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在高速行进的电梯里发痛,直到忍不住用咽口水的方式来缓解时,精钢电梯门才缓缓打开。
余扬忍不住“哇”了一声。
位于顶楼的玻璃观景台并不似想象中宽阔,相反只有几处延伸在塔外的窗口,上下皆是透明玻璃,供人站上去360度欣赏a市海景。
塔台另外半边只允许工作人员进入。
余扬终于知道为何贺靳屿看出来自己并未来过明珠塔了,这里面积不大,整个人贴在窗台玻璃那也没法看见作文里那样宽阔的海面,他被往上虚假的照片给骗了。
贺靳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两人挤在这处毫无遮挡的天地之间,脚下灯火通明的城市,头顶是暗红的天空。
“看,”余扬顺着贺靳屿所指方向看去,“那儿是裕岭,那儿是淞湖岸。”
淞湖岸就在海边,灯火通明的别墅群在一众高楼大厦间十分突出;而裕岭,余扬使劲分辨出来熟悉的小区形状,映在眼底的灯光宛若星河——原来裕岭是长成这样的一块地方。
两眼亮晶晶地:“裕岭像个猪鼻子。”小区整体呈椭圆形,东西各有一处泳池,从远了看就像只可爱的猪鼻头。
贺靳屿回应的话里不自觉带起一阵宠爱:“嗯,像个小猪鼻子。”
说话时气息打在耳畔,余扬才发现两人离的很近,后背贴着贺靳屿软厚的胸肌,好像靠在垫子上一般。余扬慌忙去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贺靳屿肩膀宽阔,几乎把视线遮了个严实。
他转而抬头看向贺靳屿,入眼是男人眼含笑意,脸侧夹光的神情。就这样看着,忘了脚底悬空百米的怕,心里知羞却挪不开黏在男人脸上的视线。贺靳屿神情专注,只是站在这,光影便愿意主动配合他,凸起的喉结半隐于黑暗、半显露眼前——余扬只敢盯着这处裸露的肌肤。
alpha的倦惰、慵懒、冷酷...在此刻蒙上一层寡淡的温情,像头正在放松的餍足黑豹,只有被盯上的猎物才晓得,那双眼始终带着锐不可挡的专注与锋利。
小羚羊被灯晃了眼睛,直勾勾盯着。
贺靳屿身后突然传来咔擦一声。
两人向后看去,是那位拿着相机的老爷爷。老爷子呵呵一笑,向他们解释:“刚才构图很完美,就手痒照了一张。”老人是个业余爱好者,用的是可以立刻出胶的机子,便将还未显相的胶片送给他们,权当给模特的报酬,“来,后生,拿着留个纪念吧。”
贺靳屿笑着对老者道谢。
余扬小心翼翼地将胶片收进口袋:“谢谢您。”
老者摆摆手,继续找角度拍照去了。
他们没有久留,乘着空无一人的电梯离开塔顶。这回耳朵不大疼,因为贺靳屿在同他说话,他也在说话。余扬敢于给贺靳屿一个吻的前提是,后者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就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不甘落于下风“反击”回去,用唇齿点燃摩擦出的火星。
少年是一捧迸发的火苗,带着燎原的爱意冲进冰雪覆盖的丛林。
两人纠缠着回到家,余扬欲字当头,几乎把贺靳屿压在墙上亲,吻技毫无章法,倒是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贺靳屿好笑地摸上他的脖子,将两张嘴拉开距离:“睡都睡过了,怎么还不会换气?”说着上前咬了咬余扬通红的舌尖,惹得男孩吃疼。
余扬觉得贺靳屿看不起自己,脸一红,又要啃过来。贺靳屿顺势衔住他的唇,将余扬黏黏糊糊的亲热瞬间变成他单方面的侵占。
贺靳屿将余扬一把抱起走进客厅,把人扔到沙发上,开始为他宽衣解带。余扬光裸的胸膛很快被贺靳屿欺上,乳头敏感地一碰就硬邦邦立在那儿,惹得贺靳屿用指头去弹。
“痛!”余扬伸手护住胸口,生怕贺靳屿再来一下。
贺靳屿低头吻上他护在胸前的手背,用自己大了一号的手掌覆在上头,强硬地嵌进余扬无力抵抗的指缝,扣紧摁去旁边。乳头很快便被舔湿了,水光潋滟地挺立在贺靳屿嘴边,颤抖地擦过唇部细嫩的皮肤。
男人不仅玩他乳头,还挑逗他不太明显的胸缝,软厚粗糙的舌灵活地留下一串淫靡湿痕。
alpha的气息不容抵抗地钻进余扬体内每一个细胞里,点燃炸开。
余扬迷瞪着喘气,贺靳屿光用舌头就叫他爽的快射出来,下意识抬起膝盖阻止对方。膝盖被狠狠分开,两条大腿被男人抓握在手里,抖得像筛糠。
“就射了?”贺靳屿伸手撸了一下余扬半软的小兄弟,“还没开始呢,先别骚。”
“你、谁骚了!”余扬不满他的用词,挣扎着要把双腿从对方手里解救出来。谁知贺靳屿往前一压,屁股顺着高抬的腿一起抬起来,被alpha坚硬的裆部使劲一撞。
“你觉得谁骚?屁股都流水了。”贺靳屿毫不留情往那团软肉上一拍,把那节大腿也震出层层肉浪,泛红的穴口更是直接涌出一股液体黏在贺靳屿衣服上。
贺靳屿干脆把自己也脱个干净,下身粗长可怖的肉棍耸在胯间,翘起的头部像把弯刀。期间余扬逮着机会将自己缩在沙发上,戒备地盯着贺靳屿。
就好像刚才那个吻得难舍难分的人消失了似的。
贺靳屿不赞成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大手一抓,掐着余扬的腰将人锁回身下:“你想跑哪去?”说完阴森森笑了一下。
你哪也跑不去。
余扬想起被进入的感觉,心中泛起耻辱,倒是全然忘记那会自己有多爽,伸手捂着下身不给贺靳屿动作:“怎么、怎么老是我被上...!”
