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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他不知道自己哪惹到贺靳屿,后者抬起腰抱过他的屁股往胯下送,凶狠撞出啪啪响声。贺靳屿怒气冲冲地大力抽送,俯身:“给不给亲?”
  余扬捂住眼睛,他被插的泄了两次精,浑身虚浮得要命,贺靳屿不仅不停还要继续把那根雄赳赳的混蛋东西往里面塞——“拔、拔出来...你没带套!呜,呜...不给,不给...”
  贺靳屿把鸡巴抽出来给人翻了个面屁股朝上,拍着余扬的臀重新没入穴道。
  他爽的难忍喘息,满脸潮红宛如生了病,浑身不正常地高温,大开大合都必须要余扬受着,他要余扬为自己哭、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射精,要男孩变成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婊子。
  “叫我名字,好不好?”贺靳屿叼住余扬后颈的肉粒啃食,“好不好?嗯?宝贝。”
  他爱惨了这只小鹿只装的下自己的眼睛,仿佛能够承受来自他所有的重量,只要他爱你,他就敢朝野兽奔来,就如同此刻躺在自己身下引颈受戮的时候。
  他从未这么厌恶自己游走在名利场锻炼出来的分析能力。
  他不要解读出来的爱,他要余扬情浓时亲吻,伤神时拥抱,委屈时身旁有他。
  余扬是他的宝贝。
  是他偶尔不懂为何命运如此这般的答案。
  余扬声音沙哑:“贺、贺靳屿,你别射在里面。”
  狂风暴雨的肏干突然停下来。
  贺靳屿喊他宝贝,临近顶点的性器从湿滑软媚的肉穴中抽出:“好,不射进去,不要怕。”他把人往上提了提,“撅高点,让我插你的腿。”
  黏着不少体液的大腿被拢得紧紧的,两条小腿分别搁置在贺靳屿肩头,肿胀的鸡巴继续在余扬腿缝里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和半截茎身滑过缝隙在余扬那根之上摩擦。男人沉重的囊袋拍在穴上,好像要代替着插进去。
  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少年,可贺靳屿确实听话地将东西拿出来了,他只能闭起嘴防止声音往外泄,不久又被干得破碎昏沉,性器压在alpha的鸡巴和自己腰腹间,硬是把所有精液榨干净了,射无可射的东西躺在贺靳屿手里,粗糙的掌心磨得它竟再次站立,哆嗦着前后晃荡。
  “停一下,我、我,啊...”余扬要说不出话来。
  后穴竟生生被两颗卵弹顶上高潮,不知耻地分泌粘白的体液,黏连在穴肉和睾丸间拉成长长细丝。
  “我想上洗手间!”余扬哭着阻止贺靳屿帮他自慰,“你让我去...”
  “乖,忍一会,就一小会...”贺靳屿反而更大力地用余扬的身子纾解欲望,他想眼前人想太久,思念化成欲望施加在属于自己的omega身上,一发不可收拾,“宝宝,忍不住就尿在床上,没关系的。”
  “贺靳屿!”余扬大声喊他,鼻音浓重,被贺靳屿推开的手臂软软抱在胸前,“贺靳屿,求...求你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颜色极淡的尿柱猛然升起,屋内的祈求戛然而止,只剩下淅沥沥的水声和抽噎。
  贺靳屿看着被自己尿液浇湿整个胸膛的人,下腹一紧,跟着射了出来。
  黏稠厚重的精和尿混在余扬洗干净的身子上,所有熟悉的味道都变得分外淫靡脏乱,贺靳屿迷恋地伸出手摸摸余扬的脸颊,侧头亲了亲还靠在自己肩上发抖的小腿肚。
  余扬捂了眼睛好久的手终于肯拿下来,他像被完全操开了没法控制身体,只能任贺靳屿摆弄,比世界上任何娃娃都柔软,双腿大张,脱力地从贺靳屿身上滑下来。
  贺靳屿眼底的火没熄灭。
  他咽下口水,伸手拿了枕头塞到余扬腰下,草草擦擦龟头余精,再度将不应期的老二塞回此时唯一能够安抚自己的温柔乡。
  “宝贝,还没结束。”
  “这次不准再说不要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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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粗长的车车奉上
 
 
第93章 86
  贺靳屿在床上弄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答应带余扬去浴室清洗。
  还没来得及旋开花洒,又被按着腰抵在墙上,冰冷的瓷砖冻得余扬浑身一激灵,他实在没有力气,脸颊随着贺靳屿再次插进来贴在墙上,两条汗津津的手臂也靠着,肩胛收着夹着,贺靳屿一路看下来,单手捏着男生的臀肉把人往自己性器上拉。
  “你怎么还能硬?”余扬欲哭无泪,“我真的不行了....”他射了太多次,连硬都硬不起来,贺靳屿刚刚拿这个调笑他。
  两人连接的地方,贺靳屿半点缝隙都没留,严丝合缝地让精液体液黏在一块儿,干涸的点点精斑点缀在余扬后腰,看得贺靳屿下腹燥热。
  贺靳屿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打在余扬屁股上。
  “看见你就忍不住起反应。”贺靳屿丝毫没有脸红心跳,余扬腰上淡淡的淤青,屁股上红肿的巴掌印,后颈乱七八糟叠着的咬痕,都是他努力耕下的标记,“就想操你,怎么办?”
