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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怎么了。”贺靳屿盯着余扬放开自己的手腕,“食色性也。”
  余扬前一阵是真把做爱当吃饭,在床上不带脑子地泄欲,全然把贺靳屿当成解压工具,厮混时间不短。
  这也是为什么杜晓良问他有没有跟贺靳屿复合,他停顿的原因。
  跟贺靳屿充其量是炮友吧,等真冷静下来回想还有点尴尬。
  过了一个月再见到贺靳屿感觉很奇怪。非得说,可能是跟之前知道林彦舒来科大找自己的时候有点儿像。
  替贺靳屿解决易感期那天,有什么东西跟贺靳屿一起重新种进他身体里。
  他现在想起玻璃房子还会不大舒服,但一定要说自己抵触的,心底第一个蹦出来的是房子周围瘆人的森林而不是阴沉沉的贺靳屿。
  贺靳屿...
  余扬颠颠书包:“喝不喝奶茶?我请你。”
  贺靳屿摘下帽子,把头发往后捋,再戴上。
  “喝。”
  贺靳屿点了杯无糖绿茶,迎着余扬“能好喝吗”的眼神抿了一口,眉毛拧的紧紧的,嘴唇也向两边往下撇:“...”
  余扬把刚插上吸管的麻薯抹茶推到他面前:“你要不试试我的...?”
  贺靳屿接过来喝一口,眉头都舒展开了。
  “这个好喝。”
  两个人瞎逛了会儿,贺靳屿问他饿不饿。
  贺靳屿不喝的那杯无糖绿茶全进了余扬肚子,后者艰难地摇头:“你饿了?”
  贺靳屿点头,伸手往街尾巴指:“吃不吃火锅?我请你。”
  余扬本来想拒绝,可注意到贺靳屿不明显滑动两下的喉结,他还是应下了。
  “...吃。”
  吧。
  “肥牛,藕片,生菜....”
  菜一半下进清汤锅,一半进了麻辣锅,大部分进的余扬肚子。贺靳屿这人点菜没个准的,点一大堆自己吃两口就饱了,剩下全是余扬在哐哐造。
  余扬腮帮子鼓的,嘴巴油的,捏着筷子的指尖粉的,脸在火锅的热气里蒸成红的。
  “嘶哈,辣死了。”余扬浑身发汗,秉着不浪费的原则把最后一盘响铃卷干完,生无可恋又满足地倒在椅背上放空。
  贺靳屿结完账余扬还没缓过来。
  这个年纪的男生胃口大不节制,把胃吃难受了也不会长记性,下次还敢。
  贺靳屿确信余扬就是这样的。
  “走吧,散步去。”贺靳屿笑眯眯地领着人压马路。
  余扬跟在贺靳屿身边,贺靳屿体贴地减慢步速,好让余扬不会走着走着找不见自己。
  余扬吹风吹清醒些,使劲眯眯眼睛:“好热。”
  “再过十来天就立夏了。”贺靳屿说。
  余扬突然想到什么:“快到你生日了。”
  贺靳屿盯着前方愣了一秒,好像余扬提起他才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出生似的。
  余扬猛然记起贺靳屿从不过生日,因为他妈妈的忌日也是同一天。
  他不说话了。
  贺靳屿倒不觉得有什么,语气平静:“说到这个,那天我还有个局要参加,长鑫集团想在发布会给我庆祝生日。”
  “万弘跟这个集团关系很好吗?”
  言外之意是为什么要让生日在工作中度过。
  走到人少的地方,贺靳屿懒得戴帽子,伸手摘下:“不好,但是有合作,拉我在媒体面前做做秀可以给他们的地标带点流量。”
  “一定得去吗?”
  “不好说不去。”贺靳屿俯下点身子,“心疼我啊?”
  问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别扭。
  余扬啧了一声:“...挺过分的,让寿星加班。”
  一阵酥麻的酸意直冲胸口,贺靳屿觉得从头到脚都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上,笑起来。
  余扬奇怪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贺靳屿笑得停不下来,嘴角勾着,酒窝深深的。
  余扬被他笑的不好意思了都:“别笑了。”
  “好,嗯。”贺靳屿笑着答应他。
  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贺靳屿深深看着他:“你想不想来?”
