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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嗯,说来听听。”
  余扬扭开脸去,不情不愿地:“唐那什么宁的。”
  “吃醋了?”贺靳屿捏捏余扬没什么肉的面颊,“我跟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余扬轻轻踹他小腿一脚。
  “我都看见你跟他在车里——”
  “嗯哼?”
  对峙戛然而止,细想他们确实没做什么,余扬不甘心地继续同贺靳屿掰扯:“我又不知道你们后面干嘛去了!”
  贺靳屿在他额头快速啄了一口。
  “谈合作而已,那天在云顶有应酬。”
  余扬呛他:“我还没说是哪天呢!”
  贺靳屿拍拍男生的脸:“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只跟别人讲工作。”
  余扬半信半疑地抬头要看他。
  他笨拙的模样叫贺靳屿发笑,伸手将余扬抵在自己胸口。
  “骗你是小狗。”
  余扬也不知怎么的,贺靳屿轻轻拂在他后背的动作立马勾出了瞌睡虫,眼皮开始打迷糊,想说的话含在口里,都被困意压了回去。
  余扬左等右等不见周琦回复,跑去酒吧街看了一眼,结果已经开了好几年头的店面竟然转眼人去楼空,余扬左右确认自己没走错后,思索再三,给另外一个兼职工小田打了电话过去询问,才得知周琦回老家不干了的事情。
  周琦一直没回复,好在之前的钱结了,他没什么损失。
  他收到科大录取通知书后本想趁着剩余假期多存点钱,现在看来是泡汤了——便利店老板对他中途跑路的行为十分不满,余扬也拉不下脸继续回去当收银员。
  贺靳屿倒是没给余扬太多空闲去想这想那,大忙人每天一下班就来接他去高消费,拦都拦不住,最后是余扬说什么也不愿意下楼他才作罢。
  余扬坐在床上抱着手臂,看着一排购物袋眉毛拧的死紧,他又不是什么小情人,何况无功不受禄,这些礼物他怎么看都收的不心安理得。
  贺靳屿说,不要就扔了吧。淡淡然的模样说着让人皮紧的话,余扬拗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把大包小包拿去商场退。
  结果刚退完,客服一句“款项于三日内退回原账户”又弄的他提心吊胆,生怕再“惹”到贺靳屿。以至于那三天里贺靳屿想在床上怎么弄他都没敢拒绝,也不知道日理万机的贺靳屿究竟有没有看见退款短信,但余扬总觉得,这三天里贺靳屿弄他弄的尤其狠,搞得他跟丁毅出门都不敢穿短袖。
  “哥们儿,你不热啊?”丁毅打量疯子似的,揪揪余扬卫衣的袖子,“我都巴不得在大街上裸奔!”
  丁毅戳的地方恰好是贺靳屿前一晚留下的齿痕,胳膊肘触电般把人往旁边一挤:“老子就喜欢这么穿不行啊?”
  “行行行——哎,我跟你说梁芮她...”
  丁毅张口闭口,三句不离梁芮,余扬嘴角一勾,调侃他:“你这么喜欢她,敢不敢让她知道?”
  丁毅撞他:“喜欢一个人就得小心翼翼的你懂不懂?”他贱贱睨余扬一眼,“跟你说了也白说,白纸一张。”
  余扬被他阴阳得青筋直跳,伸腿就要拌他。
  “你说谁白纸呢?!”
  闹了一阵,丁毅突然正色:“林彦舒叫你出去玩,你干嘛不答应人家?”
  余扬一愣,原本目光凛然的模样霎时变得有些飘忽不定。他总不能说,是贺靳屿不让他去吧?但真要讲究,其实贺靳屿并未表露出任何阻拦的意图,而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地心虚。
  憋了半天,蹦出来三个字:“不知道。”
  丁毅也是一副憋久了的样子,要说不说地:“唉——你——唉...!”但看好兄弟不明就里的表情,卡在喉咙的话终究憋了回去,“就你这样的,能谈恋爱,那真是奇迹。”
  无法言喻的心虚在冥冥之中似乎长出了半点头绪,余扬摸摸后颈,掐灭了多余思绪。
  有一位年长的对象的好处,大概就是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操心,成年人的游刃有余令余扬向往,每每看见贺靳屿将每件复杂至极的事情处理地井井有条,心里对对方的崇拜就更上一层楼,那种独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更是让他觉得乐不思蜀——被信任,被关心,都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贺靳屿懂他。
  笑容不知觉挂在脸上,直到丁毅大叫推塔才反应过来。
  “今天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
  “下回打游戏可以去这里,”贺靳屿发给他一个地址,余扬看的眼睛都直了,“报我名字,服务员会直接带你们进场。”
  “我靠——”余扬点来点去,不相信竟然能去职业选手的培训基地打游戏,“你、你这么厉害?”将手机宝贝似的收起来,“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网吧了?”
