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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阴雨绵绵,水汽汹涌,车前灯照亮的地方好似蒙着浓浓一层雾。
  许多学生被困在校门口,靠着头顶教学楼延伸出的檐棚避雨。
  林彦舒问:“余扬,你要等雨停吗?”
  余扬摇头,他还急着回家收衣服,风这么大,校服被吹走就不好了:“我直接走。”
  “那我——”我跟你一起走吧。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喇叭声,生生截断了林彦舒未说完的话语。好多双眼睛齐齐望去,黑漆漆的车身被雨水洗刷到比平时还亮上几分,在飘着雨雾的天气里,像匹毛色油亮的黑色骏马。
  余扬拿出手机,贺靳屿发微信叫他上车,这才发现中午那条消息还没回。
  贺靳屿又按了两声喇叭,余扬硬着头皮在众人目光下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坐前面。”
  余扬只得灰溜溜地从后座跨出来,众目睽睽下绕到右前副驾,再重新坐进去。
  林彦舒回收跟他打招呼。
  余扬还没来得及把车窗降下去,车子就唰地飞走了,身体出于惯性被甩回靠背,雨水糊了一整面前风窗,贺靳屿打下雨刷,视野又清晰起来。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车身,听起来叫人怪惴惴不安的。
  “你怎么突然来了?”余扬抱着书包向他好奇。
  贺靳屿踩下油门:“想到你早上没带伞就来了。”他声音好听,似平静的海水将余扬浸湿。
  校服裤子被雨水打湿后一直贴在踝骨,难受的紧,余扬忍不住把裤腿撸到膝窝,耳边传来贺靳屿情话般的体贴,心怦怦直跳。
  雨连下三天,贺靳屿便接送了三天。
  整日麻烦贺靳屿也不是个事儿,余扬想,他应当很忙才对。
  “你要不...上来坐坐?”
  贺靳屿本想拒绝,裕岭不好停车,而且他讨厌走在水痕未干的路的感觉。
  余扬搓搓鼻尖,头发不知哪天剪短了,像每个omega都会偷偷喜欢一次的少年人。他微翘的鼻头都被揉粉了才十分羞臊道:“我买了...买了那个放家里。”
  贺靳屿没反应过来:“什么?”
  “就,就那什么,呃,套、套子。”
  理所应当的,他们又滚到一起,在余扬那张小床上。
  如果余扬不是个omega。
  贺靳屿不难想象作为alpha的余扬会如何征服他人。他的外在,内里,都充斥着意气风发的张扬和骄傲,那群暗恋他的omega会前仆后继地爬上这张,自己连腿都不够放的小破床,匍匐在余扬身下,就像余扬现在在自己身下这么呻吟、气喘着。
  这些想象令贺靳屿作呕。
  他狠毒地向余扬体内挺进,两只饱满翘挺的臀肉被腰腹向前挤去,垒在一块儿,看得贺靳屿使劲扇上去,激起层层肉浪。
  这是贺靳屿第一次这么对余扬,羞耻感倍增,抓着床单的手指紧了又紧。
  “你喜欢我吗?”
  余扬被撩拨情动,在贺靳屿停下的那瞬间忍不住问。
  贺靳屿没有回复,再次碾过少年穴内凸起肿大的那一点,把人带向高潮。
  余扬气喘吁吁躺在贺靳屿身边,追问:“你喜欢我吗?”
  他低着头,错过了贺靳屿看向他幽深的眼神。
  瞧,余扬终归不是一只宠物。
  宠物无法开口索要爱意。至多会发出讨人怜惜的声音,只要主人给予一点爱意,世界里就再没别人。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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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靳屿逐渐犯病
 
 
第42章 42
  与旁人入春后的喜悦相比,余扬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林彦舒忍不住转过身趴在他桌上:“你都写了一上午题了,不休息休息吗?”
  余扬轻轻嗯了声,随后觉得有些敷衍,说:“最后几题,刷完就不写了。”
  林彦舒今天扎着丸子头,兴起化了几乎看不出的淡妆,眼尾微翘。她是班里为数不多的alpha女生,个子高挑,只比余扬矮半头多点儿,平时明艳大方惯了,眼下发觉余扬状态不佳,生出些小女生特有的温柔来。
  她伏在环起的双臂间,小心翼翼分辨着余扬眉间的情绪:“...你最近怎么啦。”
  笔尖顿了顿。
  余扬抬头看向林彦舒,神情迷茫挣扎。
  林彦舒比余扬大三个月,被对方这么看着,心中涌起一阵爱怜:“跟我说说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几个同学喊林彦舒去小卖部,被她拒绝了。
  “你们去吧!”