  贺靳屿伸手去摸余扬脖子。
  他从后颈揉到少年人的喉结,掐住余扬让他扭头与自己接吻。
  余扬趁他不注意咬了口他的舌尖。贺靳屿似乎有预感,舌头在对方口腔扫荡完,就准备退出去舔吻余扬的唇,可惜还是没躲过余扬作乱,舌尖泛出细细铁锈味。
  贺靳屿忍不住扬起唇角:“你上面这张嘴脾气也挺大。”
  他将整根鸡巴都埋进余扬穴里,贴在臀上的胯不紧不慢研磨。
  贺靳屿猛地抽出又撞进去,这一下差点叫余扬站不住,大腿酸疼地打颤颤:“你真是他妈禽兽...啊!”
  耳边声音因自己撞出不成调的音节,贺靳屿乐此不疲,握着余扬的腰来回十几下,每次都直抵能让小孩紧张不已的禁区,惹他面红耳赤却毫无威慑力地阻止自己操干。
  “行了,还怕什么?不是答应过你不射进子宫吗。”
  “——什么子宫!子宫是女生才有好吗?那地方叫生、生殖腔!”余扬恼羞成怒地反手挠他,贺靳屿顺势面对面把人抱起来,臂弯架着两个膝窝抵在墙上。
  贺靳屿咬了口他的胸脯,意有所指地引他低头看向胸前红肿的奶头:“你看看你的胸,都肿起来了,跟女孩一样。”
  “咱们扬扬现在变成小女孩了是不是?”
  余扬气的要打人,穴却被狠狠往上一顶,屁股吓得紧紧吸住贺靳屿的鸡巴,伸出去的手迅速搂住对方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贺靳屿笑着亲亲他紧闭的唇。
  “变成小女孩我也喜欢。”他说着温柔的情话,丑陋的下体却遵循本心行进着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干,余扬愤恨的表情不久散成一池春水,受不住地皱着眉,唇间尽是被爱欲折磨出的呻吟。
  余扬迷糊地不行,在贺靳屿怀里颠得像条身不由己的鱼。他真怕贺靳屿射进自己子宫,他甚至能感觉到贺靳屿的龟头破开了生殖腔的环口,震着内腔的软肉。余扬一边唾骂自己的身体,一边秉着理智警告贺靳屿:“不、不准射进来听见没。”
  贺靳屿突然停下:“嗯?”
  余扬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贺靳屿不喜欢听的,想到刚才在卧室因为不准二字吃了多少苦,穴肉下意识绞着性器收缩起来,趁贺靳屿舒服地粗喘,他赶忙出道:“别射进来...”
  “知道。”撇下两个字,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体内那个家伙再次涨大,头部明显破开了饱满的宫口向内挺进。
  可贺靳屿承诺过不射进去。
  沦陷在灭顶快感中的少年忍不住随着进犯者放纵。
  余扬高潮那瞬间,脑袋被热水蒸的一片空白,眼前的男人成了一团模糊的剪影,唯一真实的感知就是插在自己穴里的那根东西,抵着最深处突突跳动,从天黑做到天明,他对贺靳屿的老二都足够熟悉了,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他实在太爽了,像一台过载的电脑不断崩坏,理智被病毒啃噬殆尽,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放弃坚持,让贺靳屿射进来,让食髓知味的子宫尝尝精液的味道,把自己全权交代在这个alpha手里,让他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栽种进自己体内。
  眼前金光乍现,眩晕袭来,余扬感觉浑身散了架,他真的再经不起折腾了,连贺靳屿没有遵守诺言,成结的头部紧紧卡在他的宫口射精,他也没力气开口制止了。
  余扬愣愣看着贺靳屿同样极致舒爽的脸,放在肚子上的手轻轻动了动,不少稠白的黏液便从穴口噗哧流出。
  “你说了不射进来的...”
  贺靳屿靠在他肩上,听耳边抽抽嗒嗒的怨恨。
  水温被调抵了些,不那么热的水流打在两人身上,冲走了几分疯狂。贺靳屿爱怜地摸摸余扬后脑勺,后者垂着眼躲开,一副受到天大欺骗的恼怒样。
  两腿间全是贺靳屿刚射进去的精液,夹都夹不住,扑哧扑哧往下流。
  贺靳屿把人搂在怀里,伸手帮后穴将精液弄出来。
  “不要你帮!”余扬噙着眼泪推开他,“死骗子!”
  “我吃了抑制精子活性的药,不会有事的。”贺靳屿任他打自己,反正也不痛。
  余扬果然停下动作:“你不是不能吃吗?”