一番话让贺靳屿笑出来,带套子的动作没停:“难不成你想上我?”余扬艰难地点点头,生怕下一秒就要失守。
男生以为自己有谈判的余地呢,瞪着眼睛等贺靳屿给他一个满意的回应。谁知贺靳屿直接把他翻过来,反剪自己两条手臂,硬生生破入已经湿到不行的肉穴。
“哈啊!啊——”余扬背肌绷的紧紧的,骑在他臀上的男人看的舒爽,右手掰开弹性的臀肉,亲眼看着自己一寸寸进入那处骚浪的肉口。那穴会吸人,巴不得整根吞进去。
它的主人却叫骂着要自己出去。
“听话点。”贺靳屿放开余扬,任余扬曲起手臂撑在身下,在他看来不过更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征服欲,胯下一狠,又把人操趴下去,“你后面这张嘴比上面的听话很多。”
余扬不喜欢听什么,他就说什么,不一会那个软弹的翘屁股就被淫辱的痉挛起来,贺靳屿坏心地将整个腹胯贴上去,享受被细腻的臀部摩擦的触感。
贺靳屿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站在地上,有了借力点,伐挞小马驹的动作简直不要太轻松。小马驹脱力从沙发上滑下去,膝盖跪在地上,很快磨出痕迹。可他浑身无力,松松软软垮在沙发上,唯一固定他的地方还是贺靳屿那根粗长到要捅穿自己的性器,整个人被贺靳屿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干,连说“不要了”的余地都没有。
他唯一的长进,大概是没有像上次那样被操的流眼泪。
余扬死死咬着嘴唇,贺靳屿见着将他翻回来,额头抵着额头,逼着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再用力撞进那处已经被操开的淫荡地方:“扬扬,看着我。”他诱哄着少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一摸。”余扬早没了力气,说是引导他,不如说是逼迫他把手放在自己的穴口处,连着手指一起被贺靳屿淫辱地撞击。
余扬鼻头发红,表情狼狈:“唔,呜呜...我不想看,我不看!我不看!”
贺靳屿操的有多重,语气就有多轻:“看啊,omega就是这么贱,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又湿的一塌糊涂。你这样一副身体,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操我的话?”那话里的嘲笑恶狠狠地击溃了余扬,“还操不操了。”贺靳屿收回所有情绪,九浅一深把人顶的翻白眼。
一滴眼泪被逼出来,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余扬嘴巴硬,但贺靳屿有的是办法撬开,见他不肯服软,便毫不留情地往那块凸起的前列腺碾去,余扬的阴茎很快涨红到发紫——贺靳屿掐着根部不让他射。
可更让他恐慌的,是小腹不断涌起的尿意。
“啊,我、我不,啊!我不操、不操了,呜呜,我不操了...”余扬哭着恳求男人放过自己。他的肚脐眼里盛着一汪乳白的精液,那是他两次失守射出来的东西,被贺靳屿前后日着,溢出来从腹部流下去。
“你说不操就不操了?”余扬哭着想,贺靳屿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男人粗喘着把他往右叠去,后穴挤压着肉棒,爽的贺靳屿头皮发麻。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催淫剂,omega摇着头,穴里面却始终往外涌被鸡吧打出来的白沫和淫液,叫人越看越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停!贺靳屿!——呜呜,求你、求你停一...啊!”
