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受不了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做出任他割宰的模样,把衣服一脱,麦色又充满健康光泽的皮肤就贴到余扬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漂亮肌肉上。
小少爷四肢颜色偏深,大体还是白花花蜜一样的色泽,线条恰到好处,不夸张不过分,还散发着干爽的香水味。
余扬被掐着屁股狠狠干,贺靳屿把他两条腿掰过来摆过去,处男秒射后要证明自己似的,给余扬玩的喷了一床的水,臀被顶的一塌糊涂,手印和撞出来的痕迹叠在一块,红的要命。
贺靳屿想这一天想的太久了,发泄完快感,那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抱着余扬在怀里慢慢磨,一点没有抽出来的意思:“你在国外读研的时候,是不是从没想过我?”
贺靳屿猛撞了两下,逼他说话。
余扬瞪他。余扬哪敢说自己当时在国外拿他当消遣啊,就是图贺靳屿这幅相貌,每次在酒吧他都要小秀一番,看啊,哥魅力大吧。
贺靳屿不留情面抽插起来,都说男小三、金刚钻,余扬现在是懂了,屁股也要废了。
第二天睡醒,身下干干爽爽的,贺靳屿那个混脑袋把床单在浴室手洗了,还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上面留了张字条,嬢嬢家里有点事,我回去帮忙,房费不要你付,我到前台重新给过了。PS:醒了多休息一会,想吃什么发给我,我中午做好带过来。
底下压着几张规整的钞票,余扬一看都能想到这货在前台重新付款的傻样。
操!
余扬感觉被腰斩似的,赶紧躺回床上。
洗干净的床单散发着一股香味。
余扬把手机摸出来,贺靳屿竟也已经给它充好电,给余扬心虚坏了。
明明是他被睡,怎么还感觉对不起贺靳屿呢?
余扬啧了一声,把贺靳屿置了顶。
“诶,那不是以前那个大帅哥吗?好久没看见他了耶。”
“他到底在等谁呀?”
几个下班的小姐妹目不转睛地聊着。
大厦门口那道亮丽的风景线终于又回来了。
男生每天准点骑车到街口等待,有时直到路灯亮起,他也不慌不忙,随便找了个台阶坐着写功课。
总有人小心翼翼上前搭讪,然后在他的目光里红着脸道歉,说打扰了。
余扬悠哉悠哉走出大门,朝贺靳屿挥挥手。贺靳屿把书塞进包里,推着单车小跑向他。
“今天没给我带吃的啊?”余扬左看右看,见这小子两手空空,颇为意外。
贺靳屿咽咽口水:“今晚...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别的不说,这人体力是真旺盛,余扬回想每次上床,他都怕隔壁投诉。而且每回贺靳屿看着他咽口水,晚上准逃不掉一通折磨,就他那小破房间,估计前戏就都被他爸妈听见了吧。
“好啊。”
第88章 番外-年下完结
面对靳嘉苓的目光,余扬忍不住有点胆怯。
毕竟跟人家儿子吵架了不是,还在人面前吵的。
好在靳嘉苓没有计较,反倒看他是贺靳屿请来家里吃饭的十分热情,两口子做了好些菜,还特意叫上嬢嬢一起。慈祥的阿婆刚端着两盘串串进门就认出他来。
“小伙子,你之前是不是天天在沙县吃饭哪?我每次去找老徐都见到你嘞!”
迎着贺靳屿火热的目光,余扬尴尬笑了两声:“啊,昂,对,我特别喜欢吃沙县...”
一家人吃饭谈天,气氛热闹极了。
余扬猛然有点眼热,放下手中没怎么动的碗。
他小时候父母就忙于工作,后来好不容易成立公司,整天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路上,三人鲜少有围在桌前,这么其乐融融吃一顿饭。注意到余扬略微泛红的眼眶,贺靳屿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背。
贺靳屿粗糙的掌心像把火,温的余扬心里暖乎乎的。
“我去下卫生间。”
贺靳屿见他咋乎,忙起身跟上去:“我也去。”
贺靳屿从门缝挤进去,狭窄的卫生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塞满,显得更小。
余扬压低声音推他:“你跟过来干嘛!”