  “过生日总得有个真正关心我的人在身边吧。”贺靳屿垂眼解释。
  蛇捉七寸,余扬心窝窝被戳得稀烂。
  “除了你,没人会心疼我了。”
  余扬真不晓得面前奔三的男人嘴里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可怜的话。
 
 
第96章 89
  贺靳屿也挺可恨的,比如辅导他改论文时全程没松开眉头。
  “这一段都得改啊?”余扬眉毛同样皱的死紧。
  贺靳屿放在屏幕上的手划拉两下:“三段。”
  余扬哀嚎一声,继续佝在桌前狂写作业。
  贺靳屿处理完自己的事问余扬:“饿不饿?我去切点水果。”
  “不饿。”
  贺靳屿还是切了几颗富士苹果放到电脑旁边:“我洗澡去了。”
  “哦。”
  贺靳屿从浴室出来时余扬还在改,一条腿曲着放在椅面上给两条打字的手臂环着,另一条踩在地上,身体前倾,脸都要塞屏幕里去了。
  白瓷盘干干净净。贺靳屿都能想象余扬嚼东西时鼓起的脸颊。
  余扬听见贺靳屿喝水,两手一撒,写不下去了真写不下去了,再写人疯了。
  贺靳屿觉得他们大概是做多了,余扬在性事开头已经脱敏,不再是那个亲一下就闹红脸的余扬,强势又自然而然地搂住他,反而将自己放倒在床上。
  贺靳屿身上好香。余扬觉得自己真像个色胚。但alpha过年那会儿穿着围裙在裕岭下厨、扫地,叠衣服的样子控制不住地浮现在脑海中,心里仿佛烧起一团火。
  贺靳屿的舌头又凶又狠,刮的余扬上颚发麻,赶忙把脑袋躲开,贺靳屿伸手把他捞回来。
  余扬放弃挣扎,轻轻咬了咬贺靳屿作乱的舌。唇舌间拉着亮晶晶的口水丝分开,余扬上半身的脱的差不多,贺靳屿用湿漉漉的嘴唇去蹭他硬起来的乳粒,粗糙舌面推出余扬口中一声又一声难耐的低喘。
  今晚余扬格外配合。
  贺靳屿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余扬仅是象征性挣扎挣扎,然后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躺着不动了。
  “嗯,哈啊啊——”余扬仰起脖子承受后穴被贯穿产生的失守感,“稍微,慢一点点嗯。”
  他喊贺靳屿慢点,小腿却听话地缠到贺靳屿腰后。
  余扬感知到体内那玩意大了一圈,才有些害羞地偏过头不看贺靳屿。
  贺靳屿的眼睛微红,像藏着一汪水,一泉能把人溺死且心甘情愿沉沦的春水。
  往余扬身体里泄流奔涌。
  “轻点,轻点,你顶太深了!”余扬无可奈何夹紧贺靳屿的腰身,缓冲对方把性器不要命往里塞的动作,“我要是射了就不来了。”
  贺靳屿总爱拿额头抵着他的:“今晚只来一次?”
  “明天还要上课。”余扬红着脸补充,“专业课,不好逃。”
  贺靳屿亲亲他的额头:“...坏孩子。”
  大腿根的肉被撞得火辣辣的疼,余扬半痛半爽,意识不清地反省为什么要跟他解释,搞得很怕他觉得上课只是借口似的。
  第一个学期就过的乱七八糟,出勤率要是再低...
  贺靳屿碾过花心把人拉回现实:“余扬,你怎么老爱这种时候走神?”
  余扬迷迷糊糊地喘:“没有啊、没走神。哼啊——”
  “你眼睛一直往天花板飘还说没走神?”
  贺靳屿俯身挡住余扬朝向天花板的视线:“专心点,看着我。”
  “啊呀你要做快点做...话这么多...”
  余扬声音越来越小。
  他想到贺靳屿那句没人心疼我就不忍心催了。
  余扬借着性欲上头作掩护,把贺靳屿沉溺情爱的脸细细细细观察了一遍。眉毛很浓密,眼睛很深邃,鼻子该挺挺,嘴巴该薄薄该厚厚,这张脸美的相得益彰,怎么看怎么顺眼。
  性格其实还是挺差的。
  温柔都是骗人的,脾气大才是真的。
  每次都对自己发火。
  余扬用力绞了一下,穴肉紧紧吸住贺靳屿鸡巴上的每一道沟壑。
  贺靳屿撑在他脑袋边的手抖了一下:“嘶...”把余扬两条腿压开,操的少年舒服到睁不开眼。
  余扬半阖半睁:“你是不是听不懂,什么叫轻、轻一点。”
  没听清贺靳屿说了什么,反正似乎是句脏话,然后他的老二就被贺靳屿捏在手里,不让他射。
  ...这种时候就觉得,贺靳屿也是普通人嘛。
  会哭会笑会犯贱,跟自己一样,平凡地渴望爱与被爱。
  余扬觉得自己好矫情,红着脸把贺靳屿搂过来亲。后者为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惊讶两秒,随后闭起眼加深了这个吻。
  信息素在交合。
  余扬还是没忍住,贺靳屿在浴室帮他清理时两人又来了一发。他气喘吁吁躺在浴缸里任贺靳屿事后。
  跟贺靳屿做两次都累死了,浑身散架一样。余扬眯着眼睛想。
  思忖再三,余扬开口:“你那个发布会什么时候开始来着?”
