  余扬凑上去的时候在怀疑,贺靳屿是不是料到会发生什么才离他这么近——太近了,近到刹不住。
  蜻蜓点水般极其迅速的一吻。
  贺靳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对这场偷袭并不恼火。
  “这就是你想做的?”
  余扬点点头,喉结滑动。
  贺靳屿站起身,揉乱余扬一头短发。
  他的手轻易就能掐住余扬的脖颈,入侵余扬身上每一寸皮肤。
  他有信心如果自己这么做,余扬不仅不会反抗,还会痴迷地看着自己,祈求施虐方给予更多。余扬对他的崇拜足以抵消任何作乱。
  可是真要将如此干净的人拖入泥沼赴万丈深渊吗。
  贺靳屿闻见余扬身上传来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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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写到瓶颈了 想要多多评论 好想快进到买可乐T T
 
 
第27章 27
  余扬觉得自己铁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把人带进家门。
  总不能在大街上亲吧——
  他们宛如真的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站在街头用唇舌火热地宣告占有对方。
  是贺靳屿先亲他的。年长者俯身用唇批准了余扬的倾慕,遂后者敢于将自己送入虎口。贺靳屿显然技高一筹,他晓得如何在这场攻坚里牵制自己为是的主动者,舌尖找到舌尖,轻悄勾了一下,冷漠的猫终于愿意施舍几分情意。
  就是不知道贺靳屿到底几分情几分意。
  可惜即使余扬没被亲的晕乎,他也没法像贺靳屿那样揣测对方,他终究不够深沉。强烈的失向感让他体内迅速分泌肾上腺激素,强烈的心跳扰乱了五感,脑海里只剩下一道声音,那就是找个地方好好亲。
  三两路人的目光也不行,余扬顶不住脸上的躁意:“去、去我家?”
  不等贺靳屿说话,他就径自抓着对方的胳膊往一处走,留给贺靳屿后脑勺修剪利落的短发和一截贴着崭新阻隔膜的后颈。
  ...
  余扬家里很安静,只有茶几边垂下的四角桌布,被门口灌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
  “噢对,家里没有人——”
  贺靳屿早在看见门口码列整齐的拖鞋就知道了。
  况且,整间屋子都有余扬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大人没在家,他怎么敢这么张扬、这么鲁莽。
  他欺身将余扬逼至屋内。
  既然确定了将会发生什么,贺靳屿便不再收敛信息素,任由冷冽空旷的气味撞进房中无法说明的清淡甜香里。
  有点儿冷。
  余扬快要不会呼吸了。跟贺靳屿的吻比起来,他曾经的经历顶了天也只能算蜻蜓点水。尤其是贺靳屿强势却不主动的姿态,他喜欢的不行。
  他们倒在床上。明明是贺靳屿被压在下面——可他游刃有余,胳膊肘撑起一点身体,显现出几分戏谑与不合时宜的温柔:“知道怎么做吗?”
  余扬停下作乱的双手,为自己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摸感到尴尬。
  高中生不上学时总是穿着单色连帽卫衣,不似复杂的西装,它没有繁琐难解的衣扣,更没有精致严谨的线条。贺靳屿的手从宽松的下摆摸进去,覆上余扬震颤的皮肤。喜欢跑跑跳跳的男生皮肤健康细腻,跟贺靳屿较为发浅的肤色比起来不算白,但去年夏天被晒出蜜色的四肢,已经在漫长的冬季里重新变得白皙,只剩下大臂跟腿根处残留的微小色差。
  同贺靳屿稳稳贴在他身上的掌心截然相反,余扬的雄性意识在脑内胡乱冲撞,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贺靳屿的举动,还不稳定的腺体突突跳动。
  男人这回似乎有着无限的耐心,带薄茧的指腹磨碾着那颗青涩的乳头,直到小东西可爱地挺立起来。余扬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但又享受胸前陌生的快感,他从前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敏感的,乳孔处的酥麻无限放大,他生怕那个小到肉眼不可见的小口会被贺靳屿的指头揉开。
  那双手轻缓、但下流地夹了下余扬的乳头,余扬霎时被疼了个清醒,抖着唇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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