贺靳屿深深盯着余扬张合的唇,快速低头印过去一个吻。
“你哭了,”他语气笃定,好像已经看见余扬眼眶里还未迸出的泪花,“我不想你一个人呆着。”
“谁哭了?”余扬被逗笑,“你能不能别老过分解读我啊。”
余扬不说,但贺靳屿觉得自己懂。懂他会因为跟自己家人吃饭的场景被触动,会想念永远为工作而奔波的父母,所以没办法在他起身离席时继续呆在原地。
贺靳屿抱住余扬:“我怕你伤心了不告诉我,自己躲起来偷偷哭。”
余扬看着他。
这双眼睛他从高三到工作看了那么久,盛着的情绪是真的,装着的自己也是真的。当心疼毫无掩饰地展露在他面前,杀伤力竟如此之大。
余扬轻笑两声,怼在大男孩宽阔的肩上,说:“想不想做。”
贺靳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放在心尖上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我问你想不想做。”
贺靳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还是理智地说:“不行,我妈他们还在外面,等会会叫我们的。”
余扬鄙夷地推开他,在略显局促的空间里蹲下。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余扬抓住贺靳屿的裤腰,“做,还是不做。”
声音很轻,但落在贺靳屿耳朵里依旧像枚威力极高的炸弹,他受不住年长爱人的撩拨,手心摸着余扬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侧脸,使劲捏了捏,听见余扬倒吸一口冷气才收回手,轻轻拍拍他的头顶。
“做啊。”
两人做过那么多次,贺靳屿没少给余扬口,余扬反过来伺候他还是头一回。当那张曾经朝思暮想的脸,如无数次梦里般真切地贴在自己勃发的阴茎上,呼吸已然有些粗重,贺靳屿忍不住催促余扬碰碰它。
贺靳屿微仰起头,背靠墙壁站着,身下是第一次舔弄男人阳具的公子哥,那只湿红的舌头不得章法地贴在茎身收缩,挤压上头凸起的青筋。
余扬抬眼去看揉乱自己头发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一直追在自己后头的毛头小子,身上如今也有了男人的影子。尤其是开荤后贺靳屿不再掩饰侵略性,比从前还多出几分野气。就像现在,贺靳屿面颊潮红,眼睛如盯紧猎物的鹰。
余扬强压心头羞耻,垂眼将整根性器含如口中,如愿听见贺靳屿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呜?!”
贺靳屿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余扬的头,将阴茎压得更深。
他看着余扬含着自己老二两眼通红的表情,低声说:“哥,你这么舔我出不来的。”
贺靳屿缓慢顶弄起柔软紧窄的喉头,把余扬未落的泪给逼出来,两只手扶在他紧绷的大腿根,蹲不住地跪到地上。
贺靳屿不得章法地乱动,龟头在脸颊戳出弧度,余扬受不了地拍他大腿,脑袋向后退,终于把这根巨物吐出来。后者不依不饶,扶着硕大的性器拍在他脸上,晶亮的龟头再度磨开那双唇,开始有节奏地操干余扬最后交出的这处防线。
在餐桌上还没来得及动筷的人,此刻正在卫生间像个贪吃的小狗跪在东道主胯下。贺靳屿光看着眼前这番景色就想欺负得更狠些。
余扬怕动静太大,将唇与贺靳屿的性器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块儿,被喉咙真空吸附的龟头不断渗出腺液,茎身也被软唇磨得比烙铁还硬。
贺靳屿笑着说:“我猜我妈马上要来叫人了。”
话音刚落,靳嘉苓的呼唤二人的声音就远远传来,余扬紧张地抬眼看向贺靳屿,刚要吐出那根折磨人的阴茎就被猛地按回去。
“呜——”
贺靳屿比了个手势:“嘘...”
随后抱着余扬的后脑勺抽插起来。他动作猛烈又带着几分注意。
想要这个人沾满自己的味道。想要这个人的身体都为自己所用。想要这个人永远被自己占有,想永远做余扬的例外与偏爱。
“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
靳嘉苓站在门外问,余扬吓得浑身一抖,贺靳屿也在下一秒射了出来。
贺靳屿年轻气盛,精液浓稠量多,余扬嘴里含着,唇边挂着,脸上还接了三四股,有些屈辱地偏过头,不肯面对这幅场面。
听见贺靳屿说在帮余扬整理衣服,靳嘉苓嘱咐一句弄好快来吃饭都凉了,就离开了。
看着余扬害怕得要死的样子,贺靳屿把人从地上提溜起来,搂在怀里用纸巾细心地帮他擦脸。
“哥哥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余扬瞪他。被贺靳屿亲了一口,忍不住嫌弃:“不嫌脏啊?”
贺靳屿亲昵地蹭蹭他。
“你是我的,射在你脸上的东西也是我的,有啥好嫌弃的。”
余扬哼了一声。
贺靳屿送余扬回家,临别前郑重其事握着对方的肩。
“以后不准躲起来哭。”
余扬面红耳热:“啧,知道了知道了!”
