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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盛允轩脸色煞白,鼻尖直冒冷汗,对上盛木言假模假样关心的脸,当下觉得伤口更疼了。
  白慧文扶着床沿,一手撑在膝盖上,缓了半天才爬起来。
  趁盛建国没注意,他回过头,勾勾嘴角,朝白慧文做了个挑衅的表情。
  “你——”白慧文气得几乎要吐血三升,可碍于盛建国在,表情却不敢露出丝毫端倪,只咬牙切齿看着盛木言,心中暗骂,盛木言这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盛木言犹嫌不够,故意歪头眨眨眼睛,看着白慧文吃瘪模样,心头升起微微快意。
  白慧文母子二人今日这场戏,可见颇有有成效。
  接下来几日,盛建国再没提什么去F国留学的事。
  不过,盛建国对白慧文的感情,却不再向从前那样百依百顺,连态度也大打折扣。
  从前对白慧文言听计从的孙姨,也因着上次的事被盛建国辞退。家里又更换了一批新的佣人,白慧文再想干什么,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方便了。
  先前白慧文为了自保供出庄蓉,经此一事,白家再没了盛家助力,也不会再向原身记忆中那样,有机会接近处处刁难使绊子。
  在盛建国授意下,白慧文卡里每个月到手的零花钱,也缩水了大半。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的白慧文,不得不被迫减少开支。
  由此,白慧文与盛木言是彻彻底底撕破了脸。在盛建国不在的场合,白慧文对着盛木言,连从前表面和气都懒得装了。
  盛木言早就看够了白慧文惺惺作态的模样,这样一来,他也省得去装什么母慈子孝了。
  那母子二人,如今大受重创,任是有什么心思,一时半会儿也翻不起什么水花。
  眼下最让盛木言有些挂心的,还是陆思扬那边。
  听说陆明山被送去医院后,一直都没有从昏迷中醒来。短短几天,光是病危通知书就下了好几次。
  原身与陆思扬,几乎没有交集,对陆家的事似乎也没有多少印象。
  记忆中,只隐约记得陆家曾出过什么大乱子,可那时候原身恰好听说了任呈耀与盛允轩订婚的消息,正黯然神伤,对其他的事根本没有心思去打听。
  倒是这一次,任呈耀被任家赶去国外,盛允轩的小心思也成功让他按死。
  这对狗男男,恐怕再没机会凑一块儿了。
  三日后的凌晨,盛木言接到了陆思扬的电话。
  急促的铃声,将他从梦中拽出来。
  盛木言接起电话,对方的声音平静地让他有些意外。
  陆明山去世当天,陆家便在老宅设了灵堂,葬礼并没有大肆操办,只是请了陆明山的家人以及生前好友。
  盛建国带着盛木言赶到时,灵堂已经布置好了。
  陆思扬正跪在灵前,双眼空洞面容削瘦,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一位陆明山三分相似的中年男人,面容悲戚地站在一旁,负责接待来客。
  陆家人口简单,到了陆明山这代,上面只有一个哥哥陆明河。
  陆氏餐饮虽是陆明山一人拼搏半生的结果,可陆明山十分仁厚,不仅给大哥在公司挂职,还将股份分了一部分给陆明河。
  而陆明河非但不感谢,反而还时常抱怨。不仅喜欢对公司事务插手,私下里似乎还憋着其他小心思。
  据盛木言了解,陆思扬这位大伯,可是个纯纯的白眼狼。
  从陆明山发病住院一周,陆明河甚至都没来医院看一眼,美其名曰坐镇公司,可谁不知道陆明河打得什么主意。
  “哎呀,盛总!”见盛建国到来,陆明河眼前一亮,立刻迎了上来,“您来啦!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盛建国与陆明河握了握手,沉声道:“陆大哥,节哀。”
  “唉,我这个弟弟啊,就是太重利,不舍得放手,”陆明河抹了抹眼角,悲恸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别把自己弄得那么累,给自己减减担子,他疑心重,就是不肯放手。这下好了,命都搞没了!”
  盛建国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这位,就是大少爷吧!”陆明河又将目光转账盛木言,夸赞道,“大少爷真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啊!”
