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一只美丽的小喽啰(古代架空)——十里野风吼

时间:2023-09-26 11:05:58  作者:十里野风吼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说给了青鱼听,本以为原是艺妓的青鱼会很开心,不曾想,她拿着那份计划图,兴师问罪:“你瞒着我在做这个,等做好了才跟我说你要变天,那又何苦说是问我意见?你就这么想当一个好人,这么想把别人踩在脚底?”
  玺秀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应青鱼这番说法。
  青鱼怒,也哀,她痛苦道:“这一切你自己去做便好了!这里是你母亲留与你的,你的爹是行长,你的心上人是裴家独孙,哈哈哈哈哈……你已经得到那么多了,为什么还要再折磨我……?”
  “青鱼姐姐……”玺秀此时此刻就像是一摊浆糊,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才让青鱼误会如此之深,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他语气焦急着补充:“这里还是你的啊,改完也还是给你的青鱼姐姐,你不是在帮我管这里,我不要香春居,我只要姐姐们都好好的……你不是也心疼她们吗,那我们一起把这里变成一个真正的乐园可以吗……”玺秀之急,急得眼泪、鼻血都涌了出来。
  恰好月桂等人急忙忙从楼上下来看见了这惊魂一幕,粉珠她们赶紧扶着玺秀去止血,战斗力强盛的月桂跟红秀则留着怒瞪青鱼,在青鱼为玺秀震惊失色时,月桂气得火冒三丈,也不等青鱼再开罪她一点,她就忍不住动手了。那双手掌用力地挥动,一巴掌将青鱼打得歪了脸,扑倒在地,月桂又趁她还没有起身,继续扑过去,抓着青鱼的头发就是一顿胡扯,等青鱼还手时,红秀也就出场了,她一般不打人,只做防守,所以她力量不小的手钳制住青鱼双臂,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月桂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青鱼跟玺秀的对话大家都听见了,所以这回没有任何男人敢上前帮青鱼,而玺秀听到尖叫声,从后院出来,看见这种情景,立马地飞奔过去拉开月桂,也不顾自己鼻血又开始哗哗地在流淌。
  “别打了!”玺秀大喊着,看向青鱼,问她:“不然你觉得怎么样好?”
  青鱼正对月桂怒目,听到玺秀冲自己喊,这时语气是含着火气的,跟刚刚还一口一个“青鱼姐姐”时完全不同……青鱼顿时颤了唇,说不出来话,在她听完玺秀流着眼泪喊出来的话后,知道误会了玺秀,而见玺秀突然流鼻血,又一次惊觉自己还关心着玺秀,那种感觉就像从前玺秀受伤生病之类时,她关心自己弟弟的感觉。所以她怕了。
  “我没有那些想法,我一直都想跟姐姐们好好相处,就算你说我不好的、不搭理我、指责我,我也还是想把你当以前的青鱼姐姐对待,可你到底想怎么样?”玺秀抹了一把鼻子,在脸上拉出一条可怖的血痕,“你若是不愿意管这里那就不要管好了!反正这里是一定要改的!”
  月桂暗自叫好。
  传言道,香春居的整顿是新掌事青鱼的一次大计划,她不甘心做妓/女,为此恨透了妓院,所以在接手香春居之后便暗地里筹谋准备。众人称其本事,不单有资金周转,还只在短短一年里,将香春居改名为:“风雅阁”,正式成立开张。成就了暨城第一所风雅地。
  高价进去玩乐过的人扫兴地出来,说:“有最香的熏香,有最香的绿茶糕,还有最香的茶,可就是没有最香甜的美人儿!真是不值当!”
  旁人问:“以前那些姑娘都被遣散换了人?”
  “那就不是了,人还是那些人,还长得越发水灵可人,气质都美了不知道多少,可就是不能摸不能碰!我花钱进去就是买个看得到摸不到吗?!真是白糟践了银两!”
  这新开张的风雅阁,只头一个时辰门庭若市,之后就冷冷清清。
  月桂就这样歇了一年,整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终于在这一天,她再也坐不住了!
  “我去别地寻活计去!”
  “月桂姐姐!”
  “哎呀玺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月桂姐,我没有你青鱼姐那样的羞耻心,我只想好好的过着一生,我要自由地快活!”
  玺秀愣了愣,想起来当初读《红楼梦》时跟裴锋爵说的一句话:“我觉得月桂姐姐跟王熙凤有些像。”
  当时裴锋爵也认同,说了句:“一般泼辣。”
  玺秀没有当即解释,因为他知道裴锋爵不喜欢青楼女子,更不喜欢玺秀所指的,在性事上自由强势的月桂。只不过月桂姐姐幸运得多,她想要自由,也得到了自由。
  现今月桂一句“我要自由地快活”,使得玺秀竟觉得他确实不该拿自己的自由去为难月桂。
  可这时青鱼说话了,“你现在是二十出头的芳华,再过十年,你也就再折腾不了,别说有没有男人要你,恐怕你自己都已经没有气力再像现在这边放荡行迹。留在这里做一个赏心悦目的人,等一个你喜欢的人,愿意娶你,你们二人安稳过一生,以后想天天放声叫唤都可以,两个人一起爽死在床上,人们也只会欣赏你们两公婆的勇气!”