  贺靳屿笑了笑:“你喜欢的职业选手就是万弘旗下的团队,这个训练基地也是万弘开发的。”
  余扬被意外之喜冲昏了头脑,自然不再追问贺靳屿是如何晓得他去了哪。
  科大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外婆也正式从老家转回了a市附属医院,期间余检明给余扬打来电话问候过两句,很快就挂断了。
  余扬想了很久,最终没有给余检明发科大录取信的照片。
  老人入院手续办理的异常顺利,就连程伟都直夸是外婆运气好,这么多病人,就您幸运呢!
  因为报名夏令营而没能跟着余扬回老家的程翼然,一结课就来了医院看外婆,小姑娘晒黑了点,身上那股古灵精怪的劲头更足,嘴巴甜的愣是叫老人家整个下午都乐的合不拢嘴。
  程伟晚上回家,手里提着东西,余扬就背着程翼然。
  很多临行前的行李也都是舅舅为他准备,余扬一口一个谢谢,程伟听气了,往他肩上一拍,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贺靳屿也为他购置了很多物件。
  夜晚淞湖岸,缠绵后气喘着两眼发白,贺靳屿却环住他,继续温声向余扬“讨”要更多。余扬因为感动不忍拒绝,腿还麻着,就又被高高架起在贺靳屿的肩上狠狠进入,玩的他呻吟止不住地往外蹦,向一汪汩汩劲泉,更像一棵风雨里的小小松柏,不断在贺靳屿手里翻折,直至他脑子里只剩下对方插入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贺靳屿才满意地停下狂风暴雨般的草干,极尽温柔地抚摸男生介于柔软和粗硬之间的短发,夸他几句听不清的表扬。
  余扬心慌地闭起眼,床上这些事无论再来几次他都羞于面对,仿佛真的要变成曾经听见的荤话里被欲望征服的omega。
  贺靳屿并不在意他的羞怯,掰开他颤巍想要合拢的大腿,再次将余扬深处的水液榨出体外。
  “我的...”
  贺靳屿粗喘着射进套子里,油膜臌胀的前段顶在余扬晚成的生殖腔入口处,一下一下,戳得余扬无意识地痉挛。
  还差一点就能破开那处软肉,龟头贴在肉嘴上,被吸力紧紧依附在其上。
  啵。
  余扬颤抖着射出最后几滴精尿。贺靳屿将套子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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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有姐妹问会怎么强制~其实老贺用魅力去征服小孩呀,拿金钱权力在隐性地帮助小孩啊,其实都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就是为了一步一步将余扬禁锢在自己身边,抱着小孩最好是喜欢自己一辈子的病态心理去引诱对方(能算软性强制吗?),但是后期老贺肯定会发病啦哈哈哈,关于老贺的身世我还没写完!
  最近刚刚出国 安定下来后就立马开始噼里啪啦打字辽
 
 
第73章 70
  贺昌渠看见贺靳屿坐在床边,勉强睁开的眼睛又合上了。
  江琴进来送完水便离开了,留父子二人在屋内相对无言。
  贺靳屿百无聊赖地翻开病检,贺昌渠见状哼了一声。监视心率的仪器不断发出滴、滴的声音,贺昌渠扭起脸,在诡异的静谧中露出笑容。
  “有什么好看的?我马上不就如你所愿,死在这张床上了吗?”
  贺靳屿勾起唇角:“是没什么好看的。”贺靳屿合上文件袋,“我会保证父亲接下来受到最好的医疗照顾——毕竟我的愿望是您长命百岁。”
  贺昌渠怒目圆睁,房间常年拉着窗帘,病白的皮肤上血管暴突、棕斑明显。
  “混帐东西!”
  在屋内回旋的余音仿佛是来自亲生骨肉无声的嘲笑。
  贺靳屿好整以暇:“您叫骂的水平不如从前了。”
  “...我不想看见你,出去。”他与贺靳屿对峙近十年,如何不懂对方就是要他生不如死才爽快?想到自己失去双腿,权力架空,都是床边这人所致,心率就直线上升。贺靳屿看着不断增长的数字,内心毫无波澜。
  “我双腿健全,想走自然会走。”
  “够了!”
  贺昌渠怒斥:“你给靳嘉苓报仇之前先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
  贺靳屿目光陡然冷冽:“你以为两条腿就能赎罪么?!”
  贺昌渠狞笑:“哼,哼哈哈哈哈...”苍老的躯体剧烈起伏着,“贺靳屿,我不亏是你老子,你也真不愧是我儿子——你说我两条腿赎不了罪,你呢?你呢!你怎么赎你的罪?!”
  年轻alpha的信息素像刀锋般刺进另一个alpha的脾肺,扎在皮肤里的针管开始倒流血液,很快疼得贺昌渠说不出话来。
  母亲柔美深邃的双眼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无数次定格在血花溅起的时刻,染红贺靳屿原本松弛的神经。
  “我无罪可赎!!”
