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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美丽的小喽啰(古代架空)——十里野风吼

时间:2023-09-26 11:05:58  作者:十里野风吼

   一只美丽的小喽啰

  作者:十里野风吼
  简介:小人物纯真善良受 x 大人物优良柔情攻
  主攻视角:我何曾想,只是兴致到了所以遇见便要调戏一番以图谋乐的初端,竟惹得我当真对一个男孩上心。喜欢男孩也便罢了,思来想去却都觉得是一只狡诈的小喽啰使我染上这龙阳之癖。我又何曾想,如此这般那般我都可把欣喜之情藏在心里便接受了,但是那只破小喽啰,却不肯安安分分长长久久地,在我身边当一只美丽的小喽啰
 
 
第一章 (1)青院生出绿苗
  “诶诶诶——裴少!”
  青楼香缥缈,红曲衣飘扬。
  活色生香再添香,这青楼名为“香春居”,恐是当真有迷倒众生的香艳春色。
  醉了的是院外客,惊了的是院中人。
  个头娇小的男孩子尖声叫着,他被裴锋爵揪住了白嫩的耳朵,现在耳朵红得滴血,他疼得泪眼汪汪,听见上头男人哼气的声音更是委屈得不行。为了避开这肉体上的痛感,玺秀哼哼卖乖出声:“我只是一个美丽的小喽啰!”
  玺秀认识裴锋爵不过几日,便已经可以赌对裴家公子的脾性。裴锋爵果然是笑了,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一些,他拎着玺秀往上提,不过这次不是使用蛮力,而是巧劲,不会让玺秀痛上加痛,玺秀这才心理平衡了些。
  “美丽?”玺秀听得裴锋爵的音调提高,心里又突兀地一阵慌,“小喽啰哟,你怎的如此不害臊?”而后裴锋爵带着笑意的腔调使玺秀稍稍心安,这个不知道什么心思的公子哥,上次救他出水火后就言行古怪了,这次过来又是揪耳朵又是看起来有些开心,言行不一!不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贵家子弟的不寻常心思哩?
  “一只?不是你自己说是一个吗?”裴锋爵可不知道手里那只小喽啰肚子里尽是念叨他一人的牢骚,他现在不过是在报复上次被踩一脚,谁知道报复起来很是开心,所以才一边揪人耳朵一边是坦诚的笑意连连。
  “裴少您说一只就是一只我哪敢造次呢……诶诶诶你轻点呀……”玺秀随着裴锋爵手腕抬高的弧度也把自己的身子伸长了去就着他。想到前几日,上面这爷在二楼贵客席座上跟一群俏人儿们勾搭拥搂,笑意绵绵,见玺秀端着茶盘路过竟叫停了他——
  “公子有什么需要?”玺秀低头略显狭促。
  “怎的这种地方还有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在干活?”
  玺秀低紧了头,如此语气,如此问话,如此处境,他认为裴锋爵是难缠的客人,只得默不作声等着说得上话的人来解围。
  再抬头看,裴锋爵却已经走开了。玺秀眨巴眼睛东张西望,看见只剩下一群熟悉的姑娘们在陪一个与裴锋爵同行而来的城里出名的风流公子嬉笑玩闹,想到适才居然也没一个姐姐出来救他,玺秀看着她们,委屈之意爬上心头。
  尚在琢磨苦思昔日里亲切的姐姐们对自己不管不顾的原因,玺秀端着茶盘慢步走去,已然忘记了他正要去给客人送茶水点心,再回头看看那处,依旧不见裴锋爵的身影……
  他又疾步快走,停下敲了客人的门,是他耽误了时间所以急切鲁莽了些,等敲了一会儿门才明白情况赶紧住手。他没想到客人这才刚到,连茶水都还没有用,就已经开干了。闺房里的动静玺秀听得多了,自年幼时三岁的年纪就一直听到如今十四岁,可却是永远不得轻松,他听不惯让人的心一直砰砰跳的魅惑呻/吟,也听不来尖锐吟声中掺杂的让人害怕的粗暴声音。
  玺秀似是与生俱来的纯洁,在妓院里长大的人却一直与关上门后的情欲之音格格不入。没有人告诉他那样是不对的,没有人告诉他那样是不堪的,甚至于这里的人,每一个人都笑着跟他说,这是让人开心的妙事。
  “谁!”房里的男人没好气喝道。
  玺秀进退两难,自可以为这里干活卖力起,他极少犯错误,偶尔犯了小错也绝不会是类似于今日的遭遇,他听得门内传出的一声怒喝,抖动了身子,茶水被洒出来了一些。想不出解救的法子,眼珠一颤,先找点转移注意力的压下自己的慌乱,于是,玺秀心里直唾弃裴锋爵:什么衣冠禽兽!害得我犯了错!
