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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美丽的小喽啰(古代架空)——十里野风吼

时间:2023-09-26 11:05:58  作者:十里野风吼
  其实这份特殊对待,目前玺秀也说不上来原因。
  “这孩子怎的还呆住了?疼傻了?我这不是还没有用力呢……”裴锋爵抓着玺秀耳朵东瞧瞧,西看看,就是看不出来他哪里有可能把孩子弄傻——那这孩子怎的就傻愣愣了呢?“小喽啰?一只小喽啰?一只美丽的小喽啰?”
  “啊……”玺秀总算是给了回应,他还在想事情,只是突然听见了裴锋爵的呼唤所以给出一声回应。
  “成啊!原来你是真的如此臭美,一定要叫美丽的,你才肯应我啊!”裴锋爵又开始用力揪疼手里的那只红通通如烤地瓜的耳朵。
  那日,被唤裴少的少年郎意气风发叫那个张爷的人穿上衣服滚出去,随后否了老鸨为他细心挑来的姑娘们,包括让他脸红的青鱼,那可都是院子里绝美的女子了,可是他一个都不看,却是盯着老鸨看。他叫老鸨进了房,关上门,两人在里面足足待了半个时辰。玺秀本意在门口静待着,但是裴少却打发了他,说他一个小喽啰的不要听墙角,便使唤人赶紧的去端茶倒水。之后老鸨出了门,裴锋爵随后也出来了,老鸨看起来很开心,却应该是假的;裴少看起来很不开心,但是他也在掩饰。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总之玺秀觉得裴锋爵不懂伪装。
  青楼内装修不差,尤其是布局设计很有意思,就像南方的土楼一样,中空,圆形的楼,占地面积不小,中间那个圆不是小圆,玺秀站在这条圆形走廊的一处,为人添好茶后,隔空看向老鸨他们进去的那间上等卧房。
  裴锋爵面无表情想压下一腔怒火,看见玺秀之后,提高了音量隔空喊道:“你!过来过来!”
  玺秀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裴少笑呵呵地叫他麻溜点。玺秀端着茶盘绕了小半圈走廊跑过去。
  “怎的这种地方还有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在干活?”裴少笑着又一次问了这样的话。这次是皮笑肉不笑。
  老鸨在一旁微笑,她说:“玺秀年幼,做的只是端茶倒水的活计。”
  裴锋爵不理会。
  玺秀见裴少他对妈妈的话不屑一顾,似乎是在鄙夷妈妈,不相信妈妈的话,于是孩子不再是第一次被贵公子问话时为难的样子,他告诉裴锋爵,他是妈妈捡回来的,自小便在这里长大,端茶倒水也是一份活计,没他裴少想的那么龌龊不堪。
  裴锋爵又撑不住了,假意的笑容收起,脸色十分不好看,低头看玺秀。
  在玺秀看来,身居高处的贵公子好像有点同情玺秀,但是一定没有半点因自己的话总是带有侮辱性质而觉得愧疚的情绪。紧跟着就听见裴锋爵跟他说:“本来长得如此精致小巧像个泥娃娃,还是可以培养成男姑娘的……啧啧啧,太瘦了!哪个爷愿意抱着你?怎的还乐意被你硌得慌?所以说啊,果然,还是一只小喽啰的命啊!”
  玺秀平静地看着裴锋爵,可裴锋爵也还是没觉得自己的话太难听,于是,他被一个只是小喽啰的人物,狠跺了脚背,玺秀踩完他很好看的鞋子之后便跑,竟不怕他当真为难自己。
  身后是清脆又怒极了的吼声:“你这只破小喽啰你!”
  裴少破口大骂,想必连口水都没有管理好。玺秀一边跑一边笑,跑路中还分神思索:为何是一只的小喽啰?
  不过也只是霎时的疑惑,因为当时只觉得实在太好玩了!