  年轻雄狮在向失败者怒吼,四肢瘫倒的年老雄狮只得被锋利爪牙挟持,就像无数年前自己战胜前者一般。
  贺昌渠最终无话可说。
  笑着送给留着自己血脉的亲子一句预言,“我们会越来越像的”。
  贺铭贺纪被突然拉开的门吓了一跳,两个小不点并排挤在一块儿,怯怯地望着贺靳屿:“哥哥,你跟爸爸又吵架了吗?”
  贺靳屿蹲下来摸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是哥哥不好,情绪太激动了,说话才比较大声。”
  小姑娘瘪着嘴,左手拉着弟弟:“我不喜欢你总是跟爸爸吵架...”
  贺靳屿承诺她:“好,我答应你,我们拉钩好不好?”
  贺铭勾住贺靳屿比她大许多的小指:“嗯!”
  贺纪一看姐姐哥哥拉手手,也急忙凑过去:“我也要拉勾勾!”
  贺靳屿一手勾一个,温声细语地同他们做“交易”。
  “那你们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能随便发脾气,可以吗?”
  两个孩子重重点头。
  “可以!”
  江琴急匆匆赶到门口,拦下贺靳屿:“小屿,晚上在家吃个饭吧?”
  贺靳屿摇摇头,表示晚上还有会要开,江琴便没法再说什么,任由他去了。站在门前,望着高大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所及之处,江琴心中泛起阵阵难过,记忆里的少年如今早已长成参天大树,她却总忍不住像疼爱贺铭贺纪那样去怜惜他。
  江琴摇摇头,关上门,连带隔断无法言清的往事。
  她熟练地为丈夫掖好被子,空调调回更适宜病人的温度,悄悄为昏睡的贺昌渠拉开窗帘,好让阳光能够洒在被褥,驱走一些戾气冷清。
  贺昌渠心率恢复后慢慢清醒过来,江琴忙端上一杯水,将吸管递到丈夫嘴边。
  贺昌渠没什么力气地吮吸两口便不喝了,偷偷扒在门口观望的贺铭贺纪对视一眼,悄悄跑走了。
  贺昌渠偏头看着窗外,朝她摆摆手。
  江琴回到主卧,坐在床边发呆。
  她的前半生被世俗围困,不优秀、没野心,在世家都是受人冷眼的缺点。而后半生嫁给贺昌渠,生儿育女、瞻前顾后,曾经能给她庇护的钱权如今却成了牢笼,将她困在这隅金碧辉煌的深穴。
  她现在只希望有一天,三个孩子都能好好的,一辈子幸福平安。江琴迅速抹去挂在下巴的泪珠,平复许久,才敢下楼找贺铭贺纪。
  .
  .
  会议上各方代表各执一词,吵吵嚷嚷,贺靳屿本就心情不好,现下更是气场极低。整个会议室在首脑人物的冷默中逐渐安静。
  贺靳屿这才环视着长桌上的各位,指出每项提案里的不足之处,所言不留情面,说得方案组头都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喘。张励拿过另一份文件,贺靳屿微拧着眉头看完,目光落到组长脸上。
  “全部的提案我都看完了是吗?”
  组长紧张地点头。
  文件被扔到他桌前,只听贺靳屿冷然令他重新起稿,末了还着重强调,要展现真实的水准。总裁的不满各位看在眼里,无人吭声,贺靳屿一个、一个点起来安排。不知道谁起的头,被编排完的人都匆匆朝贺靳屿鞠个躬才敢离开,直到贺靳屿烦躁道“有时间做假把式不如把精力放在如何写好提案”才停止。
  余扬在家东捡西拣收完半箱行李,腰酸背痛地没瘫多久,贺靳屿电话就过来了。
  接听后话筒那头半天没声音,余扬喂了半天,结果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声。他觉得奇怪,回拨过去,贺靳屿却拒绝了,微信说晚点再打。
  黑暗令贺靳屿忍不住反复回想母亲去世那天夜里也是这么黑,无数分不清模样的脸隐进昏黄,随着剧烈的眩晕引起反胃。
  贺靳屿强压不适离席,跌撞撑在洗手台,扯开宛如绳索的领带大口喘气。
  只要抬头,镜子甚至连睫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贺靳屿接了一捧水洗脸,从始至终没有看向自己。
  门吱呀被推开,唐钰宁走到贺靳屿身边,面容矜贵的公子哥难掩忧心,贺靳屿一言不发,站直身子,重新系好凌乱的领带。
  唐钰宁有些恼意,但心疼终究压过其他情绪,他霸道地掰正贺靳屿的肩膀要他面对自己,打开男人微颤却强装镇定的双手,指节灵活地解开领带,又重新将束绳穿过结口。
  打好领结,唐钰宁对上贺靳屿空洞的眼神:“是因为那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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