  林彦舒越是真诚,余扬越是如鲠在喉。
  他是信任林彦舒的,他甚至有种直觉,哪怕自己将贺靳屿的事情说出来,林彦舒也会帮自己保守秘密。可他不想在人前展露哪怕半丝狼狈,就连丁毅也从未提起。
  窗外天是晴的,空中却飘着小雨。
  课间短短十分钟,太阳又被浓云遮了去,雨水冲刷在教学楼墙上,层与层之间倾泻下重叠雨幕。
  有一瞬,余扬差点就要张口倾倒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些好坏、那些心动,还有...还有令他崇拜的本身,贺靳屿。
  提前进班的英语老师替他做了选择,距离课铃打响前三分钟,同学们都被召回班级,那些抱怨连同余扬所想,一齐被老师犀利的眼神压了回去。
  林彦舒可惜地转回去:“怎么就上课了。”
  余扬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
  一句“不喜欢”其实并没有宏大到哪儿去——但当说这话的对象是个宛如天方夜谭似的人物时,余扬某一刻确实感到羞耻,这羞耻自那天之后便不断蚕食着他的大脑——
  余扬三番五次想拿出手机质问贺靳屿,可又无数次止步于点开聊天框。他不想承认他其实特别特别在意,贺靳屿听起来饱含“自不量力”意思的那句“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所以手机塞回书包最深处,妄图一条拉链隔断贺靳屿带来的烦闷。
  .
  重修的废弃教学楼完工于三月底四月初,之前因整改被分在临时课室的班级都搬了进去,叫留在老教学楼的学生们十分嫉妒。
  余扬从窗口就能望见那座崭新气派的中高型建筑,还有高高悬挂的白织灯。
  说不羡慕是假的。余扬听见几个同学在讨论,说,老教学楼一点儿福利都没有,万弘偏心。
  他差点就要开口反驳:明明连墙皮都处理过了,课桌椅也全是新的。老教学楼两三栋连在一起,难不成还能一起推平重建吗。
  余扬抿嘴皱眉,忿懑忍下。
  今天是新教学楼投入使用的第一天,许多老师也忍不住在课间上下闲逛一番,感叹着,设施比第一实验都好。
  听说万弘的人下午会来。
  好多omega围在林彦舒桌旁,兴致勃勃地猜测那位帅气绝伦的总裁会不会同行。余扬坐在她们后面,想不听都不行。
  长长的眼尾都拧短了些。
  “诶余扬,丁毅知道那个总裁会不会来吗?”一群omega怀着期许看向他,看的余扬烦躁异常。
  余扬低头写题:“不知道。”
  等人群散开,余扬才把手臂从卷面撤开。
  下头压着鬼画符,他根本没心思研究数字跟图像间的联系,脑袋里全是他人甜腻腻叫贺总的情形。
  丁毅梁芮便是分去新教学楼的幸运班级之一,下午四个班合并上体育课时,没少到余扬面前炫耀。
  男女根据性征分开做体能训练,余扬丁毅自然厮混在一起。正经的仰卧起坐被丁毅玩成吃豆腐小游戏,许多认识的兄弟伙也忍不住也加入进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哨音狂响,操场上许多人看过来:“你们!几班的?!喜欢表现是吧,来——你们两个,来前面表现!”
  体育老师定睛一看,两个老熟人:“余扬,你一个体委,不管纪律就算了还跟着闹,前边来。”浓黑的眉毛一横,“丁毅,过来。”
  两人这会害臊了,磨蹭着。
  “过来!”
  “来,你们两个,挂肩倒立。”
  挂肩倒立,顾名思义一个人站着,另一个人要将两腿卡在前者脖子两边,然后伸手撑住地面坚持三分钟。
  余扬还没反应过来,丁毅立马抢说:“老师我当站着的那个,余扬倒立。”
  争执半天无果,最后败在体育老师的威严之下,余扬硬着头皮在四个班的同学们面前,躺在地上,等待蹲在他腿间的丁毅扛住他的膝窝,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
  两人身量相当,但自从余扬分化成omega就轻了些,丁毅只花半成力就将他倒吊在自己身上。宽宽松松的校服短袖耷拉至腰间,腹肌曲线露出来,赢得兄弟们阵阵口哨声。
  体委么,这点肉漏得还是很自得的。
  丁毅抓着肩上两条大腿,咸猪手地捏捏,引起女生也骚动起来,尤其是林彦舒和梁芮,一直激动地窃窃私语。
  听见女生们起哄余扬就有些害臊了——
  他抬头要瞪丁毅,却意外瞥见远处树下站着不少人,有个黑沉沉的身影被簇在中间,正往这儿看。
  上体育课的地方在树荫遮盖的半边跑道,其他同学都坐着,他们两个被“罚站”的就显得特别突出。
  余扬脸一扭不敢细看,心里想的都是早些时候班里omega说话。
  你知道贺总会来吗?