  盛木言礼貌颔首:“陆伯伯谬赞了。”
  陆明河看一眼灵堂里的陆思扬,说道:“听说盛大少与思扬是朋友,我这侄子啊,蠢头蠢脑的什么都不会,就知道玩,多亏了平时有盛少爷照拂。思扬——”
  陆明河朝里喊了几声,背对门口跪着的陆思扬,却恍若未闻。
  仿佛是一块直挺挺的石像,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陆明河眼底隐有怒气,回过头语气嗔怪道,“这孩子,从小没了妈,平日里被我弟弟惯坏了。哪像我儿子,长辈说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对不住啊,思扬一点礼数都不懂,让盛总和盛少见笑了。”
  盛木言顿时心生不悦,陆明河这人,长得就一脸刻薄相,在外人面前竟直接这么诋毁自己亲侄子。
  他望着陆明河快要隐藏不住的得意,眼神骤然冷了下来:“陆伯伯严重了,思扬心地善良,不拘小节,是有些人学不来的。”
  陆明河一怔,立刻附和道:“是啊,盛少说的是。”
  “好了,进去吧。”
  盛建国不欲与陆明河再多说,又寒暄了两句,就往灵堂里走去。
  陪着盛建国给陆明山上了香,盛木言说了一声,便去了陆思扬身边。
  看着陆思扬眼角泪渍,满是红血丝的双眼,盛木言心底沉了沉。
  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陆思扬的肩膀:“思扬,我来了。”
  良久,精神恍惚的陆思扬,终于有了动作。
  “木言……”陆思扬怔怔盯着灵位上,陆明山的黑白遗照,语气干涩得像是被挤干净水分的海绵,“我爸没了……怎么办……我没有爸爸了,怎么办……”
  陆思扬的嘴唇,机械地一开一合,像是只会说同一句话的机器人。
  “思扬,你……”盛木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对方。
  在他看来,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能抚平人心创伤的,唯有时间。
  他抬起手,捏了捏陆思扬的肩膀:“如果你想哭,那就痛痛快快哭一场,然后,擦干眼泪,站起来。”
  陆思扬浑身一震,绷成石头的身体,也因盛木言的话,倏地软了下来。
  “我五岁的时候没了妈妈,没想到二十五岁,我又没了爸爸,”陆思扬目光直直看着灵堂一簇簇白色的菊花,手指几乎要嵌进膝盖里,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中溢出,“我宁愿用陆家所有,去换回我爸我妈,我宁愿我不是什么狗屁陆家大少爷,只要他们都能一直陪着我……”
  盛木言静静听着,看着平日吊儿郎当的青年,跪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不知过了多久,来客渐渐都走了,整个灵堂空了下来。
  盛木言站起身,捏了捏发麻的腿。
  “我知道现在说这话不合时宜,可是——”盛木言目光望向站在门外,一脸春风得意的陆明河,意有所指道,“陆思扬,能留给你悲伤的时间,不多了。”
  可沉浸在巨大悲恸中的陆思扬依旧趴在地上,此刻根本无法思考他在说什么。
  盛木言知道,眼下不管他说什么,陆思扬都听不进去。
  他掏出手帕放到陆思扬面前,低声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明白了,随时找我。”
  人生本就是如此,艰难困苦你可以去拉一把。可有些事,却只能靠他自己。
  盛建国早就在车上等着了,盛木言一上车,对方就看了过来,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我能给的,只有我自己。
  盛木言抽了张湿巾,擦擦沾了香灰的手指,问道:“爸,什么事。”
  “木言,”盛建国看着殷勤周旋在宾客间的陆明河,缓缓道,“陆家的事,你不要多掺和。”
  盛木言半垂着眼,用湿巾细细擦拭着指尖,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眼中的情绪。
  见他没有说话,盛建国沉吟片刻,又道:“我知道你跟陆思扬是朋友,可有些事不要太过出头。我们要与陆家家主交好,不管坐在这位置上的,是陆明山还是陆思扬,亦或是陆明河,都不必在意,懂了吗?”
  丝丝缕缕凉意刺探在皮肤,盛木言将挽至手肘的衬衣袖子拉下,压下嘴角的淡淡讽刺,语气恭敬道:“我听懂了。”
  盛建国看着窗外风景,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心中会觉得我太过冷漠,可商场如战场,若是你有一丝怜悯之心,那就马上会被踩在脚下。”
  盛建国回过头,目光灼灼望着他,“木言你要记住,在别人困难的时候,你可以去拉一把。但是你永远不要去随意施舍你的善心,否则,只会变得一文不值。”
  盛木言心中一凛,先前的说教他不敢苟同,可对于盛建国最后这句话,他深感认同。
  过于热情,最后总会被当成理所当然。
  盛木言点点头,乖巧应道:“我知道了,爸。”
  *
  接下来的日子,盛木言没有再去打扰陆思扬,只耐心等待着对方的幡然醒悟。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不光人来了,同时还带来了陆明河出任陆氏董事长的消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盛木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精神恍惚,几乎瘦到脱相的陆思扬,“且不说其他的,只你继承的陆叔叔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就足以与陆明河抗衡,更别说你手里本身就有陆氏百分之七的股份。”
  看得出,陆思扬还没有从父亲骤然离世的打击中走出,即便是来找他,也只是强撑着精神。
  听完盛木言的疑问,陆思扬满面颓然道:“我大伯手里有25的股份,其他三个陆氏股东分别有百分之十。”
  说到这,盛木言就已经明白了:“陆明河劝动了其他三个股东,转而支持他?”
