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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24 08:06:41  作者:碳基老爹
  贺靳屿摇头:“我在吃抗焦虑的药物,不能同时服用抑制剂。”
  余扬一愣:“你什么时候开始吃抗焦虑的药物的?”他记忆深刻,玻璃房那一月alpha是如何恶狠狠地将自己贯穿,诉说对那些医生、药物的厌恶和抵触,非要靠意志力,靠不断施压来对抗情绪。
  “你走的那一天。”
  刘师傅的话终于让他看清自己深陷泥底,他越想证明自己与父亲不同,行迹就越与贺昌渠相重。他是错的,又错的幸运。
  余扬沉默半晌,轻哼:“你以前难道没有易感期吗,找你的那个什么唐少爷去。”语毕撞开贺靳屿就要走。
  贺靳屿用身子拦住余扬:“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从此除了工作上的交易往来,私下我们什么关系都不会有。而且alpha的易感期是在进行标记后才激活的,所以你要负责。”
  余扬学聪明了:”我负什么责?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又不是自己按着他脑袋要他咬腺体,怎么搞的好像来易感期真是他的错债。
  贺靳屿直接把手机解了锁丢给他,昂昂下巴:“你查。”
  随便查。贺靳屿目光如炬,拿到他手机的小孩就像突然中了奖不知如何是好,兑吧,慌,不兑吧,亏。
  余扬其实没想真的看,胡乱划拉两下就要塞回给主人,手却给摁在贺靳屿厚实软和的胸前,被逼着直视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
  “我跟他说,我要好好追余扬。”那小孩不喜欢我身边很多东西,清便清了吧,他顺心就好。
  唐钰宁那天下午为了同他吃饭,特意带了瓶有价无市的名贵威酒,可惜最后一整瓶都拿去喂了地板。唐钰宁甚至想过如果能跟贺靳屿在一起,贺靳屿在外头养什么王扬李扬,他也能接受。可是贺靳屿从不越线,从始至终都遵守着他们第一次说好的教条:床上是床上,床下是床下。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是众星捧月不可及的自己竟然会嫉妒一个普通人。他把余扬横竖看了八百遍也觉不出好,但还是无可救药地妄图能够变成能拥有贺靳屿的模样。
  贺靳屿留给他只有轻到挥挥手就散落的一句抱歉。
  是你忘了我们的底线在哪。
  贺靳屿说。
  余扬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自从遇上贺靳屿他心里出现最多的问句就是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害臊是因为喜欢贺靳屿,难过是因为喜欢贺靳屿,连恐惧也是因为喜欢贺靳屿。
  他怕,但为什么怕?
  怕唐钰宁是对的,他们就是不合适,年龄相差十岁,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唐钰宁说爱对贺靳屿没用,你那么喜欢那么爱,不如别骗自己,抬头看看排着队想爱他的人到底有多少。
  你拿什么比!
  可他就是不服气,因为父母,他太早知道收起棱角装乖没用,该是什么还是什么,不喜欢你的怎么都不喜欢你。就连丁毅都爱说他轴,明明看起来蛮机灵一人,很多时候却爱跟某些人某些事死扛,比驴倔,不听劝,非得怕了才肯放手。
  然后变成撬不开的蚌壳。
  再然后所有人又想来撬开他。
  “再说吧。”余扬僵硬地吐出三个字。
  贺靳屿退开两步,点点头:“我等你。”随后把时间地址发给余扬。
  后颈突地跳了一下,余扬还以为阻隔贴掉了,吓得去捂。隐形的药贴好端端藏着他的秘密,被指腹更加亲密地用力按在腺体上。
  春寒交织,阳光比前些天更暖和。
  余扬找到杜晓良,破天荒毫无遮掩地询问全知全能的同僚,关于易感期的问题。
  杜晓良听他问,压下心底对贺靳屿易感期临近这件事的惊奇,秉着专业态度为余扬答疑解惑。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余扬小声咕哝。
  “你是想去的吧。”杜晓良没有停下手中的笔,翻过一面又一面花花绿绿带着标记的教材,“但是觉得就这么去了又觉得凭什么,是吗。”杜晓良温驯外表下的犀利总会令余扬乍舌,他有时觉得这人跟贺靳屿肯定聊的很来。
  跟贺靳屿的温情相比,杜晓良那根舌头还是稍显冷硬。
  “你不去他肯定也有别的法子度过易感期。”杜晓良关上书。
  “什么法子?”