  玺秀的脸“唰”的红成了红苹果。
  月桂听完哈哈大笑,扭着腰走近青鱼,被青鱼躲开,她便站在那里冲青鱼笑,“一年来,终于让我觉得你是真的转性了。”
  青鱼心中一动,看向了玺秀,被玺秀一张通红的笑脸惹得喷笑,“是我刚刚的话让你这样了吗?”
  玺秀点了点头。
  青鱼放下嘴边的手绢,走近玺秀,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玺秀啊,你以后也是会经历这些的,话粗了些,可谁都会这样去做,那种事情,跟喜欢的人做着,就是要爽了才是对的。”
  月桂也贴近,“玺秀,如果你愿意,月桂姐姐亲自调教你,不收费,保管到时你家锋爵啊,开心得不得了。”
  青鱼不客气地推了一把月桂,“你还真的打主意到玺秀身上来了。”
  月桂也推了一把青鱼,“玺秀这两年蹿得跟个豆芽一样,也是时候开荤了!”
  玺秀真怕这两人又打起来,拉开了正要说话的青鱼,“青鱼姐姐放心,我不会让月桂姐姐乱来的。”然后又速速岔开话题,“月桂姐姐,你是不是不会走了?”
  月桂娇笑道:“自然不会了。我可舍不得我们玺秀。”
  玺秀刚想放下心,月桂就跺着脚娇嗔道:“啊哟,可是人家好痒噢!”
  “……”玺秀整个脑袋都红透了。如果是以前不谙世事的他,那么月桂这个样子,玺秀可能会瞪大眼睛关心地说:“那月桂姐姐快去擦风油精,你说那个很有用的!”可如今,今非昔比,自从在某个新书店闲逛时看见了一本《龙阳之爱:深陷于你胯》,只在意识上偷吃禁果的玺秀,每次想着裴锋爵的时候,总会像现在这样一身燥热难耐。
  “我我我,我去,去看书!”玺秀像一阵风,跑去澡堂看书了。
  在一边嗑瓜子的红秀也捧腹大笑,大声提醒玺秀:“冷水伤身啊玺秀!”
 
 
第一百零三章 
  风雅阁最常待的客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周行长一家、收到儿子书信的县太爷、元帅一家除了元帅,之后就是这三家的裙带关系户偶尔帮衬。
  为什么元帅府里的人可以进出风雅阁呢?那可不是因为香春居改名叫风雅阁,而是因为,玺秀离开了旧时的香春居,现时的风雅阁。
  一条昏暗的大街,这条街格外宽敞,也格外冷清,这是暨城的老街,坐落附近的都是暨城大户人家的院落,铺子都是老商号,比如顾老先生的“顾裁缝西服”。
  到了晚上,就是这里最显寂寥的时候,一整条街,唯独“顾裁缝西服”灯火通明。不过这是这阵子才发生的事情,几十年来,顾老先生开店时间都不会到太晚,最近是因为徒弟请求,所以顾老先生才由着徒弟一人在铺子里剪裁与缝补。
  这位顾老先生新认的徒弟名为,谭玺秀。
  自一年多前,也就是裴锋爵离开暨城之后,玺秀就开始常来这边看顾老先生做衣服,以前只是在一旁看着,最近因为风雅阁实在清闲,已经遣散了所有男伙计,只留一院子的姑娘,可人也还是多得成天只消给自己身上扑扑尘便再无忙活,所以玺秀动了心思,便直白表明心意,前来求学。
  玺秀不请自来,一坐就是大半天,都在一旁静静看着,这顾老先生并不介意,所以从没理睬,可如果要当不请自来的徒弟,顾老先生就不得不正眼瞧上玺秀几眼了。不瞧还好,这一瞧,老先生心里却有些欢喜,因她瞧这孩子,白白净净,有些当裁缝的面相,也有些能当她徒弟的福气相。
  那日顾老先生问玺秀:“为何要学当裁缝,我这里只做西服,也只教西服。”
  玺秀回答:“因为我的心上人说他喜欢穿这样的衣服。”
  玺秀的心上人还说:跟洋气没关系。比方喜欢毛笔不喜欢钢笔。
  顾老先生动了动嘴唇,问道:“那你喜欢吗?”
  “我也喜欢。”
  “可你没穿。”
  “我学裁缝,是为了给他做西服,要顾老先生这样的手艺他才穿得舒服。”
  老先生想了想,时常来这里定制服装的,与玺秀差不多大的,恐怕也只有一个裴锋爵了。心中明了,老先生又问:“是担心我这个老人家死了,你心上人就没有好看又舒服的衣服穿了?”
  玺秀恍然大悟,“一开始只是想亲手做,可是被您这么一说,就更得学了。”
  老先生难得“哈哈”笑出了声,望着小门里面喊:“快出来瞧瞧,我收了个老实徒弟!”