  玺秀没有作答,他不敢作答。因为如果在青楼里行事时莫名其妙遭了一顿捶门,房间里的人是不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心安理得地继续埋头耕耘的,所以门打开了,一个赤/条/条的雄壮的男性身体出现在玺秀面前。
  玺秀顺着声响抬头看,小脸当即一阵青白之色。在香春居此等烟花之地十年,他见多的是女子的赤身,身为男性,他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赤/裸躯体。这一眼,受了惊吓,足足吓没了玺秀的三缕魂。
  裴锋爵就站在不远处。他刚才戏耍玺秀,见孩子被他一句话吓得低头的可怜又好笑的模样,心里因来这里两次都见不到要找的人而起的郁闷稍稍减弱了些,想着治标不治本是没用的,也便不再继续自己的话头,反而是兴趣起来了,挤眉弄眼地让几个想出来护着孩子的青楼姑娘都坐下去不准出来,而他便是径自潇洒挥手去,留着单纯的孩子端了茶盘站在那里低头等责骂。
  他下楼溜了一圈,现今再上二楼打算找谢林会面,却不想看了这一幕。
  “是你?!”
  赤/裸男子带着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玺秀此间疾速抬眼看了一下便又速速垂下眼皮,脑袋也压得更低了。今天撞上的人玺秀有点印象,这个光了身子的人,在很早之前误以为为他端茶的玺秀是女儿身,在人为他上茶时,摸了玺秀的洁白稚嫩的手。
  此刻玺秀端着茶盘的双手禁不住地抖,他没敢抖动太大幅度,当时发生那样的事情,玺秀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连手都动不了,所以手掌一直被男子握着,那次是妈妈的出现,把孩子救了。如今宛如情景再现,只不过比第一次多了许多惊心动魄,当颤抖着的手上覆盖了之前那种触感,玺秀心里厌恶极了这个男人。
  屋里的床榻上,青鱼姑娘正在紧急地给自己套上衣物。本来不管门外发生了什么,等客人发过火,她好好安抚取悦便是本分,但是当猜出来了门外的不是一般的小厮,而极有可能是玺秀那孩子时,她终究是不可能放任不理的。
  就在青鱼匆忙下床时,门外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第一章 (2)青院生出绿苗
  裴锋爵的皮鞋“哒哒哒”踩在木板上,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擒了光身子男人的手,男人反应慢了一些,没有觉悟自己应该立马放开抓着玺秀右手掌的那五指,于是裴锋爵左手擒着他的肩膀往后拉,然后自己上右手插进男子跟玺秀手掌之间的缝隙,一把掀下男人的手掌,顺势将人后摔在地,再把玺秀发抖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地板受了重创,砰然一声!平日里不见灰尘的干净地板却是扑起几缕尘。
  青鱼刚走到门口就听得这样的声势,看得那样的场面,吃惊得微张小口,玉手捂着胸口。刚才匆忙,她手掌放在的地方是隐约可见的风光,衣物只是薄薄的几层,尚且遮不严实,实在春色撩人。
  香春居里的香艳女子,这一身站在门口,让只瞄了她一眼便赶紧闭上眼睛再遮住玺秀眼睛的裴家少爷,羞意自脖子升到了耳根,满脸通红。