  杜晓良无语地看着大男生明明紧张的不行还要装作无谓的样子,真的很像一条护食却不自知的流浪狗。
  “我以为像贺靳屿这种人,身边应该不缺愿意成结标记的omega吧?”一番话隐晦又直接,杜晓良推推镜框,从书架拿出另一本书继续翻阅起来。
  啧。
  贺靳屿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距离晚上九点还差五分钟,车子驶进科大的校园路,远光灯远远照到半边熟悉的身影。
  余扬安静站着,眼底映着车灯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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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狠狠打泡
 
 
第92章 85
  生怕人跑了似的,坐在客厅等就算了,浴室门把手刚咔嗒响起,贺靳屿便闻声上前,余扬头发还往下淌水,心里觉着尴尬不敢看对面敞领浴袍后白花花的胸肌。
  多喝点水。
  过来垫垫肚子。
  要不要先睡一会?
  贺靳屿声音几乎没停过,好像今晚的重点角色不是他而是余扬,整间屋子都是来回踢踏的脚步声。
  余扬是被贺靳屿一下一下磨进卧室的。
  谁都没提即将会发生什么,灯也还亮着,余扬坐在床头,两条腿杵在地上,手撑着床沿肩膀微耸。空气中弥漫的alpha气味不太柔和,至少跟从前余扬感受到的不同,带着股辛辣,温热地刺在皮肤上。
  啪。
  客厅暗了。
  余扬胡思乱想回忆起去年贺靳屿生病的时候,因病热浓缩出幼稚性格的人也是用这副缱绻眉眼向自己打诨,很像小区里那群讨人厌的孩子特别霸道。
  这个认知把他钉在原地无法动弹,他来时那么平静,现在却不断在心底反问为什么要赴这个约。
  进退两难。
  贺靳屿缓缓抬脚走向余扬,腺体接收越多来自标记对象的气味,眼底情欲愈重,躯体不受控制地朝向余扬,感觉单薄衬衣底下的肩头诱惑着他去抚摸、亲吻。
  从前生物书里讲到易感期大多被人嗤之以鼻,说再凶也比不过omega发情,那真是骑在你头上求着你狠点再狠点。贺靳屿不置可否,认为天生具有领地意识的性征怎么会如同书中所说在omega身前仰首求欢。
  老天爷给他上了迟来的一课。
  如果没有这些变扭,他甚至不用请求就能坦诚地说出我需要你,毫无保留同余扬撒泼——
  贺靳屿不想想了。
  为什么连在贺昌渠死后都要保持清醒呢。满腹委屈在体内流动,整个人都化成奔向余扬的洪流,又在每次即将决堤时生生抑住。
  余扬见识过贺靳屿蛮横的样子,稳重的样子,却从没看过他这么欲语又止,皱起的眉头和微抿的唇,变成难掩情绪的小孩。
  叹了口气,他听见自己的声如蚊呐:“别光站着啊。”余扬紧张地舔舔嘴唇,“你...易感期到底什么时候来?”
