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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随手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躲去了没什么人的二楼。
  刚踏上二楼楼梯转角,远远听到窗边几人的对话。
  “陆少,听说了没,”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精瘦青年,神神秘秘地说,“齐家与任家的联姻,换人了。”
  对面懒洋洋靠在窗台上的陆思扬,好奇问道:“换人?换成谁了?”
  精瘦青年说道:“换成二房的任呈耀了。”
  “那个到处开屏的公孔雀?”陆思扬嗤笑一声,“齐家人是傻了吗,换他干什么?”
  旁边另一人也不解地问道:“是啊,好好的为什么换人,陈良,你就别卖关子了。”
  被叫陈良的精瘦青年嘿嘿一笑:“我听说,是有人把任擎川跟一个男人的床照寄到了齐家,那齐家家主当夜就把联姻对象换成陆家二少。”
  “艳照?!”
  周围几人一听,纷纷震惊。
  要说任擎川,可是圈子里一众家长公认的后辈楷模,都拿着任擎川来标榜要求自己家的孩子。
  任擎川会有艳照?这话说出来没几个人会相信。
  陆思扬皱眉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陈良见大家都一脸不信,顿时有些丢面:“我可没骗你们,我堂姐跟齐家大小姐是好友,那照片她可见过!”
  旁边人半信半疑道:“是嘛,那照片里的另一个是谁?”
  陈良撇撇嘴:“这倒是不清楚,那人脸上被打了马赛克,认不出来。”
  听到这,盛木言微微有些惊讶。
  原身的记忆中,齐家拿到照片后认出了盛木言,当即找上门来将原身羞辱了一番。
  盛建国为此大发雷霆,罚原身在院子里跪了一夜。
  而这次,被交到齐家手中的照片,他的模样竟被挡住了。
  难道是因为那天他的投诚,任擎川便手下留情了……
  不管怎么说,倒也是省了他一桩麻烦。
  无形之中,事情的走向,似乎已经开始不一样了……
  “依我看啊,”陈良对着几人挤眉弄眼地说道,“这任擎川表面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心里指不定多么肮脏龌龊呢!说不定,他私下里,玩得比谁都花呢!”
  盛木言本不予理会,只是余光瞥到露台外那抹熟悉的身影,眼神一闪,抬脚迈了出去。
  他走到那群人身后,幽幽开口:“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陈良回头见是一张陌生面孔,不知晓对方身份,心底有些忌惮。
  在场的人都表情讪讪,一时间不敢再说话。
  陆思扬打量半天,才问道:“你是……盛木言?”
  盛木言倒是有些意外:“陆少好眼力。”
  陆思扬撇撇嘴,他对盛木言的唯一印象,便是在小时候陆太太的生日宴上。
  盛建国带着四五岁的盛木言前来,陆思扬想要去拉盛木言的手,对方竟吓得藏在盛建国身后大哭起来。
  那副委屈的模样,活像是被自己欺负了一样。
  从那之后,陆思扬便将盛木言划进了讨厌的范围,觉得被丢了脸面的盛建国也再没带盛木言参加过任何一场宴会。
  盛木言的五官与小时候差别不大,只不过,那双乌黑瞳仁中湿漉漉的惊恐不见了,多了几分让人无法忽视的凛然锐利。
  众人一听是盛木言,都松了口气。互相使了个眼色,原来是盛家那个不受宠的大少爷啊。
  “原来,是盛大少啊——”陈良故意拉长了声调,阴阳怪气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哦,是正义之风,”盛木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派我来惩治你这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
  陈良噗嗤一笑:“没想到盛大少住在太平洋啊,管得这么宽。”
  附近凑过来看热闹的几个公子哥,纷纷笑了起来。
  陆思扬嗤笑一声:“盛少以为自己听墙角有多高尚了?”
  “听墙角当然不高尚,”盛木言意有所指道,“某些人的行为可更低劣。”
  陈良面色阴沉道:“盛少这话严重了吧,我不过是跟大家闲聊而已。”
  盛木言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抬起胳膊,将高脚杯里的香槟缓缓倒在了陈良的身上!
  霎时间,四周静了下来。
  在场的几人都被他这举动惊到了,如此肆意妄为,这人真的是传闻中被欺负了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盛木言?!
  “盛木言!”陈良看着被香槟淋透的西装领口,涨红着脸低声怒道,“你别太嚣张!”