  “咯咯咯……”裴锋爵不合时宜地红脸,使薄衣女子也不合时宜地倚门轻笑,乍起的娇柔笑声使裴锋爵浑身不自在,也使玺秀满头雾水……
  玺秀腾不出手去抓眼睛上的那双滚热的大手,而他的右手,也有一只一样的,来自同一个人的手掌。温热包裹了玺秀的右手,暖意已是布满全身。但现在非但不是寒冬,甚至只不过是初秋,哪里需要取暖,只不过,只不过这只紧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比当时妈妈的手还要温暖,甚至在这尚还燥热的天气,也让人愿意拥之。
  玺秀不知道为什么要被遮住眼睛,此时脸上发烫,而且裴锋爵实在用力,捂得人眼疼,所以他一直扭动身子,企图逃脱裴锋爵的束缚。
  “别动!”裴锋爵依旧是红着脸红着脖子,他咽了咽口水,心里安慰自己:不过看了一眼而已,没事没事。然后他便拉着玺秀一起转了身,脸朝着走廊外边,这才睁开了眼睛,也放开了玺秀的眼睛跟手。
  裴锋爵在呼气缓解紧张,玺秀则眨巴着双眼缓解不适,等眼前清亮了,他动了动手掌,翻了翻掌面,然后收手,抬头看比自己高了两个头的男人问:“刚才怎么了?”
  裴锋爵低头瞧玺秀一眼,脸上脖子上的红终于退下,他淡然回一声:“没看见就好。”顺道揉了揉玺秀的脑袋。
  玺秀不明所以,等裴锋爵拿开手在看一楼风景时,再回头,玺秀看见他青鱼姐姐正在房门口,瞧那视线应该是直往身边的公子哥去的。青鱼姐姐的眼很温柔。
  还在感慨时,又是熟悉的手盖住自己的一张脸,玺秀被强行扭过了头,然后听见裴锋爵颇有调侃之意的声音道:“你小小年纪怎的如此龌龊?”
  玺秀正在思考如此一句问话他要怎么回答。
  “瞧瞧你,瘦得跟一根小火柴似的,”裴锋爵拎起发愣的玺秀身上布衣的一角。
  统一大小的布衣穿在玺秀身上,如同灯笼纸罩着灯芯一般,宽大难堪的地方,是被玺秀折了又折才勉强不妨碍他干活的。“是不是这里的老鸨饿着你了?”裴锋爵放下那一小揪被他抓出褶皱的衣物,玺秀忙不迭为自己抚平衣服的折痕。
  “可是你倒是白白嫩嫩,也不像真的被饿坏了那样的面黄肌瘦……所以你到底是个几岁的孩子?”裴锋爵可没忘记刚才一个不小心竟让小子回过头去偷看女人的事情,“小小年纪怎的自甘堕落于此?莫不是为了这满院子的活色生香?”
 
 
第一章 (3)青院生出绿苗
  还没有等到玺秀回话,裴锋爵一脚踹出。
  赤身的男人这次直接摔门上,然后再次趴倒在地。薄薄的纸糊木门颤巍巍地接着男人的身体,还算坚强,只是轻微晃了晃罢,不过底下的男人便不会太轻松了,他艰难地爬将起来,再不敢试图冒犯眼前试他如蝼蚁的少年……
  “站住。”裴锋爵一边说话一边拎了玺秀的肩往前提,把人放在男人面前,他对男人说,“你得道歉后才能走。”
  手握圆肩,方才明白玺秀除了几分稚气的脸蛋稍微圆润,四肢都直接摸到皮包骨。怎么看都有十岁的年纪了吧,可就算是个十岁的孩子,作为男性却娇小得如此,果然不单止因为骨架子细这个原因。
  裴锋爵是不可逆的语气,可这个男人比在场的裴锋爵、青鱼、玺秀,都要大,他拉不下脸。毕竟他忍了裴锋爵连摔自己两次,也不过只是为了避免被他摔第三次的权衡之计,一旦道歉,脸可就全丢光了。他横着脸:“小子,你别太过分了!出了这香春居我有百来号弟兄,你——”
  此时一个柔软的女声响起,听来不是一般人,至少声音已经是一股历经风霜的风范。来者,正是姗姗来迟的香春居掌事老鸨,“张爷——”她的声音却竟不似一般老鸨那般的矫情刻意轻浮尖锐。娇柔而稳重,听不出烟尘味。