  贺靳屿喉结滚动:“今天早上在学校时候就已经来了。”
  那时尚能控制。
  余扬一噎,被环着肩倒进床铺。
  察觉伴侣的默许,alpha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激素刺激大脑,来自omega的包容使贺靳屿头昏脑胀地吻上少年因为紧张干涩的唇。
  无数个童年的夜晚让孤独烙进他的人生。
  他被寂寞折磨到麻木不仁,也开始相信自己的命运本该如此,活在母亲的阴影之中替父亲赎罪。自己救赎自己好难啊,好难好难,没有人教他怎么向前看。
  抬头永远只有一棵从根部腐烂的病树,无论身居何处都无法摆脱。
  余扬被亲的没法过气,防线在贺靳屿轻柔地舔弄下失守,被贺靳屿啵地吮吻下唇。
  余扬想叫他等等,对上乞怜的目光又把话囫囵吞回,紧张地撑起点身子:“你——”
  贺靳屿猛地再吻回来,他故意发狠打乱余扬的呼吸,每当余扬真的无法喘息才肯放开。等余扬想张口说话时他便又扑上来,就是不给他出声的机会。
  一点儿不想听见那张嘴朝自己下禁令。
  余扬呜呜乱叫,通过相连的舌头震得贺靳屿喉头发痒。
  omega信息素还未激发,意识到这点的贺靳屿攻势更加密不透风,宽松的睡衣很快被搅开扣子露出底下的皮肉,两颗乳头顶着布料多时,一受刮蹭就自觉向贺靳屿粗糙的指腹上顶。
  贺靳屿自然不放过送上来的胸膛。
  他俯身舔食那颗乳粒,吸咬得泛红发肿就伸出舌面一舔,凸起的味蕾一颗颗卡进奶孔用力扫过,激得余扬不断摇头,可贺靳屿一只手捂住他下半张脸,喊叫声糊成一团,全部包进掌心。
  贺靳屿铁了心要他不能说话,专心对付一只奶头,另一只颤颤巍巍留在空气里发抖,不住地往上顶了顶,却始终不受待见被冷落一旁。
  余扬不堪舒爽地供腰躲闪,都被贺靳屿卡起腰压了回去。
  贺靳屿痴迷地握住余扬的腰,五指伸开并拢:“肉怎么这么会长嗯?”这副腰身天生为他打造一般,契合着收紧的五指。
  胸前全是湿淋淋的口水,贺靳屿嘴巴也亮晶晶的,下一秒就将湿痕蔓延到余扬下腹。
  “啊!”余扬浑身发紧,贺靳屿直接扯开裤子把他的阴茎纳入口中折磨,他实在爽得过载,伸手去抓贺靳屿头发,还是刚要出声,贺靳屿就狠狠收紧喉咙绞他鸡巴,那些想叫他慢一点的请求还未出口就被驳回,一点办法都没有。
  余扬大脑空白,临射前再次被贺靳屿以同样的方式榨出浓精,抓在贺靳屿手里的两条大腿止不住地颤。
  “扬扬抖得好厉害。”没完全吞下的精液被猩红的舌面带到那颗饱受凌辱的奶头上,肿胀的不像样子,贺靳屿却惊奇地发现未被他触碰过的另一颗乳头竟也充血,挺立在小孩不薄不厚的胸肉上,“怎么没玩它也变得这么大啊?”贺靳屿在笑,余扬面红耳赤地翻身抱住胸,两颗红肿的乳头藏在手臂后头不给他看。
  贺靳屿就着他侧躺的姿势拍了拍翘挺的屁股,弹性的臀肉在他手下翻起肉浪,余扬脸跟屁股一样红,贺靳屿知道他扭头是要开口斥自己,先声夺人地使劲挥手,结结实实往两瓣白肉打过去。
  “你、你不许打!”余扬耻辱地躲,可贺靳屿抓着他屁股又揉面团似的往外掰开,湿漉漉的穴恬不知耻地留出体液淌在贺靳屿膝盖上。
  贺靳屿亲他,膝盖就往前顶到穴口,黏糊糊的淫水一股股涌出来,软肉心口不一地讨好着贺靳屿贴住它的皮肤,像张小嘴不断亲吻那寸地方。
  余扬红着眼伸手去护臀:“不要亲——”
  贺靳屿摇头:“不行,做不到。”
  交叠的双腿被拉着脚踝打开,余扬下意识要并拢,贺靳屿两只手不容置喙拍在少年软腻的大腿根,揉弄着压在床上。
  余扬柔韧性不好,纵然床软,被这么压着腰肢酸软,脚丫违背主人意愿地颤抖。