  陆思扬点点头,苦笑道:“就算是加上我爸那些,我手里也只有45。”
  纵使陆思扬不说,他也能想到。陆明河一定用什么陆思扬年轻,做事浮躁,诸如此类的说辞,将三位股东说得动摇,再加上些许利诱,让风向彻底转向自己。
  要想事情有转机,只能从那三位股东身上下手。
  想到这儿,盛木言望着蜷缩在沙发上,将脸埋进膝盖的陆思扬,忍不住说道:“这事……也许我能帮上忙。”
  陆思扬立刻抬起头:“怎么帮?”
  “怎么帮,你就不用管了,不过——”盛木言一把将陆思扬扯起来,目光如利刃直直探向对方眼底,“我只问你一句,陆思扬,若是陆氏交给你,你能不能担得起陆家家主的位置?”
  “我……”陆思扬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眼神一恍,避开盛木言的视线,语气带着些许迟疑,“我不知道……”
  “不知道?!”
  盛木言松开手,怪笑一声,“哈,很好……那依我看,就没必要再谈了。陆氏餐饮,就交给你大伯好了,我看他倒是志得意满,说不定比你这个没用的闲散贵公子要做得好一万倍呢。”
  “木言,你……”陆思扬跌坐回沙发,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盛木言,“你明明知道我不——”
  “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盛木言径直打断陆思扬的话,语气咄咄逼人,“陆叔叔用半辈子打拼的事业,耗费一生心血,你就这样拱手让人吗?!一辈子就活在别人的施舍中,就像一条狗一样!陆明河开心了给你块肉吃,不开心了随时能把你扫地出门,你甘心吗!”
  “不!”陆思扬猛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眸中犹如染着熊熊烈火,“我不甘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爸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被人窃走!”
  “是嘛?”盛木言却皱眉盯着瞬间充满斗志的陆思扬,语气带着怀疑,“可万一你无法撑起整个陆家怎么办?万一陆家在你手里每况愈下,最后生生断送,又怎么办?”
  “不会的!木言,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暗沉的目光渐渐有了神采,陆思扬语气凝重,“我要夺回属于我爸的东西!我会尽我所有的努力!”
  见目的达到,盛木言挑了挑眉,缓缓勾起唇角:“好啊,陆家主,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
  嘉瑞集团的大楼,坐落在维市市中心商业圈,是不少职场人挤破头想要进去的地方。
  盛木言此刻坐在嘉瑞顶层的接待室,喝着上好的铁观音,吹着冷气,无比惬意。
  不一会儿,穿着职业装身材曼妙的女助理,面带歉然的推门进来:“实在是抱歉,盛少,任总现在正在开会,大约需要半小时,您看……”
  “没关系,任先生贵人事忙。不像我,大闲人一个,多久我都能等,”盛木言捻了个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嘴里,笑得别有深意,“我可是诚恳得很呢。”
  待女助理退了出去,盛木言将葡萄籽吐进烟灰缸,思忖片刻,掏出口袋里那两张门票,拍了张照片。
  编辑完朋友圈,随手发出去后,盛木言便斜靠在沙发靠背上,无聊地玩起了消消乐。
  玩着玩着,他忽然发现,榜单里那位非主流好友,关卡似乎又靠前了不少。
  盛木言太阳穴隐隐有些胀痛,这个狗崽子竟然又偷偷玩游戏,哪怕是转学了也没转性。
  等哪天有空,非去揍一顿不可。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嘉瑞的位置得天独厚,向外看去,视野开阔一览无余。
  看着底下细如蝼蚁般往来的人群,盛木言缓缓垂下眼。
  初来时不过春末,现在已是盛夏。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日日殚精竭虑,筹谋划策。
  从前只如看戏,用理智支配大脑。可接连几次,他却总被情绪左右,这让他开始有些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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