  “傻瓜,是不能吃抑制发情热的药。”
  余扬小声嘀咕:“戴套就能解决的事搞这么麻烦...”
  贺靳屿在他耳边道:“想不带套操你。”
  两个人在浴室打闹了一会,出来后已经天明,余扬几乎刚沾到客房的床就睡着了。贺靳屿把主卧被单塞进洗衣机洗烘后才上床,omega浑身散着热气和沐浴露香,他搂着腰把人往怀里带,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不一会也沉进梦乡。
  易感期的原因,贺靳屿显得很黏人,余扬睡醒时整个人都被拢在贺靳屿怀里,表情安详得宛如母亲身旁的新生儿。余扬也是头一回见他睡的这么安逸,忍着没好意思翻身,愣是等到不知谁手机定的闹铃响起,才趁机抽出夹在贺靳屿胸前的手臂。
  贺靳屿揉揉眼睛,望望窗外昏沉的天色,想起什么似的:“你今天的课...”
  余扬一扭头:“今天周末啊大哥!”做做做,做傻了吧。
  “想吃什么?我去做。”
  余扬看着贺靳屿双颊浅红,一双眼睛焊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红着耳朵翻身下床:“...你歇着吧。”
  他刚出房门,身后就传来一阵踢着拖鞋啪嗒啪嗒跟上来的声音。
  两人边吃饭,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余扬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贺靳屿头发乱糟糟,坐在桌前随性的样子。
  他腿间还有点儿不舒服,但不知道怎么的,怒火迁就不起来,自听见贺靳屿说吃了抑制精子活性的药物,似乎心底就默许了他放肆的行为——余扬味如嚼蜡,唾弃自己脆弱的底线。
  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提起之前的错事,吃完饭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想回房时突然尴尬起来。
  这还是他们这么久来第一次做爱,更别提躺在同一张床上。而等会有可能要继续躺在一块睡觉这件事,不知为何让余扬比答应贺靳屿解决发情热时还紧张。
  响起的铃声适时了断了这份纠结。
  贺靳屿见余扬接起电话后表情从震惊到慌乱,心知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余扬挂掉电话下一秒便心有灵犀道:“去哪?我送你。”
  凌晨三点,贺靳屿从b市一路行驶至a市附属医院,余扬下车直奔手术室,留给贺靳屿一句掩饰不住颤音的道谢。
  程伟坐在手术室外,见到外甥,面色凝重告知他老人情况不好,很可能病危。
  “怎么会突然出事?明明上个月还好好的!”
  程伟叹了口气:“你外婆一直有心脑血管疾病,是很突发的情况。”
  手术室外一片死寂。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等待,少年人不断踱步,伸长脖子妄图看清门后的情况。
  贺靳屿则在楼下等着,站在车外抽了两根烟。
  [还好吗?]
  与余扬的聊天框沉寂着。
  大概是顾不上看手机。贺靳屿点燃第三根烟,没抽,夹在指间静静看着它变成火灰,簌簌升起烟气。
  [我就在楼下等你]
  贺靳屿其实想发“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删掉了。
  他抬头望向大楼唯一亮着的走廊,似乎已经看见余扬焦急等待、红了眼眶的模样。
  贺靳屿安静地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两枚戒指。其中一枚是他在裕岭时顺走的,很容易就找到余扬购买它的地址,价格于他甚至算得上廉价。
  于余扬,应该是奢侈之物。
  贺靳屿摩挲着余扬订制的那枚戒指,朴素的银环,内部刻着自己的名字缩写。其实很容易就猜出来余扬是为了给他买下这枚戒指才去了兼职,可惜没能等到亲手送给他的时候,那些小误会就打断了浪漫的计划,再然后...
  贺靳屿不喜欢珠宝。
  又是追溯到儿时,靳嘉苓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像一幅金光闪闪的狗链,拴着她,附带无形地拴着他。
  但新年后好几晚,他看着这枚平平无奇的戒指,套上无名指又拿下来,拿下来又套上去,心底不受控制地柔软起来。
  他便跑去商店多买了一枚,内圈刻了余扬的名字。
  本来是想要今晚告诉余扬——
  贺靳屿细心地收起两枚对戒,走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点零食饮料。
  再说吧,时间还那么长。
 
 
第94章 87
  余扬强迫自己在主刀医生说话时集中注意力,可似乎无论他怎么用心都听不懂对方的陈词。
  “医生,我外婆还能醒吗?”
  没人能给出答复。
  余扬腿软地靠着墙蹲下。程伟没平静到哪去,但顾及小辈,强撑起精神同他打了招呼,下楼去买补充体力的食物。
  有点儿冷。
  周围很安静,手术室的门足够厚,医生推门而出之前不会走漏任何风声。
  耳边响起塑料袋窸窣的摩擦音,余扬以为是程伟便没有抬头,直到黑影在他身前蹲下,拿出一碗热腾腾的鱼丸。
  贺靳屿半跪在他身前,碰了碰他的手:“暖暖手,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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