  盛木言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状若无意道:“陈良,你要是有胆子,就把这些话当着任擎川的面再说一遍,要是不敢——”
  他眸光一沉,语气冰冷道,“就闭上你的嘴!”
  “你——”陈良被他幽暗的目光瞪得身体一僵,陆思扬见状,沉声道:“盛木言,这里是陆家,容不得你撒野!”
  剑弩拔张之际,就听一道温软的声音横插了进来:“陆少爷,实在是对不起!我大哥他不是故意的!”
  他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盛允轩竟也上了二楼。
  “大哥,你也太冲动了!”盛允轩走到盛木言身边,带着歉意望向陆思扬几人,“我大哥他第一次参加宴会,不懂规矩,搅了大家的兴致,实在是抱歉。”
  陆思扬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转了几圈,朝着盛允轩道:“你就是盛允轩?”
  盛允轩眼前一亮,羞涩笑道:“陆少竟知道我。”
  陆思扬噗嗤一笑,嫌恶道:“收起你这副装模作样的嘴脸吧,少在这里装好人。”
  “陆、陆少……”盛允轩笑容僵在嘴角,睫毛微颤眼眶迅速泛起了红,仿佛吓到一般向后踉跄两步,被人从后面扶了一把,堪堪站稳。
  “没事吧?”
  盛允轩听到声音,抬头飞快看了来人一眼,脸颊略过一抹红晕:“我没事,多谢呈耀哥。”
  说完,便看向陆思扬,小心翼翼道:“对不起,陆少,我大哥他性子急,我替他道个歉。”
  被骚动引过来的众人看在眼里,看向盛允轩眼底隐隐露出同情。
  盛木言目光略过对方那双如受惊小白兔一般的大眼睛,心底冷笑,装可怜博同情,盛允轩惯会如此。
  不过,盛允轩这招在陆思扬这里不灵验,他倒是有些意外。
  陆思扬面带不耐地正欲开口奚落,就见管家从楼下上来了。
  “少爷,宴会马上开始了,先生请您过去。”
  陆思扬嫌恶地看了盛允轩一眼,径自向楼下走去,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下了楼。
  等二楼的宾客们都走干净,依旧站在原地的盛木言,果然听到身后露台的门被人蓦地从外推开了。
  凛冽的风从门缝中钻进来,裹挟着独特的香气。
  盛木言转过身,眸中闪过惊讶:“任先生?”
 
 
第十一章 想要我出丑?
  “又见面了,”任擎川从露台进来,将手中的高脚杯向他举了举,扬唇浅笑道,“盛少。”
  盛木言下意识回举起了手中酒杯,又莞尔一笑道:“抱歉,忘记了,香槟被我刚才不小心洒了。”
  任擎川抿了口香槟,但笑不语。
  盛木言随手将酒杯搁在窗台,看着窗外停车场里满满当当的豪车,缓缓道:“对了,还要多谢任先生,给我免了不少麻烦。”
  将照片里他的脸遮挡起来,多半是出于任擎川的授意。
  “不谢。”任擎川视线在窗台的空酒杯上一转,打量了他一番后才道,“盛少跟传闻中,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盛木言唇角略弯,神色不变地回道:“任先生倒是与传闻中一样,斯文儒雅。”
  任擎川将酒杯与盛木言的酒杯并排放在一起,轻轻碰了一下。
  透明的玻璃杯,轻轻碰撞,激起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任擎川看着酒杯中的液体,徐徐道:“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几句话,盛少不必介怀。”
  “那可不行,我眼里容不得沙子,”盛木言转过身,半真半假道,“我的结婚对象可不能被人乱嚼舌根。”
  任擎川自动过滤了他后半截的疯话,笑得温和:“没有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盛木言敛去眸中笑意,轻声道:“任先生真是大度。”
  他可不会被任擎川这副谦和的模样蒙骗,但凡没有杀伐果断的手段,任擎川也不会在关系错综复杂的任家,爬到今天的位置。
  盛木言随手拿起旁边托盘上的甜点,礼貌性的谦让道:“任先生,要不要来一块?”
  任擎川眸光微动,视线在那块造型精致的甜点上扫了两眼:“抱歉,我不喜甜食。”
  “是吗,”盛木言将甜点塞进嘴里,香喷喷的奶油味道充满口腔,“那还真是可惜呢。”
  嘴里的甜点还没咽下去,就听一阵悠扬的小提琴音,自楼下传了上来。
  盛木言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宴会开始了,任先生,我们下去吧?”
