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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孩子,路上小心啊。”刘师傅拍拍余扬肩膀,热情洋溢的语气里参杂着些许读不懂的沉重,余扬没有在意,回头向老人告别。
  今天天气还不错。刘师傅看了眼天。
  “唉,年轻人呐。”
  余扬在高铁上睡了一觉,睁眼已经差不多到达目的地。
  余扬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老家天气不如A市晴朗,有点儿阴沉。
  “扬扬!”
  远处有人唤他小名,程薇正牵着潘武轩,身旁是程伟和坐在轮椅上的外婆,一家四口见着他都笑着来迎。
  余扬眼眶一热,慢慢朝家人的方向走去:“...妈,舅舅,外婆。”
  从前还跟他闹过别扭的潘武轩绕到他身后,往不大不小的行李箱上一扑:“你为什么不叫我啊?”
  “...”
  程薇笑着接过大儿子手里的行李:“小武,别闹你哥!”
  潘武轩做了个鬼脸,跑回副驾找他老爸了。
  老潘招呼着大家上车,有点儿局促地问候了两句余扬。
  程薇喜欢地摸摸余扬的短发。
  “这么久没见,感觉扬扬又长高了。”
  前排的潘武轩不服气地扭头争宠:“我以后也要长到哥哥这么高!”
  “好好好...”
  “潘武轩?”
  全车人都朝余扬看过来。
  余扬被看得面红耳热:“...前面是不是有水?帮我拿一瓶。”
  潘武轩臭屁地拿着水:“哼哼,哥哥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呀?”
  “......”
  全车人笑起来。
  “谢谢,谢谢!行了吧?”愤愤从弟弟手里夺过矿泉水瓶。
 
 
第68章 番外-七夕性转
  贺靳屿男身时余扬就不敢看,贺靳屿变成女生后更是不敢拿正眼看“她”。
  变成女人的贺靳屿艳丽大方,撩起耳边浓密的黑色长发,一个抬眸,余扬就吓的后退两步。当然是羞的,虽然知道她即是贺靳屿,却不能够真正把她看作贺靳屿对待。
  贺靳屿不爽地撑在他耳边抱怨,你是不是更喜欢“她”。
  余扬没敢回答,夹着尾巴从她身边跑走了,不一会儿又跑回来。
  “你、你穿这个,你身上那件太、太...”
  贺靳屿靠在门边双手抱臂,原本健壮的手臂线条纤细不少,柔软的臂膀将前胸压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余扬眼神躲闪,愣是不敢直视她。
  “太什么?”贺靳屿歪着脑袋看他,深邃的眼睛一如的深情明亮。
  余扬鼓起勇气把衣服往贺靳屿身上一披。
  “太透了。”
  贺靳屿咯咯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较男身的锋利,连唇峰都平缓些许,颜色浅淡,看起来柔软好亲,余扬咽了咽口水。
  因为变成女身,所有工作都放在线上完成,余扬见她越宅越没精神,晚上便提议出门散散步。
  贺靳屿睨他一眼:“好让别人都知道我变性了吗。”
  “那我们去海边呗,我叫个滴滴来门口接我们。”
  软磨硬泡下,贺靳屿终于出了几天来的第一趟门。家里没有能给她穿的裙子衣服,好在即使变成女人,贺靳屿身高依旧傲人,余扬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故意的oversize。
  海风把布料紧紧吹在女人有致的胴体上,引来许多注视。
  余扬皱着眉头把人往自己身后遮了遮。
  “怎么了?”