  他知道贺靳屿会来吗?
  ...他怎么会知道。贺靳屿又凭什么给他知道。
  余扬猛地起腰,差点把丁毅勾地往前摔了。余扬搂着丁毅的脖子保持平衡,脸颊被晒得通红。
  丁毅见他别无可栖的模样,想起之前余扬捉弄自己种种,坏心渐起,就着好兄弟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沉胯。
  ——对准贴在自己胯边的屁股,一顶!
  余扬被撞得尾椎发麻。
  丁毅差点在震天动地的笑声中跟余扬打起来。
  余扬满脸血红,不甘心这么忍他一记,落地后就把人摁到地上报仇。体育老师骂骂咧咧地扯开他们,训斥说:“你们俩可真行,大庭广众的也不害臊。”
  别的同学解散去自由活动,俩男生气喘吁吁,罚站思过。
  余扬没好气:“叫你犯贱。”
  丁毅头一撇:“叫你以前搞我。”
  余扬踹一脚草坪,默不作声地往树下看。
  那群人还在那,黑沉沉的大个子旁边站着个浅色衣着的娇小身影,不大真切,但他们似乎贴得极近。
  浅衣要说什么,拍拍黑衣的肩,黑衣便微微弓下身倾听。
  余扬慌忙转回目光,不敢再看那幅令他心生酸涩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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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狠狠公共场合玩弄小鱼
  PS:会在wb偶尔写一些贺余碎片记事 因为太短就不放到正文里来啦 有兴趣可以当短番外看看
 
 
第43章 番外-理发
 
 
正文迟迟没码 来敲个小日常祸害祸害老贺
  记:
  贺靳屿看着打湿后挡在眼前的额发,准备明天去店里修剪修剪。
  余扬不知道发什么疯,知道他要去理发,竟然从柜子里掏出把映着寒光的剪刀,说,我帮你啊。
  贺靳屿少有地拒绝了小爱人的请求,在司机慌乱的眼神中坚定地坐进车里。
  然而下个月头发长长后再次需要修理时,贺靳屿没能拗过余扬。
  一贯冷矜镇定的男人像被束缚住手脚般坐在椅子上,脖子处围了圈塑料袋,耳边是余扬胸有成竹挥舞着剪刀的卡嚓声。
  “…拿个镜子过来让我看看。”
  余扬沉默少顷:“没事儿,马上剪完了,剪完你再看。”
  贺靳屿重重叹了口气,他右侧头皮凉飕飕的:“你已经花了一小时剪这半边的头发了,真的没问题吗?”
  “哎你先别说话,会打扰我发挥…”
  余扬终于放过贺靳屿的右半边脑袋,开始对付黑发浓密的左半球。
  贺靳屿看见镜子里的“成品”时,僵直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两侧靠近耳畔的头发都被剪的极短,几乎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寸在两边。额发与后脑勺处的头发倒不太短,只是浅浅理碎、理短了些。
  转头望向站在卫浴门口的小孩,小孩脸都有些红,似乎怕自己说他。
  的亏贺靳屿能顶住任何发型的脸,整体看上去不算太糟。余扬是照着图片剪的,莫名还给他带来几分无法言说的痞气。
  贺靳屿扯下脖子上形同虚设的塑料袋,抖落一身碎发,好多掉进衣服里,浑身上下痒的慌。
  男人将余扬拉进怀里,用脑袋狠狠蹭了蹭男孩敏感的颈窝,侧面短硬的寸发把他扎得嗷嗷乱叫。
  “下次不信你了。”贺靳屿衔着余扬圆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抱怨。
  余扬一面躲一面浑身酥麻:“可我之前拿丁毅练手的时候特别成功来着…”
  之前无聊,两个人在裕岭研究网上流行的男性造型。丁毅倒是不介意被剪坏了,他说要是不好看去店里打寸就行,毕竟之前留过寸头造型,心里有底。谁知最后剪出来效果特别好,除去不大自然的层次,范儿是够够的。
  这才有底气给贺靳屿开刀。
  “你是给丁毅剪完才给我剪的?”
  “昂。”
  贺靳屿哦了一声。
  大半夜把理发师叫到淞湖岸上下修整了一遍。
  理发师功夫利落,连手中卡嚓的声音都不知道比余扬清脆多少。
  “您这个发型除了层次感不够,整体造型都很ok呢,看起来特别显年轻,跟高中生似的。”
  贺靳屿首回叫陌生理发师上门服务,听他嘴里不停地向外抛话题直觉聒噪。
  余扬倒是站在旁边,理发师说一句他点一下头,双重肯定了理发师对自己的肯定。
  但又不太认同理发师说的“高中生”,哪有高中生是这个体格的,看上去不像三十的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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