“无论好事坏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伤心还是开心也要告诉我——总之都要告诉我。”贺靳屿极认真地列举,他似乎又回到高三那年为了追上余扬半夜苦读课文时,目光坚定且虔诚,犹如不被风雪吹灭的火焰,“我想一直陪着你。”
余扬强作镇定摆摆手。
“知道啦,你回去吧。”
这就是找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爱人的难处吧。
但他乐意去学习如何包容这颗炙热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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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blow job奉上
第89章 82
余扬坐在马桶上打飞机。
他打心底唾弃闻到贺靳屿身上的香味就欲望丛生的自己,每夜做梦春意渐浓,不是贺靳屿压在身上动,就是那张脸为自己口交的场景。
被想象刺激,余扬颤抖着射出来,接连几天也没有让体液稀释多少,他飞快抽出纸巾擦掉胯间浓稠的粘精,脖子连着后背红了一大片。
刚要出去就听见贺靳屿回来的声音,看着镜子里通红的脸皮,余扬愣是等到排风机将气味循环干净才敢开门。
“我买了水果,等会——”
余扬头也不回扎进房间,这几天贺靳屿早已习惯了对方的冷眼,没放在心上,把一个个果子理到盆里,耐心冲洗干净后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端着果盘去敲门:“能进来吗?”
咔哒。
锁声响起,贺靳屿便识趣地说:“那我先冻起来,晚上再吃。”
等饭点贺靳屿去敲了很久门还是没得到回应,发觉不对,刚准备强硬闯入时,锁咔哒开了,后头是余扬不耐烦的脸。
“我不吃...”
余扬恹恹地又要关门,贺靳屿眼疾手快搭住缝隙,盯着他苍白干燥的嘴唇,说了句“冒犯”,便把手背贴到额头探了探温度,觉得不准,弯腰将额头轻轻抵上去。
“你发烧了。”
余扬对上贺靳屿皱起的眉头,一时大脑短路,听见贺靳屿要带他去医院时,立马:“不去,我睡一觉就好了。”
贺靳屿不知从哪个抽屉找出个测温仪,闻言换电池的手都快了几分。
滴。
“已经三十八度了,不去医院你晚上烧到四十度怎么办?”
“不用你管。”余扬推开指着自己脑门的测温枪,有气无力地,“你烦不烦...”
“必须去。”
贺靳屿面色严肃,拉住人就想带去医院,可对上小孩垂眼看向被他握住的手腕时,又想起曾经他落泪哭喊着问,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愿意听从他的想法,心瞬间软了下去,力气也小了几分。
无奈地松开手。
余扬听见贺靳屿妥协道:“...好,听你的,不去医院,你先躺回床上去。”
余扬睁着眼睛,不太相信他就这么算了似的眨巴两下,贺靳屿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拍拍他湿热的颈间:“换套衣服再睡,后背有点汗湿了。”
许久没生病的人病起来最厉害。
余扬打小身体健康,一旦生病就势不可挡,连着两三周都得请假。可他难受的宁愿去上学,也不愿意继续发烧了。长大后运动更多,这个毛病也好转很多,通常在床上躺三四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余扬浑身冒汗,盖着被子还是觉得冷,喉咙被刀割似的干疼。
贺靳屿温好水送到嘴边,余扬咕嘟咕嘟喝下去半杯,全程眼睛都没怎么睁开过,倒头继续昏睡。
贺铭贺纪生病时好像也是这样,睡着了会难受地撅嘴,仿佛连梦里都在受委屈。
他轻轻碰了碰小孩锁紧的眉头,比刚才更烫。
贺靳屿收回手,到厨房关掉了煮粥的火,转身到抽屉里找着几盒药,研究了一会儿服用说明,拿温水泡了袋冲剂。
余扬被叫醒,撑开疲累的眼皮,是正在往床头柜上放粥和药的贺靳屿。他本能地想闭眼,脑袋却被贺靳屿轻柔地托住,然后扶着靠在床头,温度刚好的粥盛在勺里,贺靳屿哄着喂他,余扬勉强吃了两口就再吃不下了。贺靳屿也不逼他,轻声说喝完药再睡,一口一口,耐心十足地将整杯药都灌进余扬肚里,才把人送回被窝。
往年照顾余扬的都是外婆。
今天换成贺靳屿倒也大差不差。他熬好姜汤,放在蒸锅里保温。凌晨到点要服用的药丸和口服液他也备好,稍微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休息了一会,手机闹铃响起,便端着水、药和垫肚子的汤水叫醒余扬。
半梦半醒,余扬嘴里嚷嚷着很多贺靳屿听不清的东西。贺靳屿忍不住半跪在床沿,侧耳去分辨余扬是不是因为难受梦呓,结果突然被余扬高热的掌心拍到脸颊。余扬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打到了什么东西,迷迷糊糊多摸了两把。
“贺...不要...我......”
贺靳屿听话地回应睡梦里的人:“嗯,我在,不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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