  从第一天学习西服裁缝开始,玺秀就天天待在顾老先生这边。并在那天向大家宣布,他要当裁缝了,不再是跑堂小喽啰。
  这里深夜燃灯,远在天边的边关,也深夜烧柴。
  一年多来,裴锋爵写了不下十封信,却没有收到玺秀的哪怕一字回复,连家里回信也逐渐少了……这让裴小少爷心中惴惴不安。
  县太爷不喜欢写信,他只负责看信,并按信里儿子说的去做,可在谢林终于发飙让裴锋爵代笔写四个“苍劲有力、孔武豪气”的字:回答问题。当时看裴锋爵写好的字,谢林开心得拍裴锋爵的肩,说道:“还真的能写出这样的字,其实我也就随便说说,连词用对了没有都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要不再写四个字?就写四个小家碧玉的‘速速回信’?”然后差点被心情不佳的裴锋爵一巴掌掀了天灵盖。
  谢林就差哭着反悔,不帮裴锋爵问他爹问题,然后又被裴少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八天前送出去的信件,今天就收到回信了。谢林看完县太爷的信,瞄了眼裴锋爵,见人躲得远远的,有种不想面对未来悲惨现实的观感,谢林乐了。
  “诶,裴锋爵,你看不看啊,我爹终于都答了问题,你不是朝思暮想你家玺秀么?”
  裴锋爵隔着火光看谢林,细细地盯了好一会儿,弄得谢林就要起一身鸡皮,就在他发作前,裴锋爵大步跨出,夺了谢林手里的信件。谢林抢不过,气得踢柴火。
  就如裴锋爵观看谢林表情猜测的一般,家里只有好事没有坏事:香春居改造为风雅阁,不再做勾栏行当。
  玺秀搬出风雅阁,与西服老裁缝拜了师徒,学做西服。
  元帅一家平静没有波澜,元帅军事繁忙,常在京城与暨城两边跑,听说战事就要打起来了。
  还有一个是给谢林看的:红秀成为风雅阁副总管。儿子,你可得好好活着,如果打不过我们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夜高天的云绵绵不绝,墨蓝色夜空里的月亮即便不大也格外显眼,亮得很。
  两年时间,元帅已经离了朝堂与府邸,亲自镇压边关两年。
  几年的周旋争取,竟还是不如外面一个小国的利诱,归根到底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每一个人小国都妄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翻身为王。也不想想那么多临时合伙的强盗,就算真的能合手打倒帝王,事后又岂是可以个个如意称王的?朝中一再地和谈不成,招降更免谈,外敌蛰伏多年,养兵蓄锐,却奈何一直找不到证据,没有发兵的正当理由,作为一个大国,反而被几个小国钳制了手脚,而又无可奈何,如若不是大国,又何需去顾虑旁人的指责。可当外敌得知我军正在三四年来征兵不断,练兵不歇,他们这群强盗哪里需要正大光明的理由,于是,这场蠢蠢欲动了这么久的战事,一触即发。
  沙场上,远远处站着的一个黑色人影是裴大元帅,他正在慷慨致词,做着战前鼓舞士气的动作。
  场下谢林望着排开都变成小蚂蚁了的人头,小声问:“裴锋爵,我会不会战死沙场啊?”
  “没事儿,你有你家陆景保护,陆景比你有本事。”
  “我去你奶奶的腿!”谢林怕了,急了,顾不得裴锋爵会不会揍他一顿,就是要说点脏话才舒坦,“陆景再厉害也就跟老子并肩!你哥也是个能扛的!”
  陆景,当年在香春居为裴锋爵打掩护的谢家家仆,他可是唯一一个参观了玺秀告白,而裴少落荒而逃场面的人。
  当陆景向县太爷自告奋勇说要来征兵时,县太爷可开心了,立马批准,说战事结束后,他陆景混得不好就回谢府继续吃好喝好,混得好,他的卖身契就当被老鼠吃进肚子里去。于是陆景这番过来,对着自家少爷就是一番感激涕零,说不要县太爷如此厚待他也会保护好公子,更何况县太爷太会做人,他也就死心塌地,打算这一条为公子葬送了去也没有关系。
  偏偏人家谢林现在面子挂得比以前高了太多,再也不会贪生怕死地哭着要护卫。这是稍稍地怯场,总是要有个出口释放出去的,不然憋着,见了敌人腿软,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那就我保护,凭着你这么多年借我看的小黄书,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对面那群鬼玩意儿捅死不是?”
  谢林不屑地一句:“我去你爷爷的蛋……”然后话说出口,懵了,他就那么一下子忘记了裴锋爵爷爷是个绝对绝对不能骂的人物,结果就脱口而出了!再看裴锋爵,继“奶奶的腿”之后,他居然又一次放过了自己,这次还是“爷爷的蛋”……
  谢林正在感动,裴锋爵突然叫了一声:“谢林。”
  “怎……怎么?”谢林莫名觉得有些危险的气息,害怕了,颤着声音。
  “如果我死了,你帮我安慰一下我的家人,我是光荣牺牲,让他们骄傲些。帮我照顾玺秀,让他等了我那么多年,却没能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