  任擎川却没有动作,只是眯眼笑道:“盛少先请。”
  ……还真是绅士啊,盛木言也不再谦让,先一步下了二楼。
  大厅里,人群都聚在了落地窗旁的平台前。
  陆家大少陆思扬,在人群中心,沉醉地拉着小提琴。
  宛转悠扬的曲调,让人心情倍加愉悦。
  盛木言踏下最后一级台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任呈耀。
  他不得不承认,任呈耀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
  五官虽与任擎川三分相似,却比任擎川多了几分倜傥潇洒。
  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不少带着热切的视线,这其中也包括原身那好弟弟,盛允轩。
  只见盛允轩咬了咬唇,抬脚走到了任呈耀的身侧。
  “呈耀哥。”
  正享受着四周火热视线的任呈耀,意识到有人过来,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允轩,是你啊。”
  盛允轩抬眸望着任呈耀,面上带着一丝忧色。
  任呈耀见状,不禁问道:“允轩,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我,是……”盛允轩欲言又止道,“是我大哥……”
  “你大哥?”任呈耀眸光一闪,问道,“木言他怎么了?”
  自从他帮任呈耀拍了床照后,任呈耀再没联系过盛木言,有意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盛木言心知,任呈耀这是怕城门失火,自己被殃及。
  盛允轩皱起眉,面上满是担忧:“大哥刚才在楼上得罪了陆少,言辞间,似乎还牵扯到了任先生,呈耀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任呈耀眉间闪过一丝戾气,任先生这三个字,十分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点。
  同样是任家的继承人,爷爷早早地就将嘉瑞交给了任擎川,他却只是被塞进了一家小公司当个不温不火的副总裁。
  任先生这个称呼,似乎被默认为了任擎川,而他永远都是屈居下位的任二少!
  从小没了父母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的任擎川,现在竟然能踩在他的头顶!
  连他想要买一辆最新款的跑车,都要看任擎川的脸色!
  凭什么!凭什么任擎川就能得到这些!这一切本该都是他的!
  想到这,任呈耀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是嘛,不太清楚。”
  被突然冷落的盛允轩,见任呈耀不关心的态度,也只好乖乖闭嘴,不再过多问询。
  盛木言站在不远处,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
  心中冷笑,这个盛允轩,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诋毁他。
  这下好了,碰了个软钉子,他还真是喜欢看盛允轩吃瘪的样子。
  要不是人多,他都要笑出声了。
  一曲奏完,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陆思扬向众人鞠了个躬,走下了台。
  紧接着,一位富家千金上台,唱了一首十分具有高难度的歌剧。
  盛木言在一旁听得百无聊赖,像这种宴会,基本上就默认为是圈子里相互结交,下一代初露头角的场合。
  他正想着趁没人注意,找个地方躲起来清净清净。可惜,总有人不想让他如愿。
  台上的富家千金唱完退场后,就听人群里,忽然有人说道:“听说盛家大少爷钢琴弹得炉火纯青,不如上台给大家演奏一曲如何?”
  盛木言寻声望去,正是方才在二楼与他起了龃龉的陈良。
  迎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盛木言笑道:“陈少过奖了,不过是小时候当兴趣随意学了一段时间,就不献丑了。”
  “盛少也太谦虚了,”陈良似乎是打定主意想让他出丑,“我可是听说,盛伯伯特意为您请了山省最好的钢琴大师,想必一定不差。”
  “那是当然!大哥对钢琴十分有天份,”能看盛木言出丑,盛允轩自然是求之不得,在一旁故意鼓吹道,“只半年便颇有成绩,钢琴大师都夸赞不已。”
  说着,回头看向盛木言,就像是真正为他骄傲一般,“大哥,你就上去弹一首吧!”
  “是啊,”白慧文笑着站过来,适时帮腔,“木言小时候练琴很是勤勉呢。”
  盛建国见众人焦点都在盛木言身上,又看他如此推诿扭捏,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大儿子随了前妻沉静的性子,却较之更加懦弱。
  今日宴会真不该带他来参加,如此拿不出手,让盛建国面上无光。
  “木言,”盛建国沉下脸,忍不住语气重了起来,“上去弹一首。”
  盛木言扫了一圈等着他出丑的众人,勾唇一笑:“那就,给各位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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