  以上都是当日的玺秀所经历的,今时今日,他正被狠掐着耳朵,泪眼汪汪,默默发誓再也不玩了,再也不敢踩裴少好看的鞋子了,他嘴里哭着喊着:“不敢了不敢了,裴少饶命饶命啊!嘤嘤嘤嘤疼……”
  可裴家小少爷对玺秀并没有关于怜香惜玉的任何想法,“知道疼你还敢踩我?活该你疼!”裴锋爵恶狠狠道,稍作休息后又补充了一句:“活该你是一只小喽啰!本来还想着让你们老鸨把你这小不点放走得了,可我看你在这青楼倒是玩得挺开呢,端茶倒水不够,还要弄得被揍是吧?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让你被那些男人玩。”
  最后那半句说出口,裴锋爵终于是心虚了一下,连带声音都弱了些。
  裴锋爵既不喜欢沉迷柳绿花红,也不愿意看得这些勾当,尤其是看见了有一个祖国的苗苗已经被移植到这不适合他生长的肮脏土地,尤其是在看见了这棵本就长偏的苗苗上面被泼了一盆赤黄色的腥臭的尿。
  今日是他第三次出入青楼。
  上一次来这里时,看见玺秀端着茶盘走过,裴锋爵心有惊讶与不悦。因为远远初见以为孩子是个戴了布帽扣起长发的小姑娘,叫停他念叨了几句,才发现这孩子是个男孩子。本来以为是男孩子,那也便算了,端茶倒水,应该不会有事,却又在上楼时见了让人愤怒的一幕。
  第一次到青楼却没见到老鸨;第二次到青楼救了一个祖国的小绿苗,顺道弄出了点动静,如愿见到了老鸨;这第三次到这里,既是为了老鸨,也是为了甘愿长在淤泥地的小绿苗。还记得男孩向他解释缘由时,昂着头天真且认真的神情,玺秀说:“我是被妈妈捡回来养大的,自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这里,我不是为了觊觎姐姐们,我是为了妈妈才自愿留在这里的。”
  那次从青楼里出来,裴锋爵回家躺在床上,心里告诉自己:青楼可终究不是个好地方。那些个花花女郎,那些个油油色郎,哪一个是个好狼?
  此时此刻心虚而发愣的裴锋爵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对着青楼里的那只小喽啰,自己就总是管不住嘴去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上次说因为在气头上故意羞辱,也算活该被踩脚,那这次呢?
 
 
第二章 (1)凉凉初秋夜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玺秀没有再好心情地配合着喊疼,“妈妈不会让我做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做那些事情。那日裴少救我,我自是感激不尽,但是你为何要一而再地污蔑于我?”
  “臭小子你这么掷地有声做甚?谁让你长了张女人脸,白白嫩嫩的,在这种地方,怕是谁都有可能像前几日的那龌龊东西一般想吃你豆腐。”裴锋爵默默松开作恶的手。
  玺秀没回应裴锋爵虚声说出的这番不甚扭捏的话,抓着茶盘,跺脚走开。
  时至夕阳红,青楼的生意最是火热。裴锋爵眼见玺秀从他这边跑开到另一边,那就是一个别样的小喽啰了,半大的孩子招人呼来唤去,这边要加茶,那边要添香,左面喊着要姑娘,右面嚷着要多几个姑娘。整个青楼都充满人味,只不过裴锋爵认为,即使满目香艳之色,即使鼻腔里都塞了香熏味,这地方,闻起来也还是忒臭了些。
  带着嫌恶的情绪,裴锋爵四处张望了开,便是又要寻得青楼鸨母,却是又一次看不见人。
  我就不信你没有点古怪。裴锋爵抱着这样的想法走深了进去,已是出入过两次,众多花妓也都明白裴家少爷不是可以得罪的,也不是自己想贴上去就能贴上去的,所以她们才都只留了一缝小小的空间用来窥视身份显赫的俏公子,应该做的事情便是一点没有落下。
  现今可不是唐朝盛世,可偌大的香春居竟真能被坐满,眼前所见的寻欢作乐的男子,多是自己曾见过一二面的贵家子弟,他们应是进来了很久,已经喝得面色潮红,完全看不见裴锋爵正站在他们不远处蹙眉。
  原来不止谢林,连他们也一个个都沉迷于此。
  这种地方——当真会是她吗?