  余扬不情不愿道:“...有人看你。”
  美人亭亭玉立,长发如墨,发尖缠绕指上的慵懒模样实在扎眼。那么简单的素色短袖和宽松睡裤,套在贺靳屿身上都别有韵味。
  一只柔软的手牵住了他,熟悉的力量感。
  余扬满脸通红,保护欲油然而生,反握住爱人变小的手掌。
  余扬想起来今天是七夕,叫贺靳屿呆在原地别动,借买水的名义偷偷跑去最近的花店,挑来挑去,还是选了鲜艳的红玫瑰。
  贺靳屿依旧是高贵只可远观的模样,身边却多了几个搭讪的人。余扬赶忙上前将人一揽:“贺靳屿——”
  “七夕快乐。”
  男生举着一束扎着蝴蝶结的玫瑰,脸上泛着让贺靳屿想咬一口的红。
  过节么,哄哄他好了。
  贺靳屿接过花束,像是每晚临睡前品味红酒那样,在鼻尖轻轻晃了晃花瓣,散开好闻的馨香。
  “谢谢扬扬。”
  当女人的唇落在男生脸颊,自知没趣的路人们便离开了。
  余扬难得能如此强势地将手臂搭在对方身上,拥人入怀的满足感叫他嘴角忍不住上扬,活像只被宠上天的萨摩耶,傻得可爱。
  贺靳屿看着也忍不住笑起来,利用微小的身高差环住对方,自然而然地凑上唇去,像每一个临睡前的夜晚,朝他的小朋友索个吻。
  当然贺靳屿变回来以后强迫对方跟他开发女装play(指余扬穿)又是另一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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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美丽出没 性转预警
 
 
第69章 66
  唐钰宁不闹了,唐老爷喜上眉梢,没有多加思考就答应拟一份新合同跟万弘合作。就当给他练练手的新项目吧。唐老爷在心里安慰自己,掩起自家儿子被万弘总裁拿捏的不爽。
  唐钰宁终于得偿所愿,每天跟在贺靳屿身边参加会议,两个集团不对付的老黄历也在各界引起热议,财经记者见到两个当事人,秉着好奇,笑问两人是否真如传闻所说,除了合作还存在其他关系。
  唐钰宁心中一动,不答,只听贺靳屿微笑着将记者的话堵回去:“跟唐代表作为校友,合作起来确实更默契些。”
  记者把话筒朝向唐钰宁,后者极其敷衍地挤出半点笑容,点点头就算同意贺靳屿的说辞。
  观众们又看出许多不同来。
  不知道哪个博主在正午商场外的大屏幕恰好看见了这段采访,拍下来发到了网上,两人出众的外貌立马受到不少关注,连很多刻意隐去的身份背景都被扒出来,暴露在互联网上供大众讨论。
  作为万弘总裁的贺靳屿自然收到了更多瞩目,许多曾经参加的活动照片、视频都被人发出来,甚至还上了两小时微博热搜,只是很快被公关团队压下热度。
  人永远趋向于自身更愿意相信的东西,那些被幻想出来的浪漫,野草般在各个角落疯长。
  比丁毅发来更早,余扬就在大数据的推送里看到了星光熠熠的那个人。
  眉眼如初地好看,同他保存在手机相册深处的视频上几乎没变,就是身旁多了一个漂亮的omega,嚣张、跋扈,但足够资本。余扬下意识是恼火的,他记着贺靳屿送对方回家被自己撞见的时候,可静谧的病房不允许他外露任何聒噪的情绪,情绪逐渐发酵成嫉妒,最终又落于自卑。
  握着水果的指尖在泛白。
  苹果皮掉进垃圾桶。
  他不想承认的,从来不想。玉岭的日子就像种在门口的老榕树,颜色枯绿,风一吹,会有太阳的味道。自从八岁父母分开后,他好像就被这点子温度勾住了,贪恋爱、阳光,小区门口的朋友甚至是街头拐角处那群看着他长大的商贩。
  直到贺靳屿那么温和地出现在他面前,像一个能够驱赶所有阴霾的太阳,强势又不可置信地闯进他的生活。
  余扬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特别胖,别人总爱取笑他,以至于唯一一个愿意跟他玩的人,丁毅,只不过是恰好同为落单被分在一组,他也鼓起了十分的勇气去交往。
  对贺靳屿则是九十九分的勇气。
  他长高了,不再是那个敏感的小胖子,他可以绕着操场一下跑五六圈,下雨天背着外婆蹚过积水的马路,面无表情地接受父母离婚的事实...他莽足了一口勇气,好像面对什么事都不会再幼稚、逃避。
  可贺靳屿轻而易举地将这口气儿挥散了。
  他只用坐在驾驶位,而副驾驶不是自己,就能让他心烦意乱,醋得头晕眼花。
  刀刃差点连着果皮削到拇指。
  外婆叫他出去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年纪轻轻的,总跟一堆病人闷在一块,心情会不好的。余扬皱着眉头说没有心情不好,拗不过外婆,最后还是放下坑坑洼洼的苹果出去了。
  贺靳屿始终保持着神秘,他在做什么,他的过去,他的未来,似乎都笼罩在迷雾中。会不会那些温柔都是假的?
  你来爱我。
  余扬没法拒绝来自贺靳屿的易碎和示弱。他重重叹了一声。
  可现在算什么啊...!?
  脑海里浮现出唐钰宁因此捧腹大笑的表情,恨的他牙痒痒。
  讨厌又能怎么样?
  隔着屏幕巴巴望着他们俩的人是他自己啊?
  ...
  贺靳屿发觉最近话突然变少的小男友,盯着手机半晌,拨了个电话过去。
  余扬等到铃声快结束才接,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贺靳屿安静两秒,问:“我打搅你睡觉了?”