  被叫张爷的男人气焰嚣张,被裴锋爵气得更是不管不顾想要硬拼,可却在看见老鸨出现之后兀然笑了,“妈妈,你来的也太晚了吧,你这招牌差点都被这小子拆了啊!”他就那样赤/身/裸/体站在走廊上,此时更是挺了挺胸,哪怕光着身子也自觉神气。
  老鸨看了一眼裴锋爵便又匆忙调转了视线,转头又是自若地轻笑:“张爷,是老妈子招待不周,您可别气伤了。”她拿着手帕的手拍在男人胸口,“这位小爷不好惹,想必他极少出入青楼所以爷您不知道,这可是……裴老元帅,”老鸨趴近在被她称为“张爷”的男人胸前,她的眼睛贴近男人,却是迷离。不知所视是何,眸光复杂。她红唇轻启,继而道:“裴老爷子,的孙子。”
  男人的肩膀明显往下坠了一分。他见老鸨出来,以为反转的局面也就要到了,毕竟他不止是老鸨一个人尊敬款待的张爷,更是这县城里出了名的地头蛇。但是地头蛇压不过小蛟龙,还真的没想到这看着有点底气的小子,竟是真真的贵少爷。
  老鸨满意地把手离开了男人的胸膛,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才回头看裴锋爵。她笑颜间满是身为京城中最大青楼掌事的优雅大气,风情非凡,但五十岁的老鸨也是半老徐娘一位了,其中笑颜如若细细看来,如若与她有较深了解,便会察觉到,这个时候的妈妈,自信自若的脸上有细细的褶皱,这些本就该有的皱纹里,隐着一丝丝慌乱。这些人里,也就玺秀一人细细看来并有所察觉。玺秀不由得顺着妈妈的视线看向身侧的贵家公子——却是一腔恼怒!怎的又只看出来了他长得甚是英俊!——又怎的还学他说起了“怎的”?
  许是玺秀的眼神太炙热,裴锋爵侧头回视他,见玺秀受惊了的模样,觉得好笑,“你怎的老是盯着我看?”
  又一次“怎的”开头的问话,吓得人脸色通红,玺秀匆忙转了眼珠,眼神扑向妈妈寻找港湾。老鸨便是轻笑着拉过玺秀走近,“别怕,裴公子是好人。”
  “噢?既然我是好人,那妈妈两日都避着我,是什么原因呢?莫非是我名声在外,恶名昭彰,直到今日妈妈亲眼见过,确认眼神后知道了我其实是好人?”
  “裴公子说笑了,是老妈子疏忽大意,这还请公子见谅,又岂会有意避着公子呢。”老鸨直视裴锋爵双眼,语气中全无笑意,她不卑不亢,“今儿个老身给公子赔罪,先为公子安排一间上等卧房,公子且先歇息,待我去挑来院里的俏姑娘们伺候,稍后再亲自奉茶一杯,望公子大人大量。”
  裴少看走眼了,玺秀十四岁。骨细人小,他现在还没有女子的身躯高大,此时听老鸨的话,他离老鸨很近,所以哪怕老鸨也不高,他却只能昂起脑袋抬着下巴,观察她说话时的模样。玺秀总觉得,今夜的妈妈,不同以往。
  她的不寻常,应当是眼前这被称之为裴少的人造成的。
 
 
第一章 (4)青院生出绿苗
  那日被裴家少爷与妈妈解救,之后他们俩进房发生了什么,玺秀不得而知。只不过对现在正揪着自己耳朵的,比自己高大两个头颅的,这个喜欢问“怎的”,喜欢挖苦他玺秀的,头发梳得锃亮、鞋子擦得锃亮的,裴家少爷,玺秀并不会像对待别人那样敬而远之,哪怕这个人比其他人更喜欢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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