  贺靳屿厚实健美的肩胸压在余扬身上,沉甸甸的重量令小孩呼吸不畅。贺靳屿皮肤很好,贴在他胸前的肌肤比玉瓷细腻,温度火热得却像刚出炉。
  他怕烫,那根沉甸甸又可怖的“老朋友”跟自己的老二蹭在一块,都能感受到对方硬如热铁的龟头和冠状沟什么形状。
  贺靳屿不着急,继续埋在身上舔弄他的肩头,前胸,乳孔,腹肌...那两只手好像要将自己腰腹线条变成肌肉记忆,拇指重重摩挲每一处凹陷和凸起。
  “啊!等等一下——”
  在马眼堆积的精水作润滑,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在贺靳屿的撸动下再次可怜巴巴地充血变深,不过短短十秒内,直接到达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明明、明明在家也没少自慰...余扬闭紧双眼想着,泄这么快实在太丢脸了。
  贺靳屿却开心的不行。
  早被浸润油亮的鸡巴抵着穴口研磨——不,不,明明是余扬下面这张肉嘴在吸他。
  “唔!”
  余扬屁股又挨了一巴掌,红彤彤的掌印清晰印在后腿根。
  余扬哪都抖,紧锁的眉毛抖,肿亮的嘴巴抖,好听的声音也抖:不要打...”
  掌掴后的臀肉作痛,火辣辣地隆起弧度,显得后腰这块曲线更明显了。余扬不好意思面对心中怪异至极的舒爽,只希望贺靳屿能停下带有惩戒意味的举动,早些度过发情热。
  贺靳屿又去啄余扬的唇。
  “为什么不要?屁股都肿了下面这口穴还往外冒水。”
  噗叽,穴里被贺靳屿激得涌出一股水声明显的淫液,主动替余扬向男人证明了自己有多么喜欢那双手凌虐每一寸肌肤。
  余扬绷紧身子,耳边是贺靳屿“看,这儿多喜欢我”。
  他像是对着那汩肉缝说的,粗壮的茎身拍出汁水飞溅,腥膻的气味混在信息素里往余扬鼻子里窜,青筋凸起的手臂揽着两截腿,肌肉扁扁压在贺靳屿身上。
  狰狞的阴茎毫无阻碍滑进那道肉口,挤出淫水从两人胯间流下。
  贺靳屿舒爽地低喘出声,他埋进余扬汗湿的颈窝贪婪舔吸,余扬仰着脖子,像落入猛兽口中垂死挣扎的鹿,眼睛睁的水亮圆润,在男人将鸡巴尽数顶入穴道怼在最深处时,睫毛颤颤巍巍合起只留一点缝隙,半颗破碎的泪珠晕在枕巾上。
  他快被贺靳屿的体温烧死了。
  怎么能这么舒服呀?余扬生出丧失对焦能力的错觉,贺靳屿再次涨大的冠口冲撞着体内第二道命门,每一下龟头堪堪戳刺宫腔,他才能清醒一秒,可快感随之排山倒海压过痛意,恍惚间溯回某夜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中,他也感受过这份深入到极致的操弄。
  贺靳屿紧紧抱着余扬,手掌牢牢扣着他的短发按进胸前,下身发疯地顶撞进去,他想要他们都舒服,可怜紧紧攀附缠绕那根阳具的穴肉被肏得七荤八素,凸起的肉球压在气势凶猛的阴茎下,变成只契合它的形状。
  怀里传来气闷的尖叫,贺靳屿偏头在余扬额前印下一吻,轻声哄:“忍忍,忍忍...进去了就不痛了。”
  余扬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贺靳屿现在破开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跟着贺靳屿动作沉浮的脑子里只剩下痛觉。
  “不要,不要,你出去!”余扬躲开贺靳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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