  余扬从床上坐起来,迷瞪地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回床上,挠挠后脑勺:“没,刚醒。”贺靳屿仿佛看见他拧着脸困极的模样。
  贺靳屿本想解释最近莫名其妙汹涌起来的网络绯闻——毕竟闹到出了圈。但转念一想,以余扬的性格要是知道这件事,也许早就喷发了。
  思此,贺靳屿还有些蠢蠢欲动,三天没有闻到余扬的味道,现在倏然有种想要把对方从手机那端揪到怀里猛吸的冲动。
  ...那就先不要说吧。
  全然不知那头的心境是如何浑浊难堪。
  余扬挂掉电话,蔫蔫地倒回枕头里。
  不想服输,但好像也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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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卑到极致会让别人产生你很强大的错觉
  却不知道你扬起的头颅下裹满盔甲不敢让别人伤到哪怕一点点
  毕竟那一小道伤口就能让热血流干
 
 
第70章 67
  一家人在科室里认真听医生讲话,余扬站在程薇身后,手在裤线攥了又攥。
  “你看老人家膝盖这已经磨损很严重了……”医生指着片子详尽地讲,余扬盯着那张蓝黑色的胶片,只记得最后医生说老人各项指标不好,不建议手术。
  “医生,我妈以前身体一直不错的,怎么会各项指标都不好呢?”程伟这段时间照料母亲,原以为情况乐观,不想老人身体状况却与想象中背道而驰,浓深的眉毛锁起,满脸担忧,“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进行手术?”
  程薇同样愁虑:“是啊,之前您也说这腿再放任不管就要坏死了,我们,您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家属一定全力配合。”
  两个大人忙着询问医生下一步该怎么做,没注意到余扬悄悄从房内溜走了。
  余扬在错综复杂的走廊找到外婆的病房,手搭在门把上却突然没有勇气旋下去。透过门上的玻璃能望见外婆的床铺,是很好的位置,中午阳光整好,下午会有点太晒,风是刚好能轻轻吹拂临窗绿树的程度,反而驱走了卧床老人的热意。
  老人察觉到目光扭头看来,余扬一下躲到不透光的门侧,胸口压着块巨石般狠狠呼吸着带有消毒水味道的空气。
  在门口踌躇好一会儿才敢进去。
  “不好意思。”余扬小声同因他魂不守舍撞到的路人道歉。
  被围困在小床上的老人失去了一点从前在玉岭的神气,余扬逼迫自己不要显露出同两个大人般的表情,却控制不住地眼尾微动。
  外婆在吃他今早削好的苹果:“哎哟,今天你邱叔王姨还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说小区里舞团没我,这大半年都打不过隔壁社区了...”
  外婆絮絮叨叨同外孙分享那通电话里的惦念。
  “我、我出去一下——”
  余扬跑出病房,脚软地靠着墙壁蹲下。
  水滴坠到地面的声音在医院里并不明显,护士们手头有许多病人要打理,来去匆匆的脚步声,与机器叫号声混杂在一起,都比一场静默的泪流来的响亮。
  感知到有目光向他投聚,余扬揉揉眼睛,害怕两眼通红太明显,在洗手池洗了三四遍脸才敢回去找外婆。
  病情比天气还要反复无常。
  半年前外婆只是回老家养腿,没想到竟查出膝盖有毛病,本以为住院了在医生眼皮底下不会有任何问题,却被突如其来的病变打了个措手不及。
  手机里近几天被贺靳屿的来信塞满了,大到满桌子的商业合同,小到回家路上遇见的几只流浪猫。看着看着,余扬便不生气了,他本来也不是心肠多硬的人,尤其对着贺靳屿,连句狠话都说不出口。
  再说了,贺靳屿又没做什么,干吗迁怒他呢?
  想想也就算想通了,哪怕看见那些说贺靳屿唐钰宁相配的文字,怒气作祟一会儿后,便不再继续执着这些。
  贺靳屿今日最后一条消息是说,晚上有应酬。余扬疲惫地扫眼时间,距离贺靳屿应酬结束的时间还早。
  屋外隐约能听见程伟二人低声交谈的声音。
  余扬再睁眼已经睡到凌晨三四点,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好几通未接来电,惊得他从床上弹起来,正想着该不该回过去,贺靳屿又打过来了。
  接通后就听见男人有些沙哑的低笑。
  “为什么才接我电话?”
  余扬坐在床上,空闲的手环着曲起的双腿,刚睡醒的鼻音正浓:“我刚才睡着了。”
  “...睡着了就能不接吗?”贺靳屿那边传来东西掉落的动静,他烦躁地啧了声,好像将东西踢开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喝醉啦?”手机紧紧贴在耳边,余扬压低声音问他,“才应酬完啊。”
  贺靳屿那边半天没动静。
  “没醉,晕。”掌心捂在眼前搓揉,“今天晚上跟董事会的吃饭,喝不惯他们带的酒”
  “尝了我的存酒,他们竟说两者相差不大?”贺靳屿又冷笑一声,嘲讽拉满,“山猪吃不了细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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