余扬在贺靳屿手下痉挛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沙发上的枕头,像条离开水濒死的鱼。他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同时感受过灭顶的羞耻和快感,年轻的躯体被生生突破下限,心理也即将崩盘。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似乎随着尿液一起泄出体外,让他变成满脑子性爱的破布娃娃。
贺靳屿笑着猛烈抽动几下,看见余扬被自己操尿的快感比生理上更甚:“扬扬现在好脏啊,浑身都是精液和尿。”余扬闭着眼睛,虚弱地喘着气。
贺靳屿不知哪来的力气还在已经软烂的穴里抽插,每一下都能轻易让余扬生理痉挛。
最后余扬什么时候迷糊了也不清楚,贺靳屿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又叫家政明早过来收拾客厅。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胶片。
两人宛如身处空中,余扬直勾勾地盯着他,而自己只露出不太清晰的侧脸,更多是克制沉静的背影。
贺靳屿笑了笑,把胶片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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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炮 练练车技 不做快女从我做起
第36章 36
他身边躺过很多人。
那些痴缠爱慕是欲望的养料,在一小方温床繁育出无边野心。人们怀着傲慢的爱意靠近他,总是期望能从自己这得到什么。
可他能施舍的,不过只有为了利益,佯装配合的演技罢了。
贺靳屿想,人真是肤浅的生物,仅仅一副好皮囊就可以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又想,余扬大抵也是被这副皮相所吸引,硬要说他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也许就是真诚、简单,在一众热爱作妖的情人里显得清新脱俗。
商政场没有两清的说法,当贺靳屿同情人滚上酒店大床那一刻开始,背后涉及的集团利益就注定粘连,酒桌饭局上谈不下来的合同,最终都会在阴暗的角斗场定夺胜负,成为助力万弘的垫脚石。
付出了很多。
贺靳屿靠着阳台,小几上的红酒所剩无几,瓶身在夜光下泛起琥珀色的光泽。
思绪飘着飘着,拐了个弯,回到原点——所以,余扬是他的情人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罪恶感,再怎么说,余扬不过十八九岁,跟自己足差去十年......今天却被他弄到晕过去,搞不好把人吓出阴影了。
心里这么想,面上倒不见半点愧疚,进屋洗漱完,大方睡去余扬身边,阖上眼,一觉舒服睡到天明。
日子闲适地过去两天,余扬依旧不经逗,上回被贺靳屿那么搞完警惕了好久,有时说个话都不利索,生怕贺靳屿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贺靳屿淡淡看他一眼,说:“怕什么,过来。”
余扬问:“干嘛?”
男人叩叩桌面:“你这几天不是都在写作业吗?拿过来让我看看。”
眼看马上开学,贺靳屿还叫张秘书去了趟八中检查修缮进度,一切进展顺利,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只剩学生们。
余扬什么样,整个高三就大致什么样。
余扬磨磨蹭蹭地把作业交给男人检查,紧紧盯着从纸上滑过的指尖,懊悔图了快,字体飘飞不像样,看上去就不认真。
贺靳屿没有如余扬想的那样张口批评,但说出来的话也足够他尴尬好一阵:“补作业也不能瞎写,你把物化公式抄在数学题下面算怎么回事?”
余扬小声辩驳:“老师又不查...”
少年的莽乎劲儿始终在,明明是有毅力的性子......那只能说明老师学生都这个态度。
余扬见贺靳屿不说话,嘴上就殷勤一些:“英语...我好好写。”
贺靳屿深深睨了他一眼,啪地把作业本合上:“是吗。”两个音节毫无波澜起伏,显然没有相信他的意思。
少年被激的有些恼意,生怕贺靳屿不信,还往前走一步,信誓旦旦地:“真能好好写!”
“没说你不能。”讲的轻描淡写,不是不能是什么?余扬闷着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像颗被踩在脚下的小皮球。
两人熟了些。
余扬不再怕贺靳屿,相处起来倒有几分在学校跟同龄人玩闹的自在。
八中校长当时说他是个稳当孩子,确实没说错。贺靳屿沐浴在少年人的爱意之下,笑容也逐渐多起来。
他们有时候会一起出去。
一般都在贺靳屿下班后,天空色调夹在亮和暗中间,吃余扬做的饭或他点的外卖,最后换上舒适的棉质休闲服,沿着海滨公园慢慢走下去,一直到月亮明晃晃挂在云间。
余扬住来后,贺靳屿许久没有再发过噩梦,就连神经也不似之前那样紧绷,他的大脑终于松弛下来,能够将有些过度的注意力放到除去工作以外的事物上。
比如地铁。
拥挤的车厢内好不容易有个空位,余扬红着脸把位子霸占了,随后顶着他人不满的目光将贺靳屿给拉过来,摁到座位上。
贺靳屿高高大大,先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约莫只有他身形的一半,此刻他坐在这,反而还将身旁的beta大妈再往旁边挤了挤。大妈转头要骂,谁想扭头看见那么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到嘴的话下意识咽回肚里,光明正大地偷看好半天,把手机一拿:“诶,小伙子,结婚没噻?我家儿子今年二十三...哎,你做啥子!”
余扬站在alpha面前,两只手握住头顶的防摔栏杆,将贺靳屿护得紧,像只生怕别人抢食儿的大狗。要不是大妈在贺靳屿身边坐着,都要以为这孩子护着的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
贺靳屿不紧不慢地伸长两条长腿,大腿“不经意”蹭到余扬膝盖外侧,便不动了。小孩站在他两腿中间,被难得俯视年长者的视角臊出个大红脸,眼睛黏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扯都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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