  “晚上六点,你要来么。”贺靳屿轻柔地替他冲掉多余的泡泡,“要来我帮你准备西装。”
  余扬半天没说话。
  贺靳屿以为他睡着了,拧小花洒。
  过一会儿,余扬沙哑的声音传来:“...你等会把地址发我呗。”
  贺靳屿坐在他身后,盯着余扬红不溜的耳廓,那股酸麻劲儿又冲上胸口:“到时候直接让刘师傅下午两点去学校接你。”
  余扬嗯了两句,彻底没声了。
  贺靳屿拿毛巾擦干头,把人抱回床上。
  他拂了拂余扬的鬓角,有些着迷地看着少年即使入睡也长长的眼尾。
  贺靳屿捏捏余扬饱满的耳垂,拉开被子躺去他身边。
  怀里有这么个超大型暖宝宝,贺靳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余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拉开门跟贺靳屿撞个满怀。
  “别急,刚七点半,吃完饭我开车送你去上课。”
  ...
  余扬到教室时还早,找到杜晓良身边坐下,迎面对上了同伴戏谑的目光。
  “昨晚在外面过夜哈。”
  余扬眉尾一飞,昂起下巴:“羡慕哥不?”
  “羡慕。”
  余扬见他满脸认真,愣了:“真的假的?”
  杜晓良推眼镜:“假的。”
  余扬扯扯嘴角:“你跟贺靳屿还挺像的。”
  “...真的假的?”
  “真的。”
  语出惊人,出其不意。
  杜晓良又扶扶眼镜,手里的红笔在同一句话上来回画了三四遍,耳朵可疑地红了。
  生日会那天,刘师傅早早在校门口等他。
  “刘师傅好。”
  余扬原本还有点尴尬,怕刘师傅重提玻璃房子的事儿。结果一路上刘师傅都碎着嘴同他聊东聊西,心里放松不少。
  “少爷最近状态呀真的好,以前每天只知道工作人都搞压抑了——”
  “现在变化可大,不仅上班时间晚了,下班时间还早了!”
  刘师傅乐呵呵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余扬,男生面颊飞红,有点儿小窘迫,又掺和年轻人藏不住的得意。
  刘师傅看着小孩傻乐呵的样子眼眶还有点红。
  少爷还是有福气啊,以后日子甜呢。
  目的地是长鑫新开在市中心以南的新大厦,等会儿活动在顶楼举办,专人先领着余扬去休息室换衣服。
  余扬这辈子唯二穿西装的经验都奉献给了贺靳屿。余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一年半载前也是穿着贺靳屿选的西装,站在某个宴会大厅陪对方应酬。
  时过境迁,余扬说不出心里现在感受如何,复杂且深刻,坠出一颗沉甸甸的果子。
  “请进。”
  贺靳屿推门而入。
  他身上穿着跟自己一看就是配对款的礼服,从头到脚无一不精无一不贵,被镜子上的打光灯一照,像蒙着圣光到访人间的神仙。
  皮鞋走在地上发出踏踏的响声,和高跟鞋好像。余扬咽着口水想。
  贺靳屿接过他怎么都系不好的领绳,熟练利落地在余扬脖子上绕了一圈,十指配合交错,打出个不紧不勒大小刚好的领结。
  贺靳屿看着余扬肩宽腿长,把西装撑得板正潇洒的模样,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把人带到这种场合。
  大家等会都要用目光来分享他的宝贝。他有点不乐意了。
  贺靳屿平复心情:“我过来看看你。现在会场还没开放,张励过会接你上去。”
  “哦,那我就在这儿等张秘书。”
  “嗯。”贺靳屿又重复一遍,“别乱跑。”
 
 
第97章 90
  会场人很多,长鑫的人坐在第一排,媒体挤在后面,张励带着余扬走到另一边。
  半人高的蛋糕放在贺靳屿身旁的铁艺桌上,蜡烛火光摇曳,大束大束淡色玫瑰花簇拥着主角西装笔挺。
  余扬起初还怕自己这身会不会登对得太明显,现在看是想多了,所有眼睛都忙着黏在贺靳屿身上,没人会注意他。他得以大胆对上贺靳屿投来的视线,男人朝他的方向笑了笑,余扬才反应过来没收住表情,嘴角不知何时大剌剌扬起来露出一排牙。余扬嚼空气,假装傻笑的不是他。
  其实余扬也看不出来贺靳屿究竟开不开心。好多机位对着贺靳屿,几乎每跟谁说两句话就响起一次咔嚓声,余扬看着闪光灯都眼睛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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