  “小二!”裴锋爵当即把路过的小厮叫住,“你们妈妈呢?”
  那小厮忙进忙出着实没空解决一个面生少爷的问题,里面还有一桌贵公子在,他仓促地提着笑脸答了句:“妈妈很忙,爷您且候着。”便脚下生风去伺候人了。
  此处裴锋爵不由得感叹一下:还是年纪小一点的小孩子,比较天真可爱啊。
  而被裴少念着的小孩子,目前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忙得热火朝天。
  “来了来了!”玺秀提着一个香炉进了包间,“爷,这个香味您觉得怎么样?”
  客人觉得满意,挥手催促玺秀退下,别耽误了他享用美色。玺秀嘟嘴看了看这位又老又肥的客人跟正被客人粗鲁地啃吸锁骨的月桂姐姐,瘪嘴带着旧香炉离去。
  耳边还是那些淫.乱的声音,只不过是在包间里,所以没有真正让人心绪混乱的喘叫声。毕竟还没有人敢当着众人的面猴急地做事。
  月桂姐姐又该喊疼了。玺秀快步走着端饭菜,心里还在担忧月桂。适才包间里的是吴老爷,他有一个老婆,跟他一样又老又肥,但是吴老爷却可以出来找又嫩又美的姐姐们泄/欲,他还每次都那么急,那么狠,别人在包间里吃饭而已,他却要在吃饭前先吃人,他喜欢月桂姐姐,可每次月桂姐姐都在服侍他之后弄得一身淤青红皮。
  一刻钟前,老鸨看见玺秀似被人为难,正想赶来解围,却在看清对方之后,提起裙边跑后院躲了起来,所以此时裴锋爵是找不着人的。
  裴家小少晃了明面可见的整个青楼,听闻淫/秽之声的声色张扬、毫不避羞,心下有着莫名的悲痛感……
  “裴少?”这边是青鱼刚刚陪一个客人吃完饭,客人急着走,所以青鱼就空了下来,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出门正想再看看有没有其他人需要伺候,便看见裴锋爵走到了这边,只不过他脸色并不好看。
  裴锋爵瞄她一眼,随即厌恶地偏了头,蹙眉问:“你是谁?”
  “小女子青鱼。”
  青鱼比裴锋爵大一两岁,她进了烟花之地,当了妓/女,卖艺卖身,如今已有八年,第一次被人破身的时候比现在的裴锋爵还小,甚至比十四岁的玺秀还小一岁。她自是看出来了裴少的不待见,稍稍惊讶之后便又想通了,毕竟他来这里两次,那两次都仅是与姑娘们一同喝酒吃菜做做样子,从来不曾流露过欲望。这样想来,前几日这年轻公子哥瞧了她青鱼之后的红脸模样,恐怕不是心动,而是惊吓。自己也当真想多了些。
  裴锋爵还是偏头蹙眉,心里在想青鱼是谁。
  青鱼见此,低头苦笑便掉头离开。
  “诶——”裴锋爵却又叫停了她,“你们妈妈呢?她不在吗?怎的一直寻她不到?”
  “妈妈?妈妈一直都在楼里的,现在这个时候更应该是在一楼大堂招待客人呢。”
  裴锋爵动了动耳朵,叹息道:“那就算了,这边是她的地盘,要成心躲我,还怕躲不及吗。”说完踩着皮鞋扯着西裤,大步离去。
  香春居后院,老鸨听小厮前来报告裴少已经离去,才从石凳上起身,小厮尚未退下,老鸨单手撑着石桌站立,石凳微凉,她面色显露出哀伤,不知道是同小厮说话还是同自己,亦或是同这秋季夜色。她故作轻松:“夜凉了,人老咯。”小厮那时才觉得,原来妈妈真的老了。
  可进了里堂,小厮又改了想法,他觉得他被妈妈耍了,明明妈妈一做起来生意就喜笑颜开!容光焕发啊!
  在西厢忙碌的玺秀自然也注意到了妈妈的突然出现,他刚刚也有看见裴少在找妈妈,裴少来了妈妈居然没有出来招待,可裴少一走妈妈就出现,这不由得让玺秀联想到是妈妈有意在躲着裴锋爵。
  春宵一夜,纸醉金迷。
  已是三更,香春居里的客人该过夜的都已经抱着软香入睡,入夜不会再有谁跑过来,该招呼的招呼完,青楼老鸨也已经回房歇息了,而玺秀在内的这群伙计,在五更时才得以自由,一个个打着哈欠跟其他人换班。
  玺秀是一个人睡一间房的,这跟其他干着一样活计的同僚大不相同。香春居里的人都默认了妈妈宠爱玺秀,认为她把玺秀当成自己孩子对待。
  香春居里人口众多,故而有一个独属这里的澡堂,分了男女两用,其他人都更愿意睡饱后再清洗,但玺秀总是仗着自己精神好,先洗漱再睡觉。
 
 
第二章 (2)凉凉初秋夜
  香春居后院,老鸨听小厮前来报告裴少已经离去,才从石凳上起身,小厮尚未退下,老鸨单手撑着石桌站立,石凳微凉,她面色显露出哀伤,不知道是同小厮说话还是同自己,亦或是同这秋季夜色。她故作轻松:“夜凉了,人老咯。”小厮那时才觉得,原来妈妈真的老了。
  可进了里堂,小厮又改了想法,他觉得他被妈妈耍了,明明妈妈一做起来生意就喜笑颜开!容光焕发啊!
  在西厢忙碌的玺秀自然也注意到了妈妈的突然出现,他刚刚也有看见裴少在找妈妈,裴少来了妈妈居然没有出来招待,可裴少一走妈妈就出现,这不由得让玺秀联想到是妈妈有意在躲着裴锋爵。
  春宵一夜,纸醉金迷。
  已是三更,香春居里的客人该过夜的都已经抱着软香入睡,入夜不会再有谁跑过来,该招呼的招呼完,青楼老鸨也已经回房歇息了,而玺秀在内的这群伙计,在五更时才得以自由,一个个打着哈欠跟其他人换班。
  玺秀是一个人睡一间房的,这跟其他干着一样活计的同僚大不相同。香春居里的人都默认了妈妈宠爱玺秀,认为她把玺秀当成自己孩子对待。
  香春居里人口众多,故而有一个独属这里的澡堂,分了男女两用,其他人都更愿意睡饱后再清洗,但玺秀总是仗着自己精神好,先洗漱再睡觉。
  洗浴好,从澡堂出来,白色毛巾搭在肩头,玺秀像往常那样没有穿上衣,秋意渐浓,其实夜里的风已经有冻人的势头了,走在回房路上,玺秀抱着自己呼气,暗自决定不能再只拿了一条裤子就过来洗澡。
  奇怪的是今日洗完澡,他并没有舒舒服服地入睡,而是躺在床上,想起来了裴锋爵,还有老鸨。
  上次裴锋爵表面上为了救玺秀,实则是为了逼出老鸨,从而弄出大动静,光着身子的地头蛇被当众打趴下却不敢报复,至此,裴锋爵这位既是王侯裴鼎又是将相裴鼎的独孙,便在这香春居里声名远扬。
  各姑娘小厮都在津津乐道,姑娘们个个眼泛桃花嘴角含春为裴少的英俊威武倾倒,而小厮们之间的说法便是比较纷杂了。
  有的人酸溜溜说:“裴少出尽了风头,借玺秀的祸,掳了姑娘的心。”
  有的人不怀好意瞎揣度:“裴少莫不是对妈妈有意思?妈妈避而不见,他大打出手就是为了引出妈妈,所以两个人才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不知道妈妈那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身子吃起来怎么样……”这样下流无耻的话是在一个新招的老伙计嘴里出来的,之后的话玺秀没有记,因为都是侮辱妈妈的话。玺秀自那天听来这些,便在心里把那个老家伙踢出了香春居。
  还有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裴少是看上我们玺秀了吧?”
  玺秀躺在床上,右脚搭左脚上,想着近几日的风言风语,他心里并不舒服,所